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背后,往往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罪孽与肮脏。 事情的真相,随着萧何的死亡逐渐的浮出了水面。
薛瑶大学刚刚毕业被分配到了萧何的公司作为他的秘书,薛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开始对自己这个年少多金的老板升起爱慕之意,尽管知道对方是有妇之夫,但是仍不能压抑内心的情感,如同飞蛾扑火般投向了这个已婚男人的怀抱。
薛瑶知道男人很爱自己的妻子,可是她不在乎,只要时不时的与他在一起就足够了。可是,这仅有的愿望却都不能够满足,萧何在那一天提出了分手,同时推给自己一张银行卡。可是,薛瑶却死活不同意,她跟在他在一起并不是为了钱。
当夜,两个人喝了很多的酒,见活自己死活不同意,萧何恼羞成怒,举起酒店里的烟灰缸就向薛瑶的脑袋砸了下去.....
当薛瑶在此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灵魂的状态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萧何将自己血肉模糊的尸体拖进了酒店的床下。处理完了地上的血迹之后,萧何换了身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店。
薛瑶眼睁睁的看着萧何在满脸鱼鳞形同怪物的少女手中买走了锦鲤,她想要阻止,但是阴阳两隔,任凭她如何拼命的嘶喊萧何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薛瑶跟在萧何的后面,看着他开车撞死了自己的孩子,然后表情麻木的将他埋葬,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吃着盘子里早已经腐烂发霉的食物。薛瑶这些天,眼睁睁的看着萧何一点点的崩溃,发疯....
然而,这段时间内自己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人,或者说一个鬼,他说萧何的儿子,也许是刚死不久的原因,他的眼里满是迷茫,如同木偶一样跟在萧何的背后。
萧何得知儿子死于自己手的时候,崩溃自杀的时候,薛瑶鬼使神差的跑了过去,死死地拉住要就萧何的那个人,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只要萧何死了,就可以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了。
白九读取完记忆之后,放开那个女鬼任由她离去。转过头对着我面无表情的说道:“看来,这一切终究是他咎由自取啊。”
“萧太太,你早就知道这些吗?”我忍不住对满脸悲戚,坐在沙发上的萧何妻子问道。
“嗯,回来的当天夜里,我就梦到球球被萧何撞死,然后埋在别墅里面。”白洁哀伤的点了点头道:“从噩梦中惊醒,我忍不住去了梦中的地方,谁知道却真的挖出了球球的尸体.....”
“但是你当时选择了装作不知情,默默的将儿子的尸体埋了回去。”白九盯着对方,眼睛如同鹰隼般犀利。
“不管怎么样,球球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第二个孩子,却是需要爸爸的。”白洁掩面坐在沙发上,泪水如同泉涌。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对球球很不公平吗?”我忍不住怒道。
“公平?你跟我说公平。”白洁蹭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一边是我的丈夫,另一边是我的儿子,你到教教我该怎么做?你以为我看着球球的尸体躺在院子里没人管,没人问我心里好受吗?你以为我每天看着萧何,口中成天念叨着子虚乌有的鲤鱼,鳞片,慢慢的发疯,自杀我的心里好受吗?你不懂, 你什么都不懂?”
