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把《小五和他的朋友们》停下来。
原因是某一天和月仔一起吃饭,突然我问了他一句:你说,小五除了你还有朋友么?
月月笑了。
索性就把时间用在确实存在的东西上。
所以,就申请了个新账号,打算开个新坑。
那些让我坑怕了的人,我又来了。
新故事名:《那年诡集》。
——小五。
死亡,困扰了人类无数的春秋。
随之而来的问题便是:死后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死会不会变鬼?
而生在唯物主义国家的我们,很遗憾地被通知:人死了,不过烂肉一滩。
然而让我们抱有一线希望的是,这世上有着无数“科学”不能解释的现象。
那么死后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这世上有鬼么?
永远没有准确答案。
所以便有了许多的诡闻异事。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记录下来这些或经历,或听闻的小故事,博您一笑。
我叫小五,出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个近郊普通家庭。素未谋面的祖父是铁路职工。住的也是铁路分的平房宿舍。据说当时那一大片平房都是坟地。对于幼时的小伙伴儿——一群淘气的孩子,挖坑挖出骷髅头,晚上走夜路看见鬼火,都是稀松平常的。这第一诡,我就想说说鬼火。
但这故事的主角不是我。小时候家里人不怎么让出门儿。
虽然下面引用第一人称,却是某个友人口述的。
小的时候比较不爱说话。所以小伴儿们有什么提议我只是跟在后边儿。
除了偶尔跟其他小团伙冲突的时候,我满脸的伤会备受瞩目,大多数时候我比较没有存在感。
中秋前后的某一天下午。
几个小伴儿聚在一起,领头的小胖非说抓蛐蛐儿,要去韩庄子后边儿草地。
他一般说什么也都没人抬杠。
也就都跟着去了,其实后来很多年才知道,那边儿蛐蛐儿多是因为再早以前是坟地。
到了地方,小胖首当其冲,冲进了草丛里。
方圆二百多米的草丛,无边无沿儿的杂草,就像小树林似的,五六岁的孩子跑进去就直接淹没在了草海中。
其他人三三两两自由搭配地进了草地,只剩下我和娟儿留在原地。
娟儿是个黑瘦的小姑娘,比我大一岁,胆儿小,也不爱言语。
我问娟儿:“咱进去么?”
“我听你的……”娟儿看了看渐渐泛红的斜阳,又看了看晃动的杂草说道。
“要不咱进去看看,找找他们。不行再出来。”娟儿听我说完点点头,一直跟在我后边儿。
一进草丛就听见满地的蛐蛐儿叫。
一个恶狗扑食,我抓了一只个儿大的。
“看!棺材板儿(一种蛐蛐儿)!”对于一个孩子,这件事儿其实还是挺值得兴奋地。
“你再逮一个,我也想要。”娟儿也兴奋地说道。
“这个给你。我再逮一个......”递给娟儿那个棺材板儿,我也就顺着声音,带着她往深处走去。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天也擦黑了,而我却毫无知觉般地一路走一路抓蛐蛐儿。
等我回过神儿,天已经彻底黑了。
回头看看刚要叫,身后边儿的娟儿不见了!整个一片野地里,除了那些草虫儿的叫声,再没了别的声响!一阵阴风略过草丛,哗啦哗啦......不好的预感瞬间袭来,我觉得全身的毛孔正在剧烈收缩着,扔下装蛐蛐儿的袋子转头就朝着来路跑去。一路走来踩着草,按说应该塌出一条小路的。这时候却不见了!我这时候完全的没了其他想法。疯了一样地向印象里来时的方向奔跑着。不知过了多久,体力逐渐没了,却依然没跑出那片草丛。平时只有二三百米的距离,此时此刻好像是跑了两三里地的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一小时?两小时?反正是精疲力尽之后,我看见了一丝光亮,心中不由大喜,向着那个方向走了十几米,竟然出了草地。接下来的一幕,却不是那熟悉的村庄。借着那微弱的光亮,我看到……竟然是一个个晃着白凌的土包!
坟!
而那光亮,却是萦绕在土包附近的火焰!
现在回想起来,可谓是万紫千红一片绿!
而那火光像有生命一般,竟然幽幽地向我追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
“啊!!!!!!!!!!!”
一声大叫,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身体不知道哪儿来的气力,疯了一样地向着反方向跑去。
我边跑边向那些火看去,那火似乎完全不受草丛影响,既不会点着草,也不会受草的阻碍变慢。
不知道跑了多远,那火光渐渐消失了。
在那火光消失后,也许是过分惊吓,也可能是跑得脱力了。
我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躺在自家床上。
而醒来的刹那,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大声叫我回家。
随之而来的是母亲的抽泣声。
母亲二话不说抱着我就哭。
后来,被大人狠狠打了一顿之后,他们对我说:当天晚上,在娟儿的带领下,大人们来到草丛,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我。
娟儿说那时候在草丛里,走着走着,她低头捡了个好看的石头子儿,而再抬起头,我就不见了。
眼前也没有我走过的痕迹。
换句话说:“凭空消失了!”
她就跑回去叫大人找我。
等到家里人和其他人打着手电来的时候,无论怎么翻都找不到我。
就在他们打算回去报警的时候,在一开始娟儿和我商量进不进去的地方,他们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我。
而我被送到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他们找人收魂我才醒来。
据叫魂的老太太说,我抓的蛐蛐儿,就是那片坟头儿某一个坟的正主儿。
碰见的鬼火儿,就是那蛐蛐儿。
后记
“这件事儿后来没人再提了。”大伟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那你丫当时看见那玩意儿,是跟他们说的似的,飘着的么?”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去,当时根本就没敢回头看。跑了半天没亮光儿了我才停下。然后就晕了。不过……”大伟微醺的红脸突然严肃了起来:“我敢肯定那不是什么磷火。”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因为后来拆迁之前,我还去过一次。咱家那边儿,根本没有我那天碰见的那片坟......”
这就是我要说的,鬼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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