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双经受伤后像一个死人一般,梅月荣为减少自己的罪过每天细心照顾着他。那日梅尧子听说自己的女儿梅月荣竟把一个不明来历的男子照养在华山密室中,便想去将那人杀死,当他准备下手时被女儿梅月荣阻拦而没能下得了手,当把女儿弄走后,梅尧子便用半分左右的内力向田双经打去,令梅尧子没想到的是他这内力竟没有伤到田双经半毫,自己反而感到这人的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力在阻挡着他的内力,梅尧子在江湖中行走了大半辈子,遇到奇人怪事无数,可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便又加深自己的内力,这次那股反抗之力也随之加大,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伤到眼前这个要死的人分毫。
对梅尧子来说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连一个死人也伤不到他丝毫,他又把所有的内力运起,向田双经身上打去,这时田双经身上的反抗之力更加的大了,大到已经开始反抗梅尧子的内力,让梅尧子感到自己此时就像是跟一人比拼一样,自己根本无法收手,又没法伤到对方,幸亏梅尧子是高手,他慢慢把内力细化,分散开去,而田双经身上的那股力也慢慢的减弱,直至没有。
梅尧子看自己既不能伤到眼前的这个人,又不能把此人留着,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他凝神思考着,站在旁边早已看出梅尧子犯难的夫人杨心敏对梅尧子说:“老爷,想必你愁眉苦脸,一定是为处置眼前这年轻人而犯难吧?”
“夫人你既已看出,可有什么解决之策。”
“我看老爷一天想大事,把事情想严重了,我知道老爷一定是为宝贝女儿的事而犯愁,这人是既不能留也不能杀。依我看不如将他送出华山地界,不管他是死是活,我们的女儿见不到他,这不就完全解决了。”
“夫人所言极是。就这么办。”
正当梅尧子准备下令叫手下人把田双经抬出的时候,只听外面有人来报,说是山寨下客栈老板来见掌门。
梅尧子感到奇怪,这个客栈老板在没有大事的时候,是不会来求见自己的。难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还是先见面问个水清楚才是。
客栈老板见到梅尧子,对他说了一件奇事,“我们在在客店发现了一把奇剑,此剑外表锃亮,我一见此剑便觉得这剑非凡,可是更奇的事发生了,我们的店小二因好奇这剑,打开来看,这剑喷发出的一股神流,将店小二的全身血液凝聚在头部,七窍喷血而亡。他死后,这剑又自动退回到剑鞘中。把我们一个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来求见梅掌门,希望你下山去去解决一下。”
“那这宝剑从何而来?”
“这个?这个?……”
“难道有何苦衷?”梅尧见这客栈老板吞吞吐吐便觉这里面有蹊跷。
“也罢,在下也只能得罪小姐了,剑是一位少年留下来的,当日这少年的一个仆人偷走了小姐的汗血宝马,小姐误以为是那少年偷的,你的大弟子刘元定便出手将这人所伤,最后梅小姐的马被送了回来,这才发现是一场误会,小姐为对这人表示歉意,就天天对此人细心照料,可是就在这几日,这人和小姐都离开了客栈,现在他们去了哪里在下也不知道。”客栈老板因这小姐平日非常刁蛮任性,怕得罪小姐而有些不敢说,可兹事体大,最后还是决定向梅掌门明说。
“哦,原来你是说那位年轻人,这人我已经知道了,我也见过了,不过他现在已经被我治好下山去了,你且先下山,我处理一些事后,马上就来。”梅掌门为了保全梅月荣的名誉,便没有说出真相,只说这人已经被他治好,这样既保全了梅月荣的名誉,又成就了自己的豪侠意气。
梅尧子待客栈老板走后,暗自思考这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不光人厉害,而且连手上的剑也非同一般。不过他并没有作过多的思考。马上叫手下人把这年轻人抬离华山地界后将他扔掉。
梅尧子和夫人下山到客栈看那把剑,从剑的外表便知是一把宝剑,当他抽出宝剑时,有一股混元之力向他的全身袭来,他感觉到全身血气向上冒,他运内力把那股混元之力镇压下去,可他再也无法把剑拔出鞘更长,这剑便生出一股对抗他内力之力,这股力与他在田双经身上施力所反抗的力非常相似。梅尧子凭他多年的江湖经验判断出这剑已经和那个年轻人合二为一了。
梅尧子觉得要抽出这剑势必不会很轻松,便把剑退回剑鞘,对旁人说道:“此剑有一股很强的混元之力,我怕抽出来伤及尔等无辜。我会叫手下人把这剑送给那位少侠。你们就此散了吧。”
梅尧子拿着剑哪是给田双经送,自己拿剑到华山闭门不出,整日研究,想破解剑性,好让他能为自己所有。
田双经被梅尧子手下送出了华山,扔到了一个山崖下就便回去了。田双经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不死不活的,在此地风吹日晒不知多少天。
