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平日里林二少那样子,是不是在嫉妒那白衣公子啊。”说话的男子顿了一顿,然后语重心长的又道,“有些事情是嫉妒不来的,你看你这样,哎!你们说辰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啊!”说完还环视了一下周围,就像是在询问周围的人自己到底说得对与不对。
当然周围的人都尽皆点头,“对啊,对啊!”
“辰王爷文韬武略双备,怎么在这林二少身上一样也看不到啊!”有人补充到。
顿时又引来不少的附和之声,“就是就是,不过幸好有林大公子在,真是年轻有为啊,看看林大公子再看林二少,啧啧……”说话的男子说到这儿就没有在说下去了,而是带着轻蔑的眼神看了一下林二少,然后十分失望的摇了摇头。
之后大家又说了一些什么,林二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被气晕过去了。
那些跟着林二少一起来的那几个人此时把头低得很低,甚至是想马上挖一个地洞把自己给塞进去,恨恨的想,他们今天怎么没有看黄历就和林二少一起出来了,如果今天他们被连累了,他们几个不保证不会一起悄悄地把林二少绑起来揍一顿。
看着被抬回来的林二少,辰王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有些无奈,更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他还真没有想到自家儿子刚刚回来就跑去惹事了而且还是挂了彩被抬回来的,这么多年了,自家儿子身上挂彩是多数但像现在这样被抬回来还是第一次呢,此时辰王爷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有勇气。
看着幸灾乐祸的辰王爷,林二少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闭上了眼睛。
天下有这样的父亲吗,看到自己的儿子受伤非但没有关心一下,竟然还在一边幸灾乐祸。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此时辰王爷的脸色变得有点异样,情绪明显有点激动,显然是幸灾乐祸过早了。
而那个向辰王爷述说林二少受伤经过的人显然受了不小的惊吓,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说出的话也也带着几分惊颤,“小……小人是说……说林二少……二少说一个白衣公子是瞎……瞎子,然后那个白衣公子挥了一下衣袖,二少就受伤了,即不能动又不能说话。”
辰王爷看了看林二少肩上的伤口,又看了看林二少痛苦愤恨的表情,回过头来急切的问道,“那白衣公子身边可跟着什么人?”
辰王爷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人,面容急切,他多么的希望这人即将说的话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那……那白衣公子身边两尺之处跟着一个黑衣中年男人。”
那黑衣中年男人与那白衣公子的距离始终是两尺,分毫不多,丝毫不少。
果然,如辰王爷所想,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林二少,辰王爷朝着门外急切地喊道,“林易,快备马车,随我去忘尘小居!”
林易乃是辰王府的管家,从很早之前就跟随在辰王爷身边了,当辰王爷刚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他就跟在辰王爷的身边,一起出生入死,走到现在。
外敌退却,天元国统一后,曾经叱咤风云的“镇虎将军”林辰佑,被封为天元国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异姓王爷,赐辰王府,而林易也毅然决然的跟着退出了队伍,林易本不姓林,却心甘情愿改姓了林,然后成了辰王府的管家。
林易跟在辰王爷身边多年,听到辰王爷如此急切的吩咐,自然知道事态之严重,二话没说脸色凝重的转身去准备马车去了。
辰王爷再次瞪了一眼林二少,然后摇了摇头,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果林擎天要有那清贵无暇的忘尘公子的一半该有多好。
忘尘公子是天元国出了名的第一谋师,认识忘尘公子的是被他清冷无暇的气质所折服,而那些不认识忘尘公子的人则是被他的智慧和谋略所倾倒。
“忘尘公子”这四个字被人们所知是在在两年前,两年前蓝烈国和一些小国家组成了一个强大的联盟国,他们将其之称为“煞血联盟”简称“血盟”,其目的就是一举攻败天元国。
“血盟”一成立便势如破竹,没多久就攻占了好几个城镇,而“镇虎将军”也快被逼得退无可退,就在这个时候,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不,那时应该还是一个男孩吧,那脸上明显还有未脱的稚气,但是那脸上清冷淡雅,不带丝毫的情绪,像一潭水,像初冬的寒冰刚刚融化的水。
他就那样站在城门之下,双眼看着不远处的城门,他身后的两尺之处站着一个黑衣中年男人,辰王爷第一次见到忘尘公子的时候就是这样,他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而忘尘公子则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下,一袭胜雪的白衣在晨风里衣袂飘飘,显得有些单薄,甚至有些说不出的凄凉。
“我家公子有一挽局之计,望得见镇虎将军!”黑衣中年男人一声大吼,全城将领竟可以全部都清晰的听见,那城下黑衣中年男人的功力可见一斑。
镇虎将军微微触眉,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为何他却不知道,当时情况危急,城门被破乃是可预见之事,于此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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