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淘沙之风云颂
楔子
风起云涌有起落
傲骨寒梅若长青
试问世间有悔恨
独观夕阳一片红
我是一个大嫖客,虽然不曾看遍青楼,不曾寄情风月,不曾醉卧花丛,不曾歌咏诗赋,没有柳三变的学富五车,风华冠茂,玉树临风,也没有浪子燕青的风流倜傥,招蜂引蝶的魅力,但是,我却俘获了一个又一个对我深情眷慕忠贞刚烈情愫绵绵的好女孩,而我并没有感觉到喜悦,因为我痛恨那段历史,留下的伤口,不是时日就可以愈合的。鲜血泪水伤怀,使我们丧失了自己的人格尊严。花容消损,英勇豪迈的我,却爱莫无助,流逝的潮水,仿佛都在我的内心,雕刻了一段无法磨灭的回忆。
落花不是枝无情
空郊有痕倚重春
春风呼来花两岸
哪个花来哪个枝
荡尽英雄气,唯剩短吁哎。黄昏的夕阳下,枯朽的躯壳,如同隔秋的红榴,黯淡无光。思念是一种寄托,是活下去的勇气。每当望见繁星点缀的时空,我身感到了孤独痛惜,仿佛看到了她们,又仿佛那么遥远。
故事还得追溯到我爷爷那个年代。一八六零年,第一次火烧圆明园的时候,英法联军发动了第二次**战争,攻进了北京城。管园大臣文丰匆匆忙忙召集手下备了十量马车,载了满满九十六箱稀世珍宝,运送到了方壶胜境大寺院。这是当时圆明园唯一保存下来的完好无缺的稀世瑰宝。多少英雄,为此付出了宝贵的生命,也为炎黄子孙明证了文明古国的历史发展进程。
“慈远大师,国破在即,这批瑰宝免遭暴殄天物,当局所迫,只有暂放贵寺,待机而应。为了大清,为了黎民百姓,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希望这批瑰宝能有一个好造化,我也死不足惜!”这位满发苍苍,说话铿锵有力的管园大臣文丰,抱拳道。
“霍乱啸起,流寇魔生,皆是定数。缘起缘落,皆有归属。华夏五千年的文化,又起玄波。阿弥陀佛!”慈远和尚紧锁齐眉,道道其词。
“宁可成尘,莫如魔道。万一不保,既为珍宝,就让它回到来处来吧。大师,是德道高僧,眼不见世俗,而我行在官道,却躲不过世俗。老夫今生一大憾事,就是没有办法脱去这一身世俗,生怕愧对祖先,愧对苍天。”
“文大人,乃大智之人,世生乱,乱生世!罪过,罪过。”
“苍天,你就睁开眼吧,老祖宗的东西,你可不能眼睁着让这群豺狼给叼去了。”管园大臣文丰对着庙门连磕了三个头,转身将要离去。
“文大人,你这是。。。。”
“哎,我愧对大清,愧对百姓,愧对天下,园明圆一旦攻破,”文风仰天长叹,“我还有什么面目,面对天下苍生。”
“大人,你。。。。”
“别说了,我意已绝。”文大人打断慈远大师的话,迈着沉重而又稳健的步子离去。
“文大人,真乃人杰啊。生生死死,又一轮回,定数,定数!”
十月六日,英法联军侵入圆明园。管园大臣文丰投福海而死。历史的年轮,在波涛猛兽的侵蚀下,一页一页地拉开序幕。一九零零年,慈远大师届时心感疲惫,掐指一算,大限将至,忙唤来了歃血为盟结义兄弟------郭端鹏。话说慈远大师的结义兄弟郭端鹏,可不是简单人物。花白的胡须,虽年近七十,看似老态龙钟,可眼不花,耳不聋,耍得一手梅花枪,咄咄逼人。不仅如此,而且还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山东响马,泰山龙虎寨的大当家,在方圆百里百姓乐乐称道的大土匪。
郭端鹏下了马,忙下跪面见前来迎接的慈远大师,“大哥,身体可无恙?”
