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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关东骨巷】第五章 停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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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似乎是听明白了,她是说这邪恶的力量来自我的身体内部;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慧妍见此状又说:“也不要茫然,其实力量是无正邪之分的,只是看为哪种立场服务;你的身体就有一种这样的巨大力量,它可以避开一切障碍直接通往神殿,希望你能善用它!”原来我身体里流露出一种所谓的力量,这种力量连神都无法阻挡,能把那些不干净的鬼魅之辈带到教堂这种圣地。我自言自语道:“难道纠缠我鬼魅,也是出于对这种力量的渴望吗?”慧妍凑到我耳边说:“使命,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责任,就像男人要照顾女人,女人要哺育后代一样;你的悟性很高,如果能听从神的指引,定会成为一个好的布道者的……姜兄弟!”她又来了,说说就总想着拉我入伙,怎么总感觉她身上有股邪性。

    我和慧妍大肚曼曼一行四人,凭着记忆摸索来到会议室。手一推,还好门没有上锁,我们就感觉到一股寒风扑面而来,我说:“看来这地下室不是封闭的,显然有空气流通,不然怎么会有风呢?”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但能感觉到此处面积应该很大,起码有个小电影院的规模;因为里面回声很重,显得空荡荡的。我们站在门口不敢向里冒进,慧妍熟悉地形所以自己摸进去了。我真佩服这小娘们儿的胆量,还有那过人的姿色,这可真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吧!反正现在屋里的两个男人是哪儿哪儿都是比不了的。说道另一个男人,此时应该和曼曼站在我的身后;仅凭着微弱的反光和近乎贴上的距离,我才能勉强看到牙齿和眼睛的白影;所以忙把大家聚拢到一起,从个头上来说我很容易分辨出大肚;曼曼比我矮一些,眼睛很大,所以不呲牙也能看得到;“嗯?这是谁?”在曼曼的旁边怎么还有一双眼睛,看高度只到曼曼的胸部的位置,我忙问:“曼曼你右边是谁?”曼曼出声:“是杜哥呀!”这时大肚说话了:“不对,曼曼!你连左右都搞不清楚嘛?我在你左边!”听到大肚说话,曼曼疑惑道:“诶?……你是杜哥,那侬哥在我对面,那右边只能是慧妍姐了?!”我说:“哪有慧妍姐啊?慧妍在我前面就进去找手电了!”这时曼曼有些急了,抽搐的说道:“啊~?别吓我侬哥!……我是一直拽着他进来的,以为是杜哥呀!这是……”我一听,心想:“曼曼跟着他进来的?那就说明这个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混在我们当中已经有一阵子了;弄不好在食堂的时候就跟上了。”想到这儿,我后脊梁一阵发麻,此时自我暗道:“别紧张,必须镇定!……这东西不见得会伤人,不然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可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定神一想:“看样子那东西是不太大,而我和大肚的体积又有明显优势;既然曼曼可以确定它的位置,何不围起来看清它是什么再说呢!”那家伙的左边是曼曼,右侧是固定的排椅;于是我壮着胆子在从正面逼近,让大肚挪到那个家伙的后面形成合围之势;这样它自然是无处可逃了,但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处于相持状态。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亮过一道白色闪电;由于曼曼和大肚都迎着光源站着,双眼刹那间视盲看不见东西了;而我则是背光而站,借助这后方闪光的瞬间照射,可见面前有个矮小的人影;那个矮小的身影就在曼曼的右侧,看起来像是一个孩子;但这孩子浑身如焦炭一般黑黢黢的,面部已经烧焦扭曲,头上也没有一根头发,只露出眼睛和牙齿是白色的;那景象,简直是毛骨悚然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看完之后,惊得我全身毛发没有一根不颤栗起来;白色的闪光打在他身上,又是烫起一趟白烟,随之空气中弥漫一股恶臭的气味。我被眼前的事物所惊呆了,等再回头去看时,身后的光源已是一片漆黑;不过应该是慧妍那边发出的光亮,估计手电已经找到了。此时,大肚和曼曼还在那儿揉着眼睛,谁也没有注意那鬼孩子的位置,但能听到他痛苦的嘶鸣声;那声音,只能用鬼叫来形容。接着,在黑暗中又传出一阵乱撞的动静,还有曼曼的尖叫和大肚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总之就是乱作一团!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慧妍拿着手电跑了过来,我们也才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曼曼仰面躺倒在地上,鼻孔流着血,那个鬼孩子早已不知所踪!

