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懵懵懂懂,不解为什么要用血来唤醒王爷,颜姑娘倒底看出了什么?
浩瀚雪林中传来婉转莺声:“一个时辰后若他还未醒来,用我才时的方法,定会醒来,不要说我来过。”
喜香惊讶:“颜姑娘……她……她……会……武功……”
飘渺万物纷雪,龙飞凤舞仙去。
颜潇潇双眉紧蹙,温热而化,颜潇潇深情一笑:“有君生死相随,此生何求。”
秋风惊骇:“什么……怎么会这样?”
颜潇潇泪眼朦胧,不顾伤口,幽灵般的声音:“王爷的命今晚能不能熬过,就看他自己了。”
秋风与喜香大惑不解,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颜潇潇手中的剑落地,彻响整个王府,慢慢走到槿画身边,将割破的左手放在槿画唇齿间,颜潇潇忍着痛,这样的切肤之痛却比不上心中的痛,泪珠颤颤,一滴一滴,凄切悲悯:“王爷,为什么你不用心和我一起看这锦绣河山的美景,为什么我从来都感觉不到有你的呼吸,为什么你总是让我难过,惹我流泪,你从来没有认真陪我走一次,求你,不要再让我痛苦,我真的心瘁交促,我一个人真的快撑不下去了,你很讨厌,也很残忍,你总是在虐我的心,而你自己又何尝不如此?”
秋风与喜香吓的惊魂,看着那流淌的鲜血,胆颤心惊:“颜姑娘,颜姑娘……”
颜潇潇缓缓放下手中的剑,突然执起剑,割破左手手腕。
秋风望着心碎的颜潇潇,一时着急,他不是不说,是王爷不让说的。
颜潇潇手中的剑颤栗着,一滴清泪落下,苦笑:“一直以来是我多情了,我以为王爷信任我,心中有我,原来是我想多了,我错了,他根本不需要我,他一切都在未雨绸缪中,颜潇潇,你真傻,一心一意,轰轰烈烈的想爱一次,简直痴人惘梦……”
喜香一声畅响:“药热好了……”抬眸见两人的架势,手中的药碗“碎”的一声掉在地上,喜香瞪大双眼,惊心问:“你们……颜姑娘,你……你……”
颜潇潇怒视着秋风,手中的剑紧了又紧。
秋风瞟了一眼颜潇潇:“颜姑娘,我什么都不清楚,要杀便杀。”
颜潇潇愁眉不展,手袖一出,缠上秋风腰间的长剑,松松一拉,一把长剑握在手中,抵在秋风脖颈处,冷若冰霜:“说,王爷倒底怎么回事?不然,我杀了你!”
秋风心头一震,暗付:“难道她看出端倪了?”秋风冷笑,凛然,毫不客气说道:“颜姑娘,你现在的身份不是王妃了,王爷的事自有道理,你无需过问其他,只要你尽心把王爷唤醒,秋风感激不尽。”
颜潇潇望了一眼床榻上昏睡的槿画,转首问:“秋风,倒底怎么回事,王爷为何昏迷不醒,这样的事有几次了?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
颜潇潇感同身受,她知道喜香的想法,又一次感动地红了眼眶,宠溺的捏捏喜香激动粉嫩的脸蛋:“喜香,谢谢你心中有我,我和王爷也许……只是……过路夫妻之缘,不说这些了,把药热热。”喜香依依不舍的目光,端着药碗离开了。
喜香阳光般的微笑,一时顿住了,向颜潇潇微微服身:“对不起,颜姑娘,喜香一时激动,冒犯了颜姑娘,可姑娘在喜香心里……”喜香真诚的目光盯着颜潇潇。
秋风欣喜万分,顿时脸色黯淡了下来,提醒说:“喜香,你应该喊颜姑娘。”
喜香赶快起来擦擦眼泪:“喜香不哭了,王妃你别走?”
颜潇潇灿烂微笑:“来,喜香,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要是再哭,我可就走了。”
秋风方寸大乱,哪里哄得了,只有干着急。
喜香怒怒嘴,红红的眼眶:“要你管,看来你早就知道王妃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整天思念王妃。”说着一张脸跟受了委屈似的,又要哭了。
秋风偷偷沾沾眼泪,打趣道:“喜香,你多大个孩子了,还跟着闹脾气,也不害臊。”
喜香再一次扑进颜潇潇怀里。
颜潇潇轻轻擦去喜香的泪水,眼泪婆娑,破涕而笑:“傻喜香,我一直好好的,只是没有告诉你,上次因为……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份牵挂,这样也为王爷少一份危险。”
喜香轻轻抚摸颜潇潇的肩头,“扑通”一声跪下,梨花带雨:“王妃,真的是王妃,前几日匆匆离去,奴婢以为是别人假扮你,原来是真的,王妃,王妃……”喜香抱紧颜潇潇,痛哭流涕,失而复得哪能不百感交集。
颜潇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急步上前,蹲坐在床沿边,颤抖的手抚摸槿画的脸庞,玉泪珠落,疼惜惋言:“槿画,你怎能万念俱灰,你怎忍心舍我而去,我是你的潇潇啊,我永远都是,你要坚强,你若就这样撒手而去,潇潇永远不理你,永生永世不再见你,你快醒来,快醒来……我是潇潇啊!”
床榻上的他脸色苍白,无一点生色。
一座世人瞩目的玉轩王殿,一副探扇浅笑如画的美公子,一古心机腹黑的淑质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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