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编者按：这本书，如果不去慢阅读，很难明白作者真实在写什么。
不过，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浮躁的社会，有几个人会真正花时间去慢阅读一本书呢。那真是一种奢望了。现代的人，对于一切都没有耐心。吃饭是快餐。婚姻是闪婚，闪离。恋爱是直接以坐爱为目的。这就是一个快节奏的时代。当代的年轻人，对一切的态度，都是越来越不在乎。他们在乎什么？不知道。他们就是漂浮在空中的一粒灰尘，随着社会刮起的阵风，忽东忽西的飘荡。
甚至年轻人都很少抬头看天空。看天空有什么意义呢，看脚下，看眼前才有意义啊。
这其实是一个很美好的时代。
几千年后的人们，一定会称这个时代为‘浮躁时代’，‘尘土时代’。
正文：
角望半躺在床上。听着手机里的听书软件。听着古典小说《西游记》的朗读。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居民楼。
这是哪里？角望辨认着。
这是那个高档社区。就在角望的居住的楼房的对面。直线距离大约七八百米，但是中间隔了一排高楼，还有一条马路。
这里的房价每平米都要三四万，是角望那个居民楼的二倍。这里随便一套房子，都要四百万以上。这里住的都是富人。
以前，这里可以随便穿行。但是最近，这里加了门禁，不许外人随意进入了。
富人们厌烦了穷人的打扰，要隔离。把那些讨人嫌的穷人隔离在他们居住地的外面。
没有门卡，是进不来的。穷人是进不来的，或者说不是这里居住的富人，是进不来的。除非得到他们的允许。
“我们要炸毁那里，那个富人区。”
这是谁在说话？角望看着周围，没有人啊。没有声音。但是怎么有人说话。
“请求批示。是否执行？”
角望觉得是幻听，或者做梦，自己睡着了吗？这是梦吗？拆吧，他想，反正他也进不去。他曾在那里面的一个角落撒过尿，随地的，有那么几次吧，具体撒尿几次记不清了，每次都去那个角落，因为那里隐蔽，无人会路过。就这些记忆。其它没了。
拆吧。无所谓。
那是谁说话？是自己自言自语吧。
可是角望觉得自己没睡着啊。为什么能看到富人区。谁知道呢，产生幻觉了吧，或许是做梦。不管了。
……
空空空……
天亮了。
闹表响了。是的，最近他生物钟有些混乱，就上了闹表。
起床，去上班。
下楼，到了楼下，角望愣住了，警车，那种特警的防暴车，就是深蓝色的那种箱式车。很多辆。很多的特警，手里拿着像金箍棒一样长的黑铁棍子。戴着钢盔。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楼下一些居民三三二二的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都不敢高声说话。
角望要上班，没工夫多看，多想。
取自行车。一辆防暴车就停在路中央，角望绕了过去。真是碍事。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多警车。还有消防车。好多辆。到底怎么了？着火了？
不管了，去上班。反正跟自己又没关系。他想。可惜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到了公司，还是买面包吃，再买一个小火腿肠。
一上午也没什么事儿干。角望见领导不在，就玩手机游戏。最近他迷恋保卫罗布，就是一根胡萝卜，在那里，造防御炮塔，不让怪物吃到那个萝卜。是胡萝卜，红萝卜，这个角望分不清，总之是桔红色的萝卜。兔子爱吃的那种。角望可以连续一个小时玩这个游戏。晚上睡觉时，他竟然发现，自己闭上眼睛，竟然还能看到保卫罗布的画面。然后也可以布阵，防御，玩耍。他觉得那是幻觉。或者视觉残像吧。
几乎玩了一上午保卫罗布。中午去吃饭。
下午回来，继续玩。早通关了，就是刷道具。
正玩着，突听同事刘大哥喊道：“阿旺，是你们那儿楼塌了吗？”角望抬头，摇头，说：“不知道啊。”刘大哥：“离你们家那儿被儿近，你不知道？”角望继续摇头。怀疑刘大哥是不是搞错了。
下班了，回家。
快到家时，竟然一辆车没有。清静，真好。原来是戒严了，隔离带拉起来了。那也得让我回家啊。好在行人便道是通的，角望搬自行车上去。远处一个牵着警犬的特警看着他。
