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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在听到厢房的门一开一合之后,钟离锦便立刻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
进了厢房,待几个人把钟离锦放到了床上之后,衣罗便马上遣她们出去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小姐就够了。”
唤来几个在院外等候着的侯府家奴,让她们帮着衣罗把钟离锦扶了出去。
“大家继续吧。”
“小姐心中向佛,佛祖定会保佑早日恢复身体的,施主不必担心,阿弥陀佛~”主持礼佛的僧人见钟离锦带病也要来倒是甚为感动的说了一句。
众人看到这一幕倒是没说什么。
说完便对周围的人略带歉意说了一句:“老身的孙女近日感了风寒,无奈仍要跟着过来礼佛,刚刚惊扰到大家实在是不该。”
“别在此处扰了别人礼佛,快些带她出去。”
越想老太太心里越觉得钟离锦给自己丢人,于是眉头皱的更深,责怪的语气也更加的重了。
当着这么多的人跪坐了这么一会就晕倒,不知道之后会被别人传成什么样子了,这宁国侯府的嫡小姐身子骨竟是这么差,怎么许配好的人家,况且她还打算待会儿让钟离锦去求签呢。
“快带她先去偏殿的厢房休息着,这身子怎么这般的弱不禁风。”皱了皱眉头,老太太语气颇有些责怪的说道。
“小姐身体本来就一直不好,因为这段日子的舟车劳顿,近几日不知怎么的身体就变的格外虚弱。”衣罗低低的对老太太说道,差点就哭了出来。
“她是怎么了?”老太太出声问道。
芸姑听到也起身搀起老太太就走了过来。
只见本来盘腿而坐的钟离锦此时身子软软的倒在了一旁,脸色没有一丝红润的样子,嘴唇也白的没有一点生机。旁边的衣罗看起来甚是担心。
周围的人也都顿时睁开眼睛向这边看了过来。
“小姐,你怎么了?”尽管压低了声音,但在安静的礼佛大殿,衣罗这一句焦急担心的惊呼声听起来还是格外的明显。
矿阔的青草地,只剩下越来越模糊的两个矫健不凡的身影。
“当然”,墨色锦衣男子很是灿烂的一笑,于是两人同时一扬马鞭,便不分先后的策马远去了。
听到提议赛马,雪衣男子也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不易察觉的染上了些兴味,如青兰般浅浅的笑了一下,也跟着微微挑了一下眉,回了他一个你真的要跟我比试的怀疑眼神。
“算了!七哥,不提这些了,既然来了这好地方今日我们就在此来一场赛马如何?好不容易出门的时候能摆脱了小十六那个跟屁虫还有那些侍卫,没人打扰,我们就畅快淋漓的来比一场,怎么样。”挑了挑眉,向一旁的人问道,一提到比赛二字,眼睛里都充满着兴奋的异彩,立刻有些跃跃欲试了。
说着这话眼神便流露出丝丝的无奈感,他母妃是个爱热闹性子,宫里的生活规矩多,拘束也多,虽被磨了许多,可骨子里还是个受不住寂寞的人,父皇又不会时常过来母妃的宫里,所以自然是极希望他这个儿子能经常陪在她身边的。
“是啊,父皇不答应我出宫,我母妃倒是十分的高兴,平日还一直嫌弃我陪她陪的少,总说如果我要是真的出宫建府了,那之后估计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她一面了,她就连着说话亲近的人都没有了,总之啊,母妃是巴不得我不出宫呢。”
显然另一人也早习惯了他的不多言,并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继续开口说道:
听着被他称为十三的男子说话,也只是表情平淡的说了两句话,便没再没有开口了。
远看就像那高雅不俗的白鹤芋一样。洁然独立,令人钦叹。
一袭雪色锦衣加身,青色冠玉束发,眉眼精如雕刻,气质贵而不傲,连带着马身上也都镀上一层层高贵的银灰色,手持缰绳远眺着青山绿水,一人一马,真所谓是画中之景。
暖黄的阳光下,只见这人此时映衬着的身影着实的惑人心智,被阳光包围的朦朦胧胧,着实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听了华服男子的话,身边的男子只是出声淡淡的搭了一句。
“在宫里多陪陪淑妃娘娘也好,不用急想着出宫。”
一提到这事,墨衣锦服的男子就忍不住的,无可奈何地连连叹起几口气,本来很是激情飞扬的心情现在也顿时被水泼凉了一角…
“唉~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一直不让我出宫去,我今年可马上就十六了,也不知道在今年生辰那日父皇会不会应允我出宫建府,我上面的两个皇兄可是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了,我这可是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呀”
倒真是冷清性子,一点情趣情调也没有。
明明知道他跟父皇提过许多次,都被父皇驳回了,还如此说他。
虽然这话也确实说的是大实话。
这声音虽然让人喜欢,不过这话说的就不怎么讨喜了,简直是直泼了墨色长袍华服的男子一盆凉水。
“况且这前面不远便是法陀寺,佛门寺院范围内,清净之地,怎会允许你建个骑马玩乐的场所。”
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未过多久,比古筝还要古朴醇厚许多的声音便从另一男子口中缓缓的浅逸出来,低沉深奥,沉醉着迷,就像那山谷的幽兰,听着都让人感觉是一场耳朵的盛宴。
“十三,等什么时候父皇应允你出宫建府了,你再想此事吧。”
还没等旁边的人答话,这个男子说完就像是已经憧憬到了自己所说的事情一样,仰头顿时愉快的就哈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转过头像是询问样的看向身边同样骑在马上的男子。
“在这里赛马的话可要比京城里的那些马场自由无拘无束多了。”
看着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但他浑身散发着的那种青春年轻的蓬勃朝气让见他第一面的人根本无法忽视,就像…就像那即将要奋力伸展枝节的翠竹一般。
近些看,说话的男子五官倒不是极为的出色精致,却有一番别致的气质。
蓝天碧草,四山环绕。只见骑在一白一棕两匹马上的男子慢悠悠的踏着青草而来。
“七哥,怎么样,弟弟带你来的这地儿可是不错吧?你看这周围细草绿水,青山环绕的,要是在此处建一个别院,再修一个跑马场,闲来无事我们在此处喝酒畅谈,再策马奔腾一番,那定是人生的一大享乐之事了。”
前面的人自然也都没有注意到这边两人的小动静。
然后钟离锦便用眼神向衣罗示意了一下前面,很快衣罗也马上会意的乖乖闭上了眼睛,双手做合十状了。
这放签到底是什么?芸姑刚刚也跟老太太说放签的事儿,现在衣罗出去一趟回来也说前面在放签,到底是何事,不过她倒也没有再开口问衣罗,因为此时大殿内的人全都在沐浴佛礼,静悄悄的,等这里结束了再问吧,钟离锦如是想到。
“小姐,要到中午才能抽呢,现在还抽不了。”衣罗弓着腰站在钟离锦的身旁,随手拿了旁边放着的一个蒲团过来,在钟离锦的身后,然后也像周围的人一样盘腿坐在了蒲团上,无声的用口型回答着钟离锦。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眼睛就像弯起来的月牙一样,轻轻的眯了一下,钟离锦用眼神问向戳她后腰的衣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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