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流传很广:男人不色,女人不爱!这使得很多男人都以为女人是喜欢好色的男人,其实,色与不色,爱或不爱,都是建立在一个重要基础之上,那就是男女之间必须得有起码的好感,若是没有这个基础,男人还表现得色眼迷离,就是自取其辱!必会引起女性的唾弃!——寒语
天都是一座华夏历史文化古城,自****以来就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因其地理位置优越,风景秀丽,物产丰富,在各朝各代均是兵家重地,所以和其他要塞一样,一条宽达一百多米的护城河环绕包围着大半个城市。
这条人工挖凿的护城河年代可以追溯到华夏很有名的一次历史断裂层——南北朝,原本为了维护城内安全,防御外敌入侵而建筑的细小壕沟,经过一千多年不间断的战火洗礼而被拓宽掘深,现在已变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也将天都市一分为二,成为东西两部分的分界线。
而与这条护城河有着同样悠久历史的,还有河边的那座蜿蜒绵亘的城墙,这座全长六千多米的江南长城依山就势,俯视大江,矫若巨龙,雄伟壮观,原本也是为了抗拒水患猛兽,后来成为抗击倭寇入侵的坚强防务。
历史永远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也永远只记载那些胜利者的事迹,永远不会在意那些为胜利者默默付出汗水泪水血水甚至生命的无名者,就如这城墙上古朴沧桑的砖石一样,人们记住的是这座雄伟长城的功绩,却没有人会记住当年亲手垒起一砖一石的筑建者名字!
如今的城墙早已失去防御外敌的功能,早已变成商人财源广进的赚钱工具,所以在这座曾经炮火连天弓弩横射尸血遍地的城墙之下,出现了很多酒吧酒楼宾馆等娱乐场所,形成了一条由众多商店餐饮服务等设施组成的商业街,而被誉为“江南八达岭”的天都长城就成了商业街的标志,时常出现在报纸杂志电视和网络之上。
在这条商业街上最有名的酒店就是“江畔居”,没有之一,只有唯一。只因这家酒店不但装修独特,陈设讲究,菜系丰富,口味极佳,而且它的后台老板更不是一般人,据说就连长虹帮也得卖三分面子,甚至有人猜疑这家酒店原是北京一个大人物开设的。
郁寒当然对所谓的后台老板没什么兴趣,他只是对这家酒店烧的“貂蝉豆腐”有兴趣,因为就连梅四都对这道菜赞不绝口!
其实“貂蝉豆腐”也就是泥鳅钻豆腐,将泥鳅和豆腐块放锅里一起炖,这泥鳅在热汤中急得无处藏身,就会本能地钻入冷豆腐中,只留尾巴在豆腐外边,成菜后看上去十分别致有趣。这道菜的名字是将泥鳅比作狡猾的董卓,而豆腐就是王允献上的美女貂蝉,意指无论多么聪明狡猾的男人都逃不过美女这一关,但暗中又有喻作男女床笫****之意。
这道菜豆腐洁白滑嫩,泥鳅细嫩鲜美,汤汁清澈腻香,当真是味道鲜美可口,烧法看上去似乎也是简单,但实际上无论选材用料火候等实难把控,要不然也不会冠列华夏四大名菜之一。而“江畔居”的这道菜竟使某位巡视到天都的国家领导人连吃三天居然也不腻口,可见味道不一般!
但是现在郁寒望着面前的这道名菜,却怎么也下不了筷子,只因这场酒宴他怎么看怎么都像鸿门宴!
