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嗨妞给做封面,(*^__^*)嘻嘻……
又挖了一个大坑,菇凉们留个言,鼓励一下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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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家的女儿,果然也是名不虚传。[燃&文^][iss苏来了。”
付水水坐在二楼的阳台上,趴着头往下看去,那被擦得发亮的古董车,缓缓的驶入山道。离开了浅水湾。
大太太是个基督教徒,每个周末都会带着付郁郁去到城里的教堂做礼拜。
付家的女儿读的都是城里著名的百年女校,教风严谨到了发指的地步,每个礼拜只允许错两次。
付水水紧了紧拳头,冷冷的说道:“走开。”
付水水其实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爹地会纳了她娘为姨娘,可他既然娶了为何又不放在心上,谁都欺侮都可以,在付府里她们就像一个笑话。
“三小姐。”
小皮鞋蹬蹬的走远,付水水弯下腰来将绢花包进帕子里,身边有人走近,她识得这一双小脚,这是她的三姨娘习淑佩。
“爹地昨日夸了你功课?真是小家子气,以为读得几日学就好了不起似地,妈咪说的没错终归是下贱的东西。”
谁说她喜欢这种寒酸玩意儿了,她不过是想看付水水的这张苦楚的脸色。
付郁郁将手一侧,绢花便落到了草坪上,她瞥了一眼付水水的神色,伸出脚来狠狠的往上头踩了踩。
付水水从发上将绢花摘下来,有些不舍,但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在这个偌大的付府里只要是她付郁郁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何况这一朵绢花。
“既然四妹妹喜欢,水水就送给你。”
付水水有些郁闷,伸手从头上摘下来,她的母亲付家三太太是小货商品的女儿,自小心灵手巧,付水水身上的穿戴的一些小玩意儿都是她亲自做的,算不得精贵,却是一片心意,可这些东西在付家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
“付水水,你头上的绢花拿下来给我!”
一对秀气的眉眼同大太太的极像,上下打量着,付水水今日穿的是湖蓝色的春衣,外头披着件雪白的流苏披肩,都是去年裁缝做的压在箱底,开了春才被翻了出来,比不上付郁郁身上穿的。
这是她那眼睛长在头顶的四妹妹,大太太的娇娇女付郁郁,自小被捧在手心里宠得如珠如宝。
“付水水,把你的脏手从我的书本上拿开。”
付水水的爹地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付氏家族世代行商家底颇为殷实,他又是个新派,早年期间留学大英帝国,第一房大太太方萍便是那时认识的剑桥校友,初见不过一面就拜倒在她爹地的西装裤下,在外留学四年,伉俪情深,携手同归,两人回到宝岛时已育有一男,唤作付繁,字锦簇,誉为繁花锦簇的美意。
雨后山上的空气很好,下人上了些茶水,付水水便拿着新买的书坐在草坪里。
付水水松了一口气,方才抵在腰间的可是实打实的手枪,她真是担心万一不小心走了火,小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
谁知道呢!
“三小姐,这人是谁啊!怪脾气。”
“警长,赤水码头到了。”那坐在边上的警司动手整理了衣领子,对着付水水行了礼,开了车门冲入流中。
车子打了个弯儿,擦得锃亮的大灯闪了一下。
赤水码头,鱼龙混杂,连空气里都混则一股散不掉的鱼腥味,自久以来,便是各个帮派的管辖之地。
司机老冯得了令,对着车窗外的警司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碍着您的公务了吧?我们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公民,我这就把车子开走。”
家里除了四小姐,就是这位小妮子最是难伺候,偏自家老爷却是宠得不行。
“哎,三小姐。”
付水水的坏脾气上了头,重重的敲了敲前座的后背影,催促道:“老冯,开车。”
“三小姐,可是遇着什么事了吗?怎么车在路中间堵着。”
付家的人,自然是得罪不起。
司机答话:“是家里的三小姐。”
“车上的是付家哪位小姐?”
又来了前来巡逻的警卫,看着有些眼熟,付水水想起来,好像是上礼拜家里来过的客人。
“警长,这可不是随叫随到的计程车,要坐车就到路边打去。”
不巧与这人的目光撞到一起,他淡然的一笑,说道:“付小姐,麻烦,赤水码头。”
他褪下皮手套,付水水侧目打量了一眼,这是一双肤色青白的手,小指套着一枚青铜色的尾戒,是上了年头的东西,红色的锈斑在戒指衔接处密密麻麻围了一圈。
有病,如今已经是下午了好么。
这或许是新上任的警长,竟是开了后头的车座,一屁股坐了进来,将边上的书往付水水的膝上一搁:“付小姐,中午好。”
簇新的梅德赛斯,又是红字开头的车牌,一看便知道这是不好惹的人家。
“也不把你的狗眼擦亮些,看看这是谁家的车。”
司机可没什么好气,开了窗。
付水水刚从书店买了书回到车上,便遇上巡逻的警司,一双皮手套扣着窗噔噔敲出两声响。
城里来了一群北方的军阀,抽呛人的大烟,这气味一直熏到山上的豪宅去,风声笑语的闹得很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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