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太每天打电话过来,见儿子这样,她十分高兴。
不去夜店,雪儿也好过些,因为那里抽烟的人太多,她简直受不了。
一连几天何与辰都是在家吃过早饭,下午才出门,仍旧是老一套,不过不去夜店了,每天十二点前都会回家,而且也不会喝得很多。
何太太只是打个电话试试,可大多数时候都是没人接的,十点就回来,还真是少有的事,何太太有些吃惊。
何太太说:“不用,你们休息吧。”
雪儿说:“回来了,少爷回房间了,要叫他吗?”
何与辰回了房间,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雪儿接过电话,是何太太打来的,问道:“在家?是回来了,还是没出发呢?”
雪儿说:“谢谢少爷。”
上完药,又贴了纱布,与辰收拾药箱说:“别沾水,有几天就好了。”
雪儿说:“我爸以前是武术教练,我从小就跟着学。”
何与辰问:“你学过武术,看你还挺厉害的。”
雪儿不说话了,后悔不该说胡子的事,都怪自己心虚。
何与辰居然笑着说:“没有就好。”
雪儿红着脸说:“什么呀?没有!”
何与辰坏坏地说:“不会连下边也伤到了吧?”
何与辰点点头,雪儿又说:“可能伤得很重,连胡子都少。”
雪儿早有准备,从容地说:“因为受伤时伤到了喉咙。”
何与辰有些惊讶地说:“你怎么没有喉结?”
何与辰指了一下雪儿脖子上的伤疤,雪儿下意识摸了一下,说:“这是意外。”
雪儿说:“不会。”
何与辰说:“你是不是经常弄伤自己?”
雪儿一动,疼得又叫了一声。
何与辰不冷不热地说:“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何与辰微微笑了一下,雪儿说:“你说我是小狗?”
雪儿说:“什么!”
何与辰没抬头,说:“以前养过小狗。”
何与辰轻轻地给雪儿处理伤口,跟平时判若两人,雪儿说:“少爷很会上药啊!”
雪儿说:“对不起少爷,吃了药会犯困,开车太危险。”又是一个喷嚏。
雪儿疼得禁不住叫了一声,接着又是一个喷嚏,正好面向何与辰,何与辰闭着眼睛沉默了几秒,说:“怎么不吃药?脏死了!”
何与辰命令道:“坐下!”说着打开药箱,拿出消毒水,给雪儿上药。
雪儿这才发现,说:“没事,我去房间上药。”
何与辰不屑地说:“你是木头人吗?手臂流血呢!”
雪儿说:“我?”
何与辰板着脸说:“给你的。”
雪儿着急地说:“少爷,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回到家,何与辰把药箱放到茶几上,说:“坐!”
电梯里何与辰发现雪儿的左臂受了伤,流了不少血。
雪儿没再说话,她还有些惊魂未定。
何与辰看着雪儿说:“没看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雪儿气喘吁吁地说:“好玩?刚刚多危险啊,他们人那么多。”
好不容易跑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何与辰的酒也醒了大半,玩世不恭地说:“真好玩,刺激。”
雪儿东一拳,西一脚地对付几个人。可对方人太多,雪儿见机拉住何与辰往外跑。“红头发”拿着打碎的啤酒瓶,猛地朝何与辰后背刺去,雪儿把何与辰拉到身后,回身去抵挡,又是一场混战。
没等说完,一个人冲着何与辰打过去,雪儿一拳把那人打到一边,又有几人上来,与辰的几个朋友见事情不妙,都跑了。
雪儿站在与辰前面说:“你们要干什么?”
几人一拥而上,何与辰要站起来,可喝得多了,有些站不稳。
“红头发”指着何与辰对身边的人说:“就是他。”
雪儿拉着何与辰回了座位,坐下的何与辰又一连喝了几杯,这时“红头发”带着好几个人过来,雪儿连忙站在何与辰前面。
雪儿拉着何与辰说:“少爷,算了。”又回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红头发”说:“你还挺横。”
何与辰推开雪儿说:“什么就对不起了?”
雪儿见事情不妙,上前说:“对不起,我们少爷喝多了,对不起。”
“红头发”毫不示弱地说:“撞着大爷了,找打了吧!”
何与辰回了一句:“你才没长眼睛。”
几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没多一会儿何与辰就有些醉了。站起来要去卫生间,雪儿紧随其后,从卫生间出来,与辰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小伙子,“红头发”一身酒气,张嘴就说:“长眼睛没有?”
“烦不烦,坚持多久管你们什么事?”这时何与辰一杯酒已经下了肚。
另一个说:“这个能坚持多久?”