郁寒是带着素素一起来的,只因他实在不敢把素素一人撇下独自赴宴,再说这位“西太后”一听到是去“江畔居”吃饭,眼里的绿光已和饿了三天的狼没什么区别,但当他带她跟着任飞翔一起推开厚重的包间大门,看见里面的人时也不禁愣了一愣。
其实今晚在座的人他大部分都认识,除了主管刑事的公安副局长包荣幸刑警队长毛天宇和几个刑警队员外,“雪豹”大队政委廖凯旋居然也在,这些人都在银行里碰过面,他不认识的只有两个人。
一位是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相貌威武,虎背熊腰,一双眼睛似射寒星,一看就知道是位练家子的,郁寒一进门目光就如两把刷子在他身上不停来回扫动。
还有一位却是位才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身西装革履打扮,生得眉清目秀风流倜傥,仪表堂堂得倒像位公子少爷。他倒是没有盯着郁寒看,只是稍稍瞟了一眼,却把目光全放在素素身上。
经过包副局长一番介绍,郁寒才知道,这个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男子原来竟是那位本已离职的武术教练方烈,旁边的那位公子哥据说是他师弟,名叫花无意,但郁寒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子对素素有意,心里自然老大不高兴。
既然老大都不高兴了,郁寒的胃口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尤其那位方烈像刀子一样的眼光里有一种睡了他老婆抢了他钞票的意思,不由心想:又不是我要抢你的位置,是你自己不干了,人家才请我的,何苦来着呢?
他心里叹了口气,却面带微笑着对方烈道:“方教练最近胃口不好?还是生病了?怎么一桌子的菜也不动筷子?”
方烈冷哼道:“没胃口……别叫我方教练,这教练位置已经被别人抢去了……”
郁寒“哦”了一声,微笑道:“方教练说笑了,我也只是受人之邀而已。”
花无意依依不舍地将视线从素素身上移开,微笑道:“其实这教练一职谁来当都可以,反正我师兄最近也有事要办,没有时间留在刑警队,但无论谁来担当教练,总得有点资历吧……若是让一个无名小卒来做教练,恐怕服不了众……”
郁寒这下总算明白了,原来都是资历惹的祸。想来这个方烈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这次辞去教练一职本也是自愿的,但若是像郁寒这样一个在江湖上毫无名气的小辈来继任,传出去自然会有损他方烈的名声,甚至会产生他是被无名小辈挤走的传闻,这实是他不能容忍的地方。
而毛天宇和廖凯旋等人已经见识过郁寒的本事,当然对郁寒的实力深信不疑,可能是为了不想得罪方烈的缘故,所以才会把他们请来,如果郁寒在宴席上能露上一手震慑住他们,这问题自然是迎刃而解。
名气害死人啊!郁寒心里又是一声叹息,却还是微笑道:“花兄弟说的在理,只是若是想要服众也未必只靠名气,有时候实力代表一切……”
话音刚落,一旁的素素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道:“小寒,这泥鳅好好吃哦,你吃吃看……”嘴里大嚼着不由得摇头晃脑,桌下早已翘着的二郎腿还不住地前后晃动,真是吃得不亦乐乎。
看着这副吃相,花无意的目光似乎又痴住了,笑道:“美女如果喜欢,下次我单独请你吃。”
郁寒心里一紧,心想:敢情你这小子是在公开勾引我老婆?素素却是一愣,盯着花无意楞楞道:“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花无意笑意更浓:“一回生二回熟嘛?现在我们不是已经认识?我还知道有个地方烧的菜比这里还好吃,下去带你去?”
这下整桌人都呆住了,这小子敢情是色胆包天,这已经是**裸公开和郁寒抢女人!众人都将目光望向郁寒,任飞翔心里却已经在叹息,他知道,今晚这个叫花无意的家伙要遭殃了。
没有人可以打素素的主意!长虹帮老大的儿子,京城四少里的花少就是例子!
郁寒却是一脸平静,居然笑了笑,似乎根本没听到花无意放肆的话语,因为他知道素素的脾气,在梅四的惯纵下,惹恼了她,这只母老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素素笑了,笑得很甜,但说的话却很毒,她缓缓咽下嘴里的东西,脸上带着鲜花一般美丽笑容,缓缓道:“你妈贵姓?你生出来的时候,是不是脑袋被你妈屁股夹扁了?所以小脑发育不良,看见什么女人都想泡?”
