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角,以一种语重声长的口气说道:“皇上,你是一国之君,等灭了摄政王,这天下间别说是一个初夏,还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
李渊哈哈一笑,被她这么一说,心中的抑郁马上烟消云散,朗声说道:“皇后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呀!”
“皇上,相父早些时辰来找过臣妾,本来是准备去拜访皇上您的,结果公公说皇上不在乾清宫,于是相父就来找臣妾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沈冰一字一句说着,以她那特有的声线蛊惑着李渊。
闻言,李渊来回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终于有所反应,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先前板着的一张脸立马堆满了笑容,他大步向沈冰走来,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从她身后环住她腰肢。一只手也顺势从她腰际爬到她的胸部,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其中一只脱兔,将沈冰刺激得一声娇喘。
“岳父大人来,可说了什么?”
沈冰轻叫一声,侧头媚眼横飞的勾着李渊的眼神,略带喘息的说道:“还能说什么,就是左丞相已被他拉拢,成功使他站在皇上这边了呗!”
“真的?”李渊抖了抖眉毛,万分激动地看着眼前这张绝色倾城的脸,眼神中闪过一抹兴奋。
“当然是真的,相父亲口告诉臣妾的,难道他还会对自己的女儿留有心眼儿不成?臣妾可是相父最疼爱的女儿呢!”沈冰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搂住李渊的颈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的笑着。
李渊瞬间被勾了魂,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小嘴,一阵缠绵。
“辛苦朕的皇后了。”
“能为皇上排忧解难,臣妾很是开心,可皇上心里可当真有臣妾吗?”这般说着,沈冰用一种温柔却又悲悯的眼神看着他,撅着小嘴,极为埋怨。
闻言,李渊眼睛不停的打转,他手上一用力,将沈冰的身子搂得更紧,已然完完全全地贴紧了他。他低头笑脸盈盈地看着她,故作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朕对皇后的真心日月可鉴啊,不信你摸摸看。”
李渊挑眉,笑得一脸暧昧,他拉过沈冰的手,从领口溜进自己的龙袍,贴在他心房的位置。
沈冰像是碰到滚烫的山芋,表情故意夸张化,手也颤抖了下往回缩。她越是抽手,李渊便握得越发地紧,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见她一脸娇羞,又瞧了眼在床上熟睡的初夏,他觉得越发地刺激了起来。
李渊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笑道,“皇后,好久没有碰你了,朕可是心痒难耐,实在等不及了呀!”
沈冰媚眼如丝,故作娇羞地低下头,拳头轻捶了一下李渊,“皇上,不是昨天才……哪儿有好久。”
李渊抱着沈冰转了几个圈,一下坐在椅子上,将她抱坐在腿上,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起来。
“皇后,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从上早朝后就一直没有见到皇后,这天都黑了,今日才见上一面,这可是隔了整整三个秋啊!”
李渊低头吻住沈冰的小嘴狠狠吸裹,把她抱在膝盖上,急切地隔着衣物去抚摸着她的身体。
沈冰温柔地回应着他,不一会儿,外衣就被他剥落,露出她深深的沟来,沈冰娇喘着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容李渊剧烈的喘息着,伸出舌头在她双峰探索,一时之间,屋内春光一片。
两人缠绵的激吻着,李渊手上一使劲,把她的上衣扯开了大半,露出她半个肩头和她雪白的双峰来。
沈冰的皮肤细腻光滑,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珠光,不见半点瑕疵。不比青涩懵懂的少女,她婀娜有致的身体实在是魅惑至极。
李渊顷刻间眼底迸发出激烈的情绪,他的身体徒然崩紧,看着眼前的风光咽了咽口水,正当沈冰迷离着双眼向他蹭来时,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
“皇上,怎么了?”
