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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 技压群雄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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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风被安置在马圈后,章臣二人便随丐帮弟子前去正厅。这时,厅内已是人头攒动,各大门派齐聚一堂。光章臣所认识的便有普阳山庄的仇雁南和其子女仇思风,仇思雨以及玉面淫罗季如峰,少林方丈空明大师,江西三杰中的谭彪和丁长春兄弟二人,当然还有丐帮帮主莫鍴,虽然被清虚真人斩去一臂,却仍是神采奕奕。其余一些形形色色的江湖豪杰,虽然从未谋面,但既是中原的英雄大会,自然都是些颇有声望的各派掌门。只见众人议论纷纷,口中所讲的均是辽宋交战之事。

    仇思雨和季如峰站在一块,见到章臣到来,连忙前来叙旧。思雨道:“章大哥!多日不见,你的江湖味又浓了很多,那文弱的书生劲儿都哪去了!”

    章臣那日在少林寺力战清虚真人之事,并未在江湖传开。所以仇思雨等人自然不知道他武功精进,早入一流高手之列。章臣说道:“及时雨女侠!怎么你父亲他现在同意带你出来闯江湖啦!”

    仇思雨道:“还不是我死皮赖脸求出来的,不然哪里能见得着章大哥你呀!”

    季如峰瞧着章臣手中的宝剑发呆,光是看那剑鞘便知道绝非一般,说道:“好小子,哪里弄得这把好剑,想必武功也精进不少吧,不知能否敌得过我手中这对双刀?”说着使了一个挑逗的眼神。

    章臣笑道:“季大哥武功绝世无双,小弟甘拜下风!”王允则在一旁笑而不语。

    这时莫鍴说道:“大家静一静,先听我莫鍴说几句!”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自然也是德高望重,话音刚落,厅内便鸦雀无声。莫鍴继续道:“契丹人屡犯我宋土,残害我边境黎民百姓,如今又大军压境,虽然相继在瀛洲和大名府受宋军挫败,但是转而一举攻破了德清军,挥师南下。前线告急,届时若我宋军败北,黄河两岸定当生灵涂炭,多少百姓将流离失所。古人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英雄儿女岂可置之不理!”莫鍴前辈一番演讲,声情并茂,抑扬顿挫。霎时间厅内群丐一呼百应:“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时,忽然从厅外进来一人,大笑道:“你们中原各路豪杰齐聚一堂,请恕贫僧不请自来!”章臣回头一看,原来是丹珠法王。倒未瞧见耶律隆裕,想必他也知道如今两国之战,一触即发,来此定会成为众矢之的。丹珠法王到了正厅,继续道:“莫帮主所言极事,黄河南北唇齿相连,一旦辽军大败宋军而南下,势必一举攻至洛阳,那时,丐帮的大本营自然岌岌可危呐!”

    莫鍴一听盛怒,喝道:“混账!我莫鍴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当年我单枪匹马夜闯辽方军营,斩杀敌方大将,烧毁敌军粮草无数。数十日前面对强敌空觉和尚及清虚真人,哪次不是我莫鍴一马当先,倒不知是谁贪生怕死,谄媚奉承。再者,我丐帮分舵遍布全国各地,牺牲一个区区洛阳,何以畏惧!”莫鍴果然极具领袖魅力,此话一出,众人无不信服称赞。

    丹珠法王道:“莫帮主你自然是英雄了得,我这不也是为你们丐帮担忧嘛!”说完转身对着王允,假意刚瞧见道:“哎哟,这不是药王之女王允王姑娘吗?怎么你也在这里!”这时,厅内一阵骚动,除了仇雁南和莫鍴等人,在场的其他各门派均不识王允,一听说药王之女在此,便想起那神物洗髓经,无不虎视眈眈。

    王允当然不知丹珠法王的用意,便道:“法王好!”

    丹珠法王道:“王姑娘,贫僧这几日听江湖传言,数月前常有武林豪杰登门拜访令尊药王的居所,结果却有不少英雄好汉惨遭施毒暗算,尸骨无存。”

    王允一听,霎时无言以对,虽然不明白这丹珠法王用意何在,但也能感受他强烈的恶意。这时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因为那日为夺洗髓经而中毒溺身湖中的各派门人,今天他们的同门师兄弟等均在此英雄大会上。本来自己人因强取豪夺不成反而丢了性命,已是难以启齿,如今却在这位西域僧人说来已然成了登门拜访,顿时站住了理。便纷纷讨伐,要王允给个交代,自然,他们想要的无非是那洗髓经。

