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捂着胸口,他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努力的在心中安尉着自己,一定是个误会,一定是……
萧绎与悦曦怎么可能?
萧统是谁?他死时的谥号是“昭明太子”。[燃&文^][]他悲天下,怜众生,编译了前世无人完成的佛家经典《金刚经》,人称佛祖再世。
前世的一生,他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女子,生活清心寡淡,怎么会喜欢悦曦?
不,不会的,一定是他想多了。
他抓起帕子正想撕碎了,又担心悦曦醒来怀疑。
难道让这帕子继续的留在悦曦的身笨可那帕子上的“修”字真的很刺目,很扎心。
萧绎狠狠的将那个锈着“修”字的一个角给扯了下来,揉碎了。这才给悦曦重新上了药又轻轻的包扎好,弄得跟原来一样。
他给她掖了掖被子,原想着早点遇上她最好,让她第一间将他记在心里。谁知她对他默视着。现在又恼恨着她太小,要是再大上两岁,现在就可以娶回去了。
绝不充许什么萧统,顾顺之之流的来窥视她。
萧绎想一阵叹一阵,就这样隔着被子抱着她……
悦曦觉得心口压抑得很。她挣扎了几下后,迷迷糊糊间,竟发现自己来到一处场所,昏昏暗暗辨不出是哪里。
且不时有阴风吹来,冷得她忍不住抱着胳膊取暖。
她四处张望着寻找出路。
她是重活一世的人并不惧怕什么,只是习惯性的想第一时间知道身处的环境,是有利还是有害。
隐约又听到前方有人在厉声的呵斥着什么。她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一处宽敞的子里,墙壁上燃着火把,四处透着森严,肃穆。正首有威严的宝座,左右有一脸凶相的判官与献媚的小鬼。
整个子阴风飒飒,原来她到了地府。
“别胡说,当心引来口舌。”悦曦沉下脸来。她们两个未出嫁的姑子,甭管薯是人,就算真进来过都不能嚷出去。
红珠吐了吐了舌头,明白自己大意了,“,我知道了,再不敢了。”
“好了,快帮我抹药。”
红珠拿来药瓶搁在一边的小桌子上,这才开始解悦曦手上包着的帕子。她咦了一声。
“又怎么啦?”悦曦看她。
“……”红珠的声音都变了,惊恐的看着悦曦,“真的有鬼来过了……”
悦曦气得敲了一下她的头,“再胡说将发你卖了,到底怎么啦?”
“,这不是我的包扎方式啊,我记得昨晚上将宋太医给的药抹了一遍后,我给包好后系了个小蝴蝶结,可现在没有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悦曦冷嗤,“我又重新包过了。”
“你用左手给右手包?”红珠还是不相信。
“你家我聪明,行了吧?”
“这也行啊……”红珠看了看那手,没再说什么,但脸上仍是写着不可思议。用左手也包得这样漂亮?不是左撇子啊。
悦曦的心中其实也是狐疑的,帕子少了一角。帕子怎么会少了一角?萧统一个堂堂的太子会用一块破帕子?
她低头沉思,不经意发现床脚有几缕线头,虽然只有两三根,但敌不过悦曦的眼睛。
她捡了起来,那线头与帕子的材料一样,这是……人为干的?会是谁?居然无聊的撕掉一块帕子角,再给她重新包上了?
“,怎么啦?”红珠发现神色有些不对。
“没什么。待会儿你去叫一辆马车,我们去一趟舅舅家。”
她身边只有一个红珠,半夜三更的被人害了也不知。徐王氏巴不得她死,父亲不管她。就像昨日,王楷轻松的就了跑进来。当然还有那个神秘的面具人。
身边不安着几个妥当的人怎么能高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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