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欧阳宇忖思之际,钱香儿小嘴一撅,悠悠说道:“刚刚宇郎见到的打屁股都是小儿科,奴家还曾看过公公带着自己的儿媳妇到这里呢!宇郎你还真是少见多……”
欧阳宇回过神来,惊讶地道:“休要胡说,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我倒是闻所未闻!”
钱香儿点头道:“我听美黛子姐姐说过,那个做公公的还是杭州府衙里的什么师……什么爷,官儿做的大得很嘞!“
闻言,欧阳宇不由感叹地道:“这……这还真是TM禽兽不如!”
“那有什么稀奇的?”钱香儿笑道:“美黛子姐姐还说过,她多次看过一个做哥哥的带着自己的亲妹妹到这里来幽会。”
欧阳宇只觉心中一跳,竟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他还没说话,只钱香儿又继续道:“听说那对兄妹都是杭州城的名人,男的好像是什么霹雳堂的少主,女子……”
欧阳宇似觉被雷电劈中,全身一震,问道:“你确定那人是霹雳堂的少主?”
钱香儿诧异地望着他,点头道:“那个男的好像叫什么……雷霆,女的叫雷婷儿,宇郎你听,他们的名字都差不多,不是兄妹又是什么关系?”
当下,欧阳宇想起欧阳钰儿告诉过自己,雷霆兄妹二人曾经在秦淮与忍者一齐出手对付过欧阳钰儿,此地又是杭州忍者的巢穴,他们兄妹二人来此相会,使欧阳宇觉得整件事的确有阴谋存在。
难道真如钱香儿所说的那般,一些浪人和海盗勾结在一起,图谋的便是控制欧阳山庄?那么此事里面,霹雳堂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他们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出手对付……?
一时之间,欧阳宇陷入沉思中,久久无法让情绪平静下来。
洞窟秘室里的温度,本来就比外面来得低,再加上此刻已是入夜时分,自然更冷了,可是欧阳宇自有神功护体,这种低温对他来说一点都没有妨碍,更不会感到不适。
然而当钱香儿的话一传入他的耳中时,他却打心里升起了一阵寒颤,概因他原本就是个单纯的年轻人,从未接触过世俗的黑暗一面,更从来没听人说起过,这种近亲**更是荒唐无比的禁忌话题。
此刻,当这种话语从一个女儿家口中说出来,不仅使他有种汗毛直竖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愣了一下,问道:“香儿,你确定金美丽和你说的那个人是霹雳堂的少主吗?”
钱香儿眨了眨明亮的双眸,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听说他外号霹雳神刀,刀法不仅凌厉,火药暗器亦让人防不胜防,正是霹雳堂堂主的独子。”
欧阳宇又问道:“他的名字叫雷霆,对吧?”
钱香儿点头回道:“宇郎,你认识这个狗屁神刀啊?”
欧阳宇没有吭声,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忖思道:“忍者海盗,现在又多了个什么天理教,而霹雳堂的两兄妹居然苟合在一起,又经常来此密会,难道他们不是来此做那事儿的!而是来找金美丽的,毕竟金美丽是忍者的一个头领……”
钱香儿见到欧阳宇默不作声,也不敢出声打扰,只是默然站在他身边,静静地打量着他,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欧阳宇从沉思中醒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钱香儿,开口问道:“香儿,那个雷氏兄妹俩常来这儿吗?是不是每次都有金美丽接待他们?而且他们亦不是来……”
“宇郎!不是的,美黛子姐姐如今出了远门,哪有时间接待他们?奴家亲眼看到他们兄妹……”
“你撒谎!你此前一直待在苏州,我们今日才来到杭州,你又怎么会说是你亲眼所见?”欧阳宇嗔怒的说道。
钱香儿急声回道:“不……不是的!奴家没有骗你,奴家只是一时口误,关于他们二人的事情,奴家是……是从忍者口中得知的,再说了!美黛子姐姐不在千娇阁,他们兄妹来这里不是幽会,又是做什么?”说话之间,双眼似有泪水涌出。
她话音一顿,啜泣地说道:“宇郎,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相信人家,人家这心里……再说,他们兄妹如果想要幽会,不来这里还能去哪?毕竟他们做这种事不光彩,总不至于在自己的家里或者客栈里,对吧?”
