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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倒真是忘了问了。
“这个我倒没打听到,不过想来那个小和尚也不知道吧。”又倒了一茶杯的水喝下,衣罗挑了一下眉皱皱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人的法号是什么?”钟离锦听完之后倒没立即说什么,不过停了片刻倒问了这么一句。
这个解签的人倒是神秘有趣了。
说道这里衣罗的语气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像是一下子说这么多口干了,钟离锦便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给衣罗,衣罗灿烂的一笑说了句谢谢小姐,接过便一口气喝了下去。
怪不得主持直接安排她们去了前院,没经过前院。
“小和尚说他在这寺里也快十年了,经历过三次放签,而每次都是主持亲自将这十三签只配了求签人的姓名便送到送到后山,只一个时辰后,便能每只签都能得一个签文,再被送下来,而且据说这十三签的签文没有一次是不准的,全都灵验了。于是便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在这一天来这法陀寺了。”
“关键是这解签的人,据说此人是这法陀寺最年长的人,不过并没有人知道他今年的高龄是多少,告诉我的那个小和尚说好像除了历任主持和有德望的长老,几乎没人见过他的样子,而此人行踪也颇为扑朔迷离,只知道是居住在法陀寺的后山,但是是哪座山也没有人知道。”
细细的娓娓道来。
“这放签呢,是三年才有的一次,而且每次也只放十三签,这虽然新奇但最重要的重点是…”粉红消失,衣罗于此便开始了她慢慢细致的解说之旅。
听到衣罗这样说,钟离锦也将目光转向了衣罗,眼里多了些感兴趣的味道。毕竟这所谓的放签可是差点就折腾到她的头上了。
“我刚刚在前院溜达了一圈倒是知道这放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然后轻轻的咳了一下。
“不过小姐,去西院的时候你不是没让我跟着,让我去求…求姻缘签吗。”说道姻缘签脸上也不免带了丝丝的红色,既羞又有些无奈,自己刚刚在马车上好好的提什么姻缘签,真是的。
刚刚听小姐说事都差点忘了。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衣罗像是突然想到没了什么,连忙开口对钟离锦说道。
这之后两人都喝起了水,没再说什么。
着实令人气愤的很
一想到这老太太竟然在小姐还没回来的时候就盘算着赶小姐嫁出去,她心里就替小姐感到愤愤不平,这都是些什么家人。还不如小姐的义父那里像个家呢…
“小姐昏迷的对,就该昏迷,不能由着那老太太任意妄为。”衣罗气气的说道。
大概老太太这个时候也摸不透她的本性是温顺从和还是乖戾,所以这件事,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让知道。
这句话说得时候倒是添了一丝冷漠的温度和感情。
“其实即使退一步来讲,这签问的不是姻缘,而是其他的事情,总归也是跟我逃不了关系的。不管是哪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乖乖的在那里任由她牵着我给我做安排。”
眼睛平淡安静的看了衣罗一眼,钟离锦并没有否认衣罗说的话,没过多久又缓缓的开口继续说道。
这老太太也真是想的够远的,所有的事都按着自己的想法来。
“那她肯定是在之前早就想好了此事,就等着小姐回来一步步的对小姐做安排呢。”听了钟离锦分析的这些话,衣罗便忍不住的插了一句。
“但我毕竟刚刚回来,老太太明着给我张罗亲事,在外人看来难免有些容不下我这个嫡女的意思,想要急着将我推出去,而一个不受宠的女儿娶回家,又能从娘家得到多大的利益,不管是哪家皇亲贵族总要好好考究一番,所以这事肯定不会明着来,老太太在这些事情上向来聪明的很,自然不会着急着这样做做,而她又素来信佛,于是便带我来此处求个签她再安排后面的事情。”
但是却在再次开口说话之前冷冷的笑了一声,像是嘲笑。
说这些话的语气很是平淡无谓,就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样。于自己并没有关系。
“而你刚刚在马车上你的那句姻缘签倒是提醒了我,如今我回了宁国侯府,自然是极受关注的,但是不管我在侯府是否得宠,总归是一个嫡女的名头,单单这一样的尊贵也是我那些所谓的二姐三姐比不上的,而且我还有一年多就要及笄,侯府给我的安排肯定不是入宫就是联姻,这求签问天命无外乎就是这几件事儿了。”
说道此处钟离锦像是自己也思虑了一下,停顿了片刻然后又继续开口:
“去西院的路上我就听到芸姑偷偷的跟老太太说放签的事儿,刚刚你回来又提了一次,我就在想何事情会弄这么复杂?然后想到今日跟老太太来这法陀寺的也只有我,其他人并未过来,若老太太不是把一些心思放在了我的身上,也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我们?”衣罗有些疑惑,还有谁?
“因为你们说的前院放签的事情。”听到衣罗这么问,钟离锦的声音变的沉重了些。
“不过,小姐,好好的听着讲佛呢,你为什么要突然装晕?”衣罗到现在仍然有些想不通。
说到此处像是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若不是在扶你回来的路上,你用小拇指轻轻压了一下我的胳膊,我都差点担心的以为小姐您是余毒未清又昏迷了呢。”
想她面对其他的事情至少还是可以沉着应对的,也只有事情发生在小姐身上,她总是一次次的处变则惊。
小姐可真是没良心,刚才她担心的都差点哭了,现在还说她是演的。
“哪里是演的,小姐你可真冤枉衣罗了,看到你突然晕倒,我都快担心死了。”十分不满被说成是演的,衣罗委屈的嘴都快撇到耳朵根后面去了。
这话说的衣罗倒是有些委屈了。
其实她也是后来才想到晕倒这招的,不过这就不必说了吧。
“若提前告诉你让你有准备,你还会演的那么逼真吗?”褪去了身上刚刚婢女给她盖上的粗布被子,钟离锦声音有些凉飕飕的说道,颇有不相信衣罗演技甚至还嫌弃的味道。
一点准备都不给她。
“小姐,你可真是吓死衣罗了,要装晕也不提前知会衣罗一声,害的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等到那两三个婢女一离开,衣罗就快速的到门口处看了一眼,见外面的人走远而且门真的关实了,才扭过头对钟离锦控诉道,有些欲哭无泪,到现在她想起刚刚的事儿来都仍然有些心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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