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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人间之天降鬼影 024 初降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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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设想在峘的巧计下得到族长的同意,步飞感到前所未有的高兴,因为这个设想不仅对部落族人的发展充满幸福的憧憬,而且还能够使得自己和红菇永远在一起。对步飞来说,红菇超强的预感能力将会成为他大展宏图,展翅飞向高空的翅膀。

    天鬼偷日最终还是在神灵的护佑和人们的惊呼下没有得逞,胜利让瞬间度过黑暗的人们对生活更加充满信心。下午所有的族人们没有劳动,而是继续庆祝光明,并且下午的太阳也给人给足了光辉和温暖,也许是人们经过了短暂的黑暗和恐惧吧,总觉得从天鬼魔手中重回到天空中的太阳,要比往日更加具有魅力,受人青睐。

    而步飞和峘并没有参与到庆祝活动中去,而是两人来到河边一个较为清静的地方,打开心扉,畅谈理想。

    步飞虽然在部落中成长生活了十余年,但是他对部落中族人的血缘父子关系还是知之甚少,而对于峘来说那就更不用说,所以俩人谈论到分族赐姓时便没有了共同语言。但是面对步飞大胆的设想,峘是非常赞同他的这种想法。

    傍晚,夜幕带着初秋的凉爽送走了夕阳最后一缕余辉时,星空中那些迫不及待眨眼的星斗早已散发着璀璨的星光点缀起蔚蓝的夜空。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明朗的月亮便闪亮在天空。步飞和红菇相约在月光下的小河边。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涓涓溪水上,银波荡漾,哗哗的流水声是那么的明快、柔美、动听。

    微风下,步飞感到无比的惬意,他感觉到今天是自己最为心旷神怡的一天。他瞩目着眼前的红菇,也感觉到她要比往常显得更加漂亮和楚楚动人。禁不住内心的澎湃,低声地对红菇说:“我们将后就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会分离。”

    红菇惊喜地亲昵道:“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你知道吗,族长同意了我的设想。”步飞喜气洋溢地说。

    “你的设想?”红菇好奇而疑惑地问道。

    “是的,为了部落族人的发展壮大,分散居住,并且通过赐姓来完善部落内部的婚配习俗。”步飞把自己关于部落赐姓分散居住的设想告诉了红菇。

    “族长会同意你的这个想法,你能告诉我你是想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法子让族长同意的?”红菇更是惊愕,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步飞问。

    步飞便把借用天鬼偷日之事,在峘的帮助下说服族长的经过说了一遍。

    红菇把“鬼偷日,族有难,要避难,族分散。”自言自语地品味着。突然她嘿嘿一笑,赞叹道:“妙,太妙了。”

    晚上步飞睡在树舍中前思后想的一夜,族人分散居住,不是随便一分为二的,因为牵扯到将后的婚配,所以必须依照男人们的血缘关系来分散。但对部落族人的血缘关系,自己还得请教族长。

    第二天,步飞便去咨询族长关于族人中的父子血缘关系。在族长的一一列序后,步飞经过一番捋顺,发现族人中存在十来个父系血缘关系。为了进一步减少这个关系血谱,又通过父亲辈死后母亲再次易嫁他人,并将这种关系进行合并而简化祖系。这样以来,最后便滤出了五个血缘祖系,另外将鹰部落过来的族人列为一个祖系,就算得出六个血缘祖系。

    步飞和族长经过一番周折之后,便将六个血缘祖系确定下来。族长以眼前最为常见之物的名称,“山、谷、水、云、林、石”取六个姓氏来,并分别赐于族长自己所在的血系以“山”为姓;步飞所在的血系取姓为“谷”;布谷所在的血系取姓为“云”;而红菇所在的血系取姓为“林”;药士所在的血系取姓为“水”;峘所在的血系取姓为“石”。

    姓氏取好之后,就对每个血系的族人划分居住地。族长所在血系继续住在洞穴,此地并为族人的议事中心;药士所在血系住在石屋;红菇所在血系和峘所在血系迁移到盆地;步飞和布谷所在血系迁移在虎口峡。

    因为在步飞心中曾今有一个关于盆地的梦,他梦到自己骑着野马,而红菇从那块地中挖出一种马儿吃得“咔脆,咔脆”的东西。所以他决定,第一个建造石屋,营造家园的就是那个盆地。并且给这个盆地取了一个优雅的名字,叫梦马湖。

    毕竟族长年长,所经历过的事儿,要比自己走过的路多。所以,步飞再三考虑,自己和峘在这次前行梦马湖时,也须将族长请出山,一方面是让族长开开眼界,另一方面,当然是让族长为石屋的建造选择一个风水宝地,也为建房选择了一个良辰吉日。

    次日,又是一个好天气,总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很多。步飞和峘,还有族长,带着几十号人便从步飞早已选择好的一条最为捷径的路向梦马湖出发。

