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矿矿长室。
黄金来趟在沙发里,华子罡站在一边汇报:
“大花蒌说走了嘴,把几年前姜老爷子的儿子的事给抖露出来,在现场江雪指着大花蒌说:你叫大花蒌,对吧!刚才你说姜爷爷的儿子是铁矿整死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要负责任的。黄老板,看来这事不看完。”
“啥事啊!老姜头儿子的死关我屁事。我开这么大一个铁矿死个把人不是太正常了。哎,当时,人死的时候你不是都处理得干干净净吗!”
华子罡手举过头顶,起誓地说:
“黄老板,我敢用我的脑袋瓜子担保……”
“好拉,这事由我来应付。华子罡,嗯,看来咱这个开发商慈善头衔该扔了!去,跟戴旭联系,让他把那个多事的江雪给我修理了。”
华子罡弯下腰说:
“那个江雪,就是您要的那个漂亮小妞,据说她也是戴旭的未来媳妇。”
黄金来睁开眼问:
“哎,你不是说那个叫什么帆的是他的小姘吗?这咋又成了江雪了!占姐俩,有意思。”黄金来一下子坐起身笑了,“去,把江雪给我弄来,不能都便易戴旭那小子。哎,你得办漂亮点,别总是留个尾巴,我就尝尝这个鲜。”
华子罡转身要走,黄金来又喊:
“你去问问王寨那小子!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老婆,他要是管不了咱们给他管管。”
华子罡转身走了。警棍从里屋出来,来到黄金来身边:
“大哥,这小子最近可有点不地道,跟那个惠老头子连着一根筋。啥事我还真说不好,凡正我怀疑……”
黄金来笑了:
“真看不出,你小子也学会了看人了!行,没白在我手下干一回。”黄金来打开显示屏,显示屏上姜朝与秋叶,还有南虎三个小脑袋在山坡上晃动,“一会你去把那三个小东西给我抓起来,他们在那好几天了,是不是有啥事啊!抓起来看好了,等我的话。”
警棍答应着走了。黄金来往沙发上一趟,两眼紧闭,自言自语地说:
“跟惠东池近了!惠东池……一旦事情败露,他就是我的掘墓人……”
谷江家里。
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谷江先下了轿车,随后叶木秋也下了轿车。谷江指着前面的房子说:
“叶经理,那就是我家。走吧!”
叶木秋一脸阴沉在前面走。谷江见叶木秋一脸的不高兴,摇头一笑跟在后面。叶木秋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
“你家有没有狗?我可怕狗。”
正说着,大门在里面一下子被打开了,吓得叶木秋急忙往后退。甘玫哭着跑出来,看眼叶木秋哭着跑开了。叶木秋捂着胸口埋怨说: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谷江,还是你在前面走吧!”
谷江点点头说:
“今天您是客人,理应先走。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带路了!”
叶木秋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谷江见叶木秋一脸的火气便笑了,紧走几步进院便兴奋大喊:
“妈!妈!我回来了!”
小冰和小雪先从屋里跑出来,还是小冰抢先小雪抓住谷江。小雪紧跟在后面。谷江抱住小雪和小冰,一阵亲热过后,谷江抱过小雪说:
“小雪,你走路很好,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了,今天叔叔要奖励你。”
小冰一听嚷开了:
“叔叔,我说话也非常好了!你为什么不奖励我啊!”
小雪得到机会便告起状来:
“谷叔叔,小冰他总是欺负我!”
“我没欺负她,是她不讲理总爱告刁状!”
谷江看眼叶木秋问:
“奶奶呢?”
谷江这一问两个孩子谁也不说话,而后又哭了起来:
“奶奶病了……”
小雪哭着说:
“奶奶又吐血了!”
谷江松开小雪急忙往屋里走。谷函月从屋里出来:
“是谷江吗?谷江!是你吗!”
谷江上前抱住母亲,泪如泉涌:
“妈!我是谷江。妈,您又吐血了!妈……”
谷江眼泪稀里哗啦掉了下来。一旁的叶木秋吃惊的看着谷函月,不禁鼻子一酸,谷江“扑通”跪在地上说:
“妈,儿子不孝,又给您老惹麻烦了!妈,儿子不知道你还病着?妈!”
谷函月爽朗地笑了:
“又是小雪。谷江,你起来,妈听到好像还有人来?是谁呀?是不是你说的叶木秋啊!”
叶木秋在一边说话了:
“谷函月,看来你还记得我!”
