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在你心中已经存一个念念不忘的他
你遇上世间千千万万的人,却也说不出一句,邂逅相逢如故
封面上白色小字的话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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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居来也不答话,面色笑笑,抬头正巧见到坐在阳台上的付水水,远远的只觉得她孜孜的望着他,也不知多久。[燃&文^][]
方萍有些不舍得,一直送他到了门外:“平烟,这世道虽不大清净,可成家还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直到天色红尘蔼蔼之时,储居来不再多留,起身告别。
这一晚,付水水果真没有下楼来吃饭。
八嫂也觉得奇怪,今日的三小姐穿的格外好看。
“今日是三小姐学琴的日子,直到傍晚时分才回的府。”
他关了房门,问道:“三三,今日可是出去了。”
八嫂走到储居来的身边,说道:“平烟少爷,太太唤你下楼吃饭。”
付水水房里有一个独立的阳台,墙角搁着的是小提琴,他这时才知晓她是真的不爱这个玩意儿,记得有一次,他带她去洋式的零食小铺,她也只要了一把最普通样式的糖果,却开心的不得了,供在床头热化了,才舍得扔掉。
门内无声回应,他见她不再说话,又回到自己的房里。
储居来从书房出来,便听到几声又沉又重的敲门声,仔细一听是那付水水的声音:“付郁郁,我知晓是你做的怪。”
她不开心了,也是不会将神色挂在脸上,便是有些神色蔫蔫的,愈发的不爱说话。
“你今个儿好好回房反省,晚饭也不准下楼吃了。”
付水水倒也是不含糊,瞪了储居来一眼,才不道歉,谁让他多管闲事。
付之华来了气,提起一巴掌就便要扇她:“听听你那语气,书都念到哪里去了!怎么对平烟说的话。”
他伸出手去,正要想以前那样拍拍她的头,却被付水水别扭的转过脸去,没好气的念了一句:“胡说八道。”
储居来似是有些明白过来:“谈恋爱,不也是件小事,无非就是一起看个电影罢了,先生,这说明三三已经不是小孩儿了,而是受人追捧的姑娘家了。”
付水水低着头,腰却是挺的笔直,没有一丝认错的意思。
付之华见他进来,这才少了些火气:“你且自己问她。”
“三三,做错了事?”
付之华向来是很宠她的,虽然家里姊妹众多,却也是多看了她一眼。
储居来进了书房,便听到付之华对付水水的一顿训斥:“你当我不知,前几日下头的警署来报,说是你的车上坐了别的男子,我想你是个重礼的好淑女,信你也不再多问,现如今又回来的那么晚,你自己且说说是怎么回事。”
一定准没好事,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付水水不再看她,让人将小提琴拿上了楼。
付郁郁回过身来,站在旁边的是她的家庭教师,阖上琴盖,说道:“没了兴趣,今日不弹了。”
“四小姐,你已经弹错了好几个音。”
付水水一眼望过去,见那付郁郁站在钢琴的边上,她的发很长,刚好遮住了她一半的面容。
付繁见她一脸无知,拍了拍她的肩膀:“爹地,喊你去书房。”
他对着她挤兑了一下眉,低着声音说道:“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情况?三三不告诉,大哥我可是要伤心的。”
付繁手上握着一卷报纸,敲了敲她的脑袋:“三三,回来了。”
储居来是旁支一族的子弟,很有些出息,颇得付之华的赏识,却难得到家里走动。
“是平烟少爷来了,正在大太太房里说话。”
她喊住了八嫂,问道:“家里可是来了客人?”
到了家里付水水也知晓晚了些时辰,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也只见八嫂从厨房里出来。
廖青序走在付水水的左边,提着她的琴,两人无声走过了长长的街道。
这是八月的天,还是闷热非常,街边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
廖青序微微一笑。
付水水一时没了头脑,这人竟是叫她三三。
他用手上的绿玫瑰点了点她的头,花蕊娇嫩,点在额头上有些发痒:“三三,那日你没有认出我来,可是在生我的气?”
听他这么说,莫非付郁郁还不知道自己要见的谁,这想法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付小姐,真是抱歉,信中我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在下廖青序。”
这人竟是开了车门,接过她手上的小提琴。
“付小姐,怎么走的这般急?”
那天在车上司机唤她三小姐,这人一定是知道她不是付郁郁。
还是这么让人觉着挑不出错处的话语。
没错了,那日见到过的警长,也曾在小指上戴了一枚青铜的尾戒。
“付小姐,中午好。”
车窗里伸出一双青白的手,她似是从哪里见过,付水水再仔细一看。
她心里想着,世间一般男子都是受不了她这般的行为乖张,也甭管结果如何,此时,她是要别了这人,到老师家学琴去的。
这话说得荒唐了些。
她走近弯腰轻轻的扣了车窗,将手中的绿玫瑰递给那人:“你现在只有两分钟的时间可以考虑,一是拿着我的琴跟我走,二是开着你的车从这里离开。”
果然校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宾利车。
付郁郁长得好,喜欢她的人能从女中一直排到旧城区去。
衣裳是很娇嫩的颜色,付水水有些不大习惯,捏了捏裙子的衣角,被付郁郁用手拍开:“三三,这可是贵的很,我都还没穿过呢!”
付郁郁早有准备,从房中拿了前几日新做的秋衣。
她倒是在乎见面的人,为何不自己去见。
“这件不好看,丑死了。”
她合了书,站起身来,走到衣橱边上。
付郁郁瞪着一双好看的秋水瞳:“快到时间了,你也打扮打扮,这个邋遢模样怎么出得了门。”
这事什么时候被这丫头知道了。
付郁郁的小脸被说得羞红:“你不答应也可以,我就告诉爹地,你偷了书房里小叔叔送给他的字帖。”
“稀罕。”
付水水正觉得奇怪,付郁郁从身后拿出一只绿玫瑰:“你代替我去见一个人。”
“三三,你应我一件事,做为交换我便也允诺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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