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午,纯阳带着哑姑走进石门睡着的房间,胡灵早已在其中,正巧,这时石门刚好醒来,但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纯阳朝着石木指了一下,然后哑姑即专注的看着。过了半响后哑姑冲着纯阳竖起一根大拇指,纯阳看后点了点头,对石木道:“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再跟你谈一谈。”说完即转身走去,哑姑大眼转了两下后也走出房门,胡灵看着后对石木道:“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下。”胡灵一走出门口就看见哑姑已经到了拆房前劈柴,胡灵动了动手指后即一步步的走了过去,哑姑又聋又哑并没发现她从身后出现,当她走进时就用手一拍哑姑肩膀,哑姑被这一拍顿时一跃而起,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回身出掌。胡灵一发现不妙即闪身躲避,哑姑出掌不留余力,打空的掌力直接把数丈外的一棵小树打的树叶尽落。胡灵看见哑姑有这般身手不由得流出冷汗,心中暗想着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可不得原形毕露啊?胡灵还在后怕之时,哑姑朝她凭空甩了一巴掌,然后指手画脚的似乎在说:“你怎么能这样玩呢?万一打到你了怎么办?师傅会骂我的。”胡灵看见后连连道歉,随后道:“真的不好意思啦,我以为这是你生活的地方不会有事,可没想到你那么警觉,对不起咯。”胡灵说完后哑姑撇着嘴叹了一口气,接着又指手画脚的说哑语。胡灵看见后伸出手喊了一个停字。胡灵停字一出,哑姑不明所以呆呆的站在原地。这时胡灵慢步走向她,接着伸出手慢慢的放到她的额头上,然后道:“你是想问我来找你什么事是不是?”哑姑看完她嘴型后连连点头。然后胡灵道:“是这样的,我是来求求你千万不要将我的真面目告诉小石头,虽然他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但是他一点也不知道我的事,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哑姑看完胡灵的嘴型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就抓住胡灵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而后胡灵喜道:“真的呀?那真是谢谢你了,我原本还怕你容不下我呢。”哑姑看完胡灵的嘴型后摇头笑了笑,然后又转身去劈柴了。这时胡灵也准备回去照顾石木,不成想哑姑突然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后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胡灵感觉到她说的话,道:“你的读心术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呢?”胡灵感觉到她说的话后道:“读心术是邪门异术修炼者自伤身体,我练了两年即不敢再练了,我希望你也不要练,很危险的。”这时哑姑又把胡灵的手放在额头,胡灵感觉到她说:“我说不出话,又听不到声音,读心术能让我不用那么幸苦看人嘴型,我看过相关书籍,练到最高境界只需要看一看就能知道人家想什么。拜托了。”而后胡灵看着哑姑,摆出极其委屈的样子,道:“哑姑,我不会教你的,因为我不想害了你,人心即是天机,有时候一不小心便会因为知道太多而丧命,更何况读心术修炼时很伤元气,凡人根本练不到最高境界。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我不会教你,希望你不要怪我。”哑姑看完胡灵所说略有失望,摇摇头的走开。这时,朱映然从一旁走来,朱映然手里拿着一个西瓜,一拍哑姑道:“嘿!哑姑,看我拿来了什么?”说着摇了摇手上的西瓜。哑姑看见西瓜后顿时眉开眼笑,结果朱映然的西瓜,然后一掌劈上,西瓜顿时变成七八块,自己拿上一块儿后就指着西瓜招呼这胡灵和朱映然,自己则又拿起一块儿走向拆房。哑姑走后,朱映然招呼着胡灵吃西瓜,然后道:“真是不好意思,误会了你的朋友,不过你不要担心,师傅说没事肯定就没事了,而且得到师傅给他运气治疗,他好了以后肯定更胜从前。”胡灵听着朱映然的话反而感到不好意思,即道:“没事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您也别往心里去,小石头这人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是命硬。”朱映然听完胡灵的话后就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又道:“咦?你能跟我师傅交上手而不受损伤,那你的功夫一定很好了?嘿!我们比试比试吧?”朱映然听完后连忙拒绝道:“不好吧,我..我练的都是逃命的功夫,之所以没有被道长所伤都是我一路在逃,我的功夫可不能见人。”朱映然听后眼一撇,道:“心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胡灵出了一掌,朱映然全身都是寒气胡灵早就感觉到了,她这一出掌手未动但寒气却早已让胡灵感觉到。胡灵感觉到敌意后闪身躲避,而后朱映然一掌呼出,她打出的功力将几丈外的一棵树变成冰树,胡灵看了不禁胆寒,而朱映然一掌打出似乎并不想收手,将掌力一偏又转向胡灵,接连数掌,胡灵都闪身躲过,朱映然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红了眼,适时她双掌运气,而后呼出,嘴中喊道:“千里冰封!”朱映然话音一落,掌力发出,瞬时间,原本干燥的地面突然积起厚冰,并且如波浪一般的朝着胡灵飘去。胡灵感觉灵敏异常,寒冰未到她已然感觉到那致命的寒气吹得她毛骨悚然,正当她不知道如何躲避的时候,朱映然身后哑姑那娇小的身影出现,哑姑一个空身翻就落在朱映然的前面,而后双掌出力迎着朱映然的双掌。两人双掌接触,顿时间狂风骤起,旁边一些小树被吹的连根拔起,一些拳头大的石头自动爆裂,传出砰砰砰的响声。