看啥啊？没见过自行车吗？少见多怪。角望心里想着。
大约出车祸了吧。角望想。要不怎么会戒严。撞死人了？管他呢，跟自己没关系。
进楼口，锁车，不知哪里传来警笛声，然后有人吵吵：“嘿！不许拍照，不许拍照！”
角望也没介意，上楼。一只猫从楼口过去，角望冲它吹口哨，那猫停下，叫了一声。看着角望。角望靠近，它却走开，保持着二米左右的距离，大约这就是它的安全反应距离吧。因为它一定知道，人类的速度，在二米外发起袭击（指捉这只猫），它有足够的时间反应，并逃脱。
角望没有吃的，如果有，会给它的，可惜没有。上楼。
角望脑子又开始想。人类对猫的戒备，最小。甚至比对狗的戒备小很多。如果有一种高效炸弹，让猫携带，然后去炸毁一个东西，甚至可以炸了一座高楼，一片居民楼都可以炸毁。当然要用机器的猫，那样才能控制。普通的猫，没法控制。猫不会太听话，只能用机器的猫。角望给这种炸弹取名猫蛋。只要一只猫蛋，炸平一个社区。或者炸平一个狗市儿。连买狗的，和卖狗的，一起炸死。那些可恶的哈巴狗。蛔虫！
回到家后，角望继续玩那个游戏。连饭都没吃。
玩累了就睡了。很快睡着了……
空空空空……
……
“啊，你的枪呢？”角望发觉那个同伴女人没拿枪，以前每次她都端着一个大枪的。
“我今天用刀，哈，看，大砍刀，砍死他们，咔嚓，一刀一个。”女人很得意的挥舞着一把大刀。
“啊？他们有枪啊，你不怕。”
“你可以掩护我啊。来，快。”
“是吗？那你冲，我掩护你。还有刀吗？”
“没了。就这一把。”
她冲了上去，用刀砍人，哇，真的一刀一个，太凶悍了。人头漫天飞，碎尸四面跳。
“他们是什么人啊？”
“就是那些人，那些。反正就是那些该死的人。”
“我们杀死的，都是该死的人？”
“对啊。”
“那最后会怎样？”
“只剩下我们两个。”
“那还怎样？”
女人顿了一下，才心灵感应：“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那你就砍死我吧。”我心灵感应着。
“不行，你不能死。我死。”
“为什么只能活一个人？谁规定的？”
“你，别说话了，杀啊，他们又来了一批人，先杀光他们。”
也不知多久之后，对方没有人冲上来了。
我和她坐下，休息。
“你说，红孩儿是不是牛魔王亲生的？”
“是啊。又是西游记。你也喜欢西游记？我从小就爱看，看了很多遍了。”
“可是，猪八戒为什么没孩子，猪八戒结了二次婚，一个孩子没有。为什么？”
“那不知道。或许女的不能生育吧。”
“两个女的都不能生育？这么巧？卵二姐和高小姐，都不能生育？”
“难道是猪八戒不能生育？”
“不会，他的**很强，书里有写。他不会不能生育。”
“那是怎么回事？”
“西游记很多东西都是隐藏写的，隐藏规则。西游记的设定，应该是猪妖算猪，算禽类，即使与人相交，也不会有孕。这是我的猜测。”
“那牛魔王是牛，可是有小孩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记得孙悟空借芭蕉扇时吗？老牛的儿子红孩儿被孙悟空坑了，老牛听了孙悟空的一番解释，竟然一点不追究了。同样的红孩儿被坑的问题，铁扇公主是不依不饶的，连牛魔的兄弟都不依不饶，不借水。为什么牛魔王自己反那么轻易就饶恕孙悟空了？”
“结拜过兄弟啊。”
“这个理由不充分。书里说的很明确，结拜后，五百多年，一次来往没有。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交情。怎么可以跟儿子被坑害相提并论呢？牛王，铁扇仙，牛王的兄弟，三个人，对红孩儿被坑害一事的不同态度，绝对是一种暗示。红孩儿，很可能不是牛王亲生的。因为西游记暗规则，禽类与其他类结合，不会有孕。”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牛魔为什么抛下铁扇仙，去另找玉面狐狸？这也是一种暗示。对于牛魔的这种行为，铁扇仙竟然一点怨言没有。只是自己独居，都不去找玉面狐狸打架。而且，红孩儿牛魔王铁扇仙三人住三个地方，这也值得玩味。”
“好了，你真啰嗦，烦死，不要说这个了。去杀人去。”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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