凌晨。
推开别墅的大门,无意外,又是满室的灯亮。
段玉祁最近很忙,忙到每次回来都已经是凌晨了,权氏已被成功拿下,池奎铭将盖凤交给他,刚入主宜城,盖凤的事情多到他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又是忙到深夜,段玉祁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在玄光处换上拖鞋。
边走边脱着身上的西装,领带,正在解衬衣纽扣的手指顿住,看着那窗前站着的女人。
自从她发过烧之后,她每日便是这样,倚在窗前,看着窗外,那张清秀精致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表情来。
段玉祁站在她的身后,深邃的眸紧紧地锁着那瘦得不成形的女人。
嘴角抽了抽,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袁圆圆纤细的手指扒拉着窗户,手指无意间的滑来滑去,却是不知道身后已是有危险逼近。
大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他觉得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她就会被他折断。
零点一秒的颤动后,她恢复了平静,双眸似是毫无焦距般。
又是这样的表情,毫无涟漪,放佛任何的事情都激不起她的情绪。
黑暗的眸一转,双手紧紧地掐住她腰间的肉。
她那么怕疼,却依然没有哼一声,任凭他的指甲陷入她的肉里。
挫败,段玉祁人生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竟然是这个女人赐予的。
“哗啦”一声。
袁圆圆身上穿着的灰色家居服成了碎片,那敞开的胸口将她洁白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
她眼眸连眨都没有眨,想起那日他将振动棒插在她的口中,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双手伸开,方便他行事。
段玉祁粗鲁的扯掉她身上的长裤,她又瘦了很多,之前买来穿正好的裤子现在却是肥的不行。
身上避体的衣物已是被他扯碎,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睛中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惊恐和害怕。
平静,前所未有的平静。
自从那日事情之后,她便像是个活死人,没有任何的表情来,一张脸堪比蜡像般无所动容。
段玉祁大手扣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捏住,他感觉再用力下去她的骨头就会碎掉,可是她还是没有表情。
“一个星期,我给你一个星期,你若是能让我满意了,我便带你回去看你父母。”捏着她的下巴,段玉祁咬牙切齿道。
闻言,女人原本毫无聚焦的眼神突然定住,然后看着段玉祁。
她纤细的手伸出,拉住他的手,朝自己的双腿间而去。
她终于是有了反应,终于不再是一副活死人的样子,段玉祁直接将她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毫不顾忌的撑开她,也不管她会不会痛。
一切结束,已是六个小时之后,天都亮了起来。
他一夜未睡,女人中途被他折腾的晕过去几次,可是又在他一次次的折磨中醒来。
“第一天。”知道他已经完事,女人抖着双腿站起身子,光着身子从他的身边离开。
这三个字,是女人这一个星期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段玉祁躺在地板上,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带着挥之不散的倔强。
她的背影那么纤瘦,原本吃起来的肉又都变成了骨头,手腕处细的一折就会断掉,身上布满他留下的青紫,双腿孱弱的向前,身体抖得不行,那显眼的红从他的腿间流下。
双眸倏地闭上,他不知道为什么不忍看到这样的她。
一夜未合眼,段玉祁只是简单的冲洗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朝公司而去。
一样的忙碌,直到深夜才将公司的事情做完。
再次回到别墅,段玉祁看着客厅里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愣了下。
他的眸微转,落在她的身上,那洁白衬托着她更是凄美。
鞋子都没有换,段玉祁便是朝着沙发走去。
他像是尊贵的王,坐在了沙发上,袁圆圆双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纤细的手指去给他解领带,脱外套。
段玉祁很享受她这样的主动,身子懒懒的放开,任凭她伺候。
外套脱下,领带脱下,段玉祁没想到她竟然连衬衣都给他脱下了。
他抬眼,看着女人,想问她干什么的时候,她却是忽然欺身而来。
纤细的藕臂绕过他的脖子,红唇朝他压去。
四目相对下,段玉祁看到了那双眼眸平静的像是没有海面的风。
那毫无技巧的吻,却还是勾起了段玉祁心中最原始的渴望。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将她压向自己。
她不是绝世美人,更没有傲人的身材,甚至于初遇的时候她还是那个带着婴儿肥的胖丫头,可段玉祁有过无数的女人,却偏偏对她难以控制。
所以,星星之火,一经点燃,便是火灾。
但在即将进去的那一刻,段玉祁停下来了,脑海里忽然出现一抹红来,他望着身上光着身子取悦他的女人,轻轻地推开了她。
女人毫无防备,纤细的身子像是风中的落叶翩然而至。
那眼眸中却是看到段玉祁站起身来,要离开。
不可以。
女人如水的双眸里终于有一丝动容,小手抓住他的脚腕。
段玉祁顿住,低下头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女人。
哪知道,女人却是爬了起来,双腿跪在他的面前来。
段玉祁拧着眉,突然感觉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命脉。
面无表情,嘴角带着笑,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想干嘛?
