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听到她的称呼,我就知道,我原本激动的心冷了下来,这时我才知道,我们之间已间隔了一层厚厚的墙了。不过这样对我们都很好,她已经忘记了,这标志着她以后可以去找一个真正爱她的人,真正疼她的人,真正可以给她幸福的人,可以与她相伴一生的人了。至于我,我的手上沾满了太多的鲜血,我已经被撒旦打下了烙印,注定了我没有未来,更加没有那些所谓的幸福。。。。。。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们互相遗忘吧,遗忘掉我们那些不该有的记忆,和那些幻想的未来。因此,就别让她知道有那么一个傻傻的男人在背后保护着她吧,这样对她,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既然爱一个人,与其紧紧抓住她那双翅膀,倒不如放开她,让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嗯,雪莉。”看着她丧失了以前的美好,如今却用冷漠的表情来遮盖自己狂热的内心,我的心痛了,但是我必须狠下心来,因为,她是我必须要用生命守护的人。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即使我们相遇,也没有任何一点的接触,有的只有关于药品的。。。。
虽然这几个月的时间很无聊,但是很平静,看着宫野工作时那平静的脸庞,我天真的认为,如果以后的岁月能这样的度过的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能够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好好的活着,看着我该保护的人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然而,谁也不知道,一场突如其来的任务打破了这场难能可贵的平静,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正是因为这场任务,是我和宫野逃离了这黑暗的深渊,换了一个新的身份活在阳光下。
“走,陪我去个地方”雪莉脸色冷漠地对我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拿起放在椅子上的黑色外套,披了上去,一个人径直地离开了研究室,丝毫不管后面的雪莉。
雪莉看着我远去的背影,眼瞳中闪过一丝黯然,彷佛嘲笑自己的坚持,用手将落在脸上的茶色头发摆在耳朵后面,离开了研究室。
——场景分割线——
我站在那栋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洋房面前,昔日的种种在我眼前闪过,我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地思考着:这会不会是组织对我的测验?自从4年前我带着雪莉去见宫野明美和姐姐时,我发现组织对我的监视加强了——在我的房间里,窃听器和监视器比往常多了一倍,我出去执行任务时,组织总是派一个助手跟我在一起,美曰其名是帮助,实则是监视。
等一下,如果按照我这种想法的话,那么。。。。。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如果组织怀疑我是否恢复了记忆,将我带到这里也解释得过去,毕竟当一个人回到自己熟悉的故乡时,第一个表情就是惊喜,而我现在是假扮一个失去记忆的人,那么我刚才的表情不是被他们看到了。我顿时惊了一身冷汗。
我苦笑了一下,难道自己又要饱尝前世所经历的痛苦吗?不,这不可以,我绝对不允许!
不过幸好,这次没有人跟踪,否则我刚才的表情要是让那位先生知道,我和我的亲人肯定是无葬身之地啊,以后要小心一点,不要坦露自己的表情,否则。。。。
我走了进去,看到雪莉后背贴在门框上等着我——深夜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使她原先美丽的容貌变得更加耀眼,再加上她如今那冰冷,高贵的气质,简直就是一位从天而降的仙女,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琴酒前不久就给一个破坏组织交易的人,也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被称为“平城年代的救世主”的工藤新一灌下了APTX-4869,我们现在的人物是确定他是否死亡。”雪莉看到我眼中的疑惑,说道。
“嗯。”我虽然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心里已经是汹涌澎拜——又是琴酒。琴酒可真是我们兄弟两的克星啊,我被琴酒打晕送入了组织,而老哥却被琴酒打晕灌下了那种药,如果不是前世我听姐姐说过这部动画片,我可能会立马拿着枪去杀了琴酒。呵,琴酒,你给了我一个不得不杀你的理由。我心里暗暗想到。
我靠在窗户旁,静静地看着夜空上那或缺的月亮,好久没有看到了,自从我被抓进了那个组织以后,我就在也没有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色了。我浮躁的心在这时变得宁静起来,呆呆的望着天空,默默的接受着大自然的洗涤。
“朗姆,你看一下。”雪莉打破了这可贵的平静,指了指她面前的衣柜对我说道,“前几天我也到这里调查过,而现在,原先放在这里的工藤新一的童装,全都不见了。”
我看了看,不错,折痕还很新,衣柜上的灰尘也被扫落了许多,看来是前几天才拿走的,老哥,看来你的警惕性还是那么低啊。不过,你多亏你有一个的好弟弟,否则谁帮你收拾这么烂摊子啊。
“嗯,不错,多么可爱的小白鼠啊。”我自言自语道,又看了看雪莉,发现她也在看着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
正当我们要离开时,雪莉突然开口了:“你,还好吗?”
