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丽微醒过来,看到朱丽朱恚姐俩和范青有说有笑,她心里特别生气,怪这些人在她伤心时都不同情她,她失去老公心里够难受的了,她们且幸灾乐祸,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更生气了。
“你们是我的好姐妹吗?我这都痛不欲生了,你们且没事人似的,你们有点良心吗?”范丽微生气的说:“我老公死了,你们不但不伤心,反尔很快乐,这是为什么?”
“范大姐,别伤心,那不是你老公。”朱丽说:“你要找老公,人之常情,可你没有老公。”
“瞎扯,我老公是马建民。”
“你跟他在一起时办那事,知道他有啥特殊的地方吗?”朱丽问。
“你怎么啦?为什么要问这些**呀?”范丽微不愿说,因为她不知道马建民的底细。
“你不知道,说明你俩不是两口子,马建民那旮旯有肉阄,而且两个卵子一大一小,你根本就不知道。”朱丽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难道你俩搞地下情了?”范丽微睁大眼睛,惊讶的问:“你跟我老公背地干那事了。”
“他不是你老公,你没有老公。”
“瞎扯,我老公被害了,骨灰盒在那放着呢。”范丽微为了证明她有老公,她马上打开皮箱,从里面拿出个精制的骨灰盒放在桌子上,她说:“小范,去买贡品来,买烧纸来,我要祭奠他。”
“不用啦,你没有老公,那里不是骨灰的。”朱丽说:“不信你打开看看。”
范丽微打开骨灰盒,里面是一块石头,她惊呆了,老半天才问:“这是怎么回事?”
“让范青从头说起吧。”朱丽说。
“干妈。”范青刚张嘴叫声干妈。
“打住,我怎么成了你干妈啦?”范丽微问。
“听我从头开始说。”范青说:“你就住在这院里,我在大门外垃圾箱捡破烂,你可怜我,给我吃的,当你知道我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想打工给孤儿院挣两钱,没人要我打工时,你收留我了,我认你为干妈,所以我管你叫干妈。后来,我怕坐吃山空,想出去打工,你且不让去,说搞贩运自由,於是我俩就到广州买了大保温车往北方拉水果。在广州进货时,你爱跳舞,结果遭到色狼围攻,是来旅游的马大姐夫帮我打跑了色狼,你才没受欺负。从此,马大姐夫和朱大姐也买了保温车,跟咱们搞贩运。那时,朱大姐说你藏有贪官巨款,我不信,直到在天津你跟大姐夫马建民跳舞时,进来杀手要致你于死地,被大姐夫救出来,你受点伤,大姐夫也受伤了,我才相信朱大姐的话。那时,我就跟你讲,著名的歌唱家,当了贪官的情人,贪官败漏了,她的房子和车及钱都被收回了,她没脸见人自杀了。还有一位名演员,被贪官**了,等贪官被抓进去,她的豪宅和名车都被收回去了,她跳了楼。讲完我问你,贪官给你很多钱,你怎么办?你不正面回答我,只是一笑了之,等我再近一步劝你时,已晚了,贪官派来的杀手,用车把咱们的保温车撞下桥去,想淹死咱俩人,是马大姐夫救出咱俩,我没事了,你却失忆了,以前的事都忘了,连我们你都不认得了,可奇怪的是,你愣说马大姐夫是你老公,其实你没有老公,害得马大姐夫不赶跟你朝面,只好以出差为名躲着你。由於我和小恚想刺激你一下,在你面前搞恩爱,结果你动心了,非要找老公不可,反贪局黄处长才不得不弄个假骨灰盒来。”
“我真没有老公吗?我藏有贪官的巨款吗?我咋一点印像都没有呢。”范丽微皱着眉头说。
“你是惊吓加撞击,失去记忆了,连你自己都忘了。”朱丽说。
“反贪局黄处长知道贪官是谁,把贪官抓起来不就行了吗。”范丽微说。
“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的,只有你赶紧恢复记忆,把那十箱现金拿出来才能抓住贪官的,否则无可奈何了。”朱丽说。
