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你孙爷爷我不知喝了王母蟠桃大会多少琼浆玉液,醉了吗?”沈笑离振振有词地反驳了回去,刷的解下腰间的葫芦再次豪迈的灌了大口,把嘴粗鲁一抹,然后低头发现自己外裤掉了。
还好今天穿的两条。
她嘿嘿傻笑两声,笨拙地提起裤子系好,满足的打了个酒隔儿吊儿郎当地解释:“解腰带没留神,把裤带也拉开了,让王母娘娘贱笑,老孙自罚一杯。”
“清醒了?”
……师父虽然面无表情不过板着脸的样子看起来依然好凶,沈笑离老实了,心虚地低头盯着脚尖不说话。
垂下的视线不小心瞟到了腰间葫芦,记忆到她口渴喝了这里面的玩意儿就没了。
话说她又干啥了惹师父生气?
“偷喝小神医给你用药的酒,感觉还挺过瘾?”
!
沈笑离无厘头的一愣,然后把事情理通了个大概,三两下解下葫芦递给卫瑾休,“师父,你闻闻,我以为是水才喝的,无色无味啊简直!儿子是故意坑我呢。”
卫瑾休犹豫了一下,接过葫芦打开瓶塞轻轻摇晃里头半瓶液体,的确是没什么气息。
这才懒懒地掀起眼帘睨了她一眼,“叫你没事儿又得罪他。”
沈笑离摸了摸鼻子,想起什么般倏忽惊奇道:“咦,今儿个不是您闭关么?”
提起这茬,卫瑾休在账本上再次给她勾上了一笔,漫不经心的把葫芦收了起来:“有只泼猴把后山的路给用石头堵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此话信息量太多,我有点消化不过来。
沈笑离不敢看卫瑾休的眼睛,沉默良久,才恹恹开口:“总觉得你会离开我很久,不想你走,却不敢拦。”她索性坐在屋顶,用手指抠着瓦片玩儿,静静道:“儿子给我用的药酒我是知道的,无色无味,想喝一口壮胆,不想后来就醉了。搬石头挡了你的路应该是潜意识做的事。”她深呼吸仰头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眶快哭了似的,很委屈,“师父,你罚我吧。“
你这模样,叫我如何下得了心罚你?
“哎……傻姑娘……”
卫瑾休叹息一声,蹲下‘身’子捏了捏沈笑离的鼻尖,然后伸手捧住她怔然的小脸找准唇瓣印了上去。
唇上冰冷真实的触感令沈笑离思绪猛地一片空白,呐呐地僵着全身不敢乱动,师父这么主动简直是!
“恩……阿离乖,张嘴。”轻柔的咬了咬她的嘴唇,卫瑾休稍稍拉开距离,带着沙哑魅惑的鼻音。
沈笑离朦朦胧胧还未做出反应,他灵活的‘舌’头就撬开了她的‘唇’齿,交‘缠’在了一起。
与将才温柔优雅的‘舔’‘舐’不同,这一次的进攻带着灼人的火热和浓烈的占有欲。
就在沈笑离快憋不住气即将晕厥的时刻,她听见了卫瑾休在她耳畔留下了清缓而郑重的两个字眼,“等我。”
嘛,您都牺牲‘色’相这般取悦我了,那小爷便听话好了!沈笑离眨眨眼,没节‘操’的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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