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喜忙连连点头,“小姐,先生说的对啊,你的仇人就是那个死皇帝。小姐放心,我一定帮你杀了他,为国王王后报仇。”
“对呀,小姐,你要放宽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我们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缺蓝也在一旁急忙附和。
缺碧也出声劝慰,“缺蓝说的不错,若说智谋,先生是当世奇人,只是世上无人知晓而已。若论武功,蔡喜要当第一,我勉为其难答应当第二,那武林盟主也得乖乖的磕头认老三啊。”
“你勉为其难当老二,我可是想勉为其难当老二都不行啊,天下只有我一人最毒。所以毒道一行上我绝对是盟主老大啊。”缺蓝为逗何田田开心,连自己的师傅诸葛泓瑛都扫地出门,自己当起了老大。
何田田见大家都卖力讨好自己,心中感激,“你们都很厉害,只有我没用,总做你们的负累。”
三人闻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本来是想劝慰一下何田田,没想到却又引得她心存愧疚。
松卿听众人言论夸张博何田田开怀,却不小心弄巧成拙,微微一笑,“小姐,有你在大家才聚在一起,走南闯北。他们都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你是负累呢。”
三人一听满脸诚意,急忙点头。
“对啊……”
“是,是啊……”
何田田见三人为自己担忧,便努力散去忧色,露出笑意,“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也会多学些本事,争取关键时刻不再拖累大家就是了。”
松卿见何田田面色缓和,心中担忧稍减,“小姐心系二公主和太子,欲救得二人出来不是易事,我们须得从长计议,好好规划一番。”
何田田眸中满是坚定,“世上之事,只要有心就没有做不成的。”
“小姐所言不差,但我们不能躁进莽撞,急于求成。且大家一定要注意不要泄露了小姐身份。”松卿看向众人,神色严肃。
众人点头,缺碧道:“先生所言甚是,公主二字千万不能再叫了。不过幸好公主时常不在宫中,大家都小姐小姐的叫顺口了,应该不会出错。”
松卿面露欣慰,“公主常见在外,连北海国朝中大臣都很少识得,现在看来竟是好事。以后在南昌国更不会有人识得公主,就算是有人认出,大可以说是容貌相似,死不承认即可,我们既不想复国,也不想闹事,只是救人而已。身份一事,要小心但是也不必草木皆兵。”
蔡喜和缺碧是北海王派在何田田身边的护卫,缺蓝是诸葛泓瑛留给何田田的半个医者,松卿则是诸葛泓瑛的朋友,常游历四方。
一年前偶然在桃衣卫遇到何田田,便应诸葛泓瑛之邀,带上何田田一同行走四海。
何田田看向松卿,脸上浮起一丝愧色,“先生是世外之人,是诸葛叔叔请您带我游玩的,如今我身负国恨家仇,又得日夜思虑救人,不便再留先生,也不愿连累先生,先生···”
松卿正色打断何田田之言,“小姐若还当我是朋友,以后就莫要再出此言。我虽不喜留恋一处太久,但此时岂能弃小姐于不顾。”
缺碧听闻何田田劝松卿走,心中一惊,急忙说道:“先生智谋机智,留在小姐身边,会多加助益的。”
“可是我不愿牵连无辜之人。先生……”
“小姐既然不认我这个朋友,那我们就此别过吧。”松卿起身,说完便转身欲走。
何田田见松卿露出前所未见的疾言厉色,心中着急,忙拉住松卿的衣袖,“先生,我只是怕连累你,并不是不认你这个朋友。只是我们以后万事艰难,先生又没有武功,岂不是比我们几个更加危险。”
松卿见何田田紧握着自己衣袖,刚才心中那股寒意顿时消散,柔声安慰,“小姐不要如此紧张,救人并不只是要打架卖命的。”
蔡喜嬉笑颔首,“先生说的对,救人是要靠先生的脑子,我们的功夫。”
何田田觉得蔡喜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呆笨无知,肯定难以想出好的计策救出兄姐。讷讷出声,“既如此,那请先生留下可好?”
何田田从小便被保护的很好,没有遇过艰险,心思像个孩子一样单纯,松卿不忍何田田如此自苦,“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姐放心。”
见何田田面露喜色,“小姐记挂着救人本无可厚非,但万不可时刻焦心,时间长了对身体无益。况且救人之事需徐缓图之,我们慢慢的接近目标即可,到时候一切便会水到渠成。”
何田田多日来日夜忧心,此刻听闻松卿之言,便觉压在心中的大石微微抬起,轻松了不少,眸中流露出往日的欢快来,“我记下了。”
忽然想起什么又道:“我的容貌少有人能识,但何田田这个名字恐怕很多人都知道。我还是用以前的化名吧,拆开姓氏,即任可可。你们也还像以前一样叫我小姐或可可便好。”
四人称好,以后何田田便是任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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