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徐阳,拜见大人。。。”徐阳很快被带上堂前,跪倒回话道
“徐阳。。。。接下来本官问你几个问题,你需如实回答,如有任何欺瞒,本官必定治你重罪,你可知道。”古墉提醒道
“大人。。。小的明白。。小的一定如实回答,绝对不敢有所欺瞒。”徐阳恭敬的回答道,只是心中也觉得奇怪,案件不是早已审结,怎么今日还召自己前来。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当然此话徐阳肯定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你说你当时就在现场然后目睹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嗯。。。。是的大人。。。”
“你把你自己所见情形重新在说一遍”
“是的。。。大人。。。。”徐阳回忆了一下,开口道:“那日小人应朋友之邀前去赴会。没过多久,他也来了。。。”徐阳指了指跪在一边的付凌天,付凌天恶狠狠的一瞪,徐阳赶紧把头缩了回来,继续说道:“后来他点了几盘小菜和几壶酒,独自喝起闷酒,小人觉得此人那日心情必定极不好,因为每到菜他只是夹了几口,就骂骂咧咧开来,说厨师烧得菜不是淡了就是咸了,根本不是人吃的。然后可能是东家的二儿子凑巧听到了,气不过就跟他理论起来了。其实东家的二儿子也没说什么,客气的跟他解释,如果菜的确那里不合胃口,可以重新烧,但是他还是不依不饶,最后东家二儿子实在气不过说了一句让他走人的话,他就立马动手了。其他人过来拉都拉不住,小人当时也上前劝架了。大人瞧瞧,明明是好意帮忙劝架,没想到他不知好歹把小人也给打伤了。”徐阳把袖口往上拎其,指给古墉看。手上的确留有上次冲突所留下的伤痕。古墉看了看他的伤势,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清泓,好像在说道:“老师。。。。你看证据都那么明显了,等下我还要帮你解决,你看到我的难处了吧。以后学生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可绝对要拉学生一把哦。”注意到了古墉的目光,清泓无奈的笑了笑
其实那日付凌天因为其他事情,心情的确不怎么好。
“徐阳,本官问你。你说当时你觉得付凌天那日心情肯定不好,所以才会对菜式挑剔起来,可对”古墉问道
徐阳点头,回答道:“正是。。。。”
“好。。。”古墉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本官今日心情如何。。。。”
“这。。。。。。”被古墉这么一问,徐阳傻眼道,这可怎么说,其实不仅徐阳,被告冯远也是不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竟然古墉问话了,徐阳拍马屁道:“小人猜大人今日必定极佳,从大人神清气爽面色就能看的出。。。”
“一派胡言。。。。我看你就是一个溜须拍马狡诈之人,本官今天怎么就神清气爽了。”古墉做怒道
徐阳一惊,急忙磕头道:“小人冤枉啊。小人就一老实巴交之人,实在不知为何大人把小的归类到狡诈之人行列。”
“你还不狡诈嘛。。。本官今日心情不佳,你非要说本官好,除了讨好本官之外,你这不是明显在瞎编乱造嘛。。。。。说。。你到底是何用意。”古墉惊堂木再次重重拍下,说道:“付凌天心情好坏,其实你一眼就能看得出,而你却为了博取本官和在场所有人的信任,硬是说他那日心情不佳,才会与冯远发生冲突。那本官就在问你。。。你可知道那日冯远心情如何。。。”
“这。。。。。。”徐阳和冯远同时出声道,古墉此话问的连傻子都觉得有问题,明显跟案件搭不上边嘛,有牵强成分在。这大多数人喜怒哀乐不是都表现出在脸上嘛,哪像这些当官的想笑不能笑,想哭还得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整天板着一副一层不变的臭脸。
冯远隐隐约约感觉到那里不对。跟先前的预期有所不一样。原本觉得今天就可以定案了,怎么中间出现这个插曲。
古墉继续问道:“你说你当时听到他在骂骂咧咧。对吧。”他指的是付凌天。
徐阳这次想了一会,觉得这话问的也没有什么问题,还是点头应道:“正是。。。”
“好。。。”古墉问道:“那本官就在次问你,当时他可曾有大声喧哗,还是小声自言自语。”
徐阳回答道:“小声嘀咕。。。。”
古墉没有说话,只是嘴唇动了动下,然后问道:“徐阳。。。你可听到本官刚刚在说什么了嘛。”
“啊。。。。”徐阳一头雾水,古墉刚刚说的那么小声,而且感觉根本就没有开口,自己岂能听到他所说的内容。徐阳摇了摇头。
