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日兆看着那人是冷冷一笑,道:“沈放,怎么,现在你就忍不住了,也好,那就来算算咱俩之间的总账好了。”
说完郑日兆双脚一用力身形是噌的一下冲了出去,此刻郑日兆双手之上闪着冰冷的寒芒,对着这沈放就是一式神鹰九夺,名字还是那个名字,只是招式已然不同,一招出手九爪连攻不给敌人任何喘息之机,是只攻不受带着一股惨烈的气息扑向对手。
而当郑日兆招行一半之时,半道里突然杀出一人,此人双手一伸化作漫天掌影罩向郑日兆,见此郑日兆是冷哼一声,带着神鹰九夺的惨烈气息迎了上去,顷刻间二人便是激碰九次,空中连续响起九声“吭吭”之声。
随着这九道声音落下二人是各自向后退了一步,接着后退的一步郑日兆方将对方掌上的力道卸掉,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也是被郑日兆逼得不得不退了一步,面上看两人是打了个平手。
郑日兆双眉一抬这半道里杀出的陈咬金却是那梁松,盯着此人郑日兆心道:“这梁松也是与沈放一伙的,哼,沈放你还真找了不少高手啊。”
正想着来此间忽有一人说道:“诸位且住手,各位来我连家堡是为了判定一个是非曲直,此刻动武岂不是令天下英雄笑话了。”
“连堡主说的是,是小老儿张狂了。”却是沈放接口说道。这沈放倒是真有城府,此刻把事揽到自己身上反倒显得高风亮节了,这做作的姿态真是令郑日兆一阵齿冷。
沈放重新走回那太师椅前,他看了看身旁的连清乾,沈放知道此人是一个刚直不阿的真君子,不过他今日就是打算借着这位正人君子将那脏水泼到郑日兆身上,是以此刻沈放要在此人面前摆好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他眼珠一转,说道:“郑日兆,你既要座,那便与你好了,来人,给郑公子看座。”
郑日兆却是冷哼一声,道:“不用,我就坐这挺好。”说着郑日兆是一屁股做到在了那章仁博的位子上。
章仁博看到郑日兆大大咧咧做到自己的位子上眼珠都瞪圆了,正待发作之时那沈放却是说道:“章兄,何必与一小辈较真,人家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么。”这沈放说话真是毒,明着是劝章仁博,暗里却是损郑日兆。
不过郑日兆却是没把沈放那话放在心里,他是舒舒服服的往那椅背上一靠,小眼一眯全不搭理那沈放。这不免也是令沈放眉头一皱,暗付:“本以为这是一个愣头小子,没想到此人也够狡猾的,哼,不过你再是滑溜今日也要你身死名裂。”
这会厅外走进一名仆役手里抱着一把太师椅,将那椅子放在了大厅之中,章仁博是气哼哼的做到了这张新来的太师椅上。这章仁博一坐到椅子上,郑日兆是淡淡一笑,道:“章掌门,多谢你让座了。”
“郑日兆,少在这里逞口舌之利。”沈放满面怒容的喝道。
“哼,沈放,你少在那装模作样,那日在皎城你也是这般,表里一套背里一套,你那些勾当我是一清二楚。”郑日兆回道。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你既然提到了皎城,那我问你,我那外甥卢俊是不是被你打死的。”沈放说道。
“哼,是又怎么样,那卢俊…”郑日兆这话未及说完,那沈放却忽然掩面而泣,边哭边道:“可怜俊儿正直大好青春,论人品武功无一不是上上人选,只可惜撞破你的好事,你竟其给杀了,真是禽兽之行啊。”
郑日兆一听此话是勃然大怒,一拍扶手喝骂道:“沈放,你血口喷人,那卢俊分明…”
郑日兆还未把话说明,那梁松却是插口说道:“沈老爷子,那卢俊贤侄究竟撞破了郑日兆什么好事,竟使他下此杀手。”
沈放是恨恨地看了郑日兆一眼,方又说道:“此为家丑本不想在众人面前明说,不过为了给我外甥讨一个公道,沈某却也不得不说了。”说道这沈放一指郑日兆,怒喝道:“就是他,就是这个衣冠禽兽,趁我侄女玉玲沉睡之际欲图不轨,正好被俊儿撞破,俊儿好言相劝却没想到此人竟是蛇蝎心肠,一掌打伤俊儿抢掳玉玲而去,可怜俊儿是带着重伤之身将此事告知与我,却可惜他伤重难返,竟…”
说到这沈放是泪流不止,似是心中充塞了伤感之情,真是令人感同身受,在场之人无不被其所言打动纷纷对郑日兆投去愤怒地目光。
而此刻这大厅最有怒气得不是别人,正是郑日兆,此刻他的胸口是不断的起伏,显然是胸中一股怒气难出啊,任谁被如此污蔑那都是气愤难平。郑日兆咬牙切齿地怒道:“沈放,你个不知羞耻的老儿,满嘴胡口乱说,分明是你…”
郑日兆又未将话说完又有一人接口说道:“放肆,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犯下如此之滔天大罪还敢于此大言不惭,如你这般真该千刀万剐。”
这说话之人却是翻涛门掌门于腾化,这于腾化年近古稀为人最是看重仁义礼教,这郑日兆进到厅中的一番表现他是一点也看不惯,在他眼中这可是不知尊师敬教。只是这老头也是老成持重始终将自己摆在中间不偏不倚,不过此刻听了沈放的话却是一改自己的立场,这于腾化是打心里不会认为沈放这样的长者会说出不实之言,反而认为想郑日兆这样的人做出此等之事真是合情合理。
于腾化话音一落,忽有一人在大厅之外出言喝道:“于掌门你这判别未免下得太早,怎可只听那沈放一言之词。”这人话音清脆,厅里厅外俱都听得一清二楚,此言一出也不免令众人心中生出一丝疑惑来。
郑日兆忽听有人替自己辩解急忙将头转了过来,只见那说话之人却是一身穿红色劲装的女子,正是杜萍。原来在郑日兆进到这聚德厅时,杜萍与黄天雄他们几人却是被拦在了外面,此时杜萍见郑日兆在这大厅之中独口难辨是以出言相助。
沈放冷冷看了一眼那站在厅外的杜萍,心道:“这女娃子倒是有些难对付,不过,今日我早已准备完全,你也休想翻出浪花来。”
想到这沈放是展颜一笑,又附上了那慈眉善目的模样,笑呵呵地说道:“杜姑娘所言不差,的确不能只听沈某一言之词,这样,我就请你们霸刀盟的人来说一说这是非。黄香主,还请你到厅中一沉实情。”
这沈放实在是狡猾,他口上说不能听自己一言之词,可却不给郑日兆讲话的机会,反而让郑日兆的对头说实情,那哪会有什么实情。
看到这黄天雄阔步进到这聚德厅中,杜萍却是心中一紧,她可是知道这黄天雄跟郑日兆的过节的,当下便要出声阻止,可是这会那周良却是一把扯住杜萍的衣角,说道:“杜姑娘,这是沈家的家事,我们霸刀盟还是莫要参合的为好。”
“什么家事,郑日兆可是我霸刀盟的人,容不得他沈放乱用家规。”杜萍怒道。
周良是呵呵一笑,忽从袖中拿出一物,得意地笑道:“杜姑娘,你要是再管此事可莫怪周某无情了。”
杜萍一见这周良手中之物是大惊失色,她一指周良的鼻尖,惊道:“你,你怎么会有此物。”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