与辰的一个朋友见与辰旁边的雪儿,笑着说:“又换了,你换随从比我们换女人还快。”
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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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何与辰倒是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可雪儿看得出他心思根本没在上面,因为一个大男人只看美食类的节目。雪儿想要是今晚能这样安静地渡过也不错,可何与辰一个朋友的电话打破了这个美梦。
其实何与辰多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回来的路上,他看见雪儿的后脖梗上被他父亲打得几道红红的。
雪儿盛了饭坐下,两人谁也没说话,安静地吃饭。
何与辰又命令般地说:“过来。”
雪儿说:“不,少爷,我一会儿吃。”
何与辰小声说:“哎,你,坐下。”
何与辰夹了一点青菜,还不错,又喝了一口汤,挺爽口。
何与辰坐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多少有些不知所措,雪儿站在身后说:“我做的不好,不知道您吃不吃得习惯。”
雪儿给何与辰盛了一碗米饭,说:“少爷,吃饭。”
来到餐厅,雪儿正在炒菜,一会儿功夫,两菜一汤上桌了。
“少爷我做饭了,这就去炒菜,你洗手准备吃饭吧。”
“还好。”
“少爷,头还疼吗?”雪儿问。
刚准备好,何与辰手捏着头出来了。
雪儿在厨房准备饭菜,简单的两菜一汤。说到这做饭的手艺还是和去世的妈妈的学的,因为爸爸总说妈妈做饭好吃,雪儿也跟着学了不少,妈妈去世后,雪儿更是努力地学做饭菜,是为了让爸爸开心。
这时从家里来打扫房间的张姐来了,张姐要做饭,雪儿说她自己准备,收拾好房间张姐就回去了。
何与辰没说话,雪儿又按了一会儿,何与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雪儿说:“少爷好点了吗?”
雪儿扶着何与辰躺在床上,给他做按摩。没一会儿何与辰好像不那么痛了。
何与辰站起来又险些摔倒,痛苦地说:“头疼!”
雪儿说:“少爷,先回房间躺会吧。”
雪儿回房间拿药,又去厨房找水,等她回来何与辰烟抽了大半根了,酒也喝了半瓶。
雪儿说:“对烟味有点过敏,我去吃药。”
这喷嚏一个接一个地打了起来,何与辰看看烟又看看雪儿。
不光喝酒还把烟点上了,雪儿早有准备——扑尔敏,可现在她还没吃呢。
何与辰一把又把酒瓶夺过来说:“喝死了倒好,滚开。”
进了屋子何与辰就开始喝酒,雪儿夺过酒瓶说:“少爷,还没吃饭,这样伤身体,别喝了。”
说完转身换衣服,命令雪儿拿东西回“家”。何与辰的家在一栋高档公寓里,房子漂亮,宽敞。
何与辰生气地说:“让他打死算了。”
雪儿小声说:“不是,只是怕你挨打。”
进了房间何与辰回过头生气地说:“哎,你是傻子吗?你挡在前面干什么,别用这招讨好我,没用。”
听到这儿何与辰转身上楼,雪儿跟了上去。
何太太哭着说:“吵吧,吵吧,哪天我死了,听不见就好了。”
何与辰疯了一样大吼道:“闭嘴!不许你提她,你给我闭嘴。”
何俊雄回过头瞪着眼睛说:“你看他的样子,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有什么出息?”
何与辰甩开父亲的手,何太太说:“俊雄这刚回来,又是为什么呀?”
这时何太太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拉住与辰说:“这是干什么?真是冤家,冤家啊!与辰放手,听见没有,松开。”
何与辰一把拉住父亲的手,说:“你打他算什么本事?”
何老爷看了雪儿一眼说:“你是谁?滚开!你敢拦着我?”说着又要抬手打与辰。
何老爷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雪儿的后脖梗上,雪儿顿时觉得头“嗡”的一声。
站在旁边的人谁也不敢上前劝,就在巴掌落下的一刹那,雪儿一个箭步冲上去,踮起脚伸出胳膊挡在了何与辰前面。
何老爷把胳膊停在半空,何与辰又说:“打死我倒干净。”
何与辰看着举起的胳膊,眼里满是愤恨,说:“要打我是吗?打吧,你早就不是我爸了。”
听到这,老者举起胳膊大声说:“你这个无用的东西。”
何与辰毫不示弱地说:“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你是才个鬼,色鬼,魔鬼。”
老者气愤之极地说:“看看你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正在洗衣服的雪儿听见激烈的争吵声,赶到客厅见何与辰穿着浴袍正在和一个身材不高,看上去有六十岁左右的男人争吵。
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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