“大胆徐阳。。刚刚你明明说嫌疑犯付凌天是小声嘀咕,而且都能听得清楚,为何本官现在所说,你却说听不到,你这不是在欺骗本官嘛。”古墉说道
徐阳赶紧解释道:“大人。。。。你跟我的距离有点远,当时他就坐在我旁边一桌,所以小的听得清楚。”
“哦。。。照你这么说,如果本官与你近些你就能听得到嘛。。。”古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徐阳。
徐阳被这一看的发麻,到此时他岂能不知这是有意偏袒付凌天了,如果自己在不知好歹,这后果可是不敢想象啊。
想到这一层,徐阳感觉慌道:“大人。。。。小人知错。。。。“说完把头磕的发响说道:“大人。。小人现在记起来了,当时小人的确听到他在自言自语,但是小的没有听清他所说的内容,之前小人所说都是小人胡乱猜测的。大人。。小人知错了,大人饶命啊。。。”徐阳不停的磕起头来。
古墉满意的看了看他的表现。。,,跪在一旁的冯远也感觉到了不同,看来古墉必定是收了贿赂,所以才有今日这般偏袒。
“大胆徐阳。。。竟敢欺瞒本官,来人。。。。”古墉喊道
“在。。。。。”众衙役喊道
“把这奸诈小人先前收押,待日后本官在发落。。。”古墉收到。
衙役中出来俩人,抬着徐阳两只胳膊往后面拖,,徐阳大喊冤枉,只是也不敢在多胡言乱语。
“大人。。。。。。”冯远看不下了,出声道
“犯人冯远。。。。”古墉说道
冯远一时莫名其妙,原本自己是被告,现在怎么身份一下子转换成了犯人了。
古墉继续说道:“犯人冯远,如刚刚徐阳所言,他未听清付凌天所言,而你强词夺理硬是觉得他在辱骂,有损你店名誉,跟他发生冲突,你可知罪。。。。”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过去只是过去跟他理论,并无不妥之处,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啊。”冯远冤道。
“本官自然会明察秋毫,但是你现在并没有可信人证,而且其它物证只能作为佐证,不能成为定罪理由。本官念你也是一时冲动,也就不在对你做些处罚了。”
“大人。。。你糊涂啊。。。。。”冯远一时被气道糊涂,脱口而出道。
“啪啪。。。”两声耳光脆响,冯远脸上五根手指印记通红。冯远满脸疑惑的盯着眼前人。来人正是冯远之爹冯胜,他在外面也听得清楚,原本今日就是过来旁听而已,中间的插曲自然都落在他眼里,以他活了大半辈子的经历,岂能不知缘故,听到儿子被愤怒冲昏了头,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如果再有着他继续胡言乱语,自己这儿子小命就难保了,不管衙役阻拦,冲进去就是给他儿子二个耳光。
冯远被这一打。硬是被打愣住了,他在怀疑之前对自己百般疼爱的爹为何此时却是这般表现,而且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冯胜不停的磕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儿那日碰巧失心疯发作,所以才得罪了这个贵客。。。。”说完冯胜开始向付凌天道歉起来,付凌天呵呵一笑而过。
“知道自己儿子有失心疯,平时就要小心看管,难道不知道嘛。”古墉说道
“大人说的是,小的以后一定好生看管,绝对不会让他在出来惹事。”冯胜回答道
“爹。。。。。。。。。”冯远喊道
“住口。。。。孽子,还不赶快向贵客道歉。。。”冯胜瞪了他几眼,冯远知道虽然冯胜平时对他疼爱有加,但是在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怕的。迫于威严,冯远心不甘情不愿的向付凌天道歉起来,冯胜也做出承诺,付凌天的一切医疗费用都有他来承担。并且会赔偿的损失。冯远咬了咬牙,被冯胜这两耳光下去,顿时也清醒过来了。只能恨恨不平起来。
“竟然这样。。。本官念在冯远是得了失心病的关系才会做出如此鲁莽的事情,就饶了他一次,下不为例,你要好生看管。知道嘛。。”
“谢大人恩典。。。。”冯胜说道
“那好。。。此案竟然已经明了,现在本官宣判,付凌天无罪当庭释放,冯远父子赔偿银两二百五,徐阳污蔑他人,杖大三十。。。退堂。。。。”
“威武。。。。。。。。。。。。。。。”众衙役喊道
冯胜拉着冯远马上离开,付凌天也起身离开,走了一小步回头道,发现此时古墉正在下面跟清泓聊天,清泓也注意到了付凌天的目光,二者四目相对。
其实在清泓心里早已认定此人必定跟绑架清涧些人托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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