    “我师弟不远千里前来拜访药王后人,却惨遭你们施毒暗算,你倒是给个交代!”;“家父乃一代宗师,久闻药王盛名,便慕名而去,谁知竟被你们下毒害死,真是天理难容!”;“那日我门下七名弟子前往拜访,结果却只有一人归来,你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个交代!”讨伐声此起彼伏,这其中有龙门派蓬莱派洞庭帮白玉蟾教等等。各个声色俱厉,咄咄相逼。

    王允顿时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一双大眼无助得望着章臣,仿佛在说:章大哥,江湖险恶,我们快走吧。章臣自然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将她挡在身后,道:“强词夺理,若不是你们自不量力觊觎药王前辈的洗髓经,强行入湖才中那花草之恋毒阵。若真是寻医诊病而来,自然不会遭此劫数。”

    众人虽被说破痛处,但也不愿就此落得个理亏,不然就承认自己心虚了,纷纷谩骂章臣。这时江西三杰中的谭彪和丁长春早就怒视章臣很久了,原来那白衣女子才是药王之后,而自己三人却被他耍了这么久,连老二刀麻子刘鹗都因此枉送了性命。现在见章臣竟然出来逞能,正愁气没处发,谭彪喝道:“好你个小子,这里哪容得下你这个窝囊废撒野,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抡起两个巨锤朝章臣面门而去。

    季如峰见此招凶狠毒辣至极,料想以章臣的武功难以招架,欲出双刀帮他解围。不料,章臣竟一个飞身,唰唰两下,只见谭彪双锤落地,连退数丈,险些跌倒。而章臣的速度之快竟连他一时也未看清,手中的剑也未出鞘。惊讶不已,没想到这小子功夫突飞猛进,恐怕连自己也未必是对手了。

    谭彪只觉双手虎口一阵剧痛,手中双锤便已脱落至地。接着双肩直至腹中再至双腿,顷刻间连中十余下重击,顿时失去重心连连跌退。丁长春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谭彪,才不至于跌倒出丑。二人均不相信刚才乃章臣所为,定是有高人在旁暗中施助,可是环顾四周却毫无头绪,于是二人只好决定合力拿下章臣。

    章臣见他们仍不死心,便飞身应战,轻轻一削再转身一撩便将二人制服,紫檀木剑鞘紧紧架在了他们脖子上。谭彪和丁长春顿时呆若木鸡,这下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好在剑尚未出鞘,不然这脑袋都已搬家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丁长春忙求饶道。

    章臣见他们已然求饶,便收剑不再为难,说道:“我们本就无冤无仇,我又何必伤你们性命。况且,若不是你们,我和允儿还指不定能有今天,说到底,还是我要感谢你们!”

    “不敢不敢!”丁长春道,他知道章臣已然今非昔比,凭自己兄弟俩这点本事,恐怕再练上几十年也未必是对手,只好委曲求全。

    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位道士装束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位少侠剑法精妙,果然英雄出少年。贫道乃白玉蟾教掌教长生道长,愿与阁下切磋剑法。”

    章臣见此人慈眉善目,不像那清虚真人,既然他已开口,也不好推脱,便道:“久仰久仰,敢问长生道长,若是在下侥幸得胜,贵教是否愿意与药王之女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长生道长显然对自己的剑术颇为自信,道:“好,若你能胜得了我,本教上下从今往后绝不再为难王姑娘!”

    “好!道长请。”章臣道。

    长生道长见章臣手中宝剑仍未出鞘,问道:“少侠为何还不出剑?”

    章臣道:“道长有所不知,此剑锋利无比,吹毛断发,削石如泥,且质地绕软,变幻莫测。在下学艺未精,还不能运作自如,随心所欲,怕稍有不慎,会伤到道长。”

    长生道长一听,喝道:“好狂妄的后生,那就得罪了!”说着便提剑而来。虽说他的武功远不如清虚真人,但是剑法却也相当精妙。脚步轻盈矫健,长剑如影随形,犹如剑网般笼罩着章臣。当然,章臣若真要击败他,只需三招便可。但是对方毕竟是一教之主,须得留得情面,不能让他输得太难看,毕竟此番是为和解,不能再贴新怨。于是前面八十招都以须招想让,待八十招过后,便逐渐施展威力。在场的除了王允,丹珠法王以及空明大师知道章臣稳操胜券外,其余都以为他必败无疑,直到他后面越战越勇,剑法精妙绝伦,无不目瞪口呆。

    长生道长当然知道章臣一开始便没使出真正实力,直到后面招式才渐显霸气,招招致命,却又处处留情,只是不想让自己输得太难看而已,便倏然收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贫道甘拜下风,”

    章臣双手抱歉道:“承让承让!”

