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喝就行,晚上我整俩硬菜,咱爷俩好好喝喝。”
沈愚高兴地说:“那敢情好,刚才那只鸡吃的不过瘾,我可等虎爷您的手艺了。”
虎爷在听完答复后走出了房门,并随手将房门关上。
真是热情啊,其实虎爷的对人热情是有缘由的,闺女远嫁他乡,不能常回来看,儿子自己在市区开饭店,又是主厨,根本没有时间看他,而孙子很惧怕这个性格古怪的老人,也不怎么过来,但是老人还是很疼他的。
儿子和闺女不止一次希望老人关了店搬过来和自己住,但是虎爷始终不同意。
七十多岁的老人就自己孤单的守在小店里,就为等一个渺茫的希望。
沈愚在将虎爷送出去之后,转身整个人趴在炕上。
冰冰的凉席将沈愚全身的暑气驱散,不禁的**着:“真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沈愚慢慢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了手机,并拨通了它。
“嘟~~~嘟~~~”
“喂!”电话被接通了,一声甜脆的声音从电话一头传来。
“小佐姐吗,我是沈愚啊。”
小佐姐轻笑着:“知道是你这个笨笨,怎么,到了?”
听着小佐姐叫自己‘笨笨’沈愚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啊,到了,已经找地方住下了。”
“到了就好,哎,好像情绪不高啊?”
沈愚当然不能说是因为你老叫人家‘笨笨’,才对你无奈的情绪,沈愚只好矢口的回答道。
“没什么,就是做一天车有些累了。”
坐在一旁听姐姐打电话的小佑姐对她轻语的说:“既然小弟那么累,就别打了,让他好好休息。”
小佐姐对一旁的妹妹点点头,然后关心的对着话筒说道。
“笨笨,你快休息吧,我挂啦。”
“嗯~~~”
沈愚眯着眼趴在炕上答应了一声,连嘴巴都没张。
好像是真的累了,手机还抓在手里,眼前就朦朦胧胧......过了一会儿手机从掌心滑落到凉席上,只听到外边树上的蝉鸣声,和屋里的细鼾声。
日头向西,热意渐渐散去,树上的叫了一天的蝉休息了,但屋内的细鼾还在继续。
“砰砰砰~~~砰砰砰~~~”
两声敲门声要将沈愚叫醒。
虎爷高着嗓门对屋内的沈愚喊着:“醒醒了,一会儿出来吃饭。”
在虎爷低音炮似的嗓门叫喊下,沈愚早已没了睡意,他站了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随后迈步走出门去。
狐狸居跟平常一样,屋内依旧没有客人,不过虎爷还是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着。
一般知道狐狸居的都是周边的老主顾,他们并不会在这吃,而是做完带回去和家人一起享用,当然也有在屋里吃的,但是那是极个别的人,沈愚就是这几个别中的一员。
沈愚走上前去,看着虎爷对着鸡肉或炒或煎或焖或炸,一切动作是那么流畅熟练。
“虎爷有什么我可以干的。”
虎爷抬起头看着沈愚,但手中的刀却没有停下,他稍微想了一下,用瓮声说。
“你就把门口那几只冻鸡放在水里解冻。”
“好嘞!”
沈愚爽快的答应道,这些鸡都水产店送货上门的,都是一些宰杀好的三黄鸡,如果要用的时候,只需要放在水里解下冻。
“记的别用开水啊。”
虎爷不放心的嘱咐着,如果用开水解冻那会是很快,但是开水会破坏鸡肉的品质,是指口感下滑,这样就做不出好的菜了。
“哎呦,虎爷您就放心吧,我省的。”沈愚微笑的对着虎爷,表示让他安心。
沈愚拎着一个老旧的木桶来到院内的水缸前,这水缸看应也有些年头了,一米五左右高,可以放下最大的号的磨盘,上下成锥状,缸面上绘着二龙戏珠。
沈愚只有145cm(沈愚:够了,还不是你给设定的。小豚:别BB,在BB我让你一辈子都长不高。沈愚:......,身高不够,只得在脚下垫了一个板凳。
一瓢两瓢三瓢......将木桶装满后,沈愚把要解冻的鸡放进水桶。光放在水里还不行,沈愚又拿出一根木棒在水里来回搅动。搅动的目的是为了使水流加速流动,从而使鸡肉更快地解冻。
不一会儿通里的水变浑浊了,沈愚把桶里的浑浊的水倒掉,又换上赶紧清澈的水继续搅动。
反反复复半个钟头,鸡肉都完全解冻了,沈愚将鸡肉上的水分沥干,拿到案板前。
“可以啊,干的挺利索。”
沈愚笑了笑对虎爷说道:“还行了,我以前自己做饭吃。”
在重生之前沈愚可是个死宅,如果不会做饭吃,那还不得饿死,煎炒烹炸都略微的懂一些,当然顿顿外卖的宅就不算其内。
“好了”
起锅关火倒菜所有步骤一气呵成,虎爷倒完菜后把锅又放在灶上准备做下一道菜。
“小愚,帮我把这盘菜送到街口小卖店,许老太太得照顾卧床的老伴,就麻烦你一下。”
沈愚笑着对虎爷说:“瞧您说的,我就去。”
话音刚落,沈愚就端起盘子向外走去。
街口就一家小卖店很好认,沈愚向前敲门。
“咚咚咚~~~”
门内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谁呀。”
沈愚高声说道:“送菜的。”
没打开了,打开门的是个老太太,就是白天在街口买冷饮的那个老太太。
老太太上下打量着沈愚,有些疑问的说道:“老王头怎么没来。”
“虎爷还有菜要做,怕您这等着急了,就让我来送。”
“哦,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他外孙?”
虎爷的外孙也来过这,但一年来不过一回,就算来了也是车上车下的,老太太虽然见过几回,但是因为上了年纪有些记不清了。
沈愚摇了摇头对老太太说道:“不是,我现在借住在虎爷家。”
“哦,是这样啊。”老太太恍然大悟道。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沈愚向老太太告别,往狐狸居走去。
前后不到十分钟,已经有菜摆在桌上了。
虎爷他头看见沈愚进院,将手里的砂锅盖盖了回去。
“你回来正好,把这吨的鸡汤端上桌,炖了五六个钟头,这时候喝正好。
我在炒几个素菜,就齐活了。”
沈愚垫着厚毛巾把砂锅端上桌,不一会儿虎爷左右手个端着一盘素菜走了进来。
桌子上除了有鸡以外,还有鱼肉蛋和青菜,很是丰盛。
“虎爷我除了会**肉,跟厨子师傅我还学会做别的菜,快尝尝怎么样。”
“嗯~~~”沈愚没有说话,只是用塞满菜的嘴发出‘嗯嗯’的声音,并直对虎爷挑大拇哥。
虎爷看见沈愚狼吞虎咽的样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别光吃菜,来喝酒。”
说完虎爷拿起二两杯和沈愚走了一个。
“哈!好辣啊!什么酒?”沈愚被辣的哈了口气。
“自家酿的土酒,老法儿了,冬天喝一口酒在外边根本不会觉得冷。”
虎爷解释这酒的来历,这是以前绺子里冬天专门备的酒,在冰天雪地里劫道可少不了它。
“来满上,再走一个。”虎爷显得很高兴。
沈愚连忙给虎爷斟满,陪着他又干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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