    虽然是入秋的天气,但雹雨之后重新长出的枝叶和草丛,依旧焕发着生机,到给人一种春天般的感觉。

    在步飞的记忆中,族长已有很多年没有走出家园,到这自然风光中陶冶情操了。步飞一路走,一路便给族长讲述着眼前近几年所出现的变化,那里的树长高了,那里的山坡变成了小树林,那里的动物增多或减少,那里什么时候可以狩猎,等等的变化。

    因为走的是捷径,所以大约一个半时辰的功夫,便到了人人向往的人间仙境。时隔数日,但在这仙境中所出现的一幕让步飞惊诧不已。红、棕、青、白、黑的近二十匹野马,膘肥体壮的在盆地里悠闲自得吃草,有的还在地上打滚儿,有的便跑到湖边饮水。

    惊喜万分的步飞,眉飞色舞地对峘说:“你知道吗,我在梦中梦到自己所骑的便是他们。”峘惊讶地说:“啊,还真有此事儿。看来这是神灵对你的赏赐了。”

    “可是,我们如何才能让其便为己用呢?”面对这野性十足的马儿,步飞倒犹豫起来了。

    峘对这些马儿却显得信心十足地说:“步飞,你有所不知,这动物都有自己的缺点,譬如羊抓后腿,鸭攥脖儿,它们就会失去反抗的。而这马儿,牛儿的,弱点便在头上。尤其是这些体格高大的家伙,嘴便是它的致命处。”

    听峘这般一说,步飞好奇地问道:“这些智慧你是何以得知的?”

    “是观察发现,并且,曾今我制服过一个牛犊,当我一手攥着它的嘴,一手从耳朵上一抓,就扭了一下,竟然将它弄翻在地。所以我才有这般认识。”

    族长听了峘的智慧,赞赏道:“在我族人中有了你们这些有智慧之贤士,我就不再担心部落的发展强大了。”但族长看着眼前的峘,疑惑地问道: “怎么可以抓住它们,而降服呢?”

    原来,这次前行,峘早有准备。在鹰部落的族人中,有一个妇女叫妷水的。自从来到鹿部落后,她在河对岸的一个山洼中发现了一种草,杆儿发黄,有的开着小粉花,有的则结着灰青色的小圆籽儿,而那籽儿吃在嘴里油油的,但是令人感到神奇的是,那杆儿上的皮剥下来,经过她的手,就变成了比藤条还要好使的绳。而这次,峘便让自己在雹雨中幸存的族人前来时带着。

    峘对站在队伍最后的族人喊道:“你们几个过来,让族长看看降马的宝物。”几个人手里拿着绳,走到族长面前,将绳展示给族长看。接着,让八个人将一根绳子一边四人从两头拉住往开用劲拉,这绳子很是结实。步飞笑着对峘说:“哦,看来这是你对族长的惊喜啊!”峘只笑不言。

    所有的猎队放下手中的神力,便前去对这些马是围追堵截,用绳子绊倒一个,就在脖子上用绳子挽个环牵住一匹。很快便牵住了九匹,但其它的却发疯似的奔跑,让其逃脱了。

    峘让其中一个身体最为强壮的族人,试着骑上一匹看上去温驯一些的一匹马,在这草地里走走。而当他一上马,这匹马便前蹄腾空一跃,落蹄就飞奔开来,没跑多远,此人便从马身上掉落在地。

    看到此情此景,步飞心想,这马是牵住了,但是怎能骑着它,让它按照自己的目标行走,这便是个问题。

    但峘思考着,这所有的动物,往前行走时,要改变方向,首先是头做出对方向的选择,也就是说,只要控制住马的头,就会让其按照我们的要求走了。可是,如何才能控制头呢?

    此时,族人中站出一个比步飞大近十岁的年轻人,他叫虎牙,毛遂自荐地想试试这匹马。他站在族长身后,而对峘所说的“马的弱点在与嘴”这话倒领悟得深刻。他接过牵马绳,在看着马头,琢磨片刻,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将马脖上的绳子沿马脸顺下来,在马嘴的上方结了一个圈。这时,他一拉手中的绳子,马嘴一扬,马便拽着绳子后退几步,而他死死将绳子使劲一拽,马便往前走了几步,而后他向马的一侧走了几步,拽了绳子一下,马便向他的那边走了几步。而当他上到马身上时,两腿紧夹马背,手使劲拉住绳子,这马不向前走,而是连踢带撂的在原地打转儿。

    此时,步飞通过观察,突然顿悟,知道如何控制马了。他让此人下马,将绳子的另一端在马嘴绳环的相反的一侧也结在上面。而后,拉起绳子,步飞骑到马身上。也许是步飞人小身轻,马儿没有往下撂他,也许是这匹温驯的马经过俩人的折腾有些累了,步飞骑在背上,它低头摇着头,但突然就向前跑。步飞左右牵拉手中的绳子,马便随着绳子的牵引方向奔跑。但这马很是聪明,奔跑间,突然驻足,结果把步飞便从马头上摔了出去。

    大家看到步飞摔出去,都惊呆了,但回过神儿后,便跑过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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