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车内王太利求救的声音,车队的护卫秦队长脸色一惊,立刻翻身下马,一个箭步冲到马车上一把拉开了门,然后。。。被石化了,风一吹,碎了。。。。
当时秦队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自家六公子王太利吓得龟缩在车厢的一角,白马驿加入车队的张公子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只穿着一件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那么小的服饰,(据后来张子牧口述说那个很小的,五颜六色的服饰叫裤衩),而且这位张公子手里还拿着黑色的皮鞭样式的“武器”,据后来张子牧口述说那不是武器,那是腰带。。。腰带是什么呢?裤衩又是什么?这让秦队长很费解,很纠结。
看到这个场景,秦队长的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这还得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胆敢强X良家妇女,不对是强X我家公子,强X我家公子?这么一个大胖子?我要是说出去的话会有人信吗?现在的年轻人啊,简直没羞没臊不可理喻。。。我想什么呢,救我家公子先。”
“呔!!贼厮,放开那个女孩!不,放开我家公子!”秦队长紧张到不行,张子牧手持武器,情况不明,也不好贸然出手。
王太利一看是护卫队长来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秦队长,你可来了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这以后可怎么活啊,我今年才18啊。”
秦队长说:“你俩玩吧,我还是走吧,我血压高,心脏还不好。”
其实石化的最彻底的要数张子牧,这都什么啊,怎么乱七八糟的,王胖子怎么就喊了救命呢?连车队护卫都来了,我就是想把我最值钱的腰带送给王太利嘛,至于吗。今早换了新衣服我把腰带系里面了,这新衣服的腰带我实在解不开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是我不明白还是这世界变化太快啊。
眼看护卫队长的刀都拔出来了,张子牧急了。“误会,误会,我只是想把我贴身带的宝物送给王公子而已,误会误会,一场误会。王公子请看此物。”说罢便把腰带慢慢的放到了王太利的前面,为什么慢慢的放呢?他怕如果放快了,一旦被护卫误会,再给他来上一刀,那不嗝P了啊。
王太利定了定心神,想想也是,“我一大老爷们,小300斤,他瘦的跟猴子精一样,还能把我给强X了?我不强X他就算不错了。宝物?他说送我一宝物,我得看看啊,哎,我太爱宝物了。”
王太利拿起了身前的腰带,放到手里仔细的端量起来,要论起眼力劲,王太利走南闯北的,这方面的水平绝对不是盖的,行家,标准行家,但是王太利看了老半天也没看明白个所以然,你说但凡是宝物吧怎么也得有些用处,宝瓶能装水,宝碗能盛饭,宝剑能杀人,宝马能开,好吧北魏还没有宝马。。。但是这个张子牧所说的宝物根本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再说了,但凡是称得上宝物的一般是非金即银,要么就是各种宝石,玉器。这个东西明明就是最差劲的牛皮配上了一个不知材料的金属物件(腰带卡),不过这个牛皮的处理水平那是非常之高,这么差的牛皮可以制作成这样,这水平远非我大魏能够掌握的,还有这个结构非常复杂的金属物件,这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啊,什么样的能工巧匠能做出如此的物件来。
王胖子头也不顾不得抬,吩咐旁边的护卫秦队长,“去,快去把贾先生找来!”
秦队长领命去了,没一会功夫领来一个小老头,小老头上车后先给王太利鞠了一躬,“六少爷唤小老儿前来所为何事啊?”