一天,住在这里的一个中医世家王世易和自己的孙女王英妍到山崖边采药,王英妍看到前边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竟是一人,吓得赶紧叫爷爷王世易来看,
王世易一见人便拿出田双经的手把起脉来,可他把了半天的脉就是没有找到此人的脉搏动的迹象,感觉不到此人还有生的气息,可是凭他看眼睛口腔耳朵上却表明这人并没有死。他叫孙女帮他拿着东西,自己则把他背上崖来,一路上王世易累得死去活来,最后把田双经背到了他的住所。
田世易住在深山老林中,他本来是一位行军打仗的军医,可是因恨朝廷**无能,只知欺负百姓,就离开了军队,来到这山中,每天靠在山野采集一些药材出去卖。在他五十二岁那年,这一带得了一场瘟疫,王世易每天采药给当地人整治,虽然最后瘟疫走了,可还是死了很多人,这王英妍的父母就是这场瘟疫中死去的,其他的亲人不是逃跑了就是被这场瘟疫夺走了性命,王世易便把这孩子养在身边,可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王世易便以自己的姓给她取名为王英妍。由于王世易岁数大了,就让王英妍叫他为爷爷。王英妍长大后,天天帮着爷爷做些事,有时和爷爷上山采药,有时把爷爷采来的药洗干净晒干切碎。有时还和爷爷一起下山卖药。卖药所得的钱就去买些好的东西来改善下生活,或者为这孙女买些好看的衣服。
王世易把田双经放到床上后,稍作歇息,使自己平静一会后。便又拿起田双经的手把起脉来,左右手交替着把了很多次,大约一两个时辰之久,他终于在左手上找到了一丝非常微弱的脉搏,然后把这只左手放平,才慢慢感受到他的左手的脉动非常的强烈,原来以前这些人在给田双经把脉的时候,田双经都是右手在外平躺在床上,当把左手的脉搏时,左手是要弯曲出来的,田双经只要左手一弯,脉搏跳动会就很弱,如果不是非常好的大夫很难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王世易在山上给田双经把脉的时候也是因为自己多年的行医习惯先把右手,再肥左手。所以那时也没有发现。
站在旁边的王英妍屏气凝神的看着爷爷把脉,十分的着急。最后看爷爷站起身来又仔细的把着那人左手的脉,便知道爷爷一定是找到了。
王世易找到了左手的脉动后,可是他还是不能感知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原因,这脉搏得一点规律也没有,时面强烈,里面微弱。强烈如翻江倒海,微弱到一丝感觉也没有。
王世易仔细观看着田双经的左手,发现他手上有一个五掌印,王世易将自己的手去按到这手印上,可是他的手明显大了。他把目光看向旁边的孙女王英妍的手,便想看看王欣英的手按上去效果如何。
王英妍非常不好意思的把手按了上去,一脸红得像挂在树上红红的柿子一样。令王世易没有想到的是,王英妍的手一按上去,竟然会严丝无缝的与那手掌合在了一起。只见此时这这手发出一股非常强烈的光,把田双经和王英妍的脸照得无比的白净,两人的脸映照在一处,就像一个人一样。不一会儿,田双的左手马上抖动了起来,这手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差一点就要把王英妍伤到,王英妍想把手从那印中拔出来了,可就是拔不动。这时田双经突然立起身来,左手一甩把王英妍摔到门上,然后再从门上摔倒在地上。当王欣英的手一离开田双经,田双经又倒回到了床上。
上面所发生的一切在一瞬间完成,王世易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王世易回过神来的时候,孙女已经在地上晕死了过去。王世易马上把孙女抱起来,把她抱到她的床上去,一把脉一切还正常,并无大碍,只是头上起了一个伤疤,王世易给她上好药,又去给她熬药。孙女在王世易为她熬药的时候醒了过来,她感到头有点痛,不过她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爷爷在厨房里忙里忙外,便问:“爷爷,那人怎么样了?”
王世易见孙女起来了,听她问才想起自己一急竟然把那人给忘了。他便问:“你没有事吧?还好吧?”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痛。”
“好,快把这药喝了。”
王英妍喝完药,又问。“爷爷,那人好了吗?”
“我再去看看吧。”
王世易便到年轻人的床前,再次拿起他的手为他把脉,田双经的脉搏竟完全恢复了正常。
他感到无比的震惊,一会看看孙女王英妍,一会看看床上的田双经,看得王英妍的脸上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爷爷,他怎么样了?你干嘛老望我啊?”
“没想到这小子遇到我孙女这大贵人了。看来真是天意啊!这小子运气真好,孙女,你觉得这小伙子怎么样啊?”
“爷爷,我问你她怎么样了。”
“他啊?他已经被你救好了,哈哈,我就在想他起来了之后会如何报答你。估计以后你不需要我照顾咯,现在照顾你的人已经出现咯,爷爷老了,不过这样爷爷也放心了。”
“爷爷,你就知道拿我打趣。”说完王英妍面红耳赤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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