两人对掌片刻哑姑就已嘴角流血,而这刚好被走来的纯阳看见,纯阳看见后不及遐想,连忙从两人中间出了一掌把两人分开,纯阳功力之深厚简直不可测量,他的掌风一到便将两人分开,哑姑退掌后手捂胸口粗气连连。而朱映然被纯阳的掌力震退后像发了疯似得一个劲的要冲上来,双眼从原来的黑白交错变成了深蓝色,就连睫毛眉毛都变成了蓝色。纯阳见状立即身处中指处在她的百会穴上,这时朱映然才安静了下来。朱映然安静后打坐片刻便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师傅就在眼前她已然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张嘴叫了一声不及说话便被纯阳打断道:“然儿,为师多次跟你说过,寒冰诀亦正亦邪,倘若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智又如何驾驭?你现在一旦受到刺激或使用寒冰诀便会失去理智,现在为师严令你不得使用,否则你就不是我的徒儿了。”说完后顿了一下又道:“今天的事,为师就画地为牢,刑期三日,三日内你若离开此圈,为师定取你寒冰诀之功力。”说完画了一个圈把朱映然圈住,然后就扶着哑姑走去,胡灵自觉此事是由自己而起,于是也跟了过去。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眨眼间就已经到了黄昏。朱映然站在地牢中焦躁的等待这哑姑的消息。此时,石木摸着脑袋从房间里出来,看着头很疼的样子。然而他定了定神后看见站在地牢中的朱映然后立刻变的精神起来,一手指着她道:“喔!你!就是你这个臭女人害我的!”朱映然看石木从头看到脚,道:“喂!你说话客气点啊,我不是有意的。”石木此时大步一跨,上来就扇了朱映然一耳光,嘴中还抱怨了一句“不是故意的!”朱映然被扇一耳光后气的双眼直瞪,但瞬间又平下心来不做理会,石木看着这女人这般都不还手,于是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朱映然此时气的双眼冒火,指着石木的鼻子道:“喂!这两下就当我还你的,你再动我一下试试!”石木脱口而出道:“我动你!”说着就又是一手拍下去,朱映然决意不再挨打,她举起左手就挡住了石木的攻击。然后在两人拉扯一会儿后朱映然看到自己手上的手链,顿时想起师傅曾经告诉过自己“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只有这条手链。”到了这儿,朱映然不由得想起自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时间,她沉默了,两眼中泪水饱满,看似就要决堤了。石木看到朱映然这个样子一时间不知所措,道:“喂,你干什么呀?我打的不是很用力的,你..你千万别哭阿。”话音一落,朱映然双眼的泪水决堤了,瞬时间,朱映然嗷嚎大哭,泪水如暴雨般倾盆而下。石木看到这儿一下子乱了神,他这一辈子最怕的不外乎就是女人的眼泪和遇到自己父母的时刻。正当石木手足无措,怎么说也不管用的情况下,纯阳带着胡灵来到,朱映然在哭,石木站在一边,胡灵看到这种情况二话不说就跑到石木背后一拳打在他的脑袋上,道:“你怎么能惹你的师姐哭呢!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出息!?”说完又来了两脚,石木是怎么说也解释不清了。纯阳看到一切后对胡灵道:“你带着他先前休息吧。”胡灵石木应声走去,两人走后纯阳蹲了下来,道:“很委屈吗?人家差点被你弄的命丧九泉。”朱映然听到师傅的话后连忙摇摇头,道:“师傅,我不是在怪他,我是想到了我的父母,师傅,我真的好怕,我好怕我这一辈子也找不到他们,或者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师傅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很想见到我的父母。”说时一把鼻涕一把泪,把纯阳的心都说碎了。纯阳此时连忙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然儿,师傅一定帮你找到你的父母,一定让你们一家团聚,你谁都不要信,但一定要相信师傅,乖阿不要哭了。”朱映然听完后仍然抽泣道:“师傅待我如亲父一般,二十年来一直不离不弃,尽管我任性不懂事,师傅仍然像一个慈父一般的教我,在我心里,师傅就是我的父亲。”纯阳听完后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知道就好了,师傅也一直当你是亲生女儿。”说完就像一个慈父一样的将朱映然楼进怀里,朱映然则一抽一抽的靠在纯阳的怀里,两眼泪汪汪看着格外可怜。是时,纯阳又道:“人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后果,然儿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房屋内,胡灵不停的骂着石木,石木由于心中有愧也只能挨着了。胡灵一直骂,这时,纯阳哼了一声就走了进来,跟胡灵石木两人打了下招呼后便道:“没事了,你不要怪他了,要说怪应该他不用再怪然儿了。”胡灵听到后连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怎么会怪朱姐姐呢?是不是啊?”说着朝着石木的屁股就踢了一脚。石木被踢一脚后瞬间反应过来,道:“是啊是啊。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中间的事,但是灵儿一定是对的。”这话一完胡灵眉头紧皱,咬牙切齿小声道:“混蛋!”然而纯阳听完则哈哈大笑,道:“好!为人处世不懂的就应该多学学,你能这样说表示你没有一点私心,这徒弟错不了!哈哈哈。”石木听到这话还是云里雾里的,而胡灵则一脚踢得他跪在地上,道:“你这个呆子,还不快拜师呀!”石木这时仍然没有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半响后才豁然开朗,道:“徒儿..徒儿拜见师父!”说完连叩三下,三下过后纯阳扶起,道:“既然你拜我门下,那么她就是你的师姐,我希望你能忘记今天之事,不要记仇。”石木听完连连点头,纯阳看着表现出无限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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