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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衣罗一个劲的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可是对那个所谓解签的人有些兴趣。
又不是什么大事,轻轻的转动了一下眼珠,其实…她也是甚有兴趣去看看的。
看着衣罗乖巧甜美的样子,钟离锦忍不住的在心里无奈的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跟她一个姑娘耍乖扮萌,这真的可以吗?
像是十分担心钟离锦不同意似的。
“小姐,我们去看看可好?”说着便跑到了床头使劲的眨了两下眼睛。
衣罗倒是将这话说的牵强的有理。
“这不是从来没见过放签嘛,刚回来就被我和小姐您遇到了,还又刚好的来了这里,而且这放签可是三年才有一次,整好说明我们跟它有缘。”
明白钟离锦看透了她的想法,衣罗朝着钟离锦的方向甜甜的笑了一下,软软的开口道:
不用衣罗说,钟离锦也猜到了她想些什么了。安静了这么一会儿心思就闲不住了,一定是想去前院凑热闹了。倒真是闲不住。
“可是想出去看热闹了吧?”钟离锦声音清灵的开口说道。虽是问却是不容怀疑的语气。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小姐,你在屋里呆着可是闷了?”法陀寺偏殿的厢房里,在钟离锦靠着木床的床头闭目养神了好长一会儿时间后,衣罗忍不住的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钟离锦。
没多长时间,两人便骑马到了法陀寺的正门口。
但奈何赫连晨性子就想晨曦一样的明朗热烈,也不知道小时候怎么就黏糊上了赫连瑾,于是时间久了,慢慢的也就同赫连瑾走近了许多,赫连瑾有时候孤高清冷不多言,他倒是也浑然不在意。
其实赫连瑾并不是个易亲近的人,尤其是从宫里出来有了自己的府邸之后,更是几乎不怎么跟其他的皇子兄弟来往走动。
想着赫连瑾便率先一扬马鞭,骑马往前走了,赫连晨看着疾乎而过的身影,嘴瞬间咧开一个更大的弧度,驾了一声,也紧跟着在赫连瑾的身后往法陀寺走了。
总归今日是被这十三给拉了出来,随他高兴吧。毕竟他出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走,走,走,七哥,我们上去看看瞧瞧去。”像是有些等不及赫连瑾开口说什么,赫连晨便连连的开口催促道,很是感兴趣。
赫连瑾听了倒是没有说什么,神色清淡的像是无所谓,去也行不过去也行。
赫连晨在心中得意的想到。
今日出宫一趟,定是要寻些好玩的事儿回去,回去羡慕死小十六去。
“看前面这么多车,想来今日这法陀寺定是有什么热闹的事儿吧。”爽朗的笑了一下,赫连晨感兴趣的扭头对赫连瑾说道。
没想到突发奇想的一场赛马赛着竟是赛到法陀寺来了,有趣。
“哦!我想起来了,此处是法陀寺吧?”看着前方,记起赫连瑾方才说这前面便是法陀寺的话,赫连晨突然开口道。
“七哥,那上面可是法陀寺吧?怎么停了那么多的马车?”两人骑着马沿着绿道往前走的时候,赫连晨突然看到前面隐在林中道路环绕的地方,停了许多的马车。
赫连瑾自幼是在娴妃宫里养着的,娴妃膝下有一子,排行老六,虽然一个是亲生的儿子,一个是皇上嘱托下来放在她宫里养的,但在外人看来,娴妃对待这两个儿子向来无异,自小对赫连瑾简直就跟对待自己亲身儿子一样。
所以赫连瑾虽然有时冷清孤傲些,在其他人的眼中却没有太突兀,试想一个连生母都不知道的人性子奇特些倒也不足为怪。
从未有人见过贤妃长得什么模样,究竟是谁,甚至包括其他的三位大妃也不知道,但如今的太皇太后对此事却默认了,默认了皇上赐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为妃的做法,于是其他人便不再议论是非了,都在心中思忖,大概也只有当今圣上才知道赫连瑾的生母究竟是谁。
相反赫连瑾的母妃是圣上御封的正一品妃,是位居四妃之一的贤妃,不过却是多年来有其位无其人罢了。
其实倒不是说赫连瑾没有母妃,不然哪里来的他。
话说赫连瑾在十三岁便被封王赐了府邸,这在盛嘉的众皇子可谓是幸运之极了。在此说幸运而不是说恩宠是因为瑜王赫连瑾无母妃无外戚,相比其他皇子庞大的外戚旁支,势力弱了不少。
“我以为你早已习惯了。”这话说的虽简洁平淡,但甚有些处身事外的傲然之气,像是在告诉赫连晨已经输了那么对次就不要太在意了。
扯了扯嘴角,赫连晨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立刻笑嘻嘻的得寸进尺的对赫连瑾说道。
“那抽空七哥你可得好好教教弟弟我,多传授一下你自己的独门马技。不能让我每次都输给你。”
“日常无事练练就好。”赫连瑾倒还如平常般神色无波,说的此事极是容易,不过对于赫连晨的话倒是没有计较,大约是心里对这等所谓的事实早已不在意吧。
于五年前被圣上赐了封号—瑜王,并赐瑜王府,位属正二品王爷,却是皇宫里一个存在比较特殊的王爷,只因为其生母不详。
而一直被十三皇子称作七哥的雪衣锦服的男子乃是皇七子,赫连瑾。
不过一般人对于他人的一些缺陷,至少会是避讳的带过,这赫连晨倒好,就这般直接的说了出来,一点也没觉得不妥,该说是心思实诚还是懒得来那一套虚的。
“七哥你虽天生不得习武,没有内力,但这体力马术倒是一如既往的好,精湛的很。”这话倒不带一丝刻意的恭维。
淑咸宫从二品的淑妃所生,现在位属皇子位分,尚未封王。
却说此朝气蓬勃如晨曦般的墨色华服男子乃是当今盛嘉皇帝的第十三子,赫连晨。
“七哥,你又赢了。”赫连晨吐出一口浊气,很是无奈却又认命般的朝白马雪衣的男子说道。随即也是利落的就停住了马。
紧跟而来的,是在时间上只差了不到三分的,墨衣华服骑棕色马匹的男子。
动作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间皆是清落的迷惑,真不辱玉人天资这般成语。
只见前方小道的分叉路口,一雪衣锦服的男子率先骑着白马到了分叉口,然后便是潇洒有利的一拉缰绳,随即夹紧了马腹,让马慢慢的停了下来。
苍天碧树,绿荫小道,道路两旁的一棵棵梧桐树长得很是茂盛,树上的旁支绿叶不甘寂寞的跑出来相缠相绕,路虽不大,但这景色却是精致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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