“义弟快起,一路劳奔,辛苦了!”慈远大师扶起郭端鹏,泪眼磨砂。”
“大哥,急招小弟,定是出了大事。小弟一刻不的耽误,连夜骑马赶了过来。看你这般红晕,小弟万幸,甚感宽慰!”郭端鹏磕头抱拳道。
“义弟,我们回丈房,长叙。”郭端鹏听慈远大师一番话,连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我兄弟已有五十载,近日观天,大限将至,不得不托付与义弟。”慈远大师话语里并没有显得十分沮伤。
“大哥。。。”郭端鹏热泪盈眶。
“不要难过。佛家有云: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大哥当年救命之恩,小弟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在做兄弟,续我兄弟之情。今大哥之事,便是小弟之事,即使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郭端鹏抱拳道。
“义弟,这批瑰宝,俨如魔焰,历经世代,必遭血迁,子孙历劫,方可现山。义弟,我托付的可是一场久远征战的浩劫给你。你当可要想好?”
“应君之事,杀身成仁,义不容辞。况我祖宗血励,岂能就此毁于成一把尘土。”郭端鹏咬着牙齿,果断地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郭端鹏的为人,慈远大师再悉不过了。他的胸襟,浩比天月,一个久阅江湖的侠客,他答应的事,就如他说的那样,泰山都会动一动。
郭端鹏再次抱拳,问道,“大哥,这批瑰宝何以年月现世?又以何现世?还望大哥,明示。”
“现世之时,已明月。天机,定数,也是你们郭家的历数。”慈远大师双手合十,“物归原主,得与民,施与民。阿弥陀佛。”
泰山,山高地险,风景秀丽。山上盘踞着贪官富豪地主惧怕,百姓拥戴的一帮杀富济贫的山匪,各个身手不凡。官府征讨了几次,硬是拿不下来,官老爷不是丢了头,就是丢了职,索性都不敢再剿了。后来的官员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混日子,巴不得,赶快调离这里。
大寨主郭端鹏,江湖人称铁臂须,膝下三个儿子。这三个儿子,老大郭礼忠三十余岁,一直跟随父亲留在了山上,另外两个儿子就鲜为人知了。大寨主这番安排定有他的用意,江湖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仇家杀上门来。郭礼忠膝下有三子,全在山下生活。二寨主何惊云,何二爷,人称诸葛妙手,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山寨上大小事物,都亲历亲为,多年山寨的平静,功不可没,其他山寨都不敢肇事。三寨主杨雄,江湖称他为一鞭圣手,一手好鞭法,耍起来,指哪打那。这三个寨主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弟兄,不知道从鬼门关走了多少次,闯了多少山寨,才立于泰山,义结了金兰,才有了今天盛况的局势。从北京到山东,郭端鹏经过一路周折,一番折腾,不负重托,把东西总算安全运回。大寨主小心翼翼地把这九十六箱国宝运上山,一刻不得大意,唯恐走漏了风声。山内山外,不曾留下一点痕迹。
“兄弟们,这可是九十六箱国宝啊,”大寨主招集了二寨主三寨主,在密室里商议,“可是几代都吃不完的货。”
“大哥,我们都是喝过血酒的兄弟,流着华夏儿孙鲜血的爷们,可别把兄弟看扁了。”诸葛妙手何二寨主立马表态。
“大哥,我虽是个粗人。想当年,大刀驾在脖子上,我可是眉头都没皱过。”三寨主双手撕开衣领,拍打着胸脯,“要是有对不起兄弟的,你朝这里来一枪。”
“兄弟们说什么呢?”大寨主郭端鹏从虎椅上站起来,“这些东西,可比我们的命还重要,这都是咱老祖宗留下来的。我连你们都信不过,还能把你们叫来?话说过来,头丢了事小,这批瑰宝要是丢了,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大哥,所言甚是。”二寨主何惊云也站了起来。
“但凭大哥一句吩咐。”三寨主也站了起来,凑上前。
“二弟,可有良策?”