“一天不拿出十箱现金,就不能结案,贪官要杀人灭口,你就一天也不会安全的,不但你有性命之忧,连我们知情人也会被杀人灭口的。”范青说。
“我没当小三,没被**,更没有接触过贪官,那来的十箱现金,别再瞎琢磨了,都是无中生有。”范丽微说:“我心里干净,他们不会把我咋地的。”
“你不恢复记忆,不知危险,我们说的是真的,信不信如你了,贪官不会放过你的,我们都在防备着。”朱丽说:“我们谁也不能离开这个院子,一切物品由范青去买,做好的饭菜先让狗吃后,咱们再吃。”
“我买菜去。”范青出去了。
“我跟你去。”朱恚也跟范青到街里来了,她走遍了整个市场都没有看到她要买的东西,在她失望的时候,有一个杂货铺,让她眼睛一亮,那里有鞋有帽子,还有练功的刀枪箭戟。她买了两顶黑毛线帽子,这帽子戴在头上,把帽沿一拉下来能蒙住正个脸。她又买两把练功的大刀,心满意足的往回走了。
“你买这个干啥,那帽子是老头冬天戴的,买它干啥?”范青问:“买两把大刀干啥,你要练功吗?”
“到时候再告诉你。”朱恚得意的说:“我想出个绝招来,管叫你干妈说出实话来。”
“她失忆了,你白费劲的。”
“她是往河里掉时吓坏了,惊吓时脑子一片空白了。”朱恚说:“我要用惊吓让她恢复记忆。”
“能行吗?”
“她的失忆是惊吓造成的,再用惊吓把她救回来。”
“但愿如此,她要恢复记忆,赶紧把十箱现金交给反贪局,把贪官绳之於法,咱们也就安全无事了。”
“你以后干啥去?”
“我还跟我干妈跑长途贩运,这一行太自由了,比在一个地方打工强百套,游山逛水特随心的。”
“你干妈要找老公呢?”
“咱俩搞长途贩运,你干吗?”
“行啊。”
“那要车上睡,车上吃,可辛苦了。”
“我不怕。”
“你应该跟你姐和姐夫开公司去,当经理不受风吹雨淋,多好呀。”
“我要自己挣钱,攒多了开个自己的公司。”
“我也是那样想的。”
“咱俩在一起干吧。”
“我不能把我干妈扔了的。”
“给她找个好老公,有个幸福的归宿。”
“好,我听你的。”
朱恚把两把大刀藏在衣服里,进了院就到门房里,把两把大刀和帽子藏好了,这才活泼乱跳的回到正房,帮助姐姐做饭了。
“小恚,我说的话你怎么不听呢?”朱丽责怪朱恚。
“姐,我咋地啦?”朱恚末名其妙了。
“我说都不准出这院心,你不听。”
“我想买东西。”
“不是说全由范青买吗?你跟他搞对像,我不反对,可你不先斩后奏,不跟爹妈说一声,也得跟我说一声。”
“谁说我的坏话了?”
“范青是个好孩子,你俩搞对像我不反对,可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八下没一撇,就到一块了。”
“我知道是谁说的了,其实那是我想刺激范大姐,在跟范青做的假把戏,我俩跟本就没有那回事,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拉过我的手。”
“你俩太黏到了,到了非他不嫁时,应该跟爹妈说一声。”
“跟爹说一声我办到了,跟那个妈,我不告诉她。”
“为什么?”
“她把我许给她干儿子陈志强了,那陈志强不着调,在外玩了不少女人,又被人打断双腿,我能嫁给这败家子吗?”
“你一回家,就得听你妈的。”
“我不回去了,我和范青商量好了,先搞贩运,有钱后再办公司。”
“可陈志强来找你呢?”
“我是坚决不跟他的,我说我跟范青都结婚了,你作证明,让他死了心吧。”
“我估计他肯定会来的,不过不是为你而来,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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