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围上来一看,竟是一匹宝马,去看人时,没想到竟是个女扮男装的人,再一细看,还是个美女。把这伙人高兴得,在这里守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收获,这几天天天被副寨主骂。今天来了这么一大礼,等这么久也值了。
这女的可以给寨主当压寨夫人,而这马就作为寨主的坐骑了。一行人把人抬着马牵着向山寨走去,不一时就来到了大寨,早有人去通报寨主和副寨主说今天抓到了好货,要给两们寨主献大礼,两人也高兴得忍不住想快点见到大礼。
寨主和副寨主并不是别人,就是李治枢和吕至安,那日李治枢逃到这山脚下的时候,这一帮人便让他做了寨主,李治枢叫手下人去把那匹带他到这里的马送到了客栈去,然后还写了一封信给田双经。从此以后他便到双窝坨这地方当起寨主,到这里虽没有几天,他却把这山寨整得有模有样,守山寨的守山寨,出去干活的干活,他和吕至安在大寨中统领全局,他现在的做法是只要是手下能拿下的就让他们去干,不能拿下的硬骨头就让他李治枢出马。把以前的锄头镰刀全拿到铁匠那里打成了刀剑,从山寨以前所得的积蓄中还买了一部分武器。这些人鸟枪换炮,做起事来也更卖力。李治枢真不愧到江湖混了这么多年,他一入这山寨,这一帮村民从以前的杂牌子变与现在的正规军。
当这些人把马牵上来的时候李治枢的脸色就变了,这不就是上次送他回来的那匹汗血宝马吗?怎么会又出现在这样。他对手下人问,除了马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手下人一听就乐了,原来寨主还真的是有预感,能够知道他们今天捉了一大美人,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看来寨主也不能免俗啊。
这些人高高兴兴的把人带到了李治枢的面前,并邀功说道:“寨主,这可是一大美人,我们这帮兄弟早就想到给寨主抢一个夫人来,为寨主解解寂寞。今天兄弟可真算是如愿以偿了。寨主你看怎么样,这玲珑的小脸蛋,这凹凸有致的曲线美,真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寨主这下可就要享福了。”
说得大伙都笑了起来,吕至安笑得最大声。
可李治安并没有笑,而是以一种非常严肃的表情问道:“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吗?”
手下人本来还以为寨主会很高兴,可他现在竟会是如此反应,这些人也就马上止住了笑,那个开玩笑的人还以为自己开的玩笑有些过了。一人拿来了一个包袱。“寨主这是我们从这女的手上得到的东西,里面有大量的金银首饰,有几件男士的衣服,还有一封信。”
“信上写的是什么?”李治枢很急切的问。
“寨主,小的不知道,我不识字,也没有打开看。”这人说完,李治枢才想起这里面除了他还识得几字外,别的人都不识得。
李治枢拿起信来一看,这不就是自己上次写给田双经的信吗?信里的内容就是说他李治枢已经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希望大侠再也不要来找他,还请大侠以后多保重之类的话。
李治枢一看信吓得不轻,为什么这女子会有自己写给田双经的信,她又是谁,为什么她骑着这匹汗血宝马?此时有一万个为什么从李治枢的头脑中蹦出来,可他还是得不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当手下人在清点东西的时候,吕至安细看这女子发现她竟是华山派掌门梅尧子的大小姐。
对于这一发现让李治枢虽知道了这女子的身份,可并没有告诉他这女的和田双经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女的又为什么到他这里来。由此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如果要是让田双经知道这女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事了,那他还不把自己碎成几大块。顿时他对这帮不知轻重的手下有一丝愤怒。
手下人都等着这位寨主发话,希望寨主能给大家伙的辛苦给予表扬与奖励,也让他们这几天憋着的那口没有劫到东西而挨批的气得以吐出。等了好久他们并没有得到这个寨主的奖励。李治枢对手下人说:“快点把东西收起来,把这位小姐好生伺候着。她要是有任何闪失我饶不了你们。”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炸开了锅,这是怎么一回事嘛,莫不是这位寨主听这人是华山派掌门的大小姐就害怕了。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的议论了起来。
李治枢听他们的讨论,看来自己不给大家一个解释他们是不可能信服了。便对兄弟们说:“兄弟们,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的想法,你们以为我是听了吕寨主说这女子是华山派掌门梅尧子的千金小姐就怕了她,说实在的,对华山派掌门在我眼里还根本算不了什么,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位小姐有可能和我那位恩人有关系,这位恩人你们也见过,就是上次我被你们打劫时在我后面的那位公子,你们看这封信,就是我上次写给我那恩人的,还有这匹宝马大家难道没有印象了?这不就是那天我来山寨时所骑的马吗?我们行走江湖虽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但我们也要讲江湖义气不是。这位恩人对我有恩,现在虽不知道这位小姐跟我这位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她肯定与我恩人认识,这正是我报恩的时候。希望各位兄弟能成全在下,给在下一个报答恩人的机会。”李治枢说着便向这些人鞠了一躬。