    “请问少侠,你师出何门,所使的又是什么剑法?”长生道长既已认输,只想输个明白。

    章臣也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说是在五乳峰的山洞内所学吧,不然天下的江湖儿女都去那嵩山,漫山遍野的找石洞去了。便说道:“此剑法名为独孤九剑,在下有幸,得一绝世高人不吝相授。”

    长生道长一听,这剑法竟从未耳闻,没想到世上竟还有此等高手,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其实不仅他不知,在场的其他武林人士也均未听闻,只有丹珠法王和空明大师那日在少林寺听章臣说起过。

    这时,丹珠法王道:“章少侠,贫僧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否如实回答!”

    章臣早已预感这丹珠法王来者不善,似乎有备而来,却又不知他到底在施什么诡计。不过毕竟自己问心无愧,何以畏惧,说道:“法王但问无妨!”

    “敢问章少侠,你之前是否有缘得见普阳山庄的仇镜之老前辈?”丹珠法王问道。这个问题来得突然,章臣竟一时无言以对,因为自己曾答应过仇镜之前辈不可将与他见面之事告诉他人。丹珠法王见他迟疑,继续道:“倘若章少侠心里有鬼,大可撒下弥天大谎!”这个问题一下子引起了边上仇雁南的注意,毕竟仇镜之是他叔公。是普阳山庄继仇问天之后唯一一个可以傲世武林的绝世高手。

    章臣没有办法,自己一生刚正不阿,岂能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失信于人。便道:“不错!在下的确有缘得以相见。”

    丹珠法王继续道:“那日在大理城外,我将你丢失的一本武功秘籍归还与你,贫僧再斗胆一问,那精妙绝伦的武功秘籍是否为仇镜之前辈所赠。”

    章臣这下总算明白,丹珠法王这次定是受了辽国指使,意在挑拨我中原武林人士,他先是暗讽莫帮主为求自保而召集中原武林人士共抗契丹,接着又借王允令各门派纷纷倒戈内乱,现在又想离间我跟普阳山庄的仇雁南。果然是高明。

    丹珠法王追问道:“章少侠!是与不是?”

    章臣道:“我答应过他老人家,绝不泄漏此事半句!”

    此时仇雁南也是蠢蠢欲动,怪不得这姓章的小子剑法如此了得,原来是受到了叔公仇镜之的指点。这时,丹珠法王又说道:“恐怕是另有隐情吧,因为那分明是仇前辈叫你转交给普阳山庄庄主的仇氏一族最高武学秘籍吧?”

    “法王,你切莫含血喷人!我章臣顶天立地,岂是这种无耻小人!”章臣道。

    “那么章少侠,你倒是说说仇镜之前辈为何相赠那精妙秘籍,而你今日所使的剑术又从何而来?”丹珠法王咄咄相逼道,他这样一说,在旁人看来都断定了章臣的独孤九剑为仇镜之所授无疑。因为当今武林也只有仇镜之前辈才有如此高超的造诣,更何况他向来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了份神秘,正如这变幻莫测的独孤九剑。

    章臣此时已百口莫辩,转身不再理会,道:“在下和仇镜之前辈早有君子之约,何须你这外人横加干涉!”

    此时一旁的仇雁南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喝道:“好你个章臣,老夫已不再计较与药王之女的恩怨,而你却又占我普阳山庄的至高秘籍,休要狡辩,快将我叔公的秘籍拿来。”既然章臣说丹珠法王是外人,那仇雁南出来索要则是理所应当。

    章臣眼看丹珠法王的奸计得逞,忙道:“仇前辈,莫要上了奸人的诡计!我章臣对天发誓,这独孤九剑绝非你们普阳山庄的武功”

    一旁的仇思雨自然是相信章臣的为人,也为他辩解,说道:“爹爹,章大哥不是这样的人,这之间肯定有什么误解。”

    仇雁南见女儿竟然胳膊朝外,心中怒火正愁没处宣泄,抡起手掌便是一巴掌,顿时一记清脆的耳光印在仇思雨白嫩的脸蛋上。喝道:“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这姓章的小子眼里只有那姓王的女子,哪有你半分余地。”

    章臣见仇思雨为自己解说却横遭他父亲一记耳光,这种委屈哪是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能忍受,谁知她竟没有丝毫愁容,反而据理力争道:“女儿只是就事论事,哪像父亲这般蛮横不讲理。”

    仇雁南勃然大怒,欲反手再施一记耳光。章臣见状连忙将仇思雨拉至身后,不料她又挺身而出道:“你便打死我好了!”这下仇雁南反倒下不了手,怒视章臣,喝道:“好小子,若不让你见识见识普阳神功的厉害,真当要得意忘形了。今日有诸位武林豪杰在场见证,此人先是占我仇氏武功秘籍,现在又横加干涉我普阳山庄家事,并非我仇雁南欺负后生晚辈,而是他太目中无人。”说完便挥剑而至。