我一听,愣住了,原先卖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整理好表情,依旧是那平静而又居然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转过头。看着她。就在这时,风起了,落在地上的枯叶随着风飞舞起来,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将我们的眼线缠绕在一起。
风吹乱了她原先整齐的头发,变得凌乱起来,刚刚在月光照射的,宛如仙女般的不在了,有的只有眼前这个善于用冷漠伪装自己的女子。
我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心软,否则一切就失败了,可是——我失败了,情感再次战胜了我的理智。
“我很好。”
没说什么,径直地走到她的身边,将身上那件黑色外套披在她身上,转过身,没看她,径直地走了。
我想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清醒一下了。
我没有回头看她,一个人迷迷糊糊地来到研究所,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陷入了沉思中。
那是在雪莉回国的前一天——
“朗姆,你最近不要跟羽田他们接触,知道吗?”贝姐姐一脸凝重的对我说道。
我看着贝姐姐的表情,也知道贝姐姐没有开玩笑,看来组织仍对我保持戒心啊。也对,我如今是假扮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随时随地会回复的人,这就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任哪个领导者都不希望这颗炸弹在自己的心脏爆炸。
我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说:“贝姐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要知道我们。。。。。”我问出了我这些年来的疑惑。
“嗯?为什么呢?”贝姐姐一改刚才的凝重,换上了往日的嘻哈笑容,“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知道吗?”
“呵,就因为这个。”我有点哭笑不得。“不过,真正让我想帮你的,还是。。。”贝姐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收住了话。
“什么?”我追问道。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贝姐姐用中指贴在她那柔嫩的粉色嘴唇上,神秘地说道。
“讨厌的神秘主义。”我咒骂道。
“Rum,do you believe in heaven?(朗姆,你相信天堂吗?”贝姐姐遥望着窗外的天空,痴痴地说道。
“When did you start to believe that these superstitious things? The so-called god, is only a human in order to satisfy their own desires to ou(你什么时候开始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啊?所谓的上帝,只不过是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想出来的)”我用英语说道,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I was not letter, but now, I believe that, because the angel I laughed(我以前是不信,但是现在,我相信了,因为天使对我笑过)”贝姐姐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Is it? That this is too good。 God never smile at me, I won't。(是吗?那这是太好了。上帝从来没有对我笑过,以后也不会!)”我肯定地说道。
。。。。。
“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踏地忘记,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彻底的放弃。。。”
突然,手机的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看了看手机屏幕,是雪莉。
“我是RUM(朗姆)。”我按下接听键,说道。
“看来真的是你啊。我们找了你那么久,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一种沙哑的声音从我的手机中传出,“看来你艳福不浅啊,居然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呜呜。。。啊。。”手机中传出雪莉被人打骂的声音,我心中的愤怒随着雪莉的哭喊声达到了极点。
这时,手机中有传出那个男人的声音:“如果今晚12点你没出现在***仓库,记住,一个人,你知道的。如果不按照我们说的办,你的女朋友后果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哈哈,哈哈。。。”
我挂上了手机,心已经平静不下来了,所谓龙之逆鳞,触之必死,你们准备聆听恶魔的怒号吧。
这个时候,所谓的大局,冷静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心中充满着怒火,汹汹的怒火,还带有着一丝后悔。
我全副武装,将2把匕首插在长靴里,两把沙漠之鹰放入枪套上,披上一件黑色风衣,潇洒地离开了研究所。。。。
深秋的夜是那么的黑吗,仰望黑空,繁星点点闪耀着属于自己独特的光芒,如同一颗颗闪耀的明星镶嵌在这一望无际的黑幕上。它们所闪耀的光芒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好像要冲破黑暗,迎来黎明的光明一般。
我站在**仓库的一处空阔的地方,我查看了一下地形,没有任何遮掩物,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致命的,同样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最不适合狙击手埋伏。
我拿出随身带来的笔记本电脑,侵入电信局的网络系统,查询一下雪莉手机的信号。哼,还真是谨慎啊——电脑中的信号显示他们就在仓库里。这么谨慎的性格让我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原先的想法,这应该不是普通的杀手吧。
哼。。。。我的嘴角不经意的翘了起来,即使你们怎么谨慎,实力如何强大,都免不了等待死神的审判——因为你们动了我的亲人,就这一条,据该判决你们,死刑!
