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郭靖老顽童等一行人告别以后,杨过小龙女打算回到古墓,相守一生,不受人间烟火俗事的打扰,做一对神仙美眷,但世事难料,这回古墓的路途中也是状况连连,其中细节日后自当分说,且说当下郭靖等一行人各自散去,郭靖这一家与老顽童一灯大师,瑛姑等众人返回襄阳城准备城防,这蒙古兵这一仗大汗驾崩,虽乱了些阵脚,但元气却未大伤,倘若前来寻仇,再次挑起战乱,岂不麻烦。
陆无双程英这一对情深姐妹却有别处打算,一来姐妹俩对于郭芙砍了杨过手一事多少有些难以释怀,留下来到也尴尬,二来也没什么交情,留下来也无甚趣味,于是姐妹辞别众人,心中早有打算,可谓心意相通,二人结伴返回绝情谷。
天色渐晚,月上梢头,郭靖等一行人早已回到襄阳城中,所幸这蒙古大汗驾崩,一时并没有打仗的准备,这战事之急终于可以缓一缓了,当晚无事,众人休息。唯独有一人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此人是谁?还能有谁!就是这豪爽纯真天性活泼的郭襄,郭二小姐!百叶窗前,佳人独醉,月光也似乎黯淡下去,就连窗前的花也好像自愧不如,一个个没了精神,世间竟有这等美人,可爱之处,虽百词难夸,微风熏醉,更添几分美貌,让人怜惜。也难怪郭襄有如此形状,这大哥哥一走,一句有缘相见未免太过飘渺,让人怎么释怀!郭襄心中自是想到:大哥哥这一去,不知今后是否有缘再见,难不成真是缘分太浅,不过就算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大哥哥,看到大哥哥与龙姑娘如此相爱,我也很开心了。说着看着月光竟出了神,手中拿着一枚银针,早已是个泪人儿,这便是杨过当日送给郭襄的三枚银针中的其中一枚,有两枚郭襄很快就用掉了,这最后一枚却早已被郭襄换掉,正所谓银针常有,而情意不常有!夜深了,郭襄可能有点醉了,也可能是太累了,竟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好一个率性女子!
晨光破晓,大家也陆续起床洗漱,郭靖夫妇起的最早,和将士出城检视城防去了,一灯大师,瑛姑,耶律齐等众人也是洗漱完毕,准备吃早饭了,大小武这一家因为派驻在军营中这里且不提,所有这人都差不多到齐了,还差两个人,一看原来是老顽童周伯通和郭襄,郭芙派一个丫鬟去喊周伯通,自己径直往郭襄房间去了,郭芙进了郭襄房间一看,酒瓶打翻在地,郭襄就趴在书桌上,睡意正浓,这郭芙又觉的好笑又生气,倒是不十分吃惊,毕竟这妹妹平时潇洒惯了,又看这睡觉不披被褥,百叶窗又未关,自是担心起来,这倘若生病又如何!我这妹妹!真是叫人不省心!想到这里心生责怪之意,可又不想吵醒郭襄,自是把自己身上一件紫羽披风披在郭襄身上,又悄悄关上窗子,摇了摇头,关上门,往大堂走去。
郭芙来到大堂只笑笑,也不多言语,众人会意,郭二小姐又是有什么心事喝多了。正说这周伯通怎么还不来,只见这丫鬟来报:“大小姐,小的找遍了周伯通的房间也未找到身影。”众人自是一惊,瑛姑一听此话,更是颜色大变,瘫坐在椅子上,失了魂魄一般,眼泪早已把持不住,喃喃自语到:“他终是不肯见我的!”,说着也不与众人道别,便要起身离去,众人自是竭力挽留,耶律奇:“瑛姑前辈请留步,晚辈有几句话要说,目前尚不知周伯通下落,这样贸然离去,想找到周前辈下落无异于大海捞针,再说周前辈平时生性贪玩,说不定是到哪里玩耍了,一时半会便要回来的,倘若瑛姑前辈现在走了,岂不弄巧成拙?”众人也赞同,连连说是,尽心挽留,只一灯大师不言语大家觉的一灯大师乃出家人,淡定一些也不奇怪,所以也没太注意。瑛姑想了想此话说的也有道理,这老顽童一向不按规矩行事,说不定这一次也只是个玩笑罢了,也就又坐下来,自是无话。众人吃过早饭,各自去做事了,一灯大师去了伤兵营,帮助医治兵员了,瑛姑本来是要去帮军营里训练织匠的,近来战事吃紧,军需也很紧张,可因为周伯通一直没有音讯,所以没有半点兴致,暂时也就在府中休息了。