李治枢刚才的行动虽说是行走江湖笼络人心的技俩,可他此刻的做法是发自内心做的。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年江湖的痞子气之后,要改变成一个好人的确是有点困难,但这并不像太阳从西方升起是不可能事件一样,人要变好还是有可能的。李治枢经历差点几次死于田双经之手(当然这主要还是指死于田双纬,只是李治枢不知道罢了。)后,又从田双经手上逃脱,他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个江湖,这个江湖就是弱食强肉,不管你有多狠,你有多厉害,总有一天你会败在另一个比你更狠比你更厉害的人的手上。既然这样何不最初就宽以待人。有的人是要杀,有的人是要抢,但我们不能对谁都这样。我们要有自己的朋友,我们要善待那些善待我们的人。这就是李治枢闯荡了大半辈子江湖所悟出的那么一点可怜的道理。
兄弟们见寨主如此恳切,都被李治枢的江湖义气都所感动。表示一定会好好的照顾这位小姐。这时迷糊中的梅月荣非常微弱的叫着要喝水,给她喂了水之后又把她送到了床上躺着。
在中午的时候,梅月荣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醒来的梅月荣看到旁边站着一大群男人,把她吓了半死,对于很小就行走江湖的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伙人是些山贼草寇。她不由得看揭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一下自己的身体,还好自己衣服裤子都还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守着她的人看她醒了,便马上叫人去通报寨主。在李治枢来到梅月荣所住的房间的时候,梅月荣想着这寨主肯定是想让自己做她的压寨夫人,虽然她之前没有动手,肯定是想在她清醒的时候对她对手。要是这样的话,她想她一定非杀了她不可。
李治枢一到,梅月荣便想使出全身的功力,可是她发现自己一点劲也使不上。一股害怕又袭上了她的心头。她想这人肯定是对自己下药了。江湖恶霸都喜欢在女人清醒的时候来征服女人。这个畜生也是这样。
当李治枢一走进来的时候,梅月荣两眼死死的盯着她,眼里面全是愤怒。李治枢本想先恭维恭维这位大小姐的,可是看到这小姐这样盯着自己,他便想捉弄她一番。
“一上午睡得可好?”
梅月荣并没有答话。李治枢又继续说。
“这么盯着我看干嘛,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人了,你还要耍大小姐脾气不成,放心本大爷有的是时间来磨你的性子,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你是想死还是做我的夫人,当然你要知道让你死的话,我是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直接去死的,我这寨子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男人。你自己想好吧。”
“你是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这样对我。”
“哈哈,大小姐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嘴这么硬,华山派在江湖也算是大派了。你作为梅尧子的千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竟然知道那你还不快快的把我放了,小心我爹来杀得你们这个小山寨片甲不留。”
“大小姐你还真是天真,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上,谁会知道你在我这儿,你爹就算有通天的本领,可他找不到你在哪里,他还不是只能干望着。”
“你,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大小姐,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体力吧,你运运功试试,看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就说我不敢动,那我就偏动下试试。”
说着李治枢向梅月荣躺的床边走去。梅月荣在哪里拼命想逃跑,可是她没有一点气力。她对她接下来可能要面对面的命运感到了无比的畏惧和惊恐,自己马上就要被眼前的这个畜生给毁了。
李治枢觉得一开始说的话就有点过,现在还是停下来好,这样对方也领自己的情,到时对田双经也好交代。
李治枢便改口说道:“请问姑娘,田双经现在人在何方。”
这一问让梅月荣很是疑惑,“谁是田双经?”
“你不认识田双经,那你怎么会有我写给他的信。”
“信,你是说那位公子。你认识他?”听李治枢的话,梅月荣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可是那种对江湖人的警惕又使她不能再多说些什么。
“没错,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姑娘还请原谅,刚才在下的言行有些冒犯,这也是想挫挫你的锐气。请问姑娘,这位公子现在在哪里?”
“实不相瞒,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去了。我这次出来也是来找他的。”梅月荣便把那日之事给李治枢说了,李治枢一听,因为自己当日偷马竟酿了成如此大祸,心里也是无比的自责。
李治枢把梅月荣安顿好后,就派自己的手下去四处打探田双经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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