“大哥顾虑甚是,山上的兄弟,来自五湖四海,难免有些人会起歹心。”
“谁敢打歪主意,老子剥了他的皮。”三寨主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明刀易躲,暗箭难防。是非小人,势必把山寨搅的大乱。此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是啊,不得不防。”郭端鹏把慈远大师的一番话,说给了两位义弟听。
三位寨主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毕竟这档之事非同儿戏。山寨上,就是有这么一个不显眼的人物,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大伙都管他叫老火夫。老火夫带着一个十二三岁,左眉间有棵硕大的痣的哑童,负责山上烧火打杂。当年,大寨主看他带个哑童一个人生活,挺不容易,就答应把他留在了山上。平时老火夫很少与人搭讪,本分做事,不出事端,也就容易让人忘记他的存在。尽管大寨主秘密把这批货云到山上,终究还是比较显眼。虽然很少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还是有很多人猜到,这批货价值不菲。终因大寨主德高望重,帮规深严,有些搞小动作之徒,也不敢造次。这样一晃几年,相安无事,过去了。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几番年轮之后,呈现的也只是眼花,皱纹,白发,疾病。
月黑风高,大地沉浸在一片安详之中。除不知,险峻的泰山正笼罩着一场狡邪的阴谋中。在那个年代,名声太响了,绝不是一件好事情,总有些人会惦记着你。水深了,终究会来鳄鱼的。
“后山有个山洞,有二十多人把守,应该在那里。”
“山田君,在你的脑袋里,怎么能说应该?我要确切的消息。你隐藏在这个大山,那么多年了,总不能要胡子全白了,才得到确切的消息吧。那样,也太荒废你的才学了”
“嘿,老师教训的是。九孔洞至今为止,除了三位匪头,还没有人进去过。我深信那九十六箱瑰宝一定在里面。”
“恩,有时候是需要胆识来判断的。”说话人沉思片刻,“可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恐怕一时也攻不上山。”
“中国有句成语,敲山镇虎。”老火夫从黑暗的角落露出半面脸,阴深一笑,在那中年男子耳边低语。
中年男子井上浩二不住地点头,“就按你说的办,让他们自己先乱阵脚。他们越是怕,我们就越把动静搞大,看他们怎么个沉的住气?事成之后,我将上报军部,为你请功。”
“嘿,我是名帝**人,山田野夫愿为天皇鞠躬尽瘁。”
“小小的龙虎寨,不可小觑,也不枉我们的精英安插在这里。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精英各个都是好样的,大日本帝国不会忘记你们的,你们的家族也会以你们为骄傲。”
离泰山不远有一个镇,五莲镇。镇东头住着一姓张的猎户,膝下养了一女张小云,年过三十,早已到了出嫁的年龄。张小云救过郭礼忠的命,日子久了,也就有了感情。郭礼忠隔三差五的来看小云,不时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张猎户看在眼里,也就默许了。这些事,外界也就很少人知道,张氏一家也算过的很平静。
“听说了吗?龙虎寨的老寨主从北京城运回十几马车价值连城的宝贝,这下九仙寨可发了。”
“那里是十几车,是几十车,可都是皇宫里的东西,没法用钱衡量。”
“听说光从山下搬到山上,就搬了半个月,那家伙阵势,两千多口子人,没闲着。”居仙楼是五莲镇最大的酒楼,江湖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是从这里流出去的。
话正说着,郭礼忠正帮着小云姑娘往酒楼送野味。
“真是不得了,是不是真的?”
