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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节 相亲相爱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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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历新年过后,中华大地上才显现出真正疯狂的热闹来。大街小巷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铺面上卖水果的小贩直接将水果摊在地上或者拉开卡车的后门将整车的水果置于来置办年货人的眼前。卖糖果的将各色糖果按价钱等级分好类,然后用硬纸标好价钱插在各色糖果堆前。瓜子干果类的摊贩也乐呵呵地不时摆弄一下自己摊位上的干果瓜仁,以此来吸引办年货人的眼光。要数最厉害的还是那卖猪肉的摊贩,不论男女,口中吆喝着,左手拿着尖刀不断在空中晃动着,右手套着橡皮手套时不时翻翻摊上的猪肉。这些有些血淋的猪肉贩对于来买年猪的人是不怕的,他们在各个猪肉摊位前赤手扬起一片片猪肉,眼中看不出满意与否,动作却熟练至极地检验着,对比着。摊贩此时也完全显示王婆卖瓜的本领来,双手动着,口中比着,脸上紧张着。经过摊贩的卖力劝说与夸猪与采办年猪人的不断砍价,终于略显肉痛的肉贩与采办年猪的人达成一致,交易完成。

    我是在腊月末回到老家的,刚回到老家来不及缓解路途风尘,就有表哥打过电话来让去打麻将。说起家乡的春节,不得不提起打麻将,在春节的那几天,不管是走亲访友,还是拜节送礼,没有一两场麻将,那都算不得热闹,甚或感到索然无味。连刚学会认识麻将字的小孩也抢上了麻将桌,胡乱挽起袖手,在自己面前摆上压岁钱,挺直坐起身,严肃又甚是可爱的码牌,洗牌,切牌,摸牌一气呵成,倘若不看人,只看这熟练度,很难猜出这是小学孩童在湊桌。

    在表哥家的人不少,慈祥的大舅,尊敬的二舅,还有大舅二舅家的表哥,表嫂,姨家的表姐,表姐夫,三舅家的表姐,表姐夫,还有表哥表嫂的孩子,表姐表姐夫的孩子……各位看官,莫嫌我啰嗦,实在是亲人难得相见一次,心里实在欢喜得紧。由于人太多,吃饭的时候,座位就显得少了。不过家人之间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你靠着我,我挨着你,得空夹一筷子菜,虽是挤着,心里却是高兴着,快乐着,这份家人之间的亲情,如果分座开来,反倒是不太适应的了。

    正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吃饭之际,伯父家的孙子给我打过电话来,接起电话,极其尖锐而急促的声音传来:“叔叔,快…快点过来救急。”我不知道是救什么急,只好快速地将碗里剩余的米饭一股脑儿扒进嘴里,来不及咀嚼,想迅速吞进肚里,岂料因速度太快,加上量也不少,一下子给卡在喉咙处,咽不下去。只感觉气喘不过来,喉头似乎胀的出血,使劲干咳了两下。幸好猛烈的咳嗽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母亲赶紧用大瓷碗倒过一杯水给我灌下,一边用手不断轻抚我的后背。待得一碗水倒下,顿觉舒畅无比,将碗递给母亲,转身出门往伯父家走去。

    离伯父家大约还有几户人家的距离时,就听见富有韵味尖锐的声音传来:“怎么叔叔还没来,害我输了那么多钱。”我听完既好笑又无奈,敢情着急呼我过来是让我打麻将,不过怕他继续呼我影响他的财运,我还是一路小跑进了伯父的家门。见门的一刹那,:“哎呀!叔叔你终于来了。”尖锐的声音立马传来。本已进门的我立马被他拖拽到他的位置上,其余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起哄道:“雅雅,投降输一半,只要你认输,今天打麻将的钱就退一半给你。”谁要投降,你们投降还差不多。”雅雅伸长脖子怒道。

    雅雅让我替他打麻将,将输的钱赢回来,岂料我对麻将虽不默生,但技术实难恭维,基本只输不赢。果不其然,没几把,不仅没帮雅雅追回本钱,反倒又输出去不少。好在最后,虽然雅雅没向他们投降,但他们还是退回了大部分的钱。谁让大家都是家人,纯以娱乐为主。象和雅雅在一张麻将桌上的乐乐,桃桃,钱钱,**都是家里同龄之人,分别是大堂兄,二堂兄,姑父之子女。

    没参加麻将却也在后观看的有二婶,三婶,姑姑,三堂兄家的女儿芝芝和黎黎。堂屋靠北面麻将桌上是伯父,姑父,堂姐夫。他们都是高手。正因为高手怕打扰,所以没人在后观牌。反倒是我们这些牌技甚差的人因为可以悔牌,换牌,抢牌毫无章法而看的人甚多,不仅打牌的我们开心,观牌的婶婶姑姑也被我们逗的哈哈大声。

    牌局散了之时,我给老李侄女打过电话去,却始终无人接听。我心中出呼出一口气,无人接听虽然有点失望但的是一种解脱似的放松。也不知是哪一次开始,我感觉我和老李侄女霞霞很少有共同话题可说,每一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这次回老家之前更是连面也没见。我想她也是有这种感觉的,只不过没说出来。

    和一大家亲人在伯父家欢闹到很晚才回到家,进家门时候还沉浸在刚才欢乐的气氛中就看见了兄长,原来他今天才放假回到家,我特别高兴地能见到他,虽然我们两兄弟不怎么交流,也很少见面,但从小到大,他都做到了一最优秀的兄长所能做到的,他宠我,让着我,时刻怕我受到伤害,没想到他比去年吏削瘦了,顿时鼻头有点酸,眼泪也快掉下来,他和爸妈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尽管有时也苦苦思索我和老李侄女霞霞的未来关系发展,但在春节里和家人在一起是非常欢乐的,亲情总是血浓于水,让大家快乐地在一起迎接新春。但快乐又总是短暂的,在家和亲人欢乐了没几天,上班的日子却急切切地来道了。我只好收拾好心情,暂别亲爱的家人们,为生活而奋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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