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开讲之前,先那么友情提示一下下(负责任吧),本章内容不单有些无聊,而且还有些雷人,希望广大的朋友做好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心理准备。如果有小朋友一不小心点击入内,希望一旁的家长做好引导。
OK,聊聊天,我们书接上一章。上次我讲到了“好为我师”的第二部分,也就是跳舞一节(拜托老兄,通篇压根就没有看到什么舞蹈场面好不好),在末尾我故弄玄虚地留下一点悬念,那就是关于我,如何在学习跳舞(其实更准确地表述应该是,自学,手舞足蹈)的过程中,从人变成了妖怪。
善于联想或者精于推理的朋友可能会说了(得意的脸上露出轻蔑一笑),这有什么?不就是我想要说我过于投入以致于走火入魔了吗?切(洋洋得意ing)!其实(我这么说,当然就不是咯),我真正想要说的是,事实并不是如此。
首先魔和妖怪这两个概念,总的来说还是有所区别的(区别老大啦),毕竟在我们的世界观内,魔和妖怪的关系就如同高富帅和矮矬穷,怎么可能混为一谈呢(虽然我的谈话很多都是信手拈来,即兴胡说八道,但关键字眼还是很深思熟虑的)?再说了,在上一章的中间部分,我也说了一些关于我痴迷舞蹈(如痴如醉)的程度,我总不会在下一章中继续不知疲倦地再描写吧(虽然我很想凑多点字数)。
有人要抱怨了,说了这么一大堆,我究竟要说什么呢?别急,我现在就来讲讲那一段显得有些光怪陆离的经历(靠,我又浪费了几百字)。
唉,光怪陆离这四个字似乎用得特别的好也特别的恰当(不带这样夸自己的),从现在开始我就从这高度概括的四字词,反向铺开来讲发生在我的事情。
第一点,我们就从这个“光”开始。
光?是光彩,还是光线(老兄,好像没多大区别)?跳舞怎么会和光扯上关系呢?哈哈,其实都不是。在这里我所说的光,是指代脱光的意思。大家会纳闷了(同时又有点好奇),脱光?不就是跳个舞吗?难道我是跳脱衣舞不成(就我一个小男生,毛都没有长齐,有什么可露)?
不错(清清嗓子),就是脱光的意思,而且这里面还带有频繁的意味。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事情还要从那一次的惊鸿一瞥讲起。
自从看见雪花优美的舞姿之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小小年纪的我就暗自下定决心,打算无论如何都要学会跳舞。当时的心理其实非常地简单,就是觉得雪花会的,作为朋友的我也一定要会,而且这还是我一直以来都希望学会的东西,否则岂不是更要被她看扁(数学补习的恶气还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既然如此,我就准备开始了。可是,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无能为力,摆在我面前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当时在老师(雪花)不肯教和手头又没有什么可供自学的电脑视频的情况下,仅凭我一腔热血是远远不够(要血干什么),而家里人更是不支持(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人天生就很反感歌舞,不知道这是否和出身有关)。至于学校嘛,就根本不是学舞蹈的好场地,特别是在有老师认为我不正常的情况下(特别让我感到吐血的是,学校居然在二年级才开始舞蹈兴趣班!为什么不是一年级啊……)。
但,好胜的我岂是那么轻易就放弃的?我依靠着我的记忆,顽强地模仿着雪花留在我记忆中的一招半式,并且自得其乐中。如果照这样下去,或许也没有不好的,顶多就是在自娱自乐,就像鲁迅小时候在三味书屋的玩乐一般(虽然我这个比较诡异),可偏偏不巧,有一次就被别人撞见了,而且还是……
忘了说我自娱自乐的场地了。偌大的服装市场,虽然每天都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可如果要找的话,还是有一两处净土的,就比如那个雪花帮我洗头后我们一起静静迎接夕阳的,停车场。而我,就是在停车场内一个人在玩。这样本来没什么,可好巧不巧,那一天偏偏就有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我自个小小的世界之中,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雪花铺面中那一个看店的姐姐(那天她刚好有事要出去)。
那一刻起,我的恶梦就开始了。
我对这些好姐姐们是不设防的,我一直都将她们视作我的亲姐姐看待。所以,就在她无意间撞见了我的“秘密”之后,我当下就知道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我全盘说出了我的全部小秘密(说也奇怪,那天她不是有事情吗)。
本来还没什么,但当我说到“雪花”的时候,我永远都记得,她的双眸,闪过了意味深长的光亮,并且当下就笑嘻嘻地决定,要发动群众支持我(她说,这是因为爱)。
支持我的方式就是,提供跳舞的,衣服!