“那还有假,这老寨主神着呢。他那三个儿子也不得了,说要谁的头,那是手到擒来,可就是没人见过,县衙门都拿他们没辙。”
话越说越神奇,只说的郭礼忠颊背流汗。这风到底是怎么刮的?又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火传的越旺,山上就越不得安宁。郭礼忠放下手头的事,匆忙向山上禀报。
“五年了,终究还是来了。”大寨主郭端鹏那深邃的眼神背后似乎又藏着什么,“只是这风刮的有点邪乎。”
“大哥,来者不善啊。有人让不得我们安宁,他们这是窥探已久,怕是有备而来。”二寨主何惊云一脸担忧。
“只要他们敢来,我就让他们回不去,还怕他们不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三杨雄不屑一顾。
“这么多年了,我们小心了又小心,生怕招惹了别人,还是来了。”
“我们泰山的兄弟就没怕过谁,可是我们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何惊云一筹莫展地样子,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回在议事厅走来走去。
“二弟顾虑的是,不得不防啊。当务之急,是时候了。二弟,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妥当。”
“可千万不要惊动山上的兄弟们。”
“大哥放心。”
“树大招风,这个时候可别起了内讧。二弟,你再去查查,看看这股风是山上刮的还是山外刮的?还是小心为好,马虎不得。”
“我已经暗派自己人去做了。”“但愿不是我们兄弟所为。三弟,你让兄弟对留意,小心有人起哄。”三寨主杨雄抱拳应声而去。
大寨主郭端鹏满脸愁云:这批瑰宝万万不能流落到外面,否则,我们将成了华夏子孙的罪人,有何脸面去见我结义大哥。苍天在上,我郭端鹏从来就没有把这批瑰宝据为己有,我是怕,不怀好意之人,拿去祸害老百姓。这个年代不是让人活的年代,外有列强欺辱,内有国患民不聊生,何时才是个头?
阴绵绵的小雨,连下了半个月,泰山上弥漫着很浓重的气息,让人觉得既沉重又压抑。风言风语也在山上传来传去,整个泰山处于动荡之中。好在三位寨主的威望,还不至于搞的天翻地覆。这都是多年来,山上兄弟滚血刀,留鲜血攒下来的感情。虽然天气不作美,山上的兄弟可并没闲着,遵照二当家的命令,各司其职。
这几天,鉴于形势,大寨主亲自下了命令,不得擅自离开山上,更不准到处走动。泰山下的小神庙,仿佛沉侵在幽暗的深渊中。黑压压的乌云翻腾着罩住了小神庙,骤然间,电闪雷鸣而至。
井上生二悄无声息把小神庙铁桶般地围了起来,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很久。恶狼的本性,即使隐藏在深,他终究还是狼。待最后一拨人有条不紊进入小神庙之后,三寨主旋即命人关上庙门。井上嘴角露出一丝诡异地笑,猎物终于进口带了,随即发起了进攻。一场恶战拉开了序幕。
龙虎寨的后山,地处险峻,奇陵怪石突陡,有一人挡关,万夫莫开的趋势。眼下这个局势,大寨主并没有坐镇议事厅,而是来到了后山----九孔洞。九孔洞虽有二十多号兄弟把守,大寨主,仍是放心不下。大寨主郭端鹏看着眼前这九十六箱瑰宝,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一声声叹气回旋在山洞里。山,还是这座山,只是他已经容纳不了他应有容纳的能力。秘密已经泄露出去,就已经不在是秘密了。
“老火夫?”大寨主始料未及,老火夫的出现,立刻把大寨主的思路拉了回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恩?你竟忘记了山规不成?”大寨主郭端鹏怒视着哑巴,“马上滚出去。”
“有你在的地方,就一定错不了。看来我今天收获不小。哈哈!!!”
“你?原来是你。。。。。。”大寨主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为了他,五年了,我做狗做马伺候你们,确实不容易,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山田脸上沾沾自喜。
“你是冲着它来的?煞费苦心了,就算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来人。”
“别叫了,外面的人都让我下了药,一刻散,确实有作用,片刻全部放到在地上。”山田不屑已顾。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来我这个山头,想必吃的是官差的饭吧?”
