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必定不会太少,慢慢出场,大家一个个的熟悉接纳。
等大家熟悉了先出场的人物大珍就放新人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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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飘起的一缕热气迷烟蒙得那摇椅上的人若隐若现,妖气浓厚,恍若脚踏红霞从隔云端处飘移来。
凤今冷冷眯了眯眸子,一手怜爱地抚着涂着红层蔻丹的指甲,动作风情妖娆。
那声音是属于王者的冷凛狂肆却又透着一股低低磁性的冷醇,是一个十足十的主宰者对一个蝼蚁的轻蔑。
“吾偏偏就不喜欢当大人有大量之人,你该当如何?你认为你们能杀的了吾吗?简直是痴心妄想。”那声音游荡四方轻轻划入了人心底。
“既然如此还望陛下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等离开,我等必然守口如瓶,不会对外泄露一个子儿。”可偏偏夜风就是个不识好歹的人,眼底流露出遇到危险时才有的阴鸷,直对上黑暗中那道淡红的冷凛视线。
能入陛下眼的还未曾有谁,能得陛下一夸的迄今为止也只有那小子了,可别不识好歹。屋顶的玄弈与方才在草屋檐淋雨现下刚刚回归守在暗处的暗卫们发出共同的心声。
“唔,太聪明了可不讨喜呢。这场瓮中捉鳖也着实有趣儿。”凤今微微倾过身,幽幽暗光中,只见那淡红狭长的丹凤眸上挑,形状优美的唇微微上勾起,“不过有胆子,敢这么直接叫吾名字的你还是头一人。”
领头黑衣人心头一凛,忽的抬起头,声音冷沉:“若夜风没猜错,阁下便是凤天陛下凤今?”
他背后如开了朵朵曼陀罗,妖艳诡谲,迷人莫测。
红烛被风吹起,通红一片的燃烧着洒在不远处那坐在木条椅子摇摇晃晃的背对着他们的红衣人。照得那头垂落的墨发黑红交加,如泼墨的彩画,而那彩画随时会从白色宣纸里头飞出来直抵达天边印上。
屋内倏地不知从何处掀起了一股风,那风也是幽凉得诡谲的,无形无色,触摸不透。
“不愧是北天第一杀手夜风,足够冷静睿智,吾喜欢。”那声音又如同黑夜里的幽灵悄声无息地敲落一群人心底,泛起阴凉的波澜。
“是谁在装神弄鬼?出来。”有一些胆子大的黑衣人从腰间‘嗖’的一声拔出了利剑,指着幽暗的屋内。
冷得刺骨,凉入人心,如一把利剑一刀子一刀子的啃噬着他们的心脏,肺腑,有几个黑衣人早已吓得腿上下打颤。
“呵呵。”黑暗中响起一声幽凉的笑声,那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又像是黑暗中的幽魔口中发出的。
“门打不开了。”领头黑衣人使劲拉着门闩,可不管怎么拉,就是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镶嵌在门上。
“快走,不然来不及了。”一群人明白过来,但作为杀手该有的冷静理素质极令他们仍然表情严肃临危不惧面不改色,警惕地聚齐一起脚步声整齐地走到门边,领头的黑衣人伸手便要去拉门。
“第一,我们进入皇宫为何没有守卫?第二,若这座宫殿真的是禁忌宫殿不应该是严密上锁的吗?第三,皇宫为何连个巡夜侍卫也没有?第四,刚刚小三儿叫得那么大声为何都没人来看动静?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中了敌人埋下的陷阱一举一动都被敌人掌控在了眼里。”
一些人慌了,也迷乱了,“头儿,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快走,咱们中计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说明,真正的禁忌宫殿被掉包了… …
那领头的黑衣人越想越不对劲,按理说叫那么大声应该会惊动宫里的暗卫才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他们也是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皇宫,门口却连个守夜的侍卫都没有。
那男子颤抖着身躯,站在原地不敢动了,结结巴巴解释道:“不…头儿…我刚刚…刚刚是…”
领头男子反应过来急忙捂着那男子的嘴,往四周瞄了瞄推开怀里的人,斥道:“我们是来寻找主子要的东西,而不是来卖叫的,还好没人发现,否则你一个人就会连累到我们十几个兄弟一起受罪。”
“鬼啊一一一”一男子低着头突然撞到了一堵堪结实的桌案,而迎面扑来的还有人那轻轻灼热的呼吸,夹杂着淡淡香气,令这位胆小的男子连续大喊了两声,身子惊恐地往后倒退,退到领头人的怀里。
“啊一一”
而这头,黑漆的屋内,十几双褐黑色眼睛在半空打量着,小心翼翼地踱着步子,生怕弄出点什么意外。
男子话落,一群高大的黑衣人身子齐齐靠拢着,把那较为矮小的男子围在中间替他遮了凉风,又留了块头顶完好无损的屋檐为他遮了打落的雨点。
“再一会就到半个时辰了,咱们都靠拢一点取取暖。”
“估计又有人找死来了,咱陛下做这决定必然是有缘由的。”身旁一男子说罢,末了拉过那较为矮小的男子进自己胸膛:“暖暖,可别因此着凉了,咱待会还要回去守夜。”
一身高在一群人中较为矮小的男子环胸抱着半湿透的身子哆嗦着问:“你们说,今晚咱陛下和玄护卫在搞什么?”
皇宫十里外,一群气息冷森,姿色不凡的黑衣人站在屋檐下躲雨,但碍于屋檐有些破旧又颇小对比二十个高大的男子来说,简直就如同一人头顶盖了一片荷叶片,尽管遮了些还是免不了被淋了个半身湿透。
“都别吵了,你们是想把人引过来吗?用的速度确定主子要的东西是否在这儿。”领头黑衣人打断了两人的吵闹声,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闻镂空窗外风儿吹过的沙沙沙的声音。
“你…”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旁边回了一道鄙夷的声线,“傻啊你,要是点火了咱不就暴露了!”
“头儿,这么黑我们怎么看得见?要不点把火?”一道惊慌害怕的声音在黑漆漆的屋子响起。
屋内漆黑一片,却宽大,足够容下二三十人所以他们十几个人进来绰绰有余。一群人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进了屋内。
屋顶上趴着身子在雨中隐蔽了身形的玄奕低头见底下一群鬼鬼祟祟的人直想把腰上的剑扔下去把他们一个个都碎尸几段,但是一想到陛下的话还是克制了下来,手紧紧捏得青白,看着一群人进了陛下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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