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除夕夜,并不是付郁郁最后一次见到她。
“你喜欢的是付水水!”
储居来的婚礼,她终于知道廖青序喜欢的不是别人,而是付水水。
她像个笑话。
“付水水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妈咪说,虽然爹地现在不喜欢廖青序,保不准以后就会喜欢了。
她要把握好机会。
这场婚礼,她是他的女伴。
付郁郁,你真的是够蠢。
后来,婚礼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进行的有些仓促,储居来就再也没有在宾客面前出现过,都是新娘在招呼着。
她没了兴致,早早的回了公馆。
山上起了大雾,她看到了廖青序的车子从山上下来。
“四小姐。”
车子喇叭响了两声。
好你个付水水,明明说不会喜欢廖青序的。
大晚上的,两个人原来一直都在一起。
“四小姐,今天除夕,家里人都等着,我就不陪着你进门了。”
“你回去吧。”
付郁郁下了车,越想越觉得气人。
“付水水,今天晚上我跟你没完!”
“付水水!你给我出来!”
付之华的车子已经停在院子里了。
她本来觉得有些奇怪,像今天晚上这样的日子,爹地应该留在小叔叔那里喝酒在才对,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她没想那么多,有些冷,拉了啦衣服公馆里头走。
响了一声枪响。
有人从屋里跑了出来,是爹地和朱泰叔。
“你怎么在这里?”
付之华挡住了她的视线。
“你会保密的对吗?”
“她是的你的姐姐,为了她的名声,小四,你要保持沉默。”
她看着付水水从二楼一跃而下。
“爹地,你说什么?”
“你的阶级被人强暴了,所以才会从二楼跳下来,你要保密。”
谁?谁被怎么了。
付郁郁尖叫着,朱泰叔抱着她进了进了爹地的车子。
“爹地,三三她怎么了?”
她套着一件白色的大衣,但里面的衣服都被撕破了。
“小四,你呆在这里,锦簇他们马上就会回来。”
付郁郁从来不见过爹地如此严肃的对她说话。
“三三呢?”
“三三怎么办?”
妈咪和大哥来了。
他说,家里进了小偷,温故为了保护三三被打伤了。
总理府和总统府成了联姻,虽然男主角都没有出现过。
这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把她在俄国的地址给我。”
储居来的眼里有雾,灰蒙蒙的让人看不清楚。
“我都说了,不是她!”
付郁郁从储居来的手上将电话拿下来。
爹地再三过警告她。
那个晚上的事情,就像是他们说的那样。嫁了进了小偷,温故为了保护三三被小偷打伤了。
三三,她一定也不会想被储居来知道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如果,她不在。
如果,她不回来。
廖青序会是她的,会是她的,
付郁郁神色慌张的出了门。
“平烟,吃饭了,到处找不到你。”
付繁抱着新生的儿子站在门口。
婴儿哭闹着,声音响亮。
“怎么了?你和小四吵架了?”
“你对三三都是温声细语的,都是你的外甥女,可不带这么偏心的。”
储居来出了付郁郁的房间。
“锦簇,你等一会儿。”
付繁在楼道里站住,轻轻的安抚着儿子,他侧过头看他,才发现储居来有些不对经,问道:“你想同我说什么?”
“你都是当爹的人了,缺德的事情少做。”
“什么意思?”
付繁有些听明白了,冷哼了一声。
“你有证据吗?空口说白话,你当我付繁真的是好欺负的。”
方萍站在楼下喊他们。
“你们两个不下来吃饭,站在那里做什么?”
储居来说:“先生知道吗?”
付繁长那么大,何时被人这么掐着脖子说话。
“这事情说大不大,你若是现在停住,还来得及。”
“储居来,别以为你跟我们付家沾亲带故的,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儿!我的事儿你少管,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外头有来了人。
“你来了。”
“大姐,新年好。”
吴西姜从家里换了一身新衣服,一来二去的就差点晚了时辰。
她老远就看到了站在二楼的储居来。
真好,终于能在一块儿吃饭了。
俄国,付水水无声的挂了电话。
“是他吗?刚刚跟你通电话的人?”
收件员是典型的俄国美人,白皙的面庞,高挺得鼻梁,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带着疑惑注视着她。
“亲爱的。你的脸色可真不好。”
“如果,你的爱人犯了什么错误,你也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他吧!”
这个东方的美人,偶尔会来邮局往中国发送信件。
“他会来吗?”
“那个电话里头的人。”
虽然语言不通,可她明明听见了是个男人的声音。
“雪莉,他不会来的。”
“为什么?”
付水水摇了摇头,提起袋子走出邮局。
俄国是着这么冷。
街头上一入夜,就没了什么行人。
1931年,她才记起今日是国内的新年。
她可以对他说什么呢?
平烟,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平烟,可不可以抱抱她。
平烟,平烟,平烟。
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是多么的想念他,多么想听一听他的声音。
可是,她现在有什么资格。
“三三,是我,平烟。”
电话里听到的声音,说明他一切都安好。
他不会来的。
就像去年那个夜晚,她等不到他
付水水永远不会原谅储居来,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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