“中国人,蠢猪,和我大日本帝国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堪一论。这个时候,你还是放聪明一点,该怎么做,你要衡量一下。”山田恐吓道。
“豺狼虎豹终究是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头。我到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把这些瑰宝运下山?”
“这个就不烦老寨主抄心了。”
“就算我答应你了,我的兄弟,也不会答应的。”
“哦,听说大寨主是个讲义气的汉子,用你们中国话说,你们是结义的,歃过血的。这会,你的两位寨主好象已经在山下侯着呢,就看大寨主怎么做了?”山田好象拿了准令似的,完全在控制中一样。
“你是说小神庙吧?呵呵,你太心急了,太年轻了,太不识人道了。中国的兵法博大精深,其是你们小小岛丸之国所能懂的。你很快就会明白,结果可能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畜生的智商,怎么能与人论及?我那两位义弟没有那么容易落到你们手上。”
“呵呵,别再为自己找生机了。就算我的人捉不到他们,我还是有足够的时间转移这些东西。毕竟后山就你一个人了,而我的人,你看。。。”山田甚是张狂,指画出了自己的一杆鬼牙,“哈哈,我如果把这些国宝丢到山涧,你说,我算不算已经得到了?”
“好计策,这个我却没想到。高明,真高明,让你煞费苦心了。”大寨主不住地点头,这确实是他的疏忽。“嘿,少左。”一鬼牙凑近山田耳语一番。
“呵呵,是不是山下的兄弟都回来了?”
“八嘎,狡猾的中国人。”山田用喷火般的眼睛,想要火烧了大寨主,
“他们的命有了,可你的命还在我手里。。。。”
“不劳你们这些倭寇操心,老朽一把骨头,不足以留念,有尔等畜生陪衬,不觉孤单。”其语气义气喷发,豪迈壮言,容不得半点苟同。
“少左,我们被围住了。”一鬼牙有些惊措,不知所从。
“混蛋,这不应该出自一个帝**人之口。”山田掌掴鬼牙,“作为帝国的军人,随时要准备着为帝国殉身。”
“嘿!!!”
“把浮桥炸了,阻断他们的进路。”山田无计可施,决定和鬼牙一同殉国,“把这些国宝扔到山下去,绝不能便宜这些中国猪。”
“呵呵,恐怕你们做不到了。我是活不成了,可你们也跑不了。”大寨主郭端鹏从怀里掏出火药,笑呵呵地说,“在江湖混,尔衍我诈,没点防备,这江湖也是白混了。如今能苟且活到这个年龄,知足了。”
“你,你个老东西,我小看了你。”山田汗颜地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沁湿的手,隐隐抖了几下。
浮桥瞬间被炸掉了,不仅阻断冲进山洞的路口,而且还断了自己的生路。火药被点着了,没有人去抢,因为他们知道,从大寨主手里去抢东西,是一定会付出代价的。鬼爪们可是慌了神,四处寻觅藏身之处。
“大哥!!!”
“父亲!!!”山上的兄弟齐刷刷地全跪下了。
“事,都办好了吧?”大寨主用信任的眼光再一次瞟向二寨主。
“大哥,都办妥了。”
“兄弟们,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别苦瓜着脸,都挺直了腰,二十年后,爷又是一条好汉!!!”
“礼忠我儿,你身为长子,一定要秉承父业,应人之事,要承担下去。”语重心长,话语不多却铿锵有力,“那就让我做为郭家第一个为之付出的人吧,这就是我郭家的宿命。”语音悠长,震撼山谷。那不觉余耳的回声,仿佛在山涧荡漾。轰隆隆的爆炸声,埋葬了鬼牙,埋葬了勇士,也埋葬了秘密。
悠悠岁月
荆棘悲伥
英勇豪迈
血撒疆场
路长兮
代代扶望
待有花开时
明月见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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