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岗不是萧元恒的对手,被他刺中胸口,石岗痛苦道:“萧元恒,你一定要杀我吗?”
萧元恒道:“是你先挑起事端要杀我,这一切皆因你而起,你扰的我家人不宁。”
石岗道:“是你萧家人欠我的债,我委居这里百年来可曾伤害过你萧家的人?我不过是和朋友在这里聚一场却被你搅乱。”
萧元恒道:“这么说是我不对了?你以为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石岗道:“你家人毁我原身在先,使我不能在山间继续修炼。你想怎么样?”
萧元恒道:“我要你离开。”
石岗道:“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里吗?自从我灵基被毁,再回不去原处……”
萧元恒道:“我不管你去哪里,我只要你离开我萧家。”
“好。”石岗恨恨道,他转身要走,却一下倒在地上。
萧元恒道:“你休想死在这里,赶快离开别再在萧家出现,否则我一定杀了你。”石岗毫无反应,萧元恒见他胸前的伤口处没有流出血,只有一些绿色的气丝涌出来。萧元恒有些好奇,俯下身看看,伸出手在石岗伤口处探一下,手指立即觉得一阵异样,绿色的气丝在他指端缠绕不去,萧元恒轻轻弹一下手指,气丝又缓缓敛回石岗的伤口内。过了一会石岗睁开眼睛,萧元恒对他道:“离开我萧家。”说完离去。
萧元恒回到房间,休息一会儿换下了衣服。
谷子连忙道:“二少爷,你是不是又要走!你要去哪,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萧元恒道:“你就好好地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为什么呀?”谷子叫道:“二少爷,我求你了,你就带着我吧。”
门外有人道:“二少爷在吗?宗主回来了,请二少爷到客厅说话。”
“嘘——”萧元恒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说完从窗户纵身离去。
谷子怏怏地坐到床上,外面的人还在叫门。谷子打开门拉着脸道:“不要叫了,二少爷走了!”
下人问:“二少爷走了?去哪了?”
谷子道:“我怎么知道,他又不带我去!”
萧元恒匆匆忙忙地赶回岭河镇,铁铺的门紧闭着。难道出了什么事?看看天已经过午,也许是在家休息。这样想萧元恒才稍稍放下心,又连忙赶到郑家。
郑铁匠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皱着眉头似怒似愁。
阿颜坐在她娘身边,忧心地道:“娘,你说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别急,他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有事的。”阿颜娘安慰女儿。
萧元恒急匆匆地进屋,见到眼前的情景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阿颜一见萧元恒转悲为喜,“铁生,你去哪了?”
萧元恒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阿颜娘问萧元恒:“你今天去哪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我……没去哪。”萧元恒吱唔着。
郑铁匠突然站起来,闷声道:“你走吧,不要再到我家来了。”
萧元恒吃惊地问:“为什么?郑伯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郑铁匠道:“你这种来历不明去处不明的人不要赖在我家。”
阿颜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郑铁匠,“爹——”又看看她娘。
“郑伯……你不要赶我走……我不知道能去哪里!”萧元恒不习惯说谎,也不愿意说谎,现在却不得不编起谎话。
郑铁匠道:“那是你的事,你爱去哪去哪。”
阿颜见娘不愿说话,一切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她哭着跑出屋子,正遇到萧麻子带人进门。
“没错,就是这里,这不就是老郑的女儿!”
萧元恒和郑铁匠还有阿颜娘匆忙从屋子里出来,“发生什么事了?”看到萧麻子,萧元恒立即明白他们也是来寻仇的。
萧麻子指萧元恒叫道:“是他,就是这个小子。”
萧元恒道:“是我,怎么了?你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你以为打完我跑掉就没事了吗?告诉你,这整个岭河镇都是我的地盘,你敢打我,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萧元恒道:“想要我命的人多了,还轮不到你。”
郑铁匠对萧麻子道:“萧爷,你这是……”
萧麻子道:“郑铁匠我告诉你,他是你铺里的伙计,你也脱不了干系。”
“不不不,他和我们没关系。”郑铁匠忙撇清关系。
“那就好。”麻脸虎露出难得一见笑容,“我不会亏待你的!”他的眼睛在阿颜身上来回扫了几下。
阿颜吓得躲到萧元恒背后。萧元恒道:“萧麻子,你真以为你就是这里的霸王?我不信没人能管得了你。”
萧麻子得意道:“你不信是不是?今天我就要了你这野小子的命。把他往死里打,打死之后就扔到山上去喂狼。”他身边的几个家仆一拥而上直奔萧元恒。萧元恒稍动拳脚便把他们打翻在地上。萧麻子叫道:“都起来,一群没用的东西。”他亲自抄了一把刀扑向萧元恒。
“萧麻子,你想干什么?”老刀背着手站在门口仿佛门神一般,面无表情眼神冷如刀锋地看着萧麻子,那样的眼神让人即使只看一眼也会心生恐惧。
“你和他是一伙的,今天我正好一起收拾。”那天老刀见萧元恒和阿颜离开了,之后一脚踢瘫萧麻子也走了。萧麻子正派人在到处找老刀。
老刀道:“你要是再不滚,明年今天你就等你爹给你上坟好了!”
萧麻子色厉内荏道:“你是谁?敢威胁我?”
老刀走到萧麻子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萧麻子觉得脊背越来越冷,仿佛背上了一块冰,最后再不敢看老刀一眼。老刀在他耳边道:“记住我的话,以后不许来这里捣乱,你爹的一条瘸腿能换来东西,可换不来你们全家的命!”
萧麻子听完老刀的话心里哆嗦,他爹年轻时不过是萧家府堂里一个打杂的伙计,干活时不小心摔坏了一条腿,当时府堂的管事可怜他,腿好之后给他安排了一份清闲的差事,他爹渐渐做得久了便悟出一些捞钱的门道,这些年才家资渐丰,使得他在河岭镇越来越嚣张。
“你怎怎么知道……”萧麻子的舌头也开始哆嗦。
老刀道:“你要是再不收敛一下,那一天很快就会到了。府堂里的总管事阿久这些天正整顿人事,你爹手脚沾了多少脏你不知道吗?到时候看谁给你撑腰!”
萧麻子道:“你……少吓呼我,我爹可是受宗主看重的人,你敢把我怎么样?”
老刀不耐烦了,只想快点打发他,随口谎道:“府堂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
萧麻子以为老刀是府堂的护卫,立刻吓的脸色发白。在萧氏府堂里,护卫的酬劳和地位比那些普通的管事都要高。
“还不滚!”
萧麻子带着人从郑家的院里灰溜溜地退出去了。
郑铁匠见萧麻子走了,对老刀感激道:“多谢这位侠士,要不是你今天只怕我们全家都难逃此劫,请先到屋里坐。”
老刀摆摆手,“不必谢我,我来看看你家的伙计,昨天他和我一起喝酒喝得醉了就在我那里宿下,我来看看他怎么样。”
“你们认识?”送铁匠看看萧元恒,问道。
萧元恒道:“郑伯你忘了,这位大哥那天到咱们铺子里去,说要打两把菜刀的。上次我把刀给他送去之后很聊得来,昨天你们都睡下了,我睡不着就又去找他聊天,后来陪他喝了一点酒。”
郑铁匠想起来道:“哦,对对,我想起来了。”
老刀道:“今天我看你铺子里没有开门,我以为这伙计酒还没有醒过来耽误了干活,所以过来看看。既然没事那我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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