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更新是本周六,三点半
上次忘记说更新时间了,抱歉
花了一周时间追完我结的维尼夫妇,觉得写这种,宇宙大明星和私生饭之间腻歪腻歪的现代文也不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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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天晚饭后,付水水再也不曾独自去过。
这座囚牢里,唯一可以对外联系的传达室,她以前一天至少会去一次的。
“三三,你要不要跟小叔叔通个电话?”
付郁郁捏紧手里的纸片。
“三小姐的精神可能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她以往便是有病史的人,不同旁人,记得这几天让她好好休息,尽量不要去吵她。”
他交到付郁郁手里,其中还有不知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一小片纸条。
医生在一旁写医嘱。
“四小姐,我还是先给三小姐开些安神的药。”
医生哪里敢给付水水看病,还没碰到她的手,她的眼神里就早已经充满了厌恶。
“我瞧她的脸色,不太对劲。”
“怎样了?她小时候经常生病的,在家里的时候也是闷着不说话,可也没有这样子过,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付郁郁在一旁看着,虽然她不哭也不闹,可是给她的感觉就是非常不好。
“不要碰我!”付水水的情绪有些激动。
“三小姐,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么?”
他来到付水水面前。
过了午饭时间,前几天给孟姗看过病的那位医生又来了。
她这几天算是见识到了,这对姐妹花可是没有一个好惹的。
孟姗立马乖乖闭嘴不说话。
付郁郁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闭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孟姗在一旁小声的劝着。
“四小姐,让三小姐在睡一会儿吧?”
还是,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呀!砸东西的是我!不开心的也是我!你为什么又要这样阴阳怪气的!”
付郁郁一把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毯子。
“你倒是让我喊几遍,我是你的保姆么?起床吃饭!”
“付水水,起来吃饭。”
她觉得自己恶心。
“三小姐,你真的不吃饭吗?”
她身上有他的味道,怎么洗也洗不掉。
如果被他知道她说的话,都是为了骗他来报复付郁郁,他会对她怎么样?
给他写信的女主人也不是她。
送绿玫瑰的女主人不是她。
“小四,别来吵我好么?”
“我很累了。”
“付水水!”
她的情绪糟糕透了。
“三三,真的是习姨娘所生的孩子吗?”
“是,大少爷。”
“八嫂。”
便像是给她寻的俄语先生,也是请了又请。
爹地与她,生活琐事,亲力亲为。
这个自小性格与人不同的三妹妹,一定是有故事的。
这么多年,妈咪看三三的目光里便像是藏了刺,她虽不说,他也明白。
“大少爷,那温先生是谁?”
八嫂抬起头,这书房里只剩下付繁一个。
温先生?倒真是挺巧的。
“是啊!可巧呢,跟我们的总统同一个姓氏。”
城里的温家,他可不知道有哪一位会说俄语的温先生。
朱泰更加好奇了:“温先生?”
“好似是个挺俊俏的青年,听说三小姐喊他温先生。”
撒了一桌子的茶叶沫子,八嫂将茶杯碎片一一收起,拿起毛巾擦了擦。
朱泰是真糊涂了,问起八嫂:“那俄语先生叫什么名字,竟是让先生亲自去见他。”
八嫂衬着付之华出门片刻,进来收拾。
“大少爷。”
付繁盯着一桌的碎片。
“便等在小客厅里。”储居来提步跟上他。
付之华却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快步走出房门:“他在哪里?我去见他。”
“三小姐如今都不在府上,平烟,你倒是糊涂了!”
“给三三教俄语的先生来了。”
付家那么多孩子,为何,先生只偏爱这一个?
于千万人之中,何其有幸才能送往莫斯科,便是将来战乱爆发,凭着苏维埃政府庇佑也能保全一命。
如今时下,国不成国,家不成家。
不知,先生命人给付水水请那人来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考虑到了此刻,可为她留一条后路。
旁人都不敢上前去劝,朱泰见来的人是那储居来,忙拉了他上前:“怎样?总统府还是没有消息?”
储居来从门外进来,便是见到这一幕。
“先生。”
众人都不敢说话。
他向来都是温厚儒雅,对外鲜少发脾气的人。
付之华回过头来,鬓边白发华生,他握着手里的陶瓷杯紧了紧,猛地往书桌子上一砸,水花四溅,怒斥道:“混账!”
付繁低下头:“那边的人说,廖将军从来不插手小儿的事。”
“那边的人怎么说?”
那里是什么地方,关着都是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他的两个女儿自小就娇养在深闺里,如何见过这样的这样的阵仗,在那里多呆一刻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
“锦簇。”
自从昨日那医生来见过先生之后,付公馆的气氛就更紧张了。
整日,先生的脸色都难看的很。
付繁抿着薄唇,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朱泰上前一把拉下说话的人,摇了摇头低声:“你少说两句,这都是什么时候了!”
那么多年,他们都是看着总统府的脸色,好不容易先生熬到现在这个位置。
总统是什么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他们。
“这怎么行?总统阁下与先生的意见向来不合,若是此次去寻求他帮助,岂不是我方在向他服软?不可!”
“电报上说,总统阁下还有三日才能回到城里。”
“我们的人在总统府外驻守了几夜。”
三小姐和四小姐被人带走已经有好几天了。
“没想到军统的手段如此下作,居然挑孩子下手!”
付公馆,总理先生的书房,灯火通明。
一时间,房间里谁都没有说话。
付郁郁停下来,转过头看向她,眼色迷离。
她的傲骨,被那荒唐的一吻侵袭了干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抬头看付水水的脸色,却不想她微微的低着头,眼眶红红的好像是在哭,是她从来不曾听到过的语气,好似有些委屈:“我也想回家。”
孟姗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不一会儿,房里的东西都砸的差不多了。
“快去寻长官来!”
一个个杵在门口,也不敢走近,怕是又扰了这位大小姐。
定是付郁郁被欺负了,发了狠,才闹大了动静,门外引来了好些士兵。
孟姗这还是第一次见付郁郁发如此大的脾气,正要上前去劝,却被一旁的付水水拦住,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声音沙哑:“随她去。”
便是能看见的东西,她顺手抄来就是一个劲儿的猛砸。
“我要回家!”
“这是什么破地方!他们还要关我们到几时!”
付郁郁一脸怒气的从外头走进来,拿起花瓶就往地上摔,动作很快,惊得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砰地一声,房门被重重的踹开。
孟姗关心的询问道:“三小姐,你真的没事吗?自从晚饭回来后,你的脸色就有些一不好。”
她只是有些担心付水水。
她寄人篱下,怎么还敢有太多的要求。
“不碍事的。”
付水水把头发放了下来,她手抓紧着衣服的领口,脸上是缺氧过头的晕红:“等很久了吧?我洗好了。”
“三小姐。”
她洗了很久,直到门外传来孟姗的敲门声。
滚烫的热水侵袭皮肤,瞬间就通红一片,那颈子深处的吻痕却像炮烙过的痕迹,越来越清晰。
她把浴室里的水开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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