    章臣见仇雁南气势汹汹,杀招频出,也不敢怠慢。虽然仇雁南剑术一流,威力刚猛,但若想打败他也是轻而易举。可对方毕竟是一方豪士,在江湖上颇有威望,若在此败在自己这个无名小卒手里,定然颜面扫地,日后难以在武林同道面前抬头。这样一来只怕旧恨未解又添新仇,因此只好招招忍让,但也不让他得一分便宜。二人你拆我挡,一时间难解难分。但在空明大师和莫鍴等高手看来,自然胜负已定,同时也暗暗佩服章臣深明大义,不恃强耍横。

    王允自然也明白章臣的用意,只是怕他稍有不慎被仇雁南所伤。而仇思雨见章臣这一段时间未见,武功突飞猛进,竟可以与自己的父亲,在她看来已然天下第一的仇雁南不相上下,并驾齐驱。看着二人在密集的剑刃中穿插游走,相持不下,一时也不知该为谁担心。

    在拆得一百余招后,仇雁南突然收剑而止。他岂有不知章臣所使皆以虚招相抵,就如刚才与长生道长一战,没想到此人武功已到如此出神入化之镜。况且这场比试自己已倾力而出,而对方剑未出鞘,在旁人看来自己已然输了,当下又气又恨。可再细想,这姓章的小子所使的剑术变幻莫测,霸道至极,跟自己所使的普阳神功截然不同。莫非真的不是我们仇氏的武功,还是叔公自创的剑法?若真这样,即便教了外人,我们仇氏后人也无话可说呀!

    这时丹珠法王说道:“章少侠才貌双全,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章臣一听这丹珠法王竟夸起自己来,定又要施什么诡计,便不以理会。只听他继续道:“你看这仇庄主的女儿仇思雨,聪明伶俐,明眸皓齿,有那闭月羞花之貌,我看呐,你们真是天作之合!”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西域和尚竟乱点鸳鸯谱。仇思雨顿时脸泛红晕,一脸娇羞,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内心却是喜欢的,只是她知道章臣心里面只有王姑娘,而无她丝毫余地。仇雁南一听,虽然这和尚的说法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但是转念一想,这章臣确实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武功又了得,在他这一辈已是一骑绝尘。有这样一个女婿,何尝不是件美事。

    章臣又可气又好笑,正要驳斥,只听这丹珠法王接着道:“这王允姑娘,既是药王之女,而那药王跟普阳山庄的创始人仇问天前辈同属一期,生在唐末,后在五代便已名声大噪,距今已有一百余年。大家不妨算算,那药王之女该是何等年纪。众所周知,练洗髓经者可得长生不老,别看这王姑娘貌若少女,说不定已是年逾半百的老妖婆。”丹珠法王说毕,大厅内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各种怪异的眼神扫向王允。

    王允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委屈,见周围的人各个犹如围观怪物般打量着自己,顿时不知所措,便想转身逃离。章臣知道王允定是伤心至极,一把抓住她然后揉在怀里,道:“允儿,不管你是七老八十还是十七八岁,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你要相信,我章臣此生此世只喜欢你一个人!”

    王允一听,顿时如释重负,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别人怎么看又有何妨,只要眼前这个人是一片赤诚。但是也不想章臣因此被人看成笑话,便说道:“其实我是药王收养的义女,可能会稍偏长你几岁,章大哥,你不会介意吧!”

    章臣会心一笑,说道:“怎么会呢允儿,我高兴都来不及,试想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我已年逾不惑,而那时的你美貌依旧,岂不羡煞旁人,哈哈哈!”

    王允终于转忧为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丹珠法王道:“原来是药王收养的义女呀,都怪贫僧妄加揣测,失敬失敬。”说完,便想转身离去。章臣见他搅了局便想溜之大吉,说道:“丹珠法王,你话还没说完便想一走了之,从实交代,是不是那辽国楚王耶律隆裕指使你来挑唆我们中原武林?”

    这时厅内众豪杰纷纷怒目相视,挡住其去路,一时间丹珠法王便成了众矢之的。他急忙辩解道:“章少侠何出此言,贫僧来自西域吐番,又怎会受辽国人差使。”

    章臣虽然厌恶此人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本性,但也无意伤他性命,道:“你走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莫让百姓成了战争下的冤魂,否则我章臣定取他项上人头。”说完,章臣手中紫薇软剑呼啸而出,随即收入鞘中。只见随着紫光一闪,丹珠法王颈中一颗琥珀色圆珠应声而裂,哐当落地。丹珠法王却也无可奈何,气急败坏地走了出去。

    ————能看到这章的读者说明还是对这作作品还是认可的,鄙人新作《鬼门圈》已开始连载,可以关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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