    经过我们反复的推敲,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在黑暗中,那个鬼孩子逃脱时撞到大肚,于是大肚就在慌忙间一拳挥空,结果击中了曼曼,后者尖叫着应声倒地,场面一时间就搞得如此混乱。我看到大家都没有事,心中松了口气。慢慢哭的很委屈,大肚心感歉疚,在一旁怜香惜玉的轻声哄着:“别哭了,嗯?看看脸没事吧?……实在不行,我我就娶你!”曼曼听了顿时不哭了,收了声,抽抽搭搭的应道:“想得美!实在不行?……我的脸真的已经毁到那地步了吗?~~唔~~!”

    可此时,我心里忌惮的却是那个鬼孩子;想那鬼娃,不知到底是何物,竟生的如此面目狰狞摄人魂魄;更甚的是,那东西长得像个婴孩儿,如同转世恶鬼般恐怖,这对人的心里造成了极大震慑,“太吓人了!”我直到现在脖子还冒凉风呢。想着想着精神有些游离,慧妍拍了我一下:“想什么那?姜先生!”“哦~!张医生……你还好吧?”我回过神来,问慧妍里边的情况。她说在控制台摸了半天,也摸不着手电,后来发现一部相机,就灵机一动,想利用闪光灯的照射来找手电;可没成想刚闪一下就电力不足了,还好这一瞬间让她看清放映台的格局,很快便摸到手电;接下来听见外面一阵骚动,她就打开手电跑了过来。我也把刚才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慧妍也很惊呀,她信誓旦旦的问:“有这种事?难道……这里,真的有恶灵?”将信将疑的晃晃头;这时,曼曼鼓着肿了的腮帮凑过来问:“慧妍姐‘恶灵’是啥玩意?”我不厌烦的抢答:“就是鬼魂儿”她看出我心烦,就又回到那边继续修理大肚去了。

    慧妍又对我说:“唉~?我一进来就感到有强烈的空气对流,这证明此出不是封闭的,可能会有别的出口;你感觉到了吗?”我点头应道:“会不会是通风口造成的对流?这里可是地下室,没有通风口肯定会憋死人的!”她回应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总要试试吧?不然咱们就要在这儿等到天亮,电话又拨不出去,家里人还不得急的报警啊!”说实话,我也总觉得这儿有些阴森,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漆黑中正凝视着我们;想到这里,我也同意慧妍的说法,沿着气流去找寻找出口,看看四处无恙,四人又开始行动了……

    现在有了照明设备,也就不存在幽闭的空间感,大家的情绪相对比较稳定。我又说起了刚才的“鬼孩子”,可其余三人总觉得在我的描述中夹杂着演绎色彩;所以都半信半疑的说我“吓唬人”;大肚道:“我感觉那东西撞过来的时候,就像只猴子或者猫什么的……你别太紧张了!也许就是厨子养的宠物也说不定!”说的我自己都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看错了。出了会议室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气流就是从这流出的,门上写着“医生值班室”,大肚说:“同志们,我觉得应该向工作在一线值班医生致敬;先进去慰问一下吧!”慧妍看了一眼:“我们值班室都在楼上,这里可能是以前用的吧!?你看这门上的灰尘,可能好久没有人打理了。”听到这个说法,我心头一沉:“那也就是说,这里曾经是个病房区;不然怎么会有医生值班室那?但怎么没有看到病房呢?”我一脸疑惑,开始注意四周的结构;从现有的格局来看:这里医院每一层都是一样的;但从大小来判断:地下室的面积比上一层小了近一半;也就是说:在这地下室里还存在着一部分隐蔽的空间。我看这走廊似乎有些短,回手一摸,尽头的确是一睹墙,估计是把走廊拦腰砌死了,还有一半留在对面;而我们是迎着气流走的,这里应该就是气流的出口。又看了看侧面的值班室,只有这里的一扇门,我吹了吹把手上的灰尘就去推门,竟没有推动,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在里面插住了;我和慧妍在这儿用力弄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大肚挪了过来,“轰”得一下应声撞开门板。门板本身就许久没有擦,被他这一撞更是增加了震撼的效果,在烟雾中大肚迈步走出,有种硬汉的伟岸。我们都惊叹大肚攻击力,此时的他更是故作风度,摆出一副英雄的姿态,学着电影对白说:“曼曼!你没事吧?没有吓到你吧?来……小心!”这个痴货还真会抢风头;曼曼两只眼睛都看直了,放射出崇拜的目光,攥着他的手说:“哎呀!你受伤了……杜哥!刚才那一瞬间,你就像‘绿巨人’一样威猛!”大肚听到曼曼对自己有所崇拜,更是像帕瓦罗蒂似得压低了嗓音说:“我是男人,这点儿伤不算什么的?……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的,这是作为男人的责任……”我去~!到底是大肚呀!学习能力还真强,“张修女”刚才说完的经文他立马就能用得上。不过现在的曼曼以失去了分辨能力,被这大肚哄得是一愣一愣的。“喂!你俩的舞台剧,能不能待会出去了再演?这还能不能走了,别挡路!”我催促到。曼曼依偎着大肚继续随我们前行,大肚边走边嘟囔:“我就不像有些男人那么胆小,电梯一晃悠,都吓尿裤子了……”慧妍听了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把脸扭向一边躲着我的视线;我只感觉门板的溅起的粉尘很大,落得我一鼻子灰……。.