“扑哧”一声,任飞翔忍不住笑出声来,众人也都忍不住捂着嘴吃吃偷笑,郁寒却是依然微笑吟吟,只因这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素素若不这样说话,那就不是素素了!
花无意脸色立刻变得很奇妙,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灰,直像是川剧里的变脸一般精彩。旁边的方烈铁青着脸沉声道:“一个女娃子说话不要这么恶毒?我师弟只不过想请你吃顿饭,又哪里错了?”
素素眼一瞪,刚要发火说话,郁寒已经拍了拍她肩膀,含笑道:“这位花兄弟没有错,错的是我,只因他刚才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实在不应该在场,其他人也不应该在场……只是,你若想要泡我老婆,也得趁我不在的时候泡,这般心急,唉,的确是小脑发育不良的症状……”
郁寒这一番话说得方烈眉头直皱,语气沉重道:“话不要说的太过分,有时候做人还是低调的好……”
郁寒微笑道:“是是是……我的确应该低调,低调地就看着人家调戏我老婆?”他脸色突然一肃冷冷道:“我也奉劝阁下莫要拿自己名气当作虎皮,很多时候披着虎皮的都是纸老虎!”
花无意这时已经恢复脸色,冷笑道:“这么说你是看不起我们俩喽?”话里已有恨意,已杀意!
郁寒拿起桌上的香烟,点燃后淡淡道:“名气不是拿来看的……再说我根本就没打算看……”
花无意冷笑一声,对毛天宇道:“毛队,看来你请来的这位口气不是一般大啊……我还是第一次碰见敢看不起我们花家的人……哈哈……”他虽然发出笑声,却丝毫没有笑意,的是丝丝寒意。
郁寒淡淡一笑,却不作回答,心里却是思绪连连。刚才花无意话里的一个“花家”,立刻让他想起京城四少的花千叶,莫非这世界竟是如此之小,自己又遇到花家的人?但看他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和花千叶之间发生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猖狂。
唉,看来晚上又要折腾一番了!
郁寒猜的其实一点也没错,这个花无意正是京城花家的人,而且还是京城四少花千叶亲堂弟!
花无意是花千叶的父亲北京卫戍区司令员花四海胞弟的独生儿子,此人从小喜欢舞刀弄枪,所以经他父亲介绍拜在一位高人门下练习武功,艺成之后却没有按照花家的传统进入军界,倒开始经商做起生意来,而这家“江畔居”他就是最大股东。
在京城众多公子哥里面,花无意算是比较老实的一位,为人处事也不是很嚣张,这和他商人身份有着很大关系,估计也和他师门教导有关,所以在京城名声还算不错。只是人无完人,此人却有个最大的嗜好,就是贪色!
别的公子哥都喜欢去夜场泡马子养小三,这家伙嫌小姐不干净,却偏偏喜欢撬别人墙角!据说只要看见漂亮的姑娘,哪怕是有主的美女,他是照抢不误,仗着家里的背景和口袋里的钞票,还有生得一副英俊的面孔,这家伙在全国各个省市都有不少情人,正可谓是夜夜新郎,日日春风。
今天一看见素素如此出众的容貌,花无意心里早就起了淫意,早就想着怎样将眼前这个毫无背景的郁寒教训一番,让他出尽洋相,自己也好对素素下手,反正只要能抱得美人归,这家伙会用上任何手段。
花千叶来天都是秘密行动,所以也没和这个堂弟打过招呼,吃了个哑巴亏后就灰溜溜跑回北京,因此那天在游艇上发生的事情花无意根本不知道。
但坏就坏在花无意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位笑容满面少年的底细,更不知道有一场风暴马上要在天都降临,于是无意中就成了这场风暴的第一个牺牲品!
毛天宇对这花无意的身份当然是了解的,所以不想把局面搞僵,站起身来持杯笑道:“方教练和花少爷的名声大家都知道的,小寒的实力也是有目共睹,大家今天能在一起喝酒就是缘分,来,让我们先干一杯!”