“我....”我沉默了,看着面前的这个可怜的女人,我心里很替她难过。
“对不起。”
然而弥补我歉意的只有这三个字,在我和白九离开之后白洁就报警了,根据我们的要求,白洁是不会提有关于我和白九两个人的事情的,至于她怎么跟警察解释萧何为什么自杀,就不管我们的事情了。
“为什么萧何口中的锦鲤,鱼缸,鳞片这些东西,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呢?”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白九道。
“也许这是萧何心中的臆想罢了。”
“可是你当初不是说他中了邪降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臆想了。”
“当时我说着玩的,你可别当真。”白九轻松的耸了耸肩膀,沉默片刻道:“不过,也许内心存在阴暗间隙的人,或许真的能看见某些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不经意的转过头,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三个月后,我在微信上看见了白洁发的一张照片,那是她与刚出生孩子的合影,是个足有八斤重的男婴,男婴眉清目秀的,长大之后一定是个不知道迷倒多少小姑娘的帅哥。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胸口长着一个的红色胎记,看起来就好像是个锁头印在了胸口上一样。
夜已深,深邃的黑暗笼罩在大地。高楼耸立,华灯异彩,绚目的霓灯驱赶了黑夜的恐惧,唤醒了都市的沉睡,往来的人群在街道上汇成一道巨大的洪流,充斥着都市的息壤与喧哗。
“小姐,要买一条锦鲤吗?转运的。”身穿黑色风衣,戴着口罩的男子手捧着鱼缸迫切的看着面前的女孩说道,灯光下,似乎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从对方的脸上一晃而过。
萧何的事情过后,不出三天我的卡里就多了十万块钱。卡里多了这么一大笔钱,自然吓了的一大跳,然后这时候我收到白九的短信。
这笔钱是我那天的工资。我靠,这也太挣钱了吧。我忍不住惊叹一声,我就是去萧何家溜达一圈,啥也不干,嘴巴动几下就挣了十万块钱。怪不得白九平日过得那么奢侈,原来这玩意真来钱啊。然而,钱还没捂热乎,卡里的钱就全都被老灯取出来的。
眼见煮熟的鸭子就那么飞了, 我自然怒气冲冲的找老灯质问,结果老灯一句懒洋洋的收学费就把我打了回去。
“别说师傅不照顾你,这些钱算得上是你的辛苦费了。”老灯从兜里甩出一个信封摔在我的面前。
妈的,十万变成五千了。我心里一边骂着老灯棺材板底下伸手死要钱,一遍把钱揣进了兜里。五千就五千吧,总好过一份没有的强。
今天,我如同平时一样跟着老灯学习“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时候,电话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
电话是父亲打来的,他在那头说乡下老家的五叔公去世了,由于我堂兄在外地工作,所以父亲让我陪着大伯去乡下。由于我从小在城里长大,所以我对五叔公可以说是素未谋面。不过,他老人家是我祖父那一辈最后一个人了,他的去世也就意味着老一辈的结束,这才这么的兴师动众。
我跟老灯打过招呼之后,带着从他那讹诈了不少的“宝贝”,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也不能怪我这样,毕竟是老人出殡,要多预备些东西以防万一。
老家的村子在哈尔滨的城郊,所以自己开车去就可以了。临行之前,我把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还给了大伯,对于这块救我多次的玉佩,我自然是爱不释手,可这块玉佩毕竟不是属于我的东西,只是当初大伯借给我使用的。
车子是我从白九那里借来的,就是当初在河南买的那台大吉普。原本白九借给我的是他那台奔驰,不过老家的路不好走,我怕把他的地盘给刮了,才把吉普借了过来。
路上无话,在大伯的指路下,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找到老家的村子。村子三面环山,唯独留下一条路与外界连通。
现在眼看着就要入冬了,所以入目所见是一望无际荒芜的耕地。我们叶家在村子里算得上是大姓,除了外来户之外,几乎都跟我有点血缘关系。
我把车子停在了村口,然后跟着大伯进了三叔公家。刚刚踏进院子,呼啦一大帮人就从屋子里涌了出来。
“大伯,你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留着两撇小胡子,两只眼睛始终带着笑眯眯的样子。我心中有些惊讶,大伯才五十出头,怎么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叫大伯?通过大伯介绍,我才了解面前的这人也是我们本家人,而且跟我一个辈分。按照族谱来排队,我这一辈取柏字,面前的男人叫叶柏山。
我听到大伯的话嘴角忍不住一阵剧烈的抽搐,多亏祖母没有按照族谱来给我取名字,否则我不成了叶白痴了吗?
无论古今,我们中国讲究的就是长幼有序。正所谓长兄如父,长女如母。按照血统来说,大伯身为祖父的长子,在这里是左右发言权的。所以才在五叔公去世之后,第一时间通知大伯来主持大局。
大伯先是跟大家熟络的打了一遍招呼,然后把我介绍给大家。总之七大姑,八大姨的往上凑合,叽叽喳喳弄得我头大如斗,大伯让叫啥,我就叫啥。七荤八素的介绍总算结束了,我却得知了一个消息,没想到我在这里的辈分也是大得很,由于农村普遍结婚都早,所以孩子的年龄就这么一辈辈的差了下来。
就这一会功夫,我就认了七八个五六十岁的哥哥姐姐,四五十岁的侄子侄女,甚至还有同龄的孙子孙女。虽然,平时骂人的时候喜欢说孙子,爷爷在这呢。但是真的有同龄人一本正经的管你叫二爷爷,那种感觉你可想而知,绝对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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