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放此刻双臂无法动蚕,郑日兆急忙强攻过去,而此刻他也是发现了这寒冰真气的威力,郑日兆将这寒冰真气附于手上,准备再给沈放来一下。
眼看这郑日兆双手之上缠着丝丝寒气,沈放是大为警觉,双手被封的他自是不敢再与郑日兆硬拼,他急忙后退,他一边退一边喊道,“上,上,给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沈放这一发令四周那数十名武士纷纷冲杀上来,当即便有四人杀向郑日兆。面对这迎面而来的四柄钢刀,郑日兆是依然不惧展开身形与其战成一团,凭借这飞龙步的迅捷,郑日兆很快便将这四人毙于拳下,不过他刚对付完这四人却又杀上来四人。
这些武士浑不畏死,死一个却又补一个,仗着人多将郑日兆团团围住,此时情形郑日兆已是施展不出飞龙步了,不过他还有另一样武器,龙鳞。每当避不开敌人的钢刀时,郑日兆便及时将寒冰真气运到那里,而那鳞甲便会显现在肌肤之上替郑日兆挡住钢刀,虽然以郑日兆此刻所拥有的寒冰真气还无法令全身都附上鳞甲,可这般使用也是如同刀枪不入一般。
仗着这身刀枪不入的鳞甲,郑日兆打斗起来更是凶猛,硬是顶着敌人的钢刀死斗,不多时在其身边已是倒下了一圈武士,而余下之人居然是只将郑日兆给围了起来,却是不敢再战,他们再不怕死,却也害怕起这打不死的郑日兆了。
而这时在这群武士身后,忽然传出一声冷哼,“哼,一群没用的废物,居然让这么一个臭杂碎给吓住了,滚开,我来收拾这小子。”
话音一落就见从这群武士之中,走出一个身穿白衣的俊公子来,这人正是卢俊。而此刻却还有二人是跟在这卢俊身后,这二人都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袍,手中各持一把长剑,只看这二人手上那一层老茧,便可知这二人具是用剑的好手。
卢俊站到人群之前,用剑一指郑日兆语气轻蔑地说道:“郑日兆,本公子现在就来找你算算这日间之帐。”
话一说完这卢俊已是当先出招,一式追星赶月直袭郑日兆面门,见此郑日兆却是不屑的撇撇嘴,身形一动已是来到那卢俊的侧后之处,此时这卢俊后面正是空门打开,郑日兆正欲出拳,可此刻他忽然心生警兆,连忙向右一跳,而就在郑日兆这一跳之后,在其原来的位置之上,却闪过一丝寒芒,只见一把利剑正横扫而过。
郑日兆要不是躲得及时,可能就要人头落地了。郑日兆这时回头一看,正见一名身着藏青衣袍的男人,正手持利剑站在那里。看着那名剑手,郑日兆心中却忽然生出一个词“危险”。
这时却听那卢俊说了一句,“赵师兄,好剑法。”原来这跟在卢俊身后的二人,是卢俊的两位师兄,一个叫赵帆一个叫闫雄,这二人虽是卢俊的师兄,实则是卢俊身边的护卫。
卢俊说完这句又是向郑日兆攻去,一式白虹经天刺向郑日兆,此时这卢俊宛若是人剑合一一般,整个人是化为一把犀利之剑,大有一往无前之势。
见此郑日兆是故技重施,再次施展飞龙步闪到卢俊侧后,可这次还未等他立住身形,忽然一把利剑斩将过来。此刻郑日兆已是不及躲避,急忙将寒冰真气运到左手,只见其左手用力一握,竟是握住了一把长剑。
郑日兆刚挡住这把剑,在其面庞之前却是又突兀的刺来一剑
,那剑已是近在眼前,郑日兆是不及思考张口一咬,居然是将那剑给生生咬住了。
虽然是挡住了这鬼使神来的两剑,可郑日兆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一时他才注意到,这里两把剑分别握在那两名青袍剑客的手中。
郑日兆眼中分明看出这二人正欲发力,他心道一声“不好”,身形急忙向后一退。只是他想退,可那二人手中之剑却是不放过他,如影随形一般追杀而至。
值此危急关头,郑日兆忽然将体内寒冰真气调到双臂之中,霎时间已是在双臂之上附满鳞甲,只见郑日兆手臂一轮,将那追杀而至的两把利剑给挡了开去。抓住这个空隙郑日兆急忙用出飞龙步,暂且跳到了战圈之外。
只是这郑日兆刚一立住身形,那卢俊却是又卷土重来,朝着郑日兆当胸就是一剑,郑日兆向右微微一侧避了开去,可此刻却又横出一剑直指郑日兆的心口,这令郑日兆心头一惊急忙再次闪开,可其立足尚未稳之时,又有一剑刺向郑日兆左肋,这回郑日兆可是来不及再躲了,急忙将寒冰真气调往左肋之处,硬挡了这一剑。
此时郑日兆忽然听到那卢俊说道:“哼,你个杂碎,今日就要领教领教我卢家三才剑阵的厉害。”
原来这卢俊与他那两位师兄用出了一套合击的剑阵,将郑日兆给团团困住。这三才剑阵是由三名剑手来施展,三人攻守兼备,一旦将人困于剑阵之中,那攻势便如江水一般连绵不绝,令人防不胜防,刚刚若不是郑日兆有鳞甲这等奇物那已然命丧剑阵之中了。
面对卢俊和其两位师兄施展的这三才剑阵,郑日兆是只有防守的份,每当他想反击之时,对方总有一人会对其要害之处出剑,令其不得不回身自救,这还真是双拳难敌四手。
正当郑日兆被这三才剑阵困住之时,忽然不远之处传来一声惊呼,郑日兆向那发声之处瞥了一眼,却见那马有忠此刻居然被人在背上砍了一刀,鲜血流了一地,可即便如此那马有忠仍是将沈玉玲死死的护在胸前。
一见那边形势忽然变得如此紧张,郑日兆硬扛了那卢俊一剑跳出了战圈,使出飞龙步一下便是来到马有忠身边。只见郑日兆一招恶虎四扑,一招四式分袭四方,一下便将马有忠身旁的武士尽皆杀死。
郑日兆将拳一收,对马有忠说道:“马叔叔,还撑得住么?”
