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讲中国话的俄罗斯姑娘,我心里又打起了小九九。在这个年代东北土地上俄罗斯人横着走的,他们手里有许多我需要的资源。我昨晚还一直盘算着怎么从俄国人手里弄东西呢,由于语言的差别一直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这回行了,这会说中国话的俄罗斯姑娘不是现成的翻译?
我说:“那好吧,好容易下趟山,咱也去见见洋景,长长见识。带路吧。”荣福猥琐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带我们往镇西面走去。一路上荣福啰啰嗦嗦的说个不停,谁谁谁从他这从他这进的木材啊,回到关里发了大财啦。又是谁谁谁到这找他给卖的烟土,回家就娶了两房小老婆啦。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显摆他的本事大了去了。我问他有没兴趣给我当下代理人啊?以后山寨的东西我都找他买卖。他满口答应,两只小眼直放光。
什么样的东西有什么样的功效,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用处。像荣福这样的就是这个时代最强音,倒买倒卖,拉皮条,吃回扣什么都干。话又反过来说,有许多事离了这种人还真不行。老板不方便出面的【像王六爷】,他就能给你办了。
说话间来到了镇西的满春园。没有后世电视里演的那样,门口站这十几个姑娘,客人出出进进好不热闹,高高的木质楼房耸立在后面,占地面积庞大,装修奢华高调。这满春园类似于一套四合院子的宅子,门口挂着满春园的招牌,两个男的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哪有什么客人啊。是不是快倒闭了,还是碰到黑店了啊?我心里嘀咕着。
荣福好似看出了我的顾虑,对我说:"爷,这才刚过晌午,没人来,晚上客人就多了。再说了这白天没人来,姑娘们就清闲了,您老也就能好好挑挑捡捡吗。”猥琐,再次猥琐的对我笑了起来。
门口那俩男的看到我们连忙打招呼:"几位爷您来了啊,有相熟的姑娘吗?"去去去,找你们刘妈妈来,这几位是王六爷的贵客。”荣福嚷嚷道。
“来了,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一位四十来岁打扮艳丽的女人迎了出来。荣福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她笑着咧着嘴点了几下头。麻四小声对我说:“大哥,这个是老鸹吗?"我纳闷的问了他句:“他叫老鸹啊?怎么不叫老鹰呢?"麻四说:“窑子里的妈妈不都叫老鸹吗?”我一脚揣在麻四屁股上。“大哥,你踹我干啥啊?”麻四摸着屁股叫道。“什么老鸹啊,那是**懂吗?谁教你叫的老鸹啊,你这样叫全天下的老鸹都得骂你娘!”“这是赵六和我说的,他识字,说书上就这样讲的。”麻四委屈的道。“没文化真可怕,我回去就给你们这帮幼稚的东西补课,从aoe学起,一月一小考,半年一大考,考不好看我不收拾你们。”我对着麻四和赵六嚷嚷道。
荣福和老鸹【不不,现在是**了,给天下老鸹正名啊】迷惑的看着我们。这是些啥人啊,一群山货吧。**听麻四喊他老鸹脸上更是难看,鼓着腮帮子,皱着眉头,怒视着麻四。还好荣福给打了圆场,说道:“都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去吧。”**才舒展了下脸把我们迎了进去。
"两位爷都是头回来吧,您放心到我们这保证让你们玩好。喜欢啥样的跟我说保证让你们满意。”**边走边跟我和赵六说话,对麻四直接无视,看样子恨上他了。
“听荣福说你这有大洋马是吧?爷还没尝过大洋马啥味呢。给我找个来,要会说中国话的啊。别到时候她骂我,我听不懂还以为夸我呢。”我装腔作势的对**说。
“大洋马有是有,可这会说中国话的就一个啊,你们俩人咋分啊?再说了就这个长得那叫个如花似玉,国色生香啊,昨个才到的新货还没人碰过呢。你看--。”**挤眉弄眼的说道。
“麻四,看赏!”麻四给**递过去了2两银子。**看了下,撇了下嘴说:“都跟你说了,咱这是新货色,弄不好还是个雏呢!你给这些打发要饭的啊?”
“废话少说,人还没见呢你就要钱,有你这样的吗?去把人领出来我看看,大爷我看好了亏待不了你。快点啊,大爷还有正事要去做呢!”我冲着**喊道。
“大爷啊,人我就不给你领来了,你自己去看吧。这丫头刚来性子烈点,在他那屋里呢。我这就让人领你去,包你满意啊。”**对我说道。尼玛,感情王八蛋是贩卖人口的啊。**又对赵六说:“这位兄弟不找个长长见识啊?”
我说道:“他用不着,领我去就行。”又对麻四和赵六说:“你俩在这等着,都机灵着点啊,别想三想四的。”他俩会意的点了点头。
我跟着门口其中一个男的去了后跨院,来到一间门口上锁的房间。那男的把锁打开,推门对我说:“爷,到了。您进去看看吧。”
我进门一看,只见床上躺着个黄头发的姑娘,手脚都捆着,嘴也堵上了,看个头估摸得一米八左右。看人进来不安的的扭来扭去,嘴里也一个劲的直哼哼。我问道:“就是她吗?他会说中国话吗?”那人说道:“就是她,别看是一老毛子,张口闭口妈了个巴子的,活脱就是个东北人。”“我擦,就会这一句吗?"我气急败坏的问道。那男的急忙说道:“爷,会的多了,不止这一句啊。你看怎么样,相中了我就去给您沏茶。”我说:"沏什么茶啊,你先下去吧,我给他聊聊,有啥事我喊你。”那男的愣在那没动弹。“你还愣那干啥啊,没听到我说话啊?”我说完抬手就要抽他。只见那男的把腿就跑,嘴里嚷嚷着:"草,就是一大棒槌,连沏茶都不知道,还逛啥窑子啊。”我听后恍然大悟,弄半天我把人家意思弄拧了。
我走到那姑娘面前,把他嘴里的破布给拿下来,问她:“会说中国话吗?”“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生个孩子没屁眼,草泥马快把老娘放了......此处省略800字。”那姑娘一张嘴满嘴的东北脏话说个不停。没办法,我又把那破布给塞她嘴里,对她说:“姑奶奶,先别骂了,我没恶意。你要答应不骂了,我就给你把嘴里的布拿下来。”那姑娘瞪着我,好半晌才点了下头。这对我是莫大的荣幸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异性长时间关注呢,以前的最多看我两眼就被我这英姿飒爽的长相吓跑了。虽说是被人瞪,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啊。嘿嘿。
我再次把破布从那姑娘嘴里拿出来,等那姑娘长了喘几口气后,问道:"姑娘你是哪的人啊,怎么到这来了啊。”“我是俄罗斯人,跟我爸爸妈妈来中国经商,半路遇到土匪,我爸爸妈妈都被土匪杀了,我就被他们给卖到这里了。”那姑娘说道。擦,又是老套的故事,家人死光,自己被逼良为娼,真是万恶的社会,万恶的土匪啊。嘿,不对,咱也是土匪啊。不行咱以后一定立志做一个正直的土匪,助人为乐的土匪,大公无私的土匪......
“姑娘,我没啥恶意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和颜悦色的说。姑娘厌恶的对我说:“我叫娜塔莎,你别想对我干什么,小心我咬死你!”“什么,你叫娜塔莎?"我惊呼道。二道河子的娜塔莎,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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