耶律齐忙于军中事务又要兼顾丐帮事务,所以也出门了,郭芙陪同耶律齐一起去,分担一些事情,府中还有就是破虏和郭襄,瑛姑和一些护府将士和丫鬟小厮了,甚是无趣。话说破虏本来也应该跟着郭靖夫妇一起去视察军情的,可因为这一次视察与以往不同,需要出城,危险性太大,而破虏武功又不高,万一遇到蒙古兵,岂不麻烦,所以黄蓉就安排破虏在家读些兵法之类的书。破虏继承了他爹的憨厚正直,心地纯良,却没继承他娘的聪明伶俐,关键是练武的天资不是很高,所以一直也没什么太突出的表现,这且放下不说,众人各有要事在身,郭府这时到显的清静,破虏知道姐姐没吃早饭,就在刚刚众人吃早饭的时候,特别留了两个包子,又泡了一碗清茶,几块点心什么的,装了一个小盘,往郭襄房里去了,刚走到门外,“嗖!”一支响箭呼啸而来,直中门柱,破虏自是一惊,不觉将手中小盘跌落在地上,摔个粉碎!郭襄听到门外有动静,也醒了过来,赶忙打开房门,发现是破虏,便说:“弟弟,发生什么事了?”破虏早已将响箭拔下,见上面绑了一个小字条,姐弟二人拆开查看写的是什么,待把整个内容看完,姐弟二人都有些意外,且不说这字条的内容如何,单就这轻功就不简单,郭府上下竟不知有此人来过!不由分说,姐弟二人商议速速将此信送于爹娘,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耽误片刻,二人上马,从后门径直往前方军事要地奔去。
正说郭襄破虏姐弟二人骑马向城外奔去,半路上便碰到郭靖夫妇,原来襄阳城三十里之内并无蒙古兵,且宋兵沿路都安排了岗哨,终于可以稍稍缓一口气了,正遇到这姐弟二人,心想是不是郭府发生了什么事,黄蓉便上前问道:“襄儿什么事啊?怎么连破虏也跟来了?”,不由分说,姐弟俩速速下马将信函交于爹娘,郭靖一看,大惊失色,黄蓉也是脸色一变,正所谓强敌当前,有凭空生出一祸事!信函中所谓何事?原来这信函跟老顽童周伯通有关,写信人自称蒙古第一勇士,而信中内容更是让人气愤之余又感到几分寒意依信中所说,此人要与郭靖进行生死决战,众人神色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郭靖身为襄阳守将,武林泰斗,关系到整个中原武林的安危,事不宜迟,众人收拾心情,匆匆回府,郭靖派人去通知一灯大师回府商议要事,一方面召集众人在大堂准备商议,众人到齐,一灯大师也拍马赶到。
郭靖:“今日召集大家在一起是有份紧急事件要找大家商议。”,“紧急事件?”众人一时紧张起来,一灯大师:“不知郭大侠所谓何事?如此紧急。”,郭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正准备交于大家传阅,却被黄蓉一手夺下,黄蓉:“靖哥哥,此事还是由我向大家说明吧?”,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众人不解,郭靖却恍然大悟,领会了其中意思,这封信中只有周伯通的名字画了红圈,周伯通又久久没有音讯,难免不让人心生联想,倘若瑛姑前辈看到此信,必定悲痛欲绝,还有周伯通武艺高强,如今却这般生死未卜,难免众人不忧心忡忡,影响士气,所以先要想办法稳住大家的情绪,黄蓉:“今日我夫妇二人正在返回途中,正遇襄儿破虏拍马迎来,细问其中缘由,才知道中原武林将很有可能有一场浩劫。”,众人皆失色,耶律齐:“岳母此话何解?”,黄蓉:“此信内容是说让靖哥哥去蒙古军营与自称蒙古第一勇士的人进行一场生死决战。”,众人哗然,一时语塞,话说正在大家唏嘘不已的时候,打门外又“嗖!”的一声,一枝响箭,正中大堂的门柱,大家往来箭处看去,有一黑衣人正准备逃走,众人不由分说,郭靖自是跟出来,黄蓉,一灯大师等众人也跟出去,要说这黑衣人也真是了得,郭靖轻功就算不错了,可追了半路,还是让黑衣人逃跑了,众人赶到,自是可惜,黄蓉:“对了靖哥哥,还是先看看这响箭上写的什么内容。