听到郑日兆的这一问,马有忠却是笑了笑,说道:“小兄弟,我马有忠虽然年纪大了,可还不是这几个虾兵能奈何的。”
正说着呢忽然有一人飞身而入,一掌击向马有忠怀中的沈玉玲,马有忠见势不妙身形连忙一转,拿自己的背迎向了那飞来的一掌。只见这一掌是狠狠的落在了马有忠背后,马有忠当场便是狂喷了一口血。
这一幕落到郑日兆眼中,是令其恼怒不已,敌人居然在其眼皮子底下动手,自己却来不及阻止。郑日兆此刻打眼一看,那出手之人居然是沈放,这更令其怒上加怒,愤怒之下郑日兆一招黑熊夺路袭向沈放。
原来那沈放居然趁着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然将那股寒冰真气给压制住了,不得不说这沈放内功很是深厚,郑日兆与其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沈放见郑日兆向自己攻来,却是没有正面相对,他心中对郑日兆的寒冰真气还是颇为忌惮。不过这姜却是老的辣,沈放行走江湖一生,大小数百战,不论经验还是武功都是老道异常,此刻他是避开了郑日兆的正面攻击,可却总能找到郑日兆招式中的漏洞趁虚而入。
郑日兆此番与其交手数招之间已是被这沈放连打数掌,虽然郑日兆及时调出鳞甲相护,不过那沈放的掌力是透过鳞甲直达郑日兆的肉身,虽然这不如内气入体产生的破坏力,可也令郑日兆痛彻心扉,凡被击中之处无一不起了大大的肿块。
郑日兆正被这沈放压制的几无还手之力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马叔叔!”听那声音似是沈玉玲所发。郑日兆急忙扭头一看,只见此刻沈玉玲正站于马有忠身后,而那马有忠此刻竟是被人一剑穿胸,而那把剑却正握在卢俊手中。
见此情形郑日兆不顾沈放的攻击,硬是挨了他一掌,接着这反震之力急忙向后一退,跳到了沈玉玲身旁。他伸手一扶沈玉玲,语带关切地说道:“玉玲,没事吧。”
正当其出口相问之时,这马有忠忽然大喝一声,双手化掌向前狠狠一推,那卢俊不料这马有忠死到临头居然还有反击之力,一时疏忽被马有忠打中胸口,身形是连退数步,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一招击退这卢俊,马有忠回头看了看沈玉玲,此刻他心中仿佛下定了一个主意,他一把将沈玉玲推到郑日兆怀中,急切地叫道:“带小姐走,我来殿后!”
话音未落马有忠已是飞身扑上那追杀而至的沈放,他不顾沈放的掌法,悍然冲到沈放身前,竟是一把将其抱住,此时的他已是不知被沈放打中了几掌,鲜血是狂吐不止,可即便如此,他仍是高声叫道:“走!走!带她走!”
马有忠这般壮烈之举是令郑日兆悲愤不已,可以的话他很想和这个男人战到最后,只是此时在他身旁却还有一人在,他低头看了看沈玉玲,只见此刻的她已是哭做一团,正奋力的想要从郑日兆的怀中挣脱而出。
郑日兆紧紧的抱住了她,他再次抬头看了一眼马有忠,随即把心一狠,抱起沈玉玲纵身跳出了这间客栈。
眼见郑日兆居然将沈玉玲救走,沈放是怒不可揭,他忽然一掌拍在这马有忠的百汇穴上,立时马有忠便是七窍流血而亡。沈放正欲将这马有忠的尸体甩开,可却发现这马有忠这双手竟是死死的抓在自己的衣服之上,摆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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