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生到岸边把赵雷摔倒沙滩上后,就回到海水里,就是半腰深的地方,正好能盖住腰部,而且不能挡着后面人的道,也不能面对着大家。♠レ
就在江流生面对着广阔无际的大海专心致志抓鱼时,赵雷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从背后一脚把江流生踹海里了。
其时,风大浪急,江流生瞬间没顶。
江流生在海里扑腾扑腾,只觉得那海水哗哗的往嘴、鼻子还有耳朵猛灌。
他倏尔漂上来,倏尔沉下去,视野里一片迷茫,什么都看不清楚。好像有很多人影,这里面还有赵雷的人影,都在看他,都是一阵惊叫声。
按说,江流生也是游泳高手,但他双手是插在裤裆里,突然被踹下海,一时半刻没抽出手。另外,他之前被赵雷下了药,又背了她一路,早就虚脱了,浑身无力。
江流生死不了,他被赵雷救出来了。
赵雷说:“我看你在那里站着很危险,我就想拉住你,谁知道风一吹,你就像狗熊一样掉进海水里了。然后,我就赶紧跳下去,把你救出来了。”
她前面都是轻描淡写的说,唯有说到“救”时口气相当重。这意思很明显,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江流生没空理她,只顾着吐水。
江流生现在肚里都是海水,晃荡晃荡的。
“呕像,你过来这边。”赵雷命令江流生。
江流生跟着她走到一处斜坡。
“趴下。”
江流生顺从的趴下。
“头朝下趴。”她再次命令。
“什么?”江流生表示疑惑。
彼时,江流生是顺着斜坡爬的,就是头上脚下。赵雷的意思是让江流生倒过来,就是头朝下,脚朝上。
江流生立刻就明白了,她是想让海水倒出来。
呵呵,jǐng察妹妹,你真聪明。江流生禁不住佩服的五体投地,四蹄朝天。
他按照她的意思趴好。
噗,噗。赵雷在江流生趴好后,突然跺他屁股。
“jǐng察妹妹,你干吗?”江流生有点儿生气,刚才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跺的这么疼。
“帮你排水。”她一本正经地说。
“水在肚里,又不在屁股。”江流生对这个女人真是无奈。
“我踹你肚子,你就见阎王了,”她笑嘻嘻地说,“我是jǐng察,不是杀人凶手。”
“那——踹屁股管用吗?”江流生疑惑地问。
他也想赶紧让那一肚子水出来,太难受了,而且海水危险系数极高,会导致脱氧。这个常识江流生还是懂的。
“管用,放心吧,”她斩钉截铁地说,“呕像。”
于是,江流生再次按照她的要求趴好,然后,她就不停的踹江流生屁股。
那踹的,扑腾扑腾的,江流生感觉屁股都碎了,心也被震碎了。
这新颖的排水方式引来小岛上的人们围观。这小岛还没被开发,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正好,这边有“耍猴”的,就都来围观了。
“姐姐,我替你一下?”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看赵雷累的满头大汗的,就很心疼,非要帮忙。
“嗯,好吧,”赵雷大口大口喘气。
那半大小子兴奋的接替了赵雷的工作,他估计对这个工作还很好奇,第一脚是试探地踩了一下。
“用力,把你吃nǎi的劲儿都使出来。”赵雷在旁边指导。
然后,那孩子就把吃nǎi的劲儿使出来了,丫丫的,果然是男人,虽然是个半大男人,但仍然比赵雷劲道足,江流生的屁股瞬间就胖了半斤。
但那半大小子没耐力,几下就累的蹲地上起不来了。
小子,你丫丫的真敬业啊!江流生自言自语。
“我来。”一个粗嗓门从围观人群里传来。
江流生扭头一看,刷的就站起来了,虽然屁股还疼。
“谢谢,我行了,行了。”他对着那哥们微笑着说。
那哥们哈哈大笑,说,“那就算了,我本想运动一下减减肥呢。”
哥们,你那三百斤的块头在我身上减肥?江流生庆幸及时站起来了。
看江流生好了,大家就都散了。
赵雷坐在沙滩上,江流生坐在她身边。
“呕像,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她又提这档子事。
江流生没出声。
“当我线人吧。”她拍着江流生肩膀意味深长的说。
“以身相许。”江流生脑瓜子一转,转移了话题。
“哈哈,好,我喜欢,”赵雷放荡地笑,“这几天肉正贵,我也正缺钱,正好换点儿零花钱。咦,对了,你没禽流感吧?”
江流生没出声。不是他对这句话生气了,而是他又盯着她**。
“呸,你这贼眼,”赵雷嗔怒,拍他脑袋一下,把双腿夹紧了。
“jǐng察妹妹,那——那——”江流生结结巴巴,依然目不转睛。
“血、血。”江流生嘴唇抖着。
赵雷一愣,低头就看自己“闺处”,然后,她就傻了。那里,她的裤子,血红一片。最严重的是,那裤子还在渗血。
赵雷有些不知所措,六神无主。
江流生赶紧背她到岛上一个隐秘的所在。那个地方是个小山洞,只有一个出口。他就守着出口,让她进去鼓捣。
“呕像,止不住啊。”赵雷在里面带着哭腔。
她这求救,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对驴吟诗。这真不是江流生的专长,可以说,他几乎没这方面的知识。
“你把手纸都塞进去。”江流生着急地说。这话是有些生猛,但他也真不知怎样办。
“都湿透了,不能用了。”赵雷还是哭腔,开始抽噎了。
江流生把上衣迅速脱下,抛给她,说:“堵上。”
“呕像,你没狐臭吧?”她带着哭腔问。
“没。”江流生干脆利落。
“体臭呢?”她带着哭腔问。
“没。”江流生依然干脆。
“艾滋病呢?”她带着哭腔问。
“你要是没有,我就没有。”江流生急了,回了她一句。
这句话很粗俗,而且意味深远。但江流生的确急了,再不堵上血就流尽了,还在那里嘟嘟囔囔的。这是上衣,又不是裤头,这么墨迹。
“我没有,你呢?”她还在问,看来她在这慌乱状态下没理解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艾滋病倒没有,但有——”江流生顿了一下。
“有什么?有什么?”她慌神了,估计在他们对话时她已经用上江流生上衣了,要不然这么惊慌啊。
“雄虫。”江流生笑了。这句话既医学又生理学。
啪。赵雷从里面甩出一件东西,正好摔到江流生脑袋上。
江流生把这东西从头上拿下来,一看,呵呵,是自己的上衣,上面血迹斑斑。
“再给我扔进来,扔进来。”赵雷在里面疾呼。
江流生又扔进去,她才不吭声了。
“jǐng察妹妹,咱别指认现场了,先去医院吧?”江流生试探着询问赵雷。
“那、那你还得驾着我回去。”她吞吞吐吐地说。
“好。”江流生答应很爽快,“我一直驾你到医院。”
“嗯。”赵雷柔柔地应了一声。
……
我拿着沙飞飞的薪水,却保了赵雷的镖。江流生对自己行为表示了无奈。
不过,赵雷却给他讲了一个惊天消息。
江流生听了后,心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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