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瑾和元非墨的事一大早便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这都成了街坊邻居讨论的八卦了!
“不是说四王爷有龙阳之癖么?怎么被宁家小姐拿下了?”
“这宁家小姐到底是什么天仙角色,能把四王爷给拿下?”
“怎么就知道宁家小姐不好?万一是那四王爷不好呢?你们啊,就是嫉妒宁家小姐吧?”
“你没听过四王爷吗?说他样貌惊为天人呢!那宁家小姐我没见过,却也没听说究竟长什么样子呢!”
“不过这宁家小姐也真是不要脸,好好的女儿家在王爷府住了几天,又让四王爷到家里睡……不害臊!”
“宁家小姐有手段,你有么?没有就别酸人家!”
“好啊好啊,带男人回家还有理了呢!你们这群不要脸的,哼!”
“……”
这宁远治将两条约定拟好,元非墨便迫不及待地赶来宁府签了字,宁远治仔细打量了一下元非墨,样貌确实好了些,鸢鸢喜欢他也属正常的。
这京城的风又烈了几分,吹的叫人脚步难稳。
见元非墨签了字,宁远治搓了搓手,泪意又上来几分,低低地说:“既然也快成了小民女婿,不如一起喝杯酒?”
爱屋及乌,元非墨乖巧地点着头,跟上宁远治的步伐。
炉火烧的旺,酒也刚暖好,案几上摆着几道可口的小吃,宁远治为元非墨斟上一杯热酒,轻笑着说:“你可能还不知道,鸢鸢也是个嗜酒的孩子,像我一般。”
元非墨皱起了眉头,鸢鸢?她的乳名?
哦,原来还是个爱喝酒的孩子!
元非墨举起酒杯,和宁远治喝了个干净。
默默无语的,两个人多喝了几杯。
“她从前不太爱说话,从你那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宁远治微微一笑,有些酒意上来了。
元非墨静静听着,修长的手在火炉边暖了一会,又缩了回来。
“还得感谢王爷。”宁远治又敬了一杯,酒还没喝完,他又自顾自地笑着:“都是我从前对她不够照顾!要您答应那两个条件,也是做父亲的私心。”
酒局才刚刚结束,元非墨便迈着快步走向宁瑾的庭院。
门是关着的,烛火却还亮着。
元非墨驻足在门外,嘴角带着少有的笑意,轻轻扣了扣门。
宁瑾将长发微微挽了挽,轻声问:“谁?”
“鸢鸢。”他的声音带着几丝愉悦,听在宁瑾的耳朵里却是极好听的。
一听就是他的声音!
宁瑾小跑着过去,赶紧拉开门,将元非墨带了进来,又匆匆关上了门。
将他压在椅子上坐下,她才正儿八经地问:“你来做什么?”今个儿郝嬷嬷说了,未出阁的姑娘不能同男人离得近!
还不等他回应,宁瑾便闻见他嘴里的酒味儿,她轻轻捏了捏鼻子,又问:“你为什么叫我鸢鸢?”
他却也不做回应,宁瑾把小脸一皱,显得有些不开心。
烛火有些昏暗了,闪闪烁烁的,宁瑾见他依旧不说话,只好拿了剪刀,将卜乖巧的烛芯剪掉。
“鸢鸢,你可愿意嫁我?”也不知道是醉话还是正经的,这话听起来有些不顺耳。
宁瑾回过头去,扁了扁嘴:“难道你不要娶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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