谷函月沉思了一会说:
“听声是叶木秋?是木秋吗?我知道,你早晚都会回来的。既然来了,就进屋说话吧!”
叶木秋迟疑了一下,还是往屋里走去。谷江扶着母亲。谷函月对谷江说:
“谷江,这些天没回来音讯,是不是不顺利呀!谷江,叶木秋是我的恩人,我想单独叙叙旧,你带着小冰和小雪出去呆会。”
谷函月拍拍儿子的手,话在不言中。谷江望着母亲的脸,嘴张了张:
“妈,她……我……”
谷函月又拍了拍儿子谷江的手,谷江站在那里望着母亲往屋里摸去,一汪泪水禁不住流下来。
进屋后,叶木秋在寻视,见谷函月进来双目凝视。谷函月顺手关上屋门说:
“这可是贵客,木秋坐啊!别见外。如果觉得我这个家太寒酸了你就站着。”
“多年不见,还是那么苛刻,虽然眼睛瞎了,不知心瞎没瞎!性格可一点没变。”
“你不也一样吗!不都是为了这张脸而苦了自己一辈子!今天来,好像是为问罪而来。木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帮了我,我会永远感激你的。不管你怎么想,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恩人。今天是谷江我儿子领你来的,你们肯定有什么联系。我那儿子刚强,不要因为咱们的事请伤害我的儿子谷江,这是条件。否则,我不会说出一个字,宁可烂到棺材里。”
“谷函月,看得出,谷江是个孝顺的儿子!好,我答应你。”
谷函月往后撩了下头发说:
“木秋,就是那天,你因恨要杀我,告我到公安局,等我回家后,我的小雪不见了,我在茫茫人海苦苦寻觅,也没有找到我的小雪,我的小雪丢了!”
说到这时谷函月泪流满面。叶木秋横了横眼睛,又看了看谷函月。谷函月平静了下心情,抹了下眼泪说:
“我的眼睛就是这么哭瞎了。好了,不说我,还是说你,我带着两个孩子,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是你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我每天捡的破烂在你那里是最值钱的。你还把我们安排在你的一间仓房里栖身,我是知恩图报的人……”
叶木秋抢过话语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我就想知道哪个人是谁?”
“我说过,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谷函月脑海陷入深深的回忆:
【回忆】谷函月背着一袋子破烂从外面回来。几个男人和叶木秋从院里往外走,一位年龄在二十左右岁的青年走在最后,两眼不离叶木秋的身子,谷函月逐人瞟了一眼。几个人大声吵嚷着往外走:
“叶大姐,今天咱们就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叶经理,我也来个一盅一万,达到十盅你我包了。”
“哎,哎,啥意思,叶经理可是大美人啊!你包了我们咋办!干巴着……”
叶木秋也不说话,高兴的咧嘴直笑,不时的给他们一拳,戏闹着。
【回忆】天色已经黑了,谷函月正在屋里收拾破烂,见他们几个男人架着叶木秋回来,一个个粗门大嗓,酒话连篇。进屋后,几个人大吵大闹,一会功夫,就听几个人吵吵嚷嚷的走了。谷函月对叶木秋的屋里格外上心,半天不见动静,谷函月就放下手里的活往叶木秋的屋里走去,试探着进屋一边喊着。
“叶木秋,木秋!”
谷函月喊着进了里屋,只听屋里有动静。谷函月精神十分紧张,大声喊。“谁!谁在屋里!木秋!木秋!”试探着往屋里走,就在这时后脑勺被啥东西重重地击了一下,只觉天旋地转的昏了过去,等到谷函月醒来已是半夜时分,吃力的坐起身,环视屋内后站起身,这才发现炕上趟着的叶木秋,衣服被撕掉赤身**一丝不挂。谷函月知道是摊事了,上前拥动叶木秋。
“叶木秋,叶木秋!”
叶木秋人事不醒。谷函月吓坏了,哭喊着跑出屋叫人……
谷函月说:
“这就是事情的真象,第二天,你成了小镇的爆炸性新闻。那个年代,这事最扎眼。你从医院出来,镇上人把你当外星人一样在背后指指点点,有人公开叫你“花姐”。你回到小店像疯了一般,对我不分青红皂白就是几个大嘴巴,让我把那个人交出来。你说我咋给你交人!我交不出人,你也不听我解释,恨不得杀了我,又把我告到公安局,说是我伙同坏人抢了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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