“*****”手机响了。。。。
“喂,马上来到仓库的中心,把手举起来,不要有什么小动作,否则。。。”我没等他们说完,就将手机挂掉。
。。。。。
“怎么样?看着自己女人这样子是不是很心疼啊?”当我举着手来到仓库中心时,看见两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戴着面具的男子,其中一个男人幸灾乐祸的说道。我没有看他们,看向了在他们旁边还有被绳子绑得紧紧的雪莉,杂乱无章的茶短色头发,脸上还遗留着被殴打时的泪痕,双眼红红的,嘴里好塞着一团布。
我看见雪莉的摸样,怒不可遏,我以为他们惧于我的实力不敢太放肆,还真没想到他们的胆子这么大,我该说他们勇敢呢,还是说他们愚昧无知呢?
“把你身上的武器拿下来。”那名男子在我眼前抚摸着他那把劣质的贝塔列手枪,看见我没反应,突然拉住雪莉的头发,雪莉因剧痛被惊醒了,头随着那名男子拉动的方向上移,以求减轻痛苦。本来以我的实力,两秒钟解决这个人渣没有问题的,可是在他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一旦我开枪,那么另一个就会一枪击暴雪莉的脑袋,该死的。
我看了看雪莉,即使在这种时候她还是显示她的倔强,要是普通的女孩早就哭了。“快点!”那名男子又拉了一下雪莉的头发。
“呜,呜。。”雪莉叫了起来,但因为嘴里塞着东西,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
我犹豫了一下,一边从身上拿出武器,一边看着他们,以求找出他们的破绽,可是没有,他们的配合程度我不得不说是极高的。而雪莉看着在我前面不断出现的武器,绝望地摇了摇头,嘴中发出“呜,呜”等单音词。倘若,我说的是倘若,倘若我注意到另一个男子眼中的怜惜,我可能会改变我的我对这次绑架的看法。但是所谓的如果皆是早晨的夕露,在阳光的照射下它是无所遁形的,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留下的,只有那淡淡的,挥之不去的痕迹。
当那名男子看着我的手停格在外套时,笑着开口道:“不要耍滑头,要知道在这个女人身上我们安装了炸弹,而这个炸弹的按钮嘛,哼。。。”他说着说着示意我看着他的心脏,接着说道:“它跟我们两个人的心脏连接在一起,只要我们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心脏停止的话,我敢保证,这里将会有一场令人惊心的烟花派对,你想试试看吗?”说着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该死的,我听到这,将我身上剩余的唯一的武器——一把在月光中闪亮银色光芒的匕首。那名男子看着在我面前的武器,笑了笑,说:“真不愧是组织的金牌杀手——RUM(朗姆),带的武器真不少啊。”
身份不简单啊,居然能知道我在组织的身份。我在心中暗暗想到。不过我毕竟经过大风大浪,脸上没有路出任何波澜,不过我也乐意跟他拖延时间,这样可以找到一丝破绽。
“说吧,你们的身份。能够知道我在组织的身份,背后的实力应该不简单啊。”我平静地跟他们搭讪,试图套出他们身后的势力,毕竟留下这么一个隐患任谁也不会安心——“卧榻之处岂有他人酣睡”
“这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把你面前的武器踢掉吧。”那名男子本着少说话就少破绽的原则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雪莉再一次出声了。她摇着头,眼泪已经浸满了她那原本就红通通的双眼,慢慢的流了下来,留下了两条明显的泪痕。
“好了,别哭了,很快你们就会见面了,再见。”我还不知道他说的“再见”是什么意思,突然,“砰”的一声响了起来,是麻醉弹!我看着我的伤口,看了看眼前的那个男子,还有一脸惊愕表情,双眼空洞地看着我,头不停地摇着,眼泪不要钱地留下来的雪莉。此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多么的无能,原本以为自己有能力可以保护亲人,到现在才知道我当初的想法是多么地可笑。
眼前的一切黑了。。。。。。
不过,此时的我似乎不知道,一个杀手,最忌讳的就是感情,一个有感情的杀手,意味着他是一个失败的杀手,同时也意味着他离死期不远了。
。。。。。。
过了许久,我睁开双眼,一间昏暗的房间,果然,全身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我环顾四周,没有窗户,门也被锁住,我查看了一下四周,突然我的眼瞳放大了——该死的,居然是炸弹,连雪莉也在这,看来是想在外面看烟花表演啊。
我沿着墙来到雪莉的旁边,用肩膀摇了摇她。
雪莉睁开了迷糊的双眼,看到了我,急忙的说道:“你,你,你没事吧。”也许是刚才嘴被塞住原因,说话有点结巴。
“现在没事,不过再等一会儿就不知道了。”我开口道。
“嗯?”雪莉似乎不懂我的话,我示意她看了看在铁门旁边的炸弹,说:“看,那两名杀手对我们多好啊,居然给我们安排了这么一个烟火表演,哼!”
