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司长和他的士兵都对这人道了歉,可这人并没有对他们的歉意表示什么,只是对司长说:“你这个一方之司,竟把前来贺喜之人拦在门外,这难道就是你田司长的待客之道。妄我听说你是贤明仁德,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一听这话,司长心里就嘀咕了,这人说来道喜,我没有向外界说我这里要什么喜事。莫非……莫非他知道今天我儿出生了?这样一想也只有这种情况了,他顿时明白了这人的确是高人。竟能如此神算。司长在那里发了一下楞之后,马上笑逐颜开的对那位人说。“失敬失敬,不知神人到此,怠慢了客人,还望你海涵。还望贵人不要嫌弃到寒舍去濯一杯小茶来解解渴。”边说边走到那人旁边,对他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那人也不客气。直接向司长家走去。路上二人并无话,而这人在没有人的指引下竟径直的朝司长夫人的房间走来。这让跟在后面的司长不知怎的才好。当在司长夫人门前,他停下了脚步,看着这周围的一切。夫人的房间旁边有一条条溪流,溪流是穿越过仙佛山的密林流经下来,水里清澈见底,吊角楼沿这小溪上而建造,两根支柱从水里冒出,支柱上两条栩栩如生的龙像是要从水中腾飞而起,像两个忠实的奴仆守护着这两要柱子支撑着水面上的一间走廊,他们可以在这里欣赏四季之景。春日万物争相吐芽,鸟儿在此尽情歌唱,山间几颗盛开的桃花樱桃花点缀着林间,不时有些飞累了的鸟儿落在走廊的栏杆歇息,这些鸟儿已经与人们熟识,有时甚至会飞到人的手上与人嬉戏;夏日可在此纳凉赏景,细流潺潺,微风拂面,水中有一些游来游去的鱼儿,撒一把鱼饵,鱼儿争相聚集在饵食之下,廊上不时响起少妇戏鱼的银铃般笑声。秋日从此可见满山枫叶染红了整片山野,打柴的樵夫在里面与对面田地里收庄稼的妇女对着山歌,一倡一和,话语中不时有挑逗淫秽之语,让旁人竟相笑语,却使廊上少妇脸红怯听。冬日白雪皑皑,一眼望去,除了溪水绿荫,房屋与山林连成一片,在这静谧中寻找着生命的气息。他转身对司长说“吾前日在仙佛寺庙读经时,听上传道士给我说今日你家将有喜事,特让我略备薄礼前来贺你双芝竞秀,枝叶并茂。今日来得有些匆忙,未有准备好。还打伤了你的门房,还请施主见谅。”“大师这是哪里的话,贵客光临,我们照顾不周,让大师受了委屈,该道歉的应该是我们。”见如此,这位大师也没有跟司长多说什么,然后很委婉的对司长说:“可否看下两位贵公子?”一听这话,司长马上就叫大师往里面请,这时大师却拒绝了,“夫人之所,贵重之地,岂是我这等小民冒闯的。还是你叫人把孩子抱出来看吧。”听了这话司长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里面是自己妻子的卧室,何况仙人有仙的规矩,不可强求的好。他只好说;“既然大师执意如此,那就请大师在客厅稍坐,我叫人把孩子抱来。同时大师也可以歇歇脚,再叫手下的人弄点吃的,我也好像大师讨教一二。”“不必了,已经叨扰太多,不敢再多打扰,此地青山秀水,正是孩子度化之胜地,我还是就在这里等好了。”“这……那好吧!来人了,去把两少爷抱来给大师看看。”本来司长还有些犹豫,可听得大师说度化胜地,虽不懂大师在说什么,可又不好违拗大师之意,只得照做。手下的人,一听这话,马上去夫人的房间抱孩子,这时听手的人说来抱孩子,问何事?待女照实回答了:“老爷出去引了一个叫化子进来,然后对人百般敬重,然后那人说要看两位少爷,老爷就叫我们前来抱。”这话让夫人莫名其妙。心里寻思着“整天盼望孩子出生的,盼了这么多年,一来两个,他不竟不来看一眼,反而叫人把刚出生的孩子抱去给一个叫化子看,老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可这是老爷的命令,她向来只有遵从之理,就只好照做,叫两位奶娘把孩子抱出去。看着这两位被抱出来的孩子,大师用双手抛开眼前长发,这时司长才注意到此人头发虽凌乱,但却乌黑透亮,只见此人气宇轩昂,两眉炯炯有神,一双眼睛无比深邃,眼里写满了岁月的印痕,鼻子高挺,朱唇皓齿,让人一看就是一位美男子,只是这扮相,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两人分别接过孩子,一看两孩子,眉清目秀,脸蛋棱角分明,鼻子高挺,一双肥硕的小手充满着力量,大师抱着的一个孩子手腕上有一五掌印,在这个掌印之中有一肉丁,五指微屈,像是要捧起这一肉丁,两人的表情上有些送别,有胎记者明显看着要笑得慈祥,而没胎记的孩子却两目恶视。除这以外,两个孩子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差别。大师一看着这两孩子,就用手测试着两只小手,嘴里念叨着“果然是练武奇才。”然后不住的点头。听了这话,一旁的司长不明所以。