胖子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腰带递给了这位贾先生:“贾先生,劳烦过过眼。”
小老头贾先生拿出一块白绢布,同样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腰带,也是端详了很久。
张子牧心里给小老头点了个赞,好吧,子牧在心里给小老头竖了竖大拇指,心想:“专业啊,我就特别尊敬专业的人。让人感觉特有面!不就是不到200块钱的腰带啊,看把你们忙活的,嘻嘻嘻嘻嘻,”
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贾先生抬起了头,使劲揉了揉眼,“六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子牧一听,这是有话不方便当着自己的面说,赶忙找个借口下了车,下车以后看到护卫秦队长还站在那里,还在密切注视着车厢这边,觉得很尴尬,于是便上前主动的与秦队长搭话,“秦队长,好武艺啊,练了不少年了吧。”张子牧哪知道武艺不武艺的,为了缓和下气氛总得拍几下马P不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张公子客气,属下不才,练功三十余载只练到了四品罢了。”秦队长双手抱拳,鞠了一躬,也算是刚才车厢内对张子牧大声呵斥的道歉了。
“天啊,武功真的能分品啊,有点意思啊,最高是几品啊?”在那个时代没有哪个男人会对武功没兴趣的,张子牧自然也不会例外。
“回张公子的话,最高的是九品,不过属下曾听人说过貌似有超九品的存在,详细情况属下实在不知。”
张子牧在车厢外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的不停的问着秦队长,车厢内的两个人可兴奋大了。
“六少爷,属下刚才仔细的研究了一番此物,有几点老朽不明。”
大胖子兴奋的满脸通红,“哦?说来听听。”
“老朽不知此物从何而来,又是何种用处。”
“就是刚才那个张子牧送给我的,用处吗我也不是很明白。”
“呃~~~。”贾先生沉默了一会,“六少爷,我觉得此物你还是给家主比较好,看下家主的意思,免得惹来祸端。”
“喔?为何?”
“呵呵,六少爷您的眼力劲可不输老头子我啊,您这是在考我啊?”小老头贾先生打趣道。
“不敢,不敢,我心中也是疑惑重重,还望贾先生赐教。”
“好吧,六少爷,据老头子我分析,这件宝物应该是皇族之物,而且绝非我大魏皇族,也不是南面刘宋的皇族,看这件宝物的制作水平,要远远的超越我们大魏的水平,一个小的国家是不会有这么高的制作水平的。所以我觉得这个张子牧的身份来历绝对不一般,如过他是因为躲避仇家逃亡到我大魏的话,那么他的这个仇家其势力必然滔天。从老头子我的角度上我还是劝您不要与其走的过近,以免到时祸及我们王家。呵呵,人老了,不中用了,看了一会就累的不行,六少爷,老朽先行告退。”
王太利摆了摆手让贾先生下车休息去了,但脑子里一直在思考刚才贾先生所说的话,“此人不能得罪,如若真的如贾先生所说,恐怕到时真会给我王家带来灾祸,还是让家父决定吧。”
魏都平城,远离闹市的史馆(前文讲过,观星官崔浩与其弟弟崔览因归德大将军长孙嵩的一句话,被太武皇帝赶来修《国史》)
“哥哥,成天写这破烂国史做什么,我看我们还是投奔清河崔氏吧,做个什么官也比在这逍遥快活。”说话的正是现任史官崔浩的弟弟崔览,崔浩抬起头看了一眼满腹牢骚的弟弟,摇了摇头,“小览,当初哥哥刚做官时崔氏招揽于我,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了吗?因为我们分量太轻!即便投奔了崔氏也不得重用,现在我们更不能投,对于崔氏来说,现在的我们一点分量都没有了,我们又何苦去受人冷落。”
“但。。”崔览刚想争辩两句,便被崔浩的话打断了。
“这月初五,召集各地的香主来平城议事,我有要事要宣布。”
“哥哥,喊那些臭要饭的来做什么啊,你还指望他们来帮我们写国史啊,我看吃饭他们倒是能顶好几个,要不是。。”
“打住,以后这种话休要再说,否则家法伺候,南面刘宋王朝的烧香会已经改名为天火教了,毕竟我们南北香会同是一家,虽然我与南边的刘大头素来不和,但是我们也不能落了下风。这次让他们来平城就是为此事,我要在平城设总坛,广收门徒。此事你速速去办,切记走漏风声。”
“长孙嵩,本教主推算的星象也是你这种武夫能够指手画脚的,等我天火教发展壮大,我必将你长孙家族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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