我看了看雪莉那无所谓的表情,疑惑的说道:“怎么?你不怕死啊。”
雪莉冷漠地看了看我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可是组织的金牌杀手,别说你不会拆掉它。”
“你看起来似乎很了解我啊,对我进行过调查?”雪莉那晶莹的脸蛋出现了一丝红晕,“切”的一声便撇过头去,不在看着我。我接着说道:“这一次我可没有骗你啊。我身上的武器都没有了,再加上刚才的麻醉弹打中了我的手臂,有没有包扎,完全是不上力来啊。”
“什么!你居然这么轻易就把所有武器交出去了,没留一点后手。”雪莉惊叫道。
“那还不是为了你,你说你这么就那么倒霉被他们抓住啊,你不是有学过一些自保技能吗?”
“这能怪我吗?谁叫你仇人那么多啊,还把我牵连进去。”雪莉也耐不住性子,反驳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自知理亏,自觉地闭上了嘴。
我们沉默了许久,雪莉的脸突然红得通红,谁也不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这时,雪莉颤巍巍地说道:“喂,”雪莉见我没反应,摇了摇我的身子,“喂!”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点瞌睡,麻烦啊。
“其实,我,我 。。。”雪莉结巴的说着。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以一种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有什么事快说!”雪莉以为我是在为我们如何逃生的是苦恼才如此心急,“其实,其实我身上,有,有一把匕首。。。。”雪莉越说脸越红,越往后面声音越小,只有几分贝。
不过怎么说我也是个杀手,杀手的听力是灵敏的。我一听,惊喜万分。可是怎么说呢?当一个人兴奋到了极点,突然又将其打回到了原点,这种极度的反差谁也不会承担得了的。
“。。。。可是,那把匕首,匕首放在我的,我的大腿上。。。”
突然,整间屋子宁静了——正所谓“站的越高,摔得越响”,这种突然上了天堂,又被打下了地狱的感觉,真是。。。。令人难以接受啊。
其实我应该早就想到了,诺不是放在那种隐蔽的地方,那把匕首又怎么不会被他们拿走呢?
不过嘛,上帝给每每关上了一个门,也会为你留下另一个门。
“。。。它在我的。。大腿外侧。”我突然发现雪莉的脸很红,但却让我很兴奋,但我不得不慎重一点,问道:
“真的在大腿外侧,不是在内侧。”
“色狼。”雪莉撇了我一眼,给我定下了一个高级称号。
开始了,我的心砰砰直跳。还好雪莉今天穿的是裙子,否则。。。。我弯下身子,用嘴将雪莉的裙子拉上去,不去听雪莉那淡淡的呻呤声。看到了,看到了——银白色的,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显露它的特别,关系到我们生死的匕首,好啊。
我咬住匕首的尖端,既要保证能将它拉下来,又要保证不上舌头,只好慢慢的往下移。
“好了没有。”雪莉强忍着痒意,用那种妩媚的声音说道。
我没有说话,否则就功亏一篑了。OK,我挺起身来,将匕首放在我的手能够碰到的地方。
“过来,坐在我肩膀后面。”我命令道。毕竟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啦。
我将匕首握在手上,撇着头,勉强能看到雪莉被绑着的手,尽管全身无力,不过割断绳子还是可以的。
。。。。
当雪莉帮我解开绳子后,我立马来到那颗炸弹,看了看它的结构,再看了看铁门,叹了口气。雪莉看着我久久没有动静,疑惑地说道:“怎么了?”
我看着雪莉,突然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所犯下的孽居然会连累到她,让她和我一起去偿还。“这颗炸弹跟上面的手机连接在一起,他们不知正在那里听着我们的讲话,只要我们开始拆炸弹,那么他们会按下按钮,至于这扇门,居然连接了高压电流。。。”我沿着墙角做下去,颓败的说道:“对不起,让你和我一起来还债。”
“没关系,虽然跟你这色狼死在一起有点窝囊,不过总比死在组织的手里强。”
“哦,是吗?”我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露出自己真实的感情。
雪莉望着我,呆了。。。。
时间如同流沙一样,一点点地消逝——
0:60。。。
0:50。。
“下一辈子真希望我们能够再见面。”
0:40。。。
“这算告白吗?”雪莉笑道。
我没有说话。。
0:02
0:01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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