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雪那般模样,我的心里乐呵呵的,伸手在她额头上一磕:“骗你呢,笨蛋!”
这时,小雪也娇气地捏紧拳头,在我背上一捶,呵呵一笑说:“看你以后还敢骗我!”
我俩一路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已走出医院,这时我的肚子里已饿得咕噜噜直叫,才想起我们还没吃晚饭。
“想吃点什么?”我看着街道两边的小餐馆问。
小雪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想吃。我们就带两碗盒饭回去吧。”
“那怎么行呢?还是就在这吃点东西吧?”我极力劝她。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来吃饭,我不想那么小气,总得给她个好印象。
“那有什么啊,我吃盒饭习惯了。”
虽然我已经努力,但小雪坚持吃盒饭,再说,那时也已经九点多钟,盒饭就盒饭吧,反正白菜萝卜,只要有吃的,填饱肚皮为原则。
我们端着盒饭,又来到医院门口,我的脚就已踏进医院大门。小雪在我后面轻轻一拉:“进去干嘛?”
“吃饭啊,端着盒饭在外面吃多煞风景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我今天不上夜班,到我那去吃吧。”
见小雪邀我到她的住所去,我的心里一阵窃喜,那当然求之不得。
“你住在哪里的?”我赶忙问。
“就在前面。不远。”
……
小雪的住所在离医院大门约三百米的地方,是临时租用的,两间房间,二十来个平方。
屋里除了一套布沙发、一个床、一个抽屉外,再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家俱,就连一台简单的十七英寸电视也没有。
我们坐在沙发上,边聊着一些小时候的趣事或者大学里的生活,一边吃着盒饭。
那盒饭的味道干干的、涩涩的、淡淡的,真的不敢让人恭维。但我们都吃得很香,时不时地还相互往对方碗里夹着菜。
盒饭吃完,家里没有电视,总不至两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傻坐着看书吧?小雪见我有些无聊,便问:“你会下象棋不?”
呵呵,这个好玩。在小学时,老家有个堂哥,他初中毕业后一直在家务农,乡村平时的生活很单调,他就做了一个如同桌子般大的棋盘,闲着无事时就跟那些老年人走象棋。所以我们院里十来岁的小孩子都会那玩意儿,而且棋技都还不错。
“怎么?你会下棋?”我惊讶地问。在我的记忆中,很少有女生喜欢那种游戏。
“会。来,我们过几招。”
看有美女挑战,别说好长时间没过象棋瘾了,别说还是个美女,就是个小孩子向我挑战我也会与他杀个天昏地暗。
我们摆开象棋,开始厮杀起来。小雪耍赖的技术比她下棋的技术要高出很多。我每走一步,她不但要悔几步,而且还要我也退后几步。我的子儿被她吃掉时,她哈哈大笑;她的子儿被吃掉时,赶忙嘻嘻一笑,抓着子儿就藏了起来,死活不让吃掉。
虽然小雪很赖皮,时间混着却很快,没几局下来,便已是晚上十一点过。我看时间有些晚了,站起身来:“不下了吧,我得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要上班!”
“不,还下两局着!”小雪好像意犹未尽。
看到她兴致还高,我也让她赖皮,又跟她玩了几把。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小雪却有些失落地看着我:“可以不去吗?我好怕咯!”
“怕什么呀?”冷不防地听到小雪说害怕,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哪个叫你给我摆鬼龙门阵嘛,想着就吓人!”小雪娇羞地笑了笑说。
那个时候,我关心小雪的怕是一回事,但见小雪叫我留下来又是一回事。我心里却乐滋滋的,暗暗地想,让我留下来,她这儿的床就那么一个儿,又没有外人,我们两个**的,看来我今天有艳福了!
小雪见我闷不作声,又轻声地补问一句:“好不嘛?”
这样的机会,人一辈子也难得遇到一次,我怎么可以放过、可以拒绝?便捏着她的鼻子笑呵呵地说:“嗯,好吧。不过,先说好啊,不准你给我检查伤口,看我那个啊!”
小雪娇羞得一下子脸红了,又打了我一下,笑笑说:“臭男人,真不要脸,以后不准那么说啊,那是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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