“,说着打开响箭的小字条,与上一封信竟是同一个手笔,看来这两封信是一个人所写,再看内容竟是与郭靖有关,信中写到要郭靖今晚一人来蒙古阵中一聚,只能郭靖一人来,若不守约则周伯通性命难保!众人明白过来,原来周伯通失踪不是玩去了,而是被蒙古兵俘了!一灯大师:“此事不小,蒙古兵人多势众,倘若要郭大侠一人前往,恐怕有失,不如我与郭大侠一同前往。”,众人也要共同前往,郭靖却忙道:“此事万万不可!此信中已明确表示要让我一人前往,倘若违约,恐怕老顽童性命难保!”。众人一时语塞,黄蓉也很是焦急,但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只得应予了。
众人商议今日天色暗时由郭靖一人前往蒙古军营中探视一番,如果遇到老顽童就寻找机会营救,如果情况不妙就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掉进敌人的圈套,郭靖虽武功高强,但毕竟寡不敌众,而且这个自称蒙古第一高手的人,看来也是个人物,武功不在郭靖之下,此去必定凶险万分,众人早早准备好,天色已渐晚,众人送到城门外,郭靖:“大家请回吧,我会注意安全的。”,郭襄:“爹,小心。”,破虏:“爹,小心。”,黄蓉:“靖哥哥,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这里有一支响箭,如果有什么事,就把这支响箭放上天,我们会来接应你的。”,耶律齐,郭芙:“爹,你放心,城防的事我们会尽力而为的,你早去早回。”,说完郭芙流下眼泪,天色完全暗下来了,郭靖辞别众人,骑快马往蒙古军营去了,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中,众人自是担心不已,可又有什么办法,又担心倘若郭靖有事,蒙古兵会不会趁此机会前来攻城,就各自打点精神,准备城防去了。
话说郭靖往蒙古军营去了,骑快马奔了半个时辰,看到果然是一个个蒙古兵营,心中自是一惊,想不到蒙古人在这里集结了这么多兵马,看来襄阳城要加紧城防了,话说到了兵营前,被一个蒙古兵拦下,蒙古兵问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那蒙古兵喝问到:“来者何人!”,郭靖也不答话,如入无人之境,骑马往前冲了几步,被一群蒙古兵围住,郭靖大笑到:“拖雷!拖雷哈达!快出来见我!”,
从军帐走出来一个人,身如虎躯,身长八尺有余,身着铠甲,腰间挂着一副弯刀,那人向郭靖走了过来,问到:“你认识大汗?”,
郭靖吃了一惊,说到:“拖雷当了大汗?”,
那人说到:“金轮法王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蒙古的第一勇士,我叫乌力罕。”,
郭靖说到:“我既然都来了,快把周伯通放出来见我。”,
乌力罕说到:“方才听你说大汗是你哈达,又说出周伯通的事来,看来你就是当年的金刀驸马郭靖,阿古达木消息挺快啊。”,
郭靖说到:“少卖关子!速速带周伯通出来!”,
乌力罕说到:“带周伯通出来!”,说着,有些小兵绑着周伯通出来了。郭靖见周伯通还活着,放下心来,说到:“周前辈,你可有大碍?”,
周伯通做了个鬼脸,说到:“啊,啊哈哈,真是有趣,睡了一觉就到了这了,唉,郭靖,你怎么也过来了。”,
郭靖说到:“乌力罕,你这不过几千人马,我若不及时赶回去,襄阳大军顷刻袭来,尔等丧命于此!”,
乌力罕大笑起来,说到:“我敬佩郭大侠只身前来,这是何等的气概,如今我请郭大侠来,只是切磋,别无他意,你若赢了,就放你和周伯通走,你若输了,便留下性命,做个了结。”,
郭靖说到:“不管是一对一,还是一打多,尽管放马过来!”,
乌力罕说到:“前面搭了一个小擂台,你与我同去。”,
从旁边走过来一个侍从模样的人,端来两杯酒,乌力罕说到:“这是做什么?”,
那侍从说到:“庆格尔泰大人请两位喝些水酒。”,
乌力罕喝了一杯,说到:“多事!”,郭靖也拿了一杯喝了,说到:“喝酒便喝酒。”,郭靖早年喝了药蛇的血,早已百毒不侵,加上内功浑厚,所以对喝酒并不防备。