接下来的时间里(被曝光后),与其说我是在练舞,不如说我是在换衣服。
在雪花铺面的楼上(就是那个雪花给我洗头的地方),我络绎不绝、目不暇接、马不停蹄、气喘吁吁、前仆后继地总是在换各种各样的衣服,而且还是,女生的裙子(一直都忘了说,雪花她们家是卖裙子的,所以雪花有穿不完的裙子)。
我记得,我十岁之前是不穿内裤的(这是一个不容更改的怪癖,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嫌硌得慌),当时正在读一年级的我,正是七八岁的年纪。现在我一想起那一段时光,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两个看铺的姐姐们帮我换衣服的场景(很香艳的哦),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被人看了个……(写到这我才恍然大悟,羞红了脸)。哦当时究竟发生了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地淡定呢?不知道我的老二是否有过一两次我不知道的,冲动(这,简直难以想象难以启齿)?
脱掉,脱光,这真的是真正地脱光(我要我的内裤),然后就是无数次地穿起,再穿起。穿起之后,我就会乖顺地听从她们专业的指导,在她们貌似严肃认真眼前,摆出各种卡哇伊或者柔情似水的姿势和动作。
到这里有人会问了,为什么要换衣服呢?那是因为啊,我的好姐姐们在听说了我为了爱(纯属她们YY)而默默付出事迹之后,都大为感动,于是乎她们想方设法地帮助我,如何才能更加接近地雪花的舞姿(其实啊,她们在不知不觉间偷换了概念),于是她们计划从神似和形似两方面来着手,而要神似,最重要的还是要形似。正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三分精神七分靠打扮,于是乎……就要我穿女装了(无懈可击的神逻辑吧,我也这么觉得,可怎么那么怪有木有)。
从缀有蕾丝的连衣裙,到一对对又长又白的女生裤袜;从一套套左右肩各长着个泡泡袖、底下尽是夸张的蓬蓬裙的公主服,到稍显(不是稍显,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火辣性感的露背曳地长裙(不知道当时的童装怎么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设计,也不看看对象);从一双双色彩艳丽的高跟鞋,再到那一条条苗条纤细的白色打底裤(天哪,我竟然在没穿男式内裤之前,就……被这样了啊)……
说真的,印象中的款式绝对不止我现在所列出的这般少,因为还有好多好多我根本就无法形容或者说是根本就无从考察它们作为服装的名称(这一天光百度图片就看得我眼睛直晕视力下降)。所以,我就这样不厌其烦,甚至是有点不亦乐乎地轮换着。
刚开始可能还有些不习惯,虽然这些服装天天可见,可一穿上身却总是显得奇怪得恨(不奇怪,那才叫奇怪呢),但你们知道的,小孩子是最不禁夸的,而且还是对于我这种头大大、只要一被人夸就昏天黑地找不着北的人,在姐姐们(后来,这个队伍日渐壮大)的一致叫好声中,我,飘飘然了,还习以为常了,到最后还很不争气地,引以为傲了。
一开始,我是在雪花铺面的楼顶上当任女装模特的(我觉得,就不必再举着练舞的幌子了),到后来阵地转移,我直接就到了楼下铺面。区别在于,换衣间和表演台分开了,楼上换衣,楼下表演(你们会奇怪,那个时候雪花的妈妈在干什么吗)。
由于我小时候长得比较俊秀(现在长残了),平时又斯斯文文的,现在再配上裙子加上后面带有彩色头纱的发箍(上帝啊,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乍一看就真的是女孩子了。姐姐们奔走相告,一传十(没有传百啊,十就够夸张的了),慕名而来。在她们连连赞叹声中(实际上,应该是惊讶),我有了一种自豪的感觉,动作姿势笑容眼神也就愈加的,妖冶了(……)。
每当要回家的时候(当然要瞒着我爸妈啦。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在外面的闹剧),又是麻烦地脱光,换装,卸妆,谢幕,再穿上属于我自己的衣服。确实有过那么一瞬间,当我重新换上了属于我的T恤和七分裤时,我竟然会感到一丝的嫌弃和鄙视(真是作孽啊)……
“光”的话题我们就聊到这(我第一次想要快点结束),下一章我们再接着讲“怪陆离”。后面的内容,更精彩哦(更无聊哦)!
有话天天聊,生活不寂寥,回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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