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入树林,就听到了人声,我急忙拉着婧儿躲起来,透过树叶往外一看,只见一处草地上坐着七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燃烧了一堆大火,正在烤一只野鹿,看他们的模样不像我们的队伍,因为这次联邦派来的人都是穿着黑制服,而他们却衣衫混乱,倒似野蛮的猎人。
我不敢大意,想退后,不料后面还有两个人,一见我们便吹响口哨,围着火堆的七人立即冲过来,把我们团团围住。
“您们是什么人?”其中年纪稍大,头顶光秃秃的汉子瞪眼问道。
原来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谁,这么说不是外国特工,我马上陪笑着说:“我们是来旅游,走错路了,打搅打搅。”
我拉着婧儿转身就走。
“喂,您们两个人来这里旅游?胆子太大了吧?”
“不是,我们还有大群团友在那边等着我们呢,”我怕惹麻烦,想尽快离开。
“拦住他们!”
前面两人立刻伸手拦住我们的去路。
我眉头微微一皱,这些家伙难道是山贼?若不是因为他们手上拿着枪械,光凭他这句话我得出手教训教训,让他们知道,年轻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过,现在首要任务是带婧儿安全离开,能不惹祸最好。
我强忍怒气,淡淡的说:“想干嘛?”
那秃驴冷笑一声,道:“您知道我们干什么吗?”
“不知道。”
“我们在围猎。”
“这不关我们的事。”
“说得好听,要您出去乱说呢?”秃驴边说边慢慢地走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们,口中啧啧称奇。
“我不说就是了,”我见他双眼不怀好意地盯着婧儿,因为婧儿的衣服湿透了,曲线毕露。我立刻挡在前面,如果他敢再上前一步,非叫他吃苦头不可。
他接着又说:“怎么,掉进水里了?不如过来脱了衣服烤烤火吧。”
其他几人哈哈大笑。
我大怒,瞬间伸手一掌直取他喉咙。没想到这家伙倒有两下,举起手臂一挡,“啵——”一声,我手掌隐隐作痛,急忙变掌为拳,一下打在他的右脑上。他微微一晃,脸上的肌肉扭曲了,变得更加丑陋,喝众人拿枪对着我。但我手上的枪已顶住他的咽喉,再敢乱动,先杀了再说。
“叫他们退开!”我喝道。
秃驴只好挥挥手,让他的弟兄们先退。我又要他们抛掉枪,他们相互看看,似乎不乐意。我指指树上的一只麻雀,快速地一枪打落了地上。秃驴刚想动弹,但我的枪瞬间又指住他的咽喉。
他额头上冷汗直流,只得说:“难道刚才两声爆炸是您干的?”
“是。”
“放下枪,让他们走!”
“我也不想杀您!”我见他们抛了枪,于是拉着婧儿转身快步跑进了树林里。
出到海边刚好看到我们的巡逻艇,我大声呼喊,艇上两人终于发现了我们,于是转航而来。上了艇后,我稍稍放心,叫他们发信息,让大家停止搜索,到前面的海边集合。不料,艇上却收到几队人马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死伤惨重,各队都全力支援,无法到海边集合。
我暗暗心惊,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嚣张,在联邦管辖的地方也敢大举攻击。
艇上两人问我怎么办?
我想了想,保护婧儿要紧,对方的目的明显是冲着婧儿来的,只有先离开这里。于是,叫他们转向旧金san。
我打算到了旧金san后,马上乘飞机回华盛den。
刚到港口,有一帮身穿黑制服人过来迎接,说是联邦派他们来护送我们的,我点点头,心里有奇怪,回港口时,我并没有通知总部,他们消息怎么如此灵通?虽然想不明白,但我没有多想,多些人联合保护总算好事。
上了岸边,有两台黑色的小车开过来,请我和婧儿上车,在车上婧儿老是打喷嚏,想是感冒了,于是我叫他们先送去医院。
负责开车的是个身材瘦削的人,他摇摇头说:“感冒小意思,待会到了,我们买点药给她吃就行了。”
“我叫您开到医院!”我大声道。
“对不起,先生,上头有命,马上送西施过去,所以现在不能去医院!”
“去哪里?”
瘦子笑了笑,说:“待会您就明白了。”
我觉得他声音里有一丝奸诈,心里吃了一惊,仔细分辨他那身制服,虽是联邦制服没错,但好像刚穿在身上的,因为制服里面穿着黑色的西装,如果真是联邦的人,怎么可能这样穿制服?
我暗叫不妙,心想:原来上了贼车!
坐在副驾位的大汉本来沉默不语,这时却说:“别废话,专心开车!”
我拿出枪指着他,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大汉没有作声,瞬间出手想抢夺我的手枪,但我已开枪,正中他的头部,顿时死了。
那瘦子大惊,把车急刹,推开车门滚了出去,他动作是够快,但与子弹相比实在太慢了,我只一枪便击中了他的左边太阳穴,他翻滚着躺在马路上。
我跳到驾驶座,将车转向另一条路。
后面那台车知道事情败露,于是紧追而来。我想甩掉它,可是马路上车多堵塞,根本开不快。后面那车跳下了一个人,向我台车冲过来。光天化日下,他也敢举着枪在马路上跑!
我立刻踩油门,将前面那辆堵住的车撞开,冲上人行道,再转入另一条相对宽裕的马路。这一举动,引起大街上一遍恐慌,个个闪开让路。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家伙也跳过马路追来。我冷笑一声,好个亡命之徒,不怕死么?
我将枪伸出窗外,“怦”一枪,却只打中了他的右腿,不禁暗叫可惜,又开车走,再这么一停,后面不知会有多少人追上来。
对方潜伏在这里的人太多了,我得想办法通知联邦,可是我的手机和传音机早就在坠河时报废了。这城又是第一次来,不知道联邦分点设在哪里。现在被追杀,哪里有功夫细看路边的招牌?
我看到婧儿已倒在后座上,一连咳嗽,车开得太快,又摆来摆去,她哪里受得了,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我暗暗着急,这如何是好?
我不敢停下来,叫婧儿忍耐一会,只要甩掉后面的追踪,然后去医院。
转入一条冷静的小巷,巷里放着许多木板,堆得很高,刚好能让一辆车挤过去。我见跟踪的那辆车也到了,于是下车,奋力一脚踢在那堆木板上,那些木板顿时“隆隆”的滚下来,把小巷堵塞了。然后,我马上开车走了,听到他们一阵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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