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зゝ∠)_上学禁网的人就是如此苦逼!
_(:зゝ∠)_文笔渣见谅!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_(:зゝ∠)_向千是学生党,所以慢更。每周应该至少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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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他停住脚步。回头望向那抹暗红色的身影,道:“有重要事要交代你。”“就是……”他谨慎地吐出每一个字。“看好我的床。”
这床也就伺候自己主人半个多月,便很快要冷了。据说这次谢迟花是打算去找人。姬扶和其他人都没有多问,他自己也不说,别人便不明不白地,望着迟花身上背一个灰色的小包袱,静然地走出了门口。
“这儿么,还是可以的。望国啊,挺好。”迟花忧伤忽缀面上,虽是点滴却难净,“只是,她不在这里罢了。”三天之后,迟花终是收到了新床。那床让他拜托姬扶用妖术藏了起来,至此也免去了夜半床会被无故袭击之苦,苦的就成了姬扶,日日夜晚要来替他解术。
举目四眺,繁如锦,乱如麻,这便是天下,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天下,也不过是粉饰太平。如姬扶所说,天下十三分,何处可笙歌?唯见硝烟漫,百姓愁上眉。
“真是。我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他唇角勾起,有一种独特的风韵,却是难以捉摸的意味。
闻得两声似两块木头互击之声,迟花才微微松了下来,在这街上暗暗闲逛。
“这家伙……木妖!新床!”风扑来的瞬间,他喊出这句话,语速比平时快了好几倍。
“这家伙,走了吗?”迟花疑惑地自言自语。正当疑惑不解之时,一阵清风扑向迟花的面,夹杂几缕花香,以及雨后的泥土气味等等。让人不由得心胸觉清。
迟花在这街上左顾右盼,街头直到街尾皆看了个遍,目光流转回来时便晕开了失落。
此处是望国境内的筑凤城。此城是望国皇都以南的第一座城池。恐是沾了皇都的光,这儿也是格外热闹非凡。
“对。还是你懂我心意。”迟花站起身,拍了拍墨衣身上染的尘,嘴角微微勾起。只需御剑片刻,迟花便出了自己那片青山绿水,来到了繁华大街上。一眼望去,只见人山人海,各色摊档也格外夺目,各店铺内也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姬扶只在一旁不住笑着,随即又压了压嗓音来努力止笑,虽然无甚效果,但语气倒显得凝重几分:“公子想换床了?”
“妖养得多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是为了……”谢迟花忽而打住不说,接着又开口,“某些方面,比较乱,我也管不得,也与我无干。但是关系到我的床啊……”
“公子……想不到你也会有那般难堪的时候。”姬扶抑制住笑说道。
“之后上演的,那男子行礼道歉,女子道歉的方式比较麻烦些,一哭二闹,只是少了三上吊。”
“但我默默点燃蜡烛,却发现比我想象的糟糕。一男一女,两个人,准确说是两只妖,在我房中。若非是我脾气好,换做别人早是怒火中烧了。那女子躺在我的床上,那男子站在床边,正准备……嗯,还好我回来得早。
“其实有些事情我是知道,便以为是哪位女子倾心于我,或者也有可能是不大正常的男子,前来帮忙打扫或是打扰,再不然就是放倒?不过我要是能被轻易放倒就不是谢迟花了。
“如何?”姬扶问道。
“我当时也没受什么惊吓。想我当年行走江湖,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鬼魅也不曾另我心惊。只是……”
“某日夜正浓时才归家,进房间前吹熄了灯。摸黑坐到床上,感受到身后有什么抵着,又听得脚步声才发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
姬扶笑道:“愿闻其详。”
姬扶微微颔首,不知再说些什么,便在迟花旁边坐了下来,同他一起眺望湖中。此时正值秋风送爽,湖面本平如镜,一阵风吹来,枯叶似黄蝶飞舞入水,便泛起层层波纹。“阿扶,若是我身边多几个似你这样的好友多好。”迟花忽而叹道,“你不知道住我别院里的女妖,除了小家伙,都是些难缠到不行的。”
“差不多。”
“近几年,公子所养的妖,少说也有近百了吧?”
“只是凑巧。”迟花忽而神色凝重,“这流落凡间的妖大多被认为非善,却不知他们从不怎么作恶。因此便会生出不少纠纷或是别的什么祸事,于是便以举手之劳帮了一把……嗯,如此那妖便感激我了。”
姬扶听言忍俊不禁,半晌才道:“公子还是这般爱开玩笑。倒也不知公子是如何做到,对每只妖都有恩,他们便个个都服于你了。”
迟花静静望着名唤姬扶的男子好一会儿,笑道:“阿扶,你以为我是女子吗?对我死缠至此?”
那男子微微一笑,像是一切都不在意:“公子既救我于水塘猛兽口中,我也没有不跟着公子之理。那猛兽常出没塘中,最爱食的便是莲花。当时我年幼,还是一朵脆弱无比的红莲,对于猛兽毫无抵抗之力。公子救我回来,看着我从小孩儿长成这般的大人,这恩情姬扶无以为报。便只能留在公子左右为公子效力。”
“这个啊,”迟花缓缓开口,“养,也不一定非要在身边才可以养。不少妖都是在外,我偶尔供吃穿,有什么麻烦也是我去解决。只需御剑飞行,哪里都可以到得很快。至于有些无家可归的,”迟花眼角一抹笑意看了那男子一眼:“就只能住在我别院里白吃白住了。”
“公子真会说笑。在下在此闲逛多日,竟不见其他的妖?”
“还有说话。”
“嗯。公子自退隐江湖以来,时间是只用在了吹笛同养妖上?”那男子问道。
“今日起得可早啊。”迟花微微侧身朝他道。
“谢公子。”不知何时,那暗红身影行至他面前,轻笑着唤他的名字。
身后的芳草地,远处模模糊糊可见一个暗红色的身影朝迟花这边走来。似是一位男子。
江湖中人听闻谢迟花退隐,纷纷惊掉了下巴,这般人物要走,竟是谁都留不住。一处院落,一铺芳草,一片翠湖,一条小桥,一顶水榭,以及手中一根玉笛。这便是他如今的生活。他闲闲坐在湖边的水榭之中,水榭顶成半月状翘起。他默默远眺湖面,不出半点声。
第一次听这名字,或许会误认为是个女子,但谢迟花偏偏是个男子。且样貌出众,没有人比他更贴近“妖媚”二字,不是俊俏,而是更甚女子的美丽,但又似藏有几分锐利。平时的一身墨衣却显出有几分剑客的风度。脚穿一双长靴,踏出时力量刚好,也不疾不徐,似是雅客。
自此她不再踏入江湖半步,谁都没有再听过一代女侠祝挽柳的名字。自她离开江湖,几日之后,竟又有一个名震天下的江湖人——“举世才剑”谢迟花,放弃了执剑,才剑只剩下了才。
“好。”她只答了一个字,便端起面前的碗将三不茶喝尽。
“三不茶,不恨不忘不轻许。喝下之后,你不会那般容易爱上一个人,而今后你爱的第一个人会刻在你的骨子里,终身难忘。”她面前的女子轻轻道。
是她厌倦,江湖之中,血是寒的,人是寒的,情自然也寒。她梦着能有一位有情郎,执她手带她走,余生不再怕着何时会死去,不必恼着要如何变强。
不记得是哪一年的春夏或是秋冬,不记得当时坐在对面案前的女子是何模样,她只记得,那摆在她面前用白色蓝纹碗盛的,清澈而又带着微翠色的三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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