沈冰不解地看着李渊,只见他指了指床上的初夏,示意沈冰不能在这个时侯吵醒她。
“皇上,臣妾知道不能让她知道咱们的动向,已经派人给她喂了**,她极少时候是清醒的。”说到此,沈冰心里大翻白眼,难怪先前说话声音一个劲儿地压低,原来是怕吵醒他的小美人呢!真是白痴,这会儿两人的缠绵这么大动静,要是初夏只是单纯的睡着,恐怕早就被吵醒了。
李渊会意,双眼色态地看着沈冰,笑得极为**,他正欲动作,沈冰攀附在他肩上的手一按,将唇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只是,喂**已经有了两个时辰,臣妾不知道她何时会清醒过来。”
沈冰格格地冲着李渊一笑,抬起膝盖跪坐在他双腿上,把露出来的双峰向他面前一挺,勾得他体内火势冲天。
李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其它事情,低头含住她蓓蕾,惹得两人皆是浑身战栗。只听李渊含糊不清地说道:“没关系,不管她了,反正是朕牢中囚鸟,知道了也飞不出去。这样子,反倒刺激了许多。”
李渊满面红光地从沈冰胸前抬起头来,百般得意地淫笑两声,把她的衣袍毫无顾忌地一扯,露出她整个雪白的身体来。
初夏闭着双眼,对于耳边听到的一切,让她觉得万分震惊,连睫毛都在随着两人的喘息声微微颤抖。她好想跳起来立马逃开这淫秽的空间,可理智告诉她,这时候不能有所动作。
原来先前宫女送来的饭菜里是有**的,幸亏她没有进食,否则李渊这色狼说不定什么时候悄悄跑进来一个冲动把她给办了,那她可就冤大了……
想想刚刚李渊对她做的那些动作,初夏只觉心有余悸,幸亏后来沈冰赶了过来,不然这事儿还真的难办。
看来,以后送来的任何东西都轻易碰不得了。
断断续续的**声,急促压抑的喘息从不远处穿透了过来,旁边的**声越来越大,听得某人面红耳赤,初夏握紧了拳头忍受着两人的荒唐之事。
想来,皇帝一定经常如此,她这会儿只不过当了一回宫女的角色,必须听着这近在咫尺的那些动静,佯装淡定,面不改色。
初夏一动不动,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身体越来越僵,脑子里一团浑沌不清。
相信这是她有生以来遇到过最丧心病狂的事情,明明清醒,却要装睡,听着一对男女疯狂欢爱的声音还不能逃离。
因为八月十五那天,墨七瞒着百里南浔放走初夏,使百里南浔气急攻心,冲动之下用自己的原形从红莲幽狱里冲出,咬死了墨七。这一事件使百里南浔灵力涣散,身体虚弱了好一阵子,让他一时没法尽快变回人形,只能以真身在红莲幽狱里靠吸食红莲的灵气来修炼,以助自己早日恢复人形。
墨七被狼咬死,罂粟与百里南浔双双失了踪迹,百花宫的领头人物,就只剩下一个流砂,导致整个百花宫人心惶惶。
流砂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同时心也够狠够毒,就连对待自己,也不容一丝一毫的心软。御兽决是门奇门怪功,练得好御兽天下,反之,则功法成毒。
她明明知道此等功法必要先御其心,再御其形,但还是被罂粟的际遇冲昏了头脑,急于求成。未能练好御心这步,便急于御形,而且自身内功不够深厚,所以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功法使她变得阴狠毒辣,易走火入魔不受控制。
百里南浔失踪,她一个人担起整个百花宫。因为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懂得韬光养晦、运筹帷幄,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一人足以顶起整片天,甚至比百里南浔做得更好。
于是她悄然等待,在众弟子面前打着寻找宫主的名号,命无所不能的黑羽令四处暗查百里南浔的下落,打探他究竟还在不在人世。
与此同时,她又将宫内的一切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无人不对她产生钦佩之意。
这样的人,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将王之才。只可惜她用错了方法,走错了道,注定将给她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摘星阁。
月半弯,美人梳。
流砂端一身紫衫端坐于妆镜前,身后侍女正替她拆卸着复杂的发髻。三千青丝散落,一把木梳在其间穿梭勾勒,乌发蝉鬓,迷醉香闺。不愧为绝色妖姬的倾世红颜,芝兰玉貌,气度芳华,一颦一笑之间莫不是如斯妖媚。
她静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的影像,禁不住伸手抚上自己如玉光滑的脸蛋,目光越发轻柔起来。屋内很安静,静得有些让人发凉。这满台的精玉翡翠,一屋的侍女弟子,竟让人恍然,有了些皇宫贵妃的错觉。
屋子静得有些诡异,仔细去看,除了流砂面上雍容清闲,其他人皆是战战兢兢,特别是她身后为她梳发的侍女,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木梳看得极其认真。
那侍女将眼睛睁得大大地,随着梳子的移动而流转着。手法轻柔,实在小心到了过分的地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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