郭靖下了马,和乌力罕走到擂台上,两人四目相对,怒目圆睁,郭靖说到:“乌力罕!出招吧!”,
乌力罕二话不说,应声而来,一个推掌,郭靖早已闪到一边,却惊叹这掌风强劲,很不一般,郭靖不敢怠慢,侧身一个下劈,乌力罕用手直接接下,郭靖加了两成内力,乌力罕腿一沉,抵不住,撤了几步,摆出架势,一招般若金刚掌,劲道十足,郭靖看情况不对,赶紧使出一招飞龙在天,双方一对掌,掌风震出好远,互相比拼内力,郭靖从小师从全真派高手马钰道长,习得全真派内功,又加上降龙十八掌的威力,乌力罕虽有一身蛮力,但毕竟敌不过郭靖,眼看就要败下阵来,谁料郭靖突然脚底一软,浑身无力,有劲也使不出来,匆忙收了招,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乌力罕觉的事有蹊跷,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上前问到:“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撤招了?”,郭靖指了指地上的酒杯,说到:“酒·····里·······”,说着,便晕倒了过去,众小兵见主将得了胜,欢呼雀跃起来,高呼“乌力罕!乌力罕!”,
乌力罕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郭靖,说到:“来人啊,把郭靖关到牢房里!”,一众小兵上来,把郭靖和周伯通一起押进大牢,不在话下。
襄阳城那边见郭靖久去未归,也是不免担心起来,夜幕已深。
襄阳城外,北风呼呼的吼着,时至寒冬,外面也是滴水成冰,偌大的护城河冰成了一块巨大的冰块,马车都可以在上面行走,何况是人。
且说这乌力罕也是以勇猛著称,骁勇过人,尤以义气见长,如今虽然在与郭靖的较量之中,得了胜,但不免有胜之不武之嫌,恐惹了天下英雄耻笑。
然则乌力罕虽知如此,也是做不了主,总不能放了郭靖,等他伤好了,再来比过,倘若江湖规矩,倒也无妨,只是这军中大事,岂能儿戏,乌力罕找来阿古达木,说个办法。
不一会儿,阿古达木来了,也是寒暄一番,
乌力罕说到:“如今捉到郭靖的消息,大汗可是知晓了?”,
阿古达木说:“大汗早就班师回了蒙古,交代这中原武林名单之上的人一概是不能留。”,
乌力罕说到:“可是早前与郭靖比武,却有胜之不武之嫌,也是庆格尔泰从中使诈,在酒里下了药。”,
正说话,从帐外走来一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先前在乌力罕与郭靖比武之中,扮作仆人,在郭靖的酒里下了天下奇毒,松筋软骨散。
此人就是乌力罕口中的庆格尔泰,是个阴险狡诈的人,现为蒙古军师,留守军中,负责这次中原武林名单活动,此名单皆是高手,共有三十六人。
郭靖和周伯通皆是中原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庆格尔泰岂肯放过。
乌力罕说到:“如今却要如何处置周伯通和郭靖?”,
庆格尔泰说到:“事不宜迟,这会就去做个了断,免得夜长梦多,出现差池,到时候拖累可汗怪罪下来,可不是我俩担当的起的。”,
乌力罕也是没有话说,众人来到牢房,郭靖和周伯通已然是中了松筋软骨散,没有解药的话,多则几日,少则五六个时辰,也是毒发身亡,周伯通和郭靖也是凭借着功力深厚,才坚持到现在。
乌力罕说到:“金刀驸马,你的威名我是早听说的,如今较量一番,我虽获胜,也是忏愧以极,胜之不武。”,
郭靖说到:“算你还懂些礼数,只是如今我和周伯通也就落在你们手上,全然没有还手的余力,你速速发落,别在这啰嗦。”,
庆格尔泰笑了笑,说到:“郭大侠不必着急,好歹送你们上路,你们已经中了西域奇毒,松筋软骨散,没有解药,是活不了几日了。”,
正说着,门外兵马躁动,鼓噪而出,有宋兵袭来,一时间也是呼天抢地,厮杀声四起。