    穿过那扇门,进入屋内;房间里陈设很简单,有两张病床,可能是给值班医生休息用的。这屋子很久没有人用过了,到处都是灰,还是一些杂物和纸箱。我对慧妍说:“如果我们今晚出不去,正好能在里休息”慧妍用很异样的目光盯着我,猜到她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又解释道:“是你们,你们在这儿,我和大肚在外面对付就可以了。”慧妍又露出妖媚调侃道:“姜先生太可气了吧?大家都那么熟了,要不一起吧!”她又来了,还嫌我不够糗;说来也真是奇怪,这女人角色转换的如此快,简直就是直角转弯;一会是一本正经科学理智的医生;一会侧满口哲理弘扬教义的信徒;一会又变成夺人魂魄万般妖娆的情娃;这可能跟她复杂的生活经历有关吧?一句话,简直是无敌了。不过对于没怎么沾过腥味的**丝来说,这肾上腺素总是往头上飚,真有点受不了;冰冷的地下室里,经常让她弄得浑身发烫,一脑门子小清汗。我郑重其事的跟她说:“你能保持一种状态吗?咱不闹了好吗?拜托!”看我一脸认真,她也笑着双手张开,点点头说:“好好!咱不闹……不闹了!”

    接着我就去查看四周的情况,在杂物堆的后面有一扇门,好像是被封死了;我喝了一声:“绿巨人~~~!”听到对英雄的召唤大肚瞬间变身,伴着女神的目光,看也不就撞了过去,只听得“啪!!!~~咣当!”再看大肚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我们赶快扶起他,给他按摩后背和前胸,这才一口气喘上来。“……兄弟呀,你走点心吧!你那是往哪撞呀?差点把楼给震塌了!”我看他这会儿没事了,就抱怨了两句;慧妍也按按脑门,松了口气,说:“没有颅骨外损伤,但不排除轻微脑震荡的可能,注意持续观察,要是日后有呕吐现象就要作CRT检查。”给大肚吓坏了,听不懂说的是啥!转头看向自己的女神,曼曼一抿小嘴:“意思就是,死不了!”慧妍看到这场面,不由的又噗嗤笑了,笑的是前仰后合的。我摇着头说:“绿巨人!……你看这脸,还真有点被吓绿了呢!”又看了一下撞击的墙面,这大肚的力气可真不小,竟弄出了一个大坑;门的位置就在坑的旁边,由于门框年久失修,又受到了震动,所以有些轻微的变形;我用力拉了几下,发现门板有些松动,干脆抬起就是一脚……那板子已经糟烂了,加之大肚的惊天一撞更是摇摇欲坠,此时“轰!”的一声,就飞了出去!

    跨过值班室里边这扇门,在另一边是个处置室;这也许是医生在这开处方和办公的地方,有几个小药柜子。从地理位置上来说,我们所在的地方,正是在未开放的区域;大肚刚才撞坏的那扇墙面,就是走廊尽头封堵墙的一部分;这道门就是封闭后唯一可以通过的入口。此刻的气流更大了,就好像是哪里漏了一样刮起了穿堂风。这个房间里有一些药品的瓶子,多是空的,可能时间太久药物已经挥发掉了;只有没开封条的瓶子里,才残存着变了质的药片。再看陈设,已好就没人收拾过,桌上只有一本病例;拍了拍尘土定睛一看,都是潦草的医生字体,就叫张慧妍过来瞧;她翻看了病例许久……说是其中记载了一种病证;传染病,根本无法控制扩散,具体通过什么传播目前不清楚;但能肯定的是不在普通人群中传播,也就是说常人无法被感染。病例中还多次提到“患尸”这个词,并不是医学典籍上术语;按理说从字面上理解,“患尸”应该是患病尸体得意思;就像患病的人会称为“患者”一样。可临床记录上,竟详细记载着患尸的呼吸进食运动习性等情况,难道死人也会患病?还会呼吸!?这可真令人费解!让我联想起,刚才在会议室见到的那个鬼婴孩儿。

