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素锦突然冷冷一笑,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好,你想要怎么做。”
“清穆是我的师兄。”少年好像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为他报仇需要什么理由吗。”
“你也想......”素锦皱起柳眉,问道“为什么。”
少年看她并不喝,也不在意,“我想要做的事,和师姐想要做的事是一样的。”
素锦端起酒杯,却并不喝下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她这般所有所思的样子,少年笑着将壶中的酒倒进她面前的杯中,“既然如此,师姐先回忆回忆......”
素锦愣了愣,随即又默默的点了一下头,“是很久都没喝了。”
“我知道。”少年随意拿起桌上的酒杯,将里面自己刚刚到的竹叶青一饮而尽,然后在将杯子放到素锦面前,举起自己腰间的酒壶,道“竹叶青,师姐很久都没有喝过了吧。”
“清穆。”听到这个名字,素锦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失控,相反她非常镇定的将剩下的蜡烛点完,然后悠悠然做到少年的对面,“你为了清穆而来,那么也该知道,害死他的不是我。”
“师姐真是健忘呀。”少年摇着头,看似非常的失望,然后他开口,轻描淡写的说完接下的来的话“我是为了清穆师兄而来的。”
素锦这样想着,先前的震惊已经渐渐平静,她再次提步,将剩下的那一半的蜡烛点亮,“你现在来找我所谓何事。”
曾经,为了追求那个人,她一度想拜他为师,可是他却始终未能承认,如果他有一个关门弟子,也并没有理由告诉自己
“是。”素锦低下头,隐去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剑圣逍遥子,那是江湖的一个奇迹,每一个人,只有一脚踏进江湖,就没有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亦或者不想拜他为师的。
“哈哈哈。”少年爽朗的笑容充斥在密室之内,良久,他笑够了才道,“我是师傅的关门弟子,而师姐并不算是师傅的徒弟。”
“师姐。”素锦又点亮了一盏灯,却愣在了原地,她喃喃着这个从未有人叫过的名字,忽地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少年,“你是逍遥子的徒弟......我怎么从没又见过你。”
“你不该这么问我。”少年这样启口,“不过也难怪,师姐从来都没有见过我。”
“你是......”此时,素锦刚刚将大殿之内一半的蜡烛点亮,那少年身体的一半走在光亮之处,而另一半却还隐在黑暗里。
那是一个紫衣偏偏的少年,他的长发乌黑亮丽,用一根木簪随意的束着,他的身体看起来非常的柔弱,简直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他的脸隐藏在半面银色面具之下,冰冷的面具,略带笑意的嘴唇,给了那柔弱的身体增加了许多男子的阳刚之气。
她转身,一边将蜡烛点亮,一边盯着那个人。
这样持续了很久,才来道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她点亮两边的蜡烛,烛光将里面微微着凉,素锦却还要眯起眼睛才能看清那里面做了一个人。
素锦拿着一个小小的宫灯,一路走,一路将那墙壁上的蜡烛点亮,她每走一点,狭窄的通道四周就亮了起来。
密道里,黑漆漆的,看不见亮光
现在应该是密道之中有人来了,而娘娘又不得不应付,所以她才会让她自己去玩一会,既然这样,那么她也不会抱怨什么,这样想着苏珊已经蹲下身子,完善这那个刚刚堆起的雪人。
她知道,娘娘的寝殿内有一个密道,那个密道是娘娘进宫之后,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修建的,因为那是一条由外间挖到宫里的密道,所以在宫中人看来娘娘好像在入宫后的那三个月默默无闻,其实她做了很多,那条密道就是其中之一......
苏珊满头黑线,却又什么也没说,想着雪地走去。
素锦倒不在乎她这个样子,此时她侧耳倾听,过了一会,摆摆手,对苏珊道,“你先自己去玩会。”
苏珊看她这样的表情,便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嘴角一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啊”素锦惊奇之余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雪人,只见它满身的白色,两个黑煤球插在他的眼睛部位,一个胡萝卜代替他的鼻子,素锦是在看不出来,这样的雪人和自己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时候,便同情的看向一旁的苏珊,特意板起脸道“恩,我看出来,下一次你一定会堆得更好的。”
“娘娘。”苏珊急的跳了起来,“这是您呀。”
“恩。”素锦惊讶的看着她,“这难道不是猴子吗?”
苏珊瞬间气馁,她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娘娘真的看不出来吗?”
素锦目光移到那个白色的雪人身上,左看看,又看看,最后点点头来了一句,“恩,这个猴子看起来还不错。”
“娘娘”苏珊站在一个小小的雪人旁边想着素锦招了招手,然后把她的杰作展示给素锦,“你看这个好看么。”
不过就在他被两个女人逼得无法后踢之际,昭阳宫却一派祥和。
两个女人同时出声,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昨夜只不过是喝了点酒而已,怎么会引发这样不可收拾的后果
“陛下”
“陛下......”
“处死。”元秀皱起好看的眉,“不必吧?”
“绿芜.......”元秀冷声斥责,刚刚开口想要说什么,却被伊莲的哭腔打断,“娘娘,伊莲就算是死,也不敢跟娘娘抢陛下,求陛下明鉴,这就将奴婢处死吧。”
他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可绿芜却不依不饶起来,“陛下。”她还带着哭腔,却比刚才好了许多,“伊莲她是我最信赖的婢女,我总不能.......陛下既然已经要了她,我总不能当着你们吧。”
元秀愣了愣,却又露出理解的神情,可是他却并不能答应,“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陛下”等到终于哭够了,绿芜才抬起带着泪痕的脸,道“给伊莲一个身份吧。”
两人都理解她的心情,却又担心这她的身体,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处置。
“娘娘。”看到主子这般,伊莲也没有办法在坐在床上,她匆匆穿上里衣,跪在了绿芜面前,“娘娘,伊莲对不起娘娘,要杀要罚悉听尊便。”她说的大义凛然,可是绿芜却还是无法安静下来。
他这样的激动,元秀在也不顾羞愧之心,他从旁边拉过一条毛巾围在腰间,便赶忙上来安慰,“绿芜,我错了,你千万别伤心。”
绿芜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来回打转,“你们......你们......”
“绿芜”
“娘娘”
这还没完,因为此时美人娘娘就站在门口,而床上的两人却还都赤身**,她看着他们,一个是自己最信赖的宫女,一个是最爱自己的丈夫,当然无法接受。
昨夜帝君突然驾到,美人娘娘不在,便由她的贴身宫女伺候帝君歇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却端起了酒杯,又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两人居然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而此时栖梧宫中,就在上演着一出这样的闹剧。
他们是个个宫殿的联络者,也是这做帝宫最又野心的一群人。
冬日,大雪漫漫,银装素裹之下,帝宫也铺上了一层雪白色的地毯,在这一层地毯之上,各色各样的宫女太监行走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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