原先这郭靖带了一支响箭,早在这牢房的小窗外放上天,襄阳城的哨兵发现响箭,立刻告知了黄蓉,黄蓉不由分说,立马亲自带兵前来。
这会便赶到了蒙古军营。
蒙古军营中军兵实在太少,大军已经回蒙古了,庆格尔泰也是下令撤退。
众人救的郭靖和周伯通,也是十分激动,瑛姑上前抱住周伯通,说到:“老头子!去哪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周伯通到底是武林里的豪杰,内功深厚,虽然中了松筋软骨散,但尚有气力说话,盘腿端坐,运功调息,豆大的汗珠不断从皮肤往外发散,升起一阵白烟水气,说到:“郭靖因为之前和乌力罕大战一场,已经筋疲力尽,快回襄阳,再作打算。”,众人无有异议,返回襄阳不在话下。
且说天下之大,练武门道非拳则剑,即便是讲究内家功夫的内功,也只能算是对体质的一种加强,说到底,无非就是增加拳剑的威力,或者一些内功练到绝顶境界的高手,也无非可以吸人内力,或者力可扛,如此而已,真想要隔空取物,御气使招,甚至是传说中的御剑飞行这等稀罕功法,就少之又少了。
上古洪荒,天地之间本有无上灵气神通,只是后天人为的干扰,是的灵气涣散,无法被人使用,在襄阳以东约百里之地,有一高山,名曰天门山,传说有得道高人,在此修仙,可以飞升上仙界,成为神仙,天门之说,也是因此得名。
不过,随着江湖中武术的渐渐强盛,人们对于仙术已经不怎么热忱了,加上皇帝就是因为修仙炼丹,追求长生不老,搞的是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没有香客的支持,曾经在天门山鳞次栉比的修仙道观,寺院,都不见了踪影,唯有一个星辰小派,号曰天门,以山为名,是天门最古老的修仙门派。
“得了,又被人说是丐帮分舵,师父,我们天门派好歹也是中原第一修仙门派,为何如此没落呢?”,一个少年跟在一辆驴车后面,心中颇有怨气。
一位妙龄少女瞪了这少年一眼,说到:“小师弟,这次下山,我们就是要闯出一番名堂来。”,
少年打趣说到:”去你的,我又没问你,要你多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师兄那些事。“
”你!···你胡说什么!?小兔崽子!老子要把你的嘴打歪!“,
”师兄你又吓我。“,
不由多说,师兄已然愤怒以极,冲过来就是一记冲拳,这少年武功虽弱,才智过人,身法轻盈一躲,躲到师姐身后,这里已然是山路悬崖,多走一步,都有可能掉下悬崖,粉身碎骨。
少年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师姐。师姐一激动,伸手一推,却把身前的师兄一推,还好,师兄武功不弱,踉踉跄跄,总算在悬崖边上站住阵脚,长舒一口气,说到:”还好,还好。”。
少年忽然从师姐的深厚探出半个身子,伸手一指崖边,说到:“师兄!你脚下有一只蟑螂!”,
这师兄武艺虽不低,但平生最怕的就是蟑螂,一听少年如此说,立刻本能的反应,‘啊!’的一声,一跃三尺高,跳出好远,然后是‘啊!~~~’的回响在山崖之间激荡。
“师兄······你为何要想不开呢。”,师姐愣在那里,目瞪口呆,吓得惨无人色。
少年却见风使舵,说到:“师姐,我可看到了,方才是你把师兄退下山崖的。”,
师姐听了这话,也是魂飞天外,没有了主意,说到:“你·····你明知道师兄怕蟑螂,故意吓他的,还诬陷我?”,
少年哈哈一笑,说到:“你也推他了,不是吗?就算师兄是我所杀,你也脱不了关系,再说了,你觉的师父是信你,还是信我?”,
师姐也是知道,这小师弟最机灵古怪,口若悬河,真到了师父面前,恐怕有理说不清,倒不如将此事推却,何必为了一个师兄,断送大好前程,于是师姐也是哈哈一笑,说到:“玉寒,我可是看到师兄自己跳下去的。”,
沈玉寒也是轻轻一笑,说到:“嗯,师姐此话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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