她从十八岁跟着他,现在二十一岁,她所有的技巧全部都是他交给她的,他倒要看看她有几斤几两是他不知道的。
嘴巴。
段玉祁在感觉她湿润的舌尖时,身体像是触电一般,她竟然用了嘴巴。
三年来,他没有强迫过她一次用嘴巴。
脑海里有个强烈的意识,她这么低贱的做这一切并不是因为真的想要给他快乐,而是要另有目的,那便是她心心念念的父母,在她的心中,只有她的父母才是最重要的。
双手用力,一个巴掌毫无犹豫的挥在女人的头顶。
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后腿,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继续进行自己的动作。
猛力一推,这次段玉祁直接将她推到在地,看着她嘴角滴落的白色液体,“下贱!”两个字不经大脑考虑的便说出来。
女人没有任何的情绪,像是那两个字不是在骂她一般。
挣扎的身子直起腰来,又是跪在了他的面前。
又一次的欺身而上,段玉祁望着那埋在自己腰间的黑色头颅,怒火从心底升起。
袁圆圆,是你要做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段玉祁从来不是善人,十几岁就开始玩女人,手段自是她想象不到的残忍,这三年来他虽然对她凶残了些,但从未在床事上伤害过她,现在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无须在有任何的怜惜,她不配。
大手扣住她的脑袋,十指从她的黑发里穿过,固定住她的头,开始进发。
不知道多长时间,在袁圆圆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他却是放过了她。
“下贱!”又是那两个字,段玉祁望着瘫倒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的她骂道。
袁圆圆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手指轻轻地放在了胸口的位置上。
“第二天。”她孱弱的嗓音,发出悲哀的三个字来。
段玉祁高大的身子猛然顿住,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她弓着身子,像个虾米一样缩在地板上。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脸上,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碰”,一脚踢在她的后背,然后段玉祁负起的离开。
书房里,段玉祁点燃了一根烟,狠力的吸着,想要堵住胸腔里的闷意。
一根结束,又是一根。
眼看着大半盒香烟都吸完,但心口还是很闷。
踱步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全部打开,外面的冷风吹进来,狠狠地刮着他的肌肤。
“一个星期,我给你一个星期,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变带你去见你父母。”
那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了竟然会那样刺激她,自从董事大会后,袁家的人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在宜城全力搜捕她,现在她只要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他就是那个最危险的人,禁锢,绑架,强.歼,无论哪一项罪名都可以让他进大牢。
第一天。
第二天。
她却是清楚的记得那日子,她在用她的努力来换取那一个星期后的相见。
对,她又怎么会不努力,曾近为了见她的父母,她更是提出过一夜十四次的想法,只是为了见她父母一眼。
好狠。
段玉祁忽然觉得那个柔软的不堪一击的女人竟然那么狠,他们在一起三年,她对他竟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她是高高在上的袁家千金,他击碎她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可是为何他却觉得自己输了,她用她的倔强赢得了她失去的所有......
包括纯真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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