也不便问。只是从心里感到这两孩子应该是天赐。待大师和司长看过之后,便把孩子交给奶妈照看。大师便解下自己背上的两把宝剑,赠与司长,说:“此乃一点薄礼,还望笑纳。待两人两周岁之日你带着此剑与他两人,到仙佛山上仙佛寺前大叫三声师父,便会有人前来为两人教授知识与武艺。”说完此话,只见大师化成一缕轻烟向水中飘去,一看到此,司长便马上跪地“多谢大师礼物,弟子恭送大师。”司长对这神人表示无比惊讶,同时心里想着,素来只闻此地有仙佛山,却不曾听闻此地还有一仙佛寺。这寺在何处?只听空中回响起大师余声:“心有则寺存,心无则寺空,凡是有缘者,定能进寺门。”“多谢大师点播。”司长听了此话,也不再多想。再去看手里拿着的长剑,只见剑上有一纸条写着,“切记,千万不可私自将剑打开。”原来这两把宝剑是女娲练石补天剩下的一块七彩祥石和精卫所衔的天圣石由太上老君在八卦炉中炼造七七四十九天而成,在练成之日,太上老君将其交与两待童保管,可是这两待童忍不住好奇,便把此剑从剑鞘里抽出,没想到宝剑一出鞘,迅速化成一抹强光,进入两人体内,从此两人各与剑合一,此宝剑只认两人,如果不是其主人拿着,此剑便会伤人伤己。可是太上老君所炼的宝剑怎能让自己的待童使用,他便将两待童在八卦炉中蒸烧七七四十九天,想把剑性蒸出,没想到的是,此时二人早已人剑合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四十九天后,打开炉盖,两待童原样未动,太上老君一怒之下将两人关在仙佛山下,整日受电闪雷击,水灌浸身之苦。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受的苦也已经可以抵偿当年之过失,于是太上老君叫上传道士送两人投胎,去人间看二人的恶性到底有没有改过来。由此便有了这位大师前来送剑之说。司长为了不让别人问起这事,先去自己的库房把两把宝剑用宝箱锁着。再到夫人房向夫人问好,夫人看到老爷竟这么久才来看自己,心中自有一种不满,可又不敢责问,只得看夫君作何解释,没想到司长对此事只字未提,心中疑惑自不必说。司长只是和妻子寒喧了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去为两个孩子取名。只能让妻子一人独自在那里生着闷气。经过反复斟酌,最后将两儿取名为,田双经,田双纬。产以有胎记之儿为经。另一儿为纬。取定之后,他便把这两人的名字写在两玉石上,然后叫下人送去给孩子带着。冬去春来,天下群雄在进行你死我活的纷争,而此地仍然安祥和睦。两孩子在大人和待女的精心呵护下慢慢长大成人。眼看着两年之约也近在眼前。两个孩子的生长发育也不同一般儿童,此时两人骨胳已非常健壮,而且身高也比同龄人高出许多,让司长和众人都大为叹异。这时司长把孩子那天出生的情形告诉给夫人,并像她表示歉意,几年来没有告诉把真实情况告诉她,为的是避免节外生枝,司长夫人多年的疑惑也就此解开了。可是面对着司长说要把两个才两岁的小儿送去练武习艺,她怎么说也很难接受。其实何止是司长夫人不舍,司长又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去呢,自己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出生没有到两年就要和自己离别,而且此次去练功,也不知道到底会到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可这就是命中注定,既然上天选中了他的孩子去修炼武学,就有他的道理,万事不由人做主,一心难与命争横,他也只有认了。到孩子两岁生日之时,司长在家里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让当地所有的村民都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怪事,孩子出生满月,挖周的排场都还没有这次两岁生日大。不过当来参加酒席的人看到最后司长举起酒杯,对来的父老乡亲说着,“感谢各位父老乡亲能给田某一个面子,前来参加我儿生日。今日我是要向大家宣布,从今天起我将要把我的两个小儿送去习武红练,因十分不舍,所以才请大家前来欢饮。”众人听了,都大为不解,司长可真是怪异,孩子才两岁怎能去习武学艺,虽说这两孩子发育到还是很快,可是这要去练功恐怕还真是早了点,更何况是送到别处。看来这司长是想儿成才想疯了吧。这只能在他们的心里嘀咕着,并不敢说出来,而当着司长的面也都是恭喜贺喜之类的话语。酒席散后,司长便带上家里的心腹和两个小厮一同把早已为孩子准备的各种用具与那两把宝剑拿着前往仙佛山顶寻找仙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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