欧阳宇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秀面,不禁心中一软,说道:“香儿!我……我错怪你了!请你原谅我!”接着颔首说道:“嗯!你说得不错,他们兄妹就是来这里……”
闻言,钱香儿破涕为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把话一转说道:“既是如此,香儿就原谅你!宇郎,我们何不一间间地看看,就可以查出他们今晚有没有来了!你说好不好?”
欧阳宇点头说道:“也好!就依香儿说的办!”话声一顿,又道:“香儿,你如今已经委身于我,在我们中原,你现在就是个妇人了,不可以看这种事情的……”
钱香儿红唇一撅,说道:“谁说不能的?在我们东瀛那儿,做这事的时候,多是田间树下,甚至有时候还有一群人围观呐喊,有什么好羞人的……”
她见到欧阳宇双眉皱起,又道:“宇郎,何况这种事我看得多了,也没有什么希奇的……”
欧阳宇浓眉一轩,怒道:“我说过,不许你看就不许你看,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钱香儿嘟起了嘴,不悦地垂下了头,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脸上便泛起狡猾的笑容,说道:“宇郎,那你见过雷氏兄妹二人吗?”
欧阳宇一愣,随即摇头道:“没有。”
钱香儿笑道:“那么他们二人来了后,就算出现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他们是谁啰?”
欧阳宇一笑,道,“好个狡猾的妮子,看来不让你偷看都不行了。”
钱香儿高兴地笑道:“宇郎,这可是你说的,是你要我指证哪个是他们的,对吧?”
欧阳宇无可奈何地道:“香儿,我只许你看一眼,认出了他们之后,立刻便跟我一道离开,知道吗?以后更不许你来此地!”
钱香儿撅着小嘴,道:“宇郎,你还真是少见多怪,有什么……”
欧阳宇双眼一瞪,眼中精光毕露,吓得钱香儿赶紧把要说的话吞回腹内,她伸了伸舌头,满脸委曲的说:“知道了。人家以后不敢了!”
欧阳宇看她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嘴里嘟嚷道:“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东瀛人是怎么回事?把你个娇柔的少女留在这种银秽的地方,都学坏了?以后怎么当别人的娘!”
钱香儿不服地道:“男女之间的事,是世界上最神圣的事,算是什么银秽?如果天底下的男女不做这种事儿,那人类不就早该绝迹了,你我又从哪里来?”
欧阳宇一愣,却是无言以对,伸手敲了她的脑袋一下,道:“少贫嘴了!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像刚刚见到的那般,剥光你的裤子,好好地打你一顿。”
钱香儿伸了伸舌头,果然不敢多言。
欧阳宇话一出口,立刻想起不久前看到的那一幕,禁不住心头砰砰直跳,他压下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默然向前行去。
他走到又一个孔洞,从窥孔里望了进去,只见眼前出现一张大牙床,床上两条精赤赤的肉虫在翻腾,一个胸前长满胸毛的胖子,满脸汗渍地在耸动着,并伸出蒲扇大的巴掌,重重地拍打着身下的一个妇人丰臀,但是那个妇人却媚眼如丝,面泛红潮,不但满脸浮现欢乐满足的神情,嘴里还不断发出愉悦的申银。
一时之间,他只觉自己的小腹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充满全身,心旌随着屋中摇曳的烛火在不断摇动,于是急忙移开视线,深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欲念。
钱香儿悄悄地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宇郎,要不要奴家服侍你,就在这里……”
听了她的话,欧阳宇双眉一皱,瞪了她一眼,叱道:“你们东瀛女子真是下贱!难道整日里都想着这种事吗?”
钱香儿被叱,脸上现出骇惧之色,退了两步,委曲地道:“宇郎,你不知道,我们忍者的生命就跟樱花一样,很容易便会枯萎凋谢的,所以我们接受的训练都是要尽可能珍惜自己的生命,好好的活着,做那种事是人间的极乐,所以我们都很乐意的去做,并不是我们生得下贱!”
欧阳宇挥了下手,道:“好了,不跟你多说废话了,咱们还是尽快找寻哪个是雷氏兄妹!然后早早回去!”
当下,二人便一个一个看去,试图找出雷氏兄妹的踪影,而雷氏兄妹真如钱香儿说的那般,会出现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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