花无意把玩着酒杯却冷冷道:“有目共睹?我怎么没看见呢?”
郁寒却笑道:“花少爷的意思是?”
方烈眼神阴鸷,沉声道:“总要比过一场才能知道吧?”
一听到要动手,包荣幸毛天宇和廖凯旋三人脸上都露出忧虑之色,他们当然不是担心郁寒,自从在银行里见识过他的手段后,对这位年轻少年的武功有种莫名的恐惧,他们是担心这个花无意,因为只有他们知道这个花少爷的身份,若是受到什么伤害,实在无法向花家交代。
郁寒淡淡一笑:“比试就不必了,拳脚无眼,万一伤到了你,包局他们也不好交代……”
包荣幸一听此话,心里顿时放下心来,谁知道花无意却是哈哈一笑道:“怎么?你怕了?”
郁寒笑了笑,缓缓道:“不过我倒想到一个办法,不必动武就可以分出个高下。”
方烈眼神冷彻,徐徐道:“哦?你说怎么比?”
郁寒笑了笑道:“方教练会摇骰子吗?”
一听到要摇骰子,素素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摇着郁寒的手臂连声道:“玩骰子?好啊好啊!我也要玩!”
花无意却笑道:“原来你想比内力?看不出你还是内外双修的高手……行!我们奉陪!”说完招手叫过服务员去拿骰盅,又笑着朝素素道:“美女如果想玩,待会我倒可以带你去酒吧玩玩……”
素素只是淡淡道:“抱歉,我从不和发育不良的小孩子玩……”
“你……”花无意又碰到一鼻子灰,暗地里咬牙心想:等收拾完你旁边这小子,我一定要让你领教领教什么叫做发育不良!他泡妞从未遇到像素素这样的硬角色,反倒使色胆包天的他激起一股狠意,非要今晚拿下素素不可,却不知道,这一念头让他离鬼门关又近了一步!
郁寒微笑着朝包副局长道:“包局,却不知道这位不要脸的多情公子是哪里产的?”
这话一出口,素素立即笑得前仰后翻,花无意和方烈的脸立即变得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只因郁寒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分明有把花无意不当做人看的意思,这“哪里产”三字简直就是**裸辱骂花无意。
包副局长脸色也有点难看,心想:这小子敢情是口不遮掩,这样下去以后怎么做管得住?又想估计是郁寒因为不知道花无意身份的缘故,便道:“这位花公子出身北京大名鼎鼎的花家,年纪轻轻就有亿万身家,这家酒店就是他开的。”他话里的意思是花无意有权有势,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毛天宇也轻声道:“小寒,在包局面前说话注意点,这位花公子是包局好朋友,不要太过分了……”他语气里倒是一番好意,只因也知道花家不好惹。
廖凯旋却笑道:“年轻人嘛,说话难免有点过激,包局,毛队,花公子是京都名人,自然不会计较这些的……是吧?花公子?”
郁寒见着廖政委居然向着自己,也不免觉得奇怪,却笑道:“原来是京都花家,难怪这么猖狂……”他顿了顿,笑道:“包局,我这人就是这样,说话不喜欢约束,更不喜欢别人来抢我女人……现在我还没当上这教练,若是包局认为我不适合,这顿饭嘛……呵呵,不吃也罢!”这话说得就有点火药味了,明摆着不给包荣幸面子。
包荣幸脸上也有些难堪,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何曾被人如此顶撞过,刚要发火,旁边毛天宇拿脚踢了踢他,用手指飞快在桌上写了“案子”两字,他顿时明白过来。这教练一职可不是郁寒主动要求的,而是自己被上头逼得没办法有求于这年轻人,无论怎样,他不是自己下属,最多只不过是雇佣关系,再则银行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也使他明白这个郁寒绝不好惹!
