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生命威胁她？！”
关莫开与九号定下约定后。关莫开捂着鼻子走出教室，鼻血连成线，眼冒金星、身体发软。扶着墙，走进卫生间最阴暗的坑位隔断。
张雪絮出来，盯着关莫开成线的鼻血，脸颊颤抖。
“吸。”关莫开捂着鼻子。
“我讨厌你了，不吸。”张雪絮咬牙，转过身。
“一会给你解释。”
“不听，混蛋，你是色鬼啊。”
“那我用硬的了。”关莫开主动将嘴贴在张雪絮嘴上。
一吻结束，鼻血不再流。
关莫开长吁一口气，双眼的金星消退了，全身舒服。
“帮我分析下。”
“你的潜台词，‘不答应，就自杀’，对不对？”张雪絮双手插腰，脸颊泛红，“男人都坏蛋！套路！”
“分析她。”
“识人前，先识己。”
“你……知道吗？我是想帮她。”关莫开停顿，继续道，“第一次见她，就发现她眼底的心，如前天乌云后的月亮，虽高……但有苦难明。”
张雪絮眨了眨眼睛，短暂沉默后，“果然是色鬼，早餐没煎蛋了。”
关莫开叹了口气，“帮我分析她。”
“我不帮渣男分析。”张雪絮又道，“知道a对你意味着什么吗？你课本跟新书一样，意味着她间接拒绝你。”
九号提出的条件——七天后的考试，关莫开综合成绩a。
“这拒绝，是考验。”
“让你摘月亮，去摘？”张雪絮伸出五根手指头，“综合成绩a，在整个学校里不会超过一只手，起码半年。”
“是考验，就争取。”
张雪絮直视关莫开，“渣男逻辑，不问喜欢，漂亮就追。威逼利诱，哄骗争取，失败追下一位。”
“不是分析我，是帮我想办法追她。”
“渣男，不帮。”
关莫开叹了口气，他不打算继续深入了。整理斗篷黑袍，伸手推门时。卫生间响起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在关莫开的隔断门前停下。
“垃圾，你不配不上她……”是哈帝声音。
关莫开刚要推门，未知液体从头顶降下。
推门冲出，哈帝已经跑了。
“尿！他怎么能这样？”张雪絮利用控物能力，阻隔着头顶降临的液体，没淋到关莫开分毫，“早餐，分给他了？”
“嗯，人还好。”
“还好？尿都倒你头上了，晚上我帮你教训他。”
“不用，人挺好的。”
“反话？你就别出手了，你发过毒誓。”
关莫开将斗篷长袍脱下，用自来水打湿，洗去血渍，“这么关心我，还不帮我？放心，我就是渣男。”
“坏蛋、色鬼、傻子，我就是在帮你！”
张雪絮撅起碎痕的嘴，钻进了纯灰晶体里。关莫开将湿乎乎的黑袍穿上，洗去脸上血渍，回身望着蓝色的尿桶。
他知道，想学习学校不能再呆。
回到教室。
同学们幸灾乐祸的望着关莫开，最后一排的哈帝，将头抵到发霉课桌上，仿佛是低头认错。
关莫开抹去脸上水渍。
“我洗了洗。”
九号面无表情。
关莫开向班里其他同学，微笑着，“我想请假，这里无法学习。”
九号面无表情，“其他人意见。”
班里的同学，齐声喊道：“不行！”
“他们干扰学习。”关莫开道。
第三排，有个男生站起。
“旷课一周属于逃课行为，你没权考试！”
“那是旷课，我在请假。”关莫开道，“你经常旷课？坐下。”
第三排，男生面容扭曲的坐下。
第二排，有个男生站了起来。
“学校规定，请假要有正当理由，这需要同学担保证明！”
“你认为在座各位没人担保？”关莫开道，“我病假，唐纳德可以担保，他要给300欧帮我看病。所以你坐下。”
全班所有人盯着唐纳德。
他面目狰狞，咬牙瞪着关莫开，颤抖的点头。
第二排，男生骂了一句卑鄙者，用力坐下。
第一排，有个男生站起。
“我们要打扰你学习？你在诬陷！神主戒律《毋妄证》，你没有证据，我们要联名告你！”
“证据？我这件教廷黑袍，或许应该分析一下成分吗？”关莫开道，“如果不需要分析，不需要查背后指使人，都请安静。”
哈帝迅速抬头，呆呆望着。
第一、第二、第三排的同学，一个个面容扭曲，如同一只只落败的公鸡，安静了。也有少数同学，他们嘴角翘起，其中就有兰迪、尼尔二人。
关莫开看向九号，他微笑着，“没人反对了。”
“不批准。”九号道。
关莫开笑容消失，一脸正色，“我必须请假复习。”
“必须吗，那只能更改约定。”
“我相信你。”
“批准，以及约定更改……”九号道，“c班内，综合成绩，凡达b者，我将与他共进晚餐；凡达a者，我将是他女友，神主见证。”
“你？！”关莫开扶着墙边。
“如有缺考，延期。”
关莫开如鲠在喉，呼吸凌乱，仿佛被人用力拍了一砖。
九号始终面无表情。
讲台下同学那扭曲的面容，在几个呼吸后发出惊天欢呼。
关莫开一步步的走到座位，一点点收拾课本。耳中欢呼声，飘渺如幻，似在嘲笑。
走出梵蒂冈，寒风刺骨，天阴了。他全身僵硬，路上撞到无数路人，跌倒后爬起，横穿马路。
回到公寓关上门。
蹲在墙边瑟瑟发抖，黑袍裹得紧绷绷，似冷似病。
张雪絮钻出，“放弃吧，你逼她到绝境了。”
“不。”关莫开连续深呼吸。
“她不批准请假，是在拒绝你。”
“不。在梵蒂冈，她能帮我。在意大利罗马，她做不到。”
张雪絮皱起眉头，“自作多情！改约定，也是帮你？”
“是，因为我态度坚决……”关莫开走到挂历前，抚摸着十二月的九号，“单独约定，所有人会针对我。扩大范围，从而转移他们注意力。”
“自欺欺人！那你失魂落魄？”张雪絮瞪大眼睛。
“你分析不了我。”
“真如你所说，怎么不私奔？”
“我是关莫开，我非关莫开，励志做教皇的男人，学习会差吗？”关莫开摇摇头，拿起桌上闹钟，看了时间，急道，“室友的书籍、笔记、资料全找到。”
“你不解释清楚，我不帮！”
“很急，我需要你。”
“坏蛋！”
一人一鬼整理着几十本书籍，如同小山一样的书籍，以及上课时的笔记。
不多时，公寓内有人敲门，砰砰砰，重重的响着。
“来了。”
门外。
一个白人中年妇女，一个满脸嬉笑的唐纳德，以及两位身穿意大利警服的罗马当地警察。女警察手里握着枪，男警察手里拿着三张照片。
“我们怀疑你与他们失踪有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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