    这个房间在侧墙面还有一道门,从这里出去又回到刚才的走廊,只不过是隐藏的另一端。此处与来时不同:门都是拉门;地下还铺着绿色瓷砖,很简洁,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病房的配置。突然,慧妍冷冷的说:“手术室~!这里是手术室”我疑问:“可怎么会有这样一间手术室被荒废了哪?”她说:“可能……不是被荒废的!”我不解疑惑的看着她,她接着说:“这的设施虽然很久没有使用过,但又好像为了以后能继续使用做了封存,并没有搬走。你看,如果要荒废它,直接毁了不是更节省空间?何必用保留这些器材,挪为他用不是更好!”我们一时间想不出答案,所以决定先看看再说。

    慧妍走到一个手术间门前用手电向里面照,她眉头一皱;我忙问:“张医生,怎么了?”她转过来满面堆笑,捏着嗓子的说:“呦~!姜先生您太客气了吧!大家都这么熟了,您叫人家小妍就好了……”汗!一阵无语……心想:能不能别老吓我?你可别逼急了我!我要是急了,可没你想的那么有意思!转念又一想:算了!当前办先出去要紧,迁就一下她吧:“……嗯……慧妍!我……”话还没说完,她又深情地说:“你看!……这称呼多暧昧呀,咱俩关系又进了一步吧?”我把头砸到了墙上,真应该回家多看看相关教材,学学到底该怎么对付这种女人;看看大肚现在我的处境才更像个“二货”。好吧!我不说话了……干脆径直走到门前去看,往里这么一瞧,鸡皮疙瘩从脚趾尖到后脑勺起了个遍。“妈呀~!”一声向后就是个踉跄,被慧妍给拉住了,这虽然是她与我的第二次肢体接触,但是丝毫顾不上去体验那种满足感。因为透过这窗子,我看到一个人,这个躶人被封在透明塑胶袋中,就像是一只德惠扒鸡的真空包装。慧妍轻蔑的一笑说:“怎么了?钢铁侠!怕了吧?拿出刚才踹门的气魄来呀!”我腿有些瘫软,抹一把头上的汗,定了定神说:“没有~!只是刚刚没有心理准备而已,呵呵!没事。”她说:“看多了就好了,死人而已,没什么可怕!我们在医学院的时候都要上解剖课;来,我也给你上一课……”说着她示意我拉开门,我吃力的拉开了滑动门,这门本应是电子感应的,但是现在短了电,所以格外难开。

    慧妍抢先一步进入,我们都在门口的位置远远看着;满屋是各种管子和一些酷似刑具的东西,还有几个钩子吊在半空;由于手电光源有限,无法看的周全;呵呵!不过我也倒不想看那么仔细。再看慧妍,就像食品检查署的检疫员一样,翻腾着那具塑封尸体,是又扒看五官;又扒看肛门的,还看男人的那个地方……。我几次都要吐出来了,要不是晚上没吃东西,肯定给她来个打包带走。这一刻,原本对她的那一点非分之想也是荡然无存,突然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回到“张医生”这个称呼上好一点。靠在门上的我,腿肚子都攥筋了,看她拿着钢笔在那裸尸的下体上戳来戳去;我终于理解,这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多变的性格,看来是有变态情节呀!我一头扎出了门外,“呕”着!……门外还有一个人在那“呕!”抬头一看是大肚,他把昨天早晨的油条刚吐完。

    慧妍抱着膀,依门而立,不以为然的笑着;手里还时不时的把玩着那支刚戳过尸体的笔,说:“好了,好了!挺大老爷们儿!再吐就显得矫情了!”接着说:“据我观察,这个手术室不像是救人的;倒像是……杀人的!”倒真是语出惊人啊!我等靠着墙喘着问:“这话怎么说?”她答道:“所有的设备都不是急救用的,而是防腐和解剖的工具!”是呀,我不也注意到那悬在半空的钩子了,跟杀猪很像;这么说,这是一个屠宰场?她又说:“不过有一样设备让我犹豫了:呼吸机;如果说这是为尸体处理的地方,那准备呼吸机干什么?各种防腐药水都塑封在尸体袋中里,标注着时间和具体信息,从分子公式来看,似乎有种反荧光剂的特殊成分;我不是化学家不能断定,但是已经取了样本,随后会去鉴定。”我问:“那就是说,用了这种药水就不怕白光了是吗?”她陈思了一下说:“确切的说,只能一定程度的缓解各种荧光的影响!”听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之前遇到的鬼手也是怕白光的,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沉思着,似乎还想起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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