想明白这些,包荣幸脸色渐渐缓了下去,微笑道:“这教练一职嘛,小寒你是最适合不过滴……花公子想是还不清楚你和这位美女的关系,所以说话有些……有些那个……啊……哈哈……这证明你女朋友长得漂亮嘛!人见人爱!哈哈……”
这些打马虎眼的话语当然在座的都听得出,唯独素素不高兴了:“怎么?长得漂亮就得被人调戏?”她朝花无意冷声道:“你妈长得漂亮不漂亮?也让我老公调戏调戏?”
方烈立即厉声道:“小丫头!不要得寸进尺!”
花无意却轻拍方烈肩膀,微笑道:“有性格!不过我就喜欢有性格的女人!你要见我母亲,我倒是可以带你见见的……”
郁寒见这少爷在素素的怒斥下还能微笑着面不改色,倒也佩戴他的脸皮厚度。这时候服务员已经拿来了骰子和骰盅,花无意笑着道:“你想怎么玩?”
郁寒笑道:“就玩比点数好了,五颗骰子加起来谁的点数多,谁就赢。”
花无意道:“也就是说,看谁摇出的六点多谁就赢?……玩几把?”
郁寒道:“随便了,花少爷想玩几把?”
花无意环视四周,笑道:“大家还要吃饭喝酒,我看就一把定胜负好了……那赌注呢?”
郁寒看了看素素,笑道:“我当然不会拿老婆当赌注,我若输了,这教练一职我就不当了,你看行吗?”
花无意眼里微露精芒,缓缓道:“怎么?就这点赌注?要赌就赌大点嘛,另外再加五十万怎么样?”
郁寒耸了耸肩,笑道:“你花大少爷肯定不缺钱,但你看我这穷小子像是随身带着五十万的?”
花无意不禁讥笑道:“怎么?不敢赌?还是怕输?”
郁寒眼珠一转,笑着问任飞翔道:“飞翔,身上有没有带工资卡?我知道你这小子钱都舍不得花的……”
任飞翔笑道:“臭小子,这是我讨老婆的家当,你还惦记着?……卡我是带着的,只是不够五十万……”
“我这里有四十万……”这时候廖凯旋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笑道:“这是给我儿子买房子的,你可别败光喽!”
郁寒一愣,随即笑道:“谢了!放心,你儿子没房子住,最多让他和我一起住!”他问任飞翔道:“够了吗?”
任飞翔叹着气道:“我要是娶不上老婆,就去抢你小姨子……”说着也掏出一张银行卡,道:“里面有三十万……”
郁寒笑着接过两张卡,对花无意道:“也不用减来减去的,就赌七十万吧!”
花无意望着东借西凑而来的两张卡,叹着气道:“你若把他们娶老婆买房子的钱都输掉,怎么有脸走出去……”
包荣幸对廖凯旋道:“廖政委,年轻人在胡闹,你怎么也插一脚,万一……”
廖凯旋笑道:“万一输了,大不了我让儿子跟他一起住,说不定是件好事呢!”
郁寒一愣,素素却是一把抓住他胳膊道:“老公,你疯了!要是真输了,这钱怎么还?”
郁寒却搂住她的细腰,淡淡笑道:“还记得那次在银行里,我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素素也是一愣,正在回忆银行里郁寒和他说过什么话,耳边传来一丝声音:“我和你说过,要相信我!这姓花的如此侮辱你,不让他出点血,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呢?”
她听得出这是郁寒的声音,但看他的嘴巴明明没动啊?突然想起在银行里自己也曾遇到过同样的事情,敢情是郁寒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和她说话,听他说得这么自信,这才放下心来!
从成为郁寒女人的那一天起,素素就将全部身心交给了他,她爱这个男人,就如爱着自己母亲一般执着;她相信这个男人,就像相信太阳每天都会升起一样,只因这个男人就是她心中的太阳!
她没有再问这个男人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她只知道,郁寒绝不会骗她!更不会放过伤害侮辱过她的人!
这就是郁寒!敢爱敢恨!为了爱和友谊,他敢和任何力量抗衡!绝不低头!
所以,花无意实是打错了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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