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一看没人,杜鹃的爸爸杜得乾和她妈妈冷月欣都不在,我的心情才有点放松,要是让他们看见我这狼狈样子,他们会看不起我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杜鹃这样的大富之家,竟然没请佣工,平时如果杜得乾和冷月欣忙的不回来,诺大的一座别墅就剩杜鹃一个,怪不得她孤独寂寞的想自杀。
到家后杜鹃就把我推进卫生间,对我说:“你别动啊,我帮你把身上擦干净,然后给你上药。”
我急忙婉拒:“别,还是我自己洗吧。”
“脊梁都蹭的脏兮兮的,你看不见洗不干净的。”
杜鹃让我把衣服都脱了,吓的我直往后躲,这怎么好意思呢!
但是却被她一把拽到跟前,嘭嘭嘭的就把我扣子全扯脱,急的我叫喊:“你干什么呀,这衣服还要穿的呀!”
杜鹃一笑说:“都这样了还能穿?等会儿上街再给你买新的,我有钱。”
我一声苦笑,心想你有钱是你的,我怎么可以乱花你的钱。
上衣被杜鹃扒掉后,杜鹃瞪着可爱的一双大眼睛说:“裤子!”
我忙捂住裤腰假意不解:“裤子怎么了?”
“脱了!”
我捂着裤腰扭过脸就要跑,却被杜鹃抓回来,奚落我说:“我一个大姑娘还不怕羞,你怕什么呀!”
我笑了说:“什么大姑娘呀,就是一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那就更不用怕我了呀!怎么,难道裤子也得我帮你脱?”
我赶紧退后一步说:“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但是我实在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脱裤子,虽然里面还有一片裤头,但是很难说就能完全遮得住羞的,因为我感觉身上已经有点热,是那种不正常的热,心跳也有点加速了。
我想大概杜鹃是因为营养充分的缘故,身体发育早,整体上看和马丹霞都有一拼了,所以她身体不经意间碰我一下,我都好一阵脸热心跳。
“快点呀!”
杜鹃好像一点不知我的尴尬,瞪着我身体催我。
我只得慢吞吞的把裤子脱下来,杜鹃一把拉过我,把毛巾在温水里蘸了,小心翼翼的给我擦身体,还不断的问我:“疼吗?”
我说不疼,让她放心大胆的擦,就是疼我也忍着。
杜鹃一手拿毛巾,另一只小手就发在我身上,感觉那只小手滑溜溜的柔软,摸在身上很舒服。
等到终于擦完了身子,杜鹃让我躺在沙发上,仔细的给我上药,背后的擦伤处理完了后,前面的我再也不让她代劳了,因为,我太害羞了,一边害羞一边身体有了反应。
弄完后杜鹃拉着我就走。
我问她干什么去?
杜鹃说干脆到街上吃饭去,吃完了回来就直接睡觉了。
吃完翻,杜鹃拉着我逛服装超市,一定要给我买衣服,我拗不过她只好说,买衣服的钱我记着,等以后我挣了钱加倍还。
杜鹃一听我这样说话起身就走,我看她生气了忙跟上去,杜鹃说:“别跟着我,不理你了!”
我只好陪小心,但心里却把这份情记下了。
回到家杜鹃把我拉到镜子前问我:“怎么样,帅不帅?”
我有点扭捏说:“不是已经在店里照过镜子了?”
杜鹃拉着我转换角度的看,大惊小怪夸张的喊叫:“帅爆了!”
也不知道是说她买的衣服帅,还是我人长的帅。
我和杜鹃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坐在客厅里闲扯,当然还是说厂子里的事。
杜鹃说这个厂子的员工还真像瞿小飞说的那样,基本上都是家庭有点小背景的,才可以进来,所以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很牛B闪闪,一言不合就打起来,而且打起来很拼的。
我说:“那他们怎么就可以没有缘由打人呢,我也没惹他们。”
杜鹃说,他们打人根本不需要缘由的,主要是看自己高兴,觉得是玩儿找乐子。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只要新进厂的人都要挨一顿,打服了就收为小弟,打不服就想办法踢出去或者一直找事儿收拾你,直到你待不下去滚蛋或者被迫归顺,这种办法是他们借用监狱里的陋习,新犯人进监都要过这一关。
杜鹃补充说:“我这只是猜,你自己留心。”
我一声轻叹:“唉。”
杜鹃问我怎么了?
我摇一下头说:“这个世界真不安宁,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这样,现在到工厂还是如此。”
我想起来在镇中时候,几个校园混子经常带着一帮人为非作歹,老师没办法,学校也没办法,没想到哪里都一样。
杜鹃说:“哪个地方都不是真空,要想不受欺负,就要自强自立,自己足够强大了,谁还敢惹你?”
我本来想过离开这个厂子再换一个地方的,现在听杜鹃这么说,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要那些家伙认清一个事实,老子不是软柿子!
一天挨了两顿打,在我也是破纪录了,在镇中那些校霸也不敢这样对我。
杜鹃说:“不过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挨打了。”
我问:“为什么?”
杜鹃说:“因为有我啊!”
我笑了,这小丫头说话大言不惭的。
杜鹃一声断喝:“别笑,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自己应付得来。”
第二天到到厂进工房,瞿小飞带着那几个小混子又围住了我,瞿小飞上来一把就揪住了我的领口,斜着逼眼对我上下看,然后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嘴唇说:“你特么谁啊,也敢穿成这样,换件衣服你**就不是土鳖了,就有品位了,高大上了?”
一边说就扯开的扣子把我衣服往下拉,警告我:“你以后**不许穿这么好的衣服,你特么不配你知道吗?”
我冷着脸说:“我穿衣服也要你管吗?”
瞿小飞斜愣着眼看我的脸说:“哟嘿,还真是**的打不犯你,非得麻烦老子们每天给你挠一次痒痒?”
我冷笑一声平静的说:“瞿小飞,要么你一次性的整死我,要么你就等着死。”
瞿小飞被激怒了骂道:“我草泥马的,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昨天你差点让老子蛋碎,我也没和你怎么计较,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兄弟们,干他!”
几个狗腿早就耐不住了,听见瞿小飞一声叫唤,马上扑上来就要干我,我急忙退后一步,嗖的一声把刀子掏出来,然后闪身到了瞿小飞身边,刀子放在他脖子上,大喝一声:“谁再妄动我马上割断他的喉管!”
几个人愣住了,瞿小飞色厉内荏的叫道:“你要干什么,你别胡来!”
我狞笑一声,刀尖在他脖子上扎进一点,对着他耳朵说:“老子今天就要胡来,你不怕死对吧,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死的滋味。”
我虽然不善打群架,但还是知道擒贼擒王的道理。
周军一看这情况一下子慌了,大喊大叫:“不好了,路小风要杀人了,快来人呀!”
我知道他用意,是想让外面的人也听到我持刀行凶,那我必定会被处分甚至被抓走,这家伙用心太险恶了!
这个周军,甚至比瞿小飞还要坏的多,我看瞿小飞不敢动弹,就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瞿小飞后退两步倒下,急忙对着周军冲了过去。
周军没想到我会这样,赶紧闭嘴应付我,但已经被我用刀子逼住,周军神色惊恐的对我喊叫:“你,你,你亡命之徒啊,救命,快救命呀!”
我一手扼住他的脖子骂一声:“再喊叫一声,我把你心脏捅个窟窿,不信你就试试!”
剩下的几个狗腿赶紧跑到瞿小飞跟前把他拉起来,但周军在我手里,谁也不敢动。
我冷冷的对瞿小飞他们说:“咱们前世无怨后世无仇,玩我一次我忍了,再玩我一次我还忍,知道事不过三吗,非得要我蹲监狱不行?”
瞿小飞有点慌乱对我说:“路小风,放下刀,什么话都好说,好说。”
我不理他,看着周军的大饼脸说:“昨天你把我的手甩的稀烂,今天还给你,有什么招儿你还尽管使出来!”
说着我把他拉在机器边,抓起他一只手猛地朝机器的棱角砸下去,周军一声惨叫,一只手已经鲜血迸流。
我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想法,拿着他那只手继续砸,直到周军疼的脸都扭曲的不像样子,我才放开他,一脚把他踹到地上,进去更衣室换了工装出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瞿小飞和那几个狗腿竟然原地不动的站着像傻逼一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惊恐和愤怒。
直到这时候,大组长才从她办公室慢慢走出来。
刚才的一幕,她肯定是看见的,但是却在她办公室躲着不出来,我想应该是她看我占了上风,干脆不管不问让我放手教训几个混子。
大组长冷着脸走到倒在地上的周军跟前,问他:“怎么了?”
周军哭咧咧的说:“雪姐,你要给我做主呀!”
大组长轻盈的一笑:“你又要我给你做主了?你昨天把他的手砸烂,今天他还给你,你怎么还要我给你做主?”
周军捂着还在流血的手,疼的呲牙咧嘴说:“他,路小风他拿刀子威胁我,非法的,这是非法的,雪